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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4章 后记(六)

作者:张围
本以为太子的心腹会是于志宁,沒想到竟成了许敬宗。

  其实在朝野议论中,许敬宗這位内阁的位置极其特殊,其人是最早跟随张阳的人。

  也就是說,许敬宗在内阁的位置有骊山县侯庇佑。

  当年太子登基依仗着太子少师张阳,也依仗着骊山。

  因此在众多人看来,许敬宗這样的人不得不成为陛下的心腹。

  贞观一朝,总的来說還是君臣和睦的。

  李承乾想要延续贞观遗风,学习他的父皇,与臣子保持亲近。

  李承乾给骊山付了第一笔银钱,给的都是现银,一共三十万贯。

  但這個建议還是被内阁的五位成员给全票否了。

  听到问话,张心安回头看去,還显矮小的身高需要抬头看人,他行礼道:“小子见過赵国公。”

  李象看着远处神色向往,“听說铁路就要竣工了,马上就要连通洛阳了。”

  再看最后一位,便是自己的爹爹。

  面对向来很有主见的表姐,李象還是有些犯怵,“姐,孤想要坐火车。”

  并且李象這些年的变化,李承乾也是看在眼中的。

  张心安回道:“這是关中各县作坊的生产产量的图表。”

  并且還会品鉴一番。

  他就像是個疯子,在心中执念下在倭奴地界到处杀人,现在那些人都要死绝了。

  对大唐来說這不過是小事,不過是一片地界被抹去了名字,就像被覆灭的薛延陀一样。

  皇宫内,這裡一如既往地安静。

  从此新罗人也是唐人了,归入大唐的版图,成为大唐的州县,世袭罔替,万代相传。

  李象原本放下来的心,顿时又紧张了起来。

  而自任职内阁以来,许敬宗也一直掌管着外交事务。

  张心安拿起一份卷宗,根据卷宗上的数字,一项项地填入图表中。

  “喏。”

  高士廉過世之后,长孙无忌的生活也轻松了不少,他近日来骊山拜访房玄龄。

  张阳不愿意收太子李象为弟子,李承乾就默许了李象与骊山小郡主来往。

  张清清满不在乎道:“你去吧。”

  皇帝亲自定下的规矩,往后储君的老师不能从朝中選擇,太子少师這個位置也已被废弃了。

  关中的钱行对钱粮赋税的管制的效果更明显。

  纪王李慎虽年幼,但他十分好学,现已可以与崇文馆的一些学士辩驳了。

  李象的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說来也是。”

  长孙无忌抚须笑道:“這是什么图表?”

  许敬宗私下還是留下了一些人手。

  還有后继而起的裴行俭,裴炎,狄仁杰。

  骊山,房玄龄近日一直都在养老,弟子张心安越发懂事了。

  這是骊山给皇宫交付的第一個工程。

  但现在红楼已经不再是禁书了,读书人随时可以拿出来品读。

  张清清想要皇宫焕然一新,也预示着现在的大唐要焕然一新。

  张清清道:“咦?我今天沒想炸房子呀。”

  随后,李象连忙跟上脚步,“姐,今天我們要不炸玄武门,如何?”

  当初县侯离开朝堂的时候就告诫過,当初礼部布置的眼线也该解散了。

  倭奴沒了,覆灭了,人都死绝了,至少从辽东送来的消息是這样的。

  “是……是嗎?”

  李象有些恍惚,他扶着额头道:“孤回东宫坐一坐,不知道为何,现在觉得好累。”

  李象比张清清小一岁。

  有人說骊山的学术之所以能够老少皆宜,是因骊山学术简单易懂。

  “房相,近来如何?”

  做完了這件事,许敬宗也成了正乾一朝,第一個进入凌烟阁的人。

  李承乾一度想要将现在的银本位金钱体系提升到金本位。

  消息送入朝中的时候,金春秋也让人送来了国书。

  高卢王西逃,唐人的脚步终于拿下了高卢人领地的全境。

  在皇城的尽头,太极殿的前方,一個高耸的石门立在這裡,這裡沒有真正意义的门框。

  因当年的朝堂与骊山的脱轨太過严重,后来朝堂要跟进国策来适应骊山带给关中的变化。

  “那就对了,此地也应该是個宏伟大气的所在。”

  正乾三年六月,张清清正在给皇宫做着最后的改建,从承天门开始,到凌烟阁,再到玄武门,宫裡的屋子都被這個孩子改建了一番。

  “嗯,也好。”

  李象平复着自己的呼吸,与這位表姐說话,实在是太吓人了。

  李象扶着墙,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一旁的赵节道:“赵将军,在凌烟阁多派些人手。”

  這些骊山小郡主总是会来皇宫,承天门修了两個月。

  见他要走,张清清道:“你去哪儿?”

  李象长出一口气,尴尬笑道:“原来是看看,那就好。”

  在诸多学說中人数最多的,有三派。

  李承乾想要扭转這种情况,并且适应现在关中变化,所以下一任储君的教导特别重要。

  张清清道:“哪有這么容易,阎大匠最近還要铺设时钟。”

  张心安挠了挠头道:“這挺难的,我沒有姐姐這么聪明,就知道用這种笨方法记。”

  在大唐的文道一途,崛起异常迅速的骊山学术派人数少,但势头很足,骊山学术讲究求真理,求致知。

  李象神色担忧,“姐,你不会想要炸這裡吧?”

  长孙无忌有些诧异,不得不說骊山的孩子起步很高,這才十岁的年纪就已经开始了解這些了。

  “你在看什么?”

  红楼当初一度被世家列为禁书。

  房玄龄喝着茶水沒有說话,住在骊山的這处宅院也轻松写意很多,除了有些时候,陛下聊发少年狂,最近沉迷架子鼓,生活還是很简单的。

  其中就以骊山首徒长乐公主李丽质为首,是新学派的领路人。

  张清清解释道:“有,有很重要的关系,火车是有时速的,车站的时钟就尤为重要,每一次发车与停车的時間都要精确到分钟,而且随着时区不同,经纬度不同,时区变化下,时钟的准确性就更为重要了。”

  李象皱眉听了這些话,脑海中在消化着這些学识。

  “时钟与铁路有关系嗎?”

  其实這個图标很大,挂满了一整面墙。

  其中人数最多是以士林老派为首的大儒们,他们依旧坚信儒家教义。

  长孙无忌道:“這孩子走之前也不行礼嗎?”

  還以为骊山的孩子能有多厉害,差点以为這么小的孩子都能给骊山调度生产了。

  房玄龄手拿着弟子所写的文章,笑道:“教孩子,帮着骊山处理一些闲杂事。”

  “你小小年纪就已经开始准备這些了嗎?”

  看着李象的神情,张清清狐疑道:“你今天是怎么了?怎么一惊一乍的。”

  在骊山骊山工匠的安排下,承天门的修缮开始了。

  张清清双手背负,又道:“這承天门刚刚炸了,要重新修起来才是,等新的承天门建设好了,再去炸其他地方,更为稳妥。”

  画像中的爹爹并不好看,像是老迈了许多。

  還有部分留了下来,這些人的处境也不会太好,会像奴隶一般地活着。

  雕刻着龙纹的石柱立在两旁,高有十丈。

  “以前爹爹造出来的摆钟现在已用不上了,魏王舅舅用三百個摆钟同时做实验,发现秒针的运作误差很大,便开始抛弃以往笨重的摆钟,想要造出更精细的时钟。”

  但有学习骊山学术的学子,他们的立场都特别坚定。

  這也是這些年朝中一直以来這么被动的原因。

  尤其是袁天罡,他老人家近来编撰了一卷书,书名便是物理。

  现在太子的成长让他很满意。

  正乾二年的六月,一個消息传来,金春秋东渡大捷,這一战倭奴又死了很多很多人,据說都已死绝了。

  更有聊斋,西厢等等故事,在读书人之间传播。

  给人一种肃穆又大气的感觉。

  以免将来再出现第二個张阳。

  挡不住這位表姐要将凌烟阁拆了重建,還要将這些功臣的画像用琉璃框装起来。

  這卷书便编入了道门,成了道门弟子必读的一卷书。

  排在首位的還是赵国公长孙无忌。

  這让皇帝异常恼怒,随后准备在来年将内阁的成员增加到七位。

  “你說清清那孩子呀,她最近放假了,每年都有两三月休息的。”

  西方送来了消息,张士贵大将军渡過了裡海,一战定乾坤。

  张清清继续道:“其实我看好长安城的另外几面城墙。”

  這件事县侯是知道的,沒有阻挠。

  房玄龄站起身将图表收拾了起来。

  张清清走入凌烟阁,打量着凌烟阁内的一张张画像,這是贞观一朝,进入凌烟阁的二十位功臣。

  长孙无忌的目光看去,张心安正看着一张图表发呆。

  李象迟疑地低声道。

  骊山的第一次修建,朝堂与皇帝都很满意,第二次修建自然是欣然接受的。

  十四岁的张清清,双手背负看工匠们重新铺设太极殿的地基。

  长孙无忌站在一旁看了许久,這孩子做事很有耐心,他做的事也很简单,只是将卷宗中的账目,填入图表中的位置。

  张清清继续道:“其实要炸了也不是不可以?”

  他還是渴求這位大唐皇帝能够给新罗人户籍,将新罗人编入大唐的户籍,从此也成为唐人。

  许敬宗看完奏章,放在了要呈给陛下的奏章当中。

  這些故事所表达的深刻意义都足以传世。

  李象坐在凌烟阁外,双手撑着下巴,這個十一岁的太子很迷茫。

  迷茫的是表姐实在是太有钱了,更迷茫的是表姐胡作非为,父皇也不管,皇爷爷也不管。

  并且愿意治理百济。

  其实太子一直沒有找到老师,而是這两年一直跟随這位表姐在学习知识。

  還有一些以黄老学說自居。

  皇宫自前隋以来到了武德年间,便停止了修缮,现在的宫裡還保留着许多前隋年间的样式。

  自从上一次看了凌烟阁之后,张清清总觉得這裡太過小气了,她对李象道:“既然是功臣画像就应该用琉璃框装起来,這才像是功臣的模样,再者說這凌烟阁也太小了,要扩大才行。”

  似乎陛下有意无意让太子跟着這位骊山的小郡主。

  李象点头道:“父皇确实有這种打算。”

  物理一书可以解读世间万物。

  长孙无忌迟疑道:“這么简单?”

  “啊?”

  许敬宗收到辽东眼线送来的奏报,得知了金春秋是如何屠戮人命的事。

  金春秋又一次来到了长安城,這一次皇帝李承乾终于给了新罗人户籍,并且将新罗改为新罗郡,施行大唐规制。

  “张阳的女儿也是如此嗎?”

  张心安笑道:“有呀,虽說我记不住這么多,但我大概可以知道关中每天产出布匹多少,通過产出的布匹再推算价格,就可以知道产出赋税多少。”

  长孙无忌稍稍点头,“当然。”

  张心安又道:“其实小子懂不得太多,家裡有什么产业,有什么家产总要明白的。”

  房玄龄将图表卷起,低声道:“孩子的学业很紧张,每天能够玩闹的時間也很短暂,他在老夫這边听了课,他就要去学下一门课。”

  长孙无忌又问道:“你做這些有什么意义嗎?”

  自世家覆灭已经過去六年,這些年大唐的文道正在飞速地发展,各种学說如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

  长孙无忌感慨一声。

  左看右看,也在這裡看不到什么自己想要的,便转身离开了。

  “火车?为何?”

  這些年就解散了差不多了。

  在房玄龄這边上了课之后,张心安還要去找魏王舅舅学习数术。

  看到孩子脚步匆匆地离开。

  它与别的学识不同,就說物理一道,十分受到道门中人的推崇。

  再一看這個图表各县的作坊类别,填入每天的产量。

  大唐自立国以来,便是這种磅礴大气的感觉。

  让太子熟悉骊山很多领先的学识。

  张清清道:“我就是這裡看看。”

  這是扇又高又显大气的石门,联接着两边的城墙。

  在如今中原的众多学說中,只有骊山学术派的学子沿袭着当初张阳的志向,除了将关中连接洛阳,還要兴建大西北。

  既是骊山学术派的传承,凡有骊山学子,都以建设中原为志向。

  在实际效用下,骊山学术产生的效益也是最为明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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