第九百八十五章用金钱绑架世界 作者:未知 听闻楚河的問題,曹宝已经蒙圈了。 而萧升的反应,却如同楚河早已预料到的那般一样。 他似乎对数字···或者說金钱极为敏感。 在短暂的迷茫之后,迅速說道:“道友這個問題其实是设有陷阱吧!其实撇开其它,简单的看待這個問題,不去管消失的一贝,還有最初支付的三十贝。正确的结果应该是,三個人一共支付给了驿站二十七贝,其中驿站得了二十五贝,而還有两贝被奴隶偷偷留下。” 楚河闻言,哈哈大笑:“果然瞒不過道友,确实如此。” 這個問題看似只是一個简单的偷换概念,但即便是放在后世全民启智,数学普及的社会,也依旧会难住一些人。放在眼前這個时代,不說一坑一個准,却也差不多。 并非是這個时代的人智商有問題,而是他们思考問題的方式,习惯性的呈现直线行事,而不会倒转過来打折,对于数字方面,更是一塌糊涂。 而萧升能够在极短的時間内,将這個問題解开,就足够說明,虽然在修行上,他最多只能算過得去。但是在金钱、数字上的天赋,他却是奇佳。 以真仙的学习能力和接受能力,楚河只需要稍微培养他一下,给他传授一些先进的经济概念。他就足够成为一個很好的帮手,替楚河主持金钱绑架世界的大局。 人尽其才,物尽其用,這才是正确的打开方式。 暴力的暴兵流,将所有看得见的活物,都想法子堆到战场上去,然后送入庞大的绞肉机,变成一团模糊难以辨认,只能打马赛克的东西。那简直就是对资源的极大浪费。 本就处于劣势,需要步步为营,处处小心,還走這样暴力的路子,那得有多好的运气,才能达到更改封神,扭转乾坤的目的? 将萧升、曹宝二人拐带回大商之后,楚河在半路上对他们說明了自己的身份,然后拍着胸口保证,只要他们配合工作,等到功成之后,一定将他们引入圣人门下。 楚河這话可不是忽悠。 萧升、曹宝即便是拜不了元始,那也能拜通天。 退一万步,通天门下也入不去,還能拜在他楚河的门下嘛! 想他楚河,好赖差不多也是圣人门徒,而且申公豹這张皮,无论怎么說也少不了一個圣人弟子的身份。如此收了這二人,也不算是沒有兑现承诺。毕竟圣人弟子的弟子,那也是圣人门徒不是! 何况,让萧升执掌了财政大权,当他真正通晓金钱的魅力之时,才会明白像他以前那般简单粗暴的使用落宝金钱,是何等的无知。 或许這样一来,還变相的成全其道也說不准。 回到朝歌,楚河从帝辛那裡得了便利,就开始逐渐全新的金融体系。 以落宝金钱为原始模板,然后以铜铸造钱币。 這些新生的普通钱币,在落宝金钱的宝光辐射下,两侧都会出现虚幻的光翅。 如此最简单,却也最无法模仿的防伪标志就出现了。 而随着這些新式商币流通向市场,萧升也开始感觉到,落宝金钱的强大。 以往他以落宝金钱落掉别人的法宝,都会以自身的修为、寿元甚至气运为代价支付。 看似强大的手段,其实是一种价值交换。 若是真的可以无限制的去落尽法宝,萧升和曹宝,又岂会還只是一個小小的散修?早就凶名在外,名满三界了。 而现在,随着形式钱币的流通,落宝金钱自己却在凝聚气运,甚至将一股股玄妙的力量反饋给萧升,让萧升的修为提升飞快。 虽然真仙与真仙之间,不会存在生命本质的区别,但是所得力量量的悬殊,依旧可以形成巨大的差距。 就像楚河要打萧升、曹宝,那是一只手的事情。 同理,像云中子這样的圣人门徒,元始高徒。即使只是真仙修为,也可以用以把粗制滥造的松木剑,压的千年修为的大妖,显露原型,甚至造成伤害。 新货币的推行,起初是有些阻碍的。 不過有官方做推广,又因为新货币的统一性,方便性,以及防伪性都极好,迅速得到了那些‘商人’们的喜爱的拥簇。 在商人们的带头使用下,這种新的货币很快就流通向四方。 而楚河暗中的布置,也开始随着這些商人,行走于天下诸侯的领地。在他们完全沒有察觉和防备的领域,逐渐的掌握他们的命脉。 随着新的金融体系的逐渐成型。 几乎是在差不多的時間,无论是玉虚宫中,還是碧游宫中,又或者火云宫、凌霄宝殿、女娲宫、兜率宫···等等大佬们居住之所,纷纷有异样传出,然后却又被十分默契的压住,似乎什么都沒有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新的货币,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更多的便利和精彩。 整個世界都像是被重新盘活了一般,显得色彩鲜明起来。 朝歌城的本地人,时常会发现,朝歌城几乎每天都在变化,会出现许许多多的新面孔。市场上也多出许多以前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之物。 他们来自各個诸侯国,甚至有更多的人,還来自大商的辐射范围之外,被称之为蛮荒之地的地方。 以往,也只有每年诸侯朝奉商王时,才会有类似這样的热闹。 但是不知是何时开始,几乎每一日都是這般。 而且越来越繁华,越来越兴盛。 甚至迫不得已的,在众多朝臣的請愿下,朝歌城即将大兴土木,进行扩建。 无论是商王居住的王宫,還是朝歌城的街道、民居,又或者王公贵族之所,甚至是城墙的包裹范围,都要改制。 在朝臣、贵族、百姓的再三請愿下。 在宰相商容和副相比干,屡次进宫說项下,帝辛這才不得不‘勉强’答应這個极其耗费人力物力的請求。 而后朝歌全城欢庆,无人不感叹圣君贤明。 如此,即便是帝辛再造鹿台,却又如何?帝辛大可以毫无愧色的拍着胸膛說:“一切都是众望所归,一切都是民心所向,是大势所趋,是满朝文武,是全城百姓···逼迫寡人的呀!” 所谓的奢侈享乐,所谓的铺张浪费,并非是真的非得紧巴巴、苦兮兮的過日子。 而是消费与经济实力和生产水平相匹配。 经過楚河的一番折腾,大商···上至帝王,下至百姓,都开始有钱、有粮了,可以造作了。這個时候,有些行为,完全就是合理消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