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2章 雾月回到炽焱基地修养-沈确恢复记忆相处if线
雾月回到炽焱基地修养-沈确恢复记忆相处if线,正文字数以外额外福利。
全长5.7W字左右,恢复记忆节奏慢+温馨日常+在江家的支线小剧情,這一章4.3W+下一章开头部分1.4W。
不影响主线发展,不喜歡看感情线可跳過這章,明天开始进主线剧情,原定今天2.6K主线部分剧情挪到明天一起爆更。
沈确沒好气,“简随遇,你特么看热闹不嫌事大那样。”
简随遇耸肩,“你自己非不信。”
沈确,“我现在住哪?”
简随遇,“你和雾月订婚了,你们住一個屋裡。
她提前回来就在屋裡修养,她這次身体损耗比上次严重很多现在還昏迷不醒,你要照顾好她。”
沈确,“...”不是...他失忆了啊,他现在根本都不记得她。
孤男寡女,不合适吧?
简随遇,“雾月的父母现在都在秩序界,她之前和家人失散一直是孤儿,有严重回避依恋情感障碍很难和人建立亲密关系。
和你订婚之后就一直和你住在一起饮食起居都是你照顾她,你要是不愿意,她就只能喝西北风饿死。
你要实在觉得别扭,你就一天给她送三顿饭,就算沒有感情她也对你有恩不至于這点都不愿意吧?”
沈确,“...行,知道了。”
看简随遇要走,沈确提高音量,“但我要先住我自己宿舍。”
简随遇,“随便你。”就作吧!他倒要看看沈确几天滑跪巴巴的求雾月让他进屋。
回到宿舍,看了一眼雾月宿舍房间,沈确刷开自己宿舍。
看着他空荡荡比旅馆都干净的宿舍,甚至连他父母的合照都沒在,沈确意识到简随遇所說的他一直都和雾月住在一起都是真的。
沈确打开通讯器按照简随遇所說的,填补他最近這半年失去的记忆。
他到现在還有点懵,实力暴涨的风驰电掣简直匪夷所思,最离谱的是,短短半年時間他竟然就结婚了!!
会不会太快了啊!!這么草率的嘛?
這么重要的事,不得处個三五年再定嗎?
看到通讯器封面的瞬间,沈确的脸色有点僵,解锁屏幕,无处不在全都是雾月和他的照片。
有的照片甚至亲密的让他瞳孔微睁,心跳加速。
沈确猛地关上通讯器,他觉得這事现在有点难办,等雾月醒過来之后,他需要找她谈谈。
在沒恢复记忆之前,两人最好還是退回到正常队友的关系相处,重新发展感情。
不然要是他一直恢复不了记忆无法回应雾月的感情,两個人都很尴尬。
沈确在屋裡待了两天,回顾過去半年所有的留存影像,将炽焱如何快速崛起梳理清晰。
到第三天的时候,沈确的视线开始频繁望向门外。
雾月已经自己在屋裡待了三天了,从头到尾他都沒听到一点动静,简随遇說雾月不会做饭,那她也不出门她這几天吃
沈确恍然意识到,给雾月送饭是他的活,但是他沒干活,所以雾月很有可能已经在屋裡饿晕過去了
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沈确整個人跳起来,脑中下意识划過他看到狐仙副本裡雾月的样子。
推开门穿過走道来到雾月房门前,他敲了敲,又敲了敲,一直沒有得到任何回应。
沈确在门口等了大概一分钟,最终犹豫的掏出雾月房间的门卡刷开房门。
沈确余光看向床前,看到床上空无一人,他来到治疗舱边。
治疗舱显示治疗完成的時間截止在24小时前,但是雾月一直沒醒過来。
沈确的心跳逐渐变快,他推开治疗舱,看到雾月的脸色灰败,苍白的吓人,立刻用治疗术快速的给雾月治疗。
直到雾月脸色稍微好转,心口起伏变大,他终于轻出一口气。
雾月缓缓睁开双眼,就看到沈确站在治疗舱边看她的眼神好像在瞻仰遗体。
雾月看向沈确,两人对视的瞬间,沈确目光闪烁别开视线。
雾月,“...”对了,沈确失去记忆了,怪不得田螺姑娘一直沒出现,她差点饿死。
一时之间,两人都沒說话,房间安静到诡异。
雾月声音虚弱,“我饿了。”
恢复记忆和感情的事情都再說,再不吃饭她是真的要死了。
沈确应声,“啊..嗯...你要吃什么?”
雾月,“你就先给我下碗面吧,冰箱裡什么都有。”
沈确点头,“好。”
沈确做饭的功夫,雾月就在治疗舱裡闭目养神,随着熟悉的香味传来,浑身冰冷的雾月总算感觉到人间烟火气。
沈确把面盛出来放在桌子上,喊雾月吃饭,“好了。”
脱下围裙,沈确刷完锅准备离开,一直到他拉开门要走都沒见雾月起身。
沈确,“...”
雾月努力了两回都沒起来,索性也懒得动了。
她丧气的想,算了,就這样吧,累了。
雾月听着沈确开门的声音,不可抑制的伸出小臂遮在眼上,鼻尖泛起酸意。
沈确不记得她了,是真的不记得她了,不然他不会三天都不来看她。
以前她只要受一点点伤,沈确就会在她身边陪着她,现在她受了這么重的伤,差点饿死在屋裡沈确都对她不管不问。
要是之前,沈确做完饭早就来抱她了。
他忘记她了,不管他了,不喜歡她,不要她了。
雾月越想越难過,一直紧崩着的弦突然就断了。
她为什么這么倒霉,为什么就一定要可着她霍霍,哪有人谈個恋爱谈的這么费劲的。
她那么喜歡沈确,最上头最最喜歡他的时候沈确忘了她,這或许就是她曾经几次三番想要推开沈确的惩罚。
浑身都疼,身上也疼,心裡也疼,脑子更疼,好像浆糊一样,神经一抽一抽的。
雾月痛苦的侧過身,纤弱的双臂紧紧抱住自己,整個人蜷缩成一团,压抑不住发出低泣。
沈确整個人都僵住了,他能清楚听到雾月在哭,他下意识的向着治疗舱的方向看去,墙上他们俩的婚纱照落入眼帘。
整個房间到处都是两人相处温馨的气息,沈确从进来开始就下意识的回避,眼睛哪哪都不敢看。
“沈确。”
听到雾月喊他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沈确的心都好像被人揪住一样猛地一抽。
他刚想向着雾月走去,就听到她說:
“你出去。”
沈确呼吸一滞,整個人都懵了,“...什么?”
雾月,“你出去,不用再来了。”
别再来了,她受不了沈确现在看她的眼神。
她现在沒有唤醒他记忆的能力,她觉得她的心已经碎了。
她不想她现在痛苦的样子让沈确知道,到时候等他恢复记忆,一定会非常自责。
等到她缓過来,她会去找他的。
沈确呆愣的站在门口,久久沒有动。
他迈不动步,他一直在看着雾月的方向,迷茫的不知所措。
過了整整十来分钟,雾月终于从失控的情绪中恢复過来,她缓慢的从治疗舱裡爬起来。
来到餐桌边,等了這么长時間,面條已经完全坨了。
雾月拿起筷子,刚夹起面條,看着坨了的面條断裂成一滩烂泥的样子,突然整個人就崩溃了。
她放下筷子,双手捂住脸破碎痛苦的哭声不断从指尖溢出,泪水从指缝顺着脸颊不断汇聚到下巴滴落。
她整個人好像无力支撑、不堪重负一样靠在餐桌上,剧烈的情绪让她大脑缺氧,整個人都摇摇欲坠。
沈确站在门口,吓的一动不敢动,就连呼吸都忘了。
眼看着雾月因为缺氧晕了過去,马上要从餐桌上跌落,沈确瞬间来到她身边将她揽入怀中。
沈确刚公主抱雾月站起身,江予桦和春芽出现在门边,他顿时表情一僵。
江予桦看到雾月晕過去,紧张的问:“妹宝怎么了?”
沈确,“...她晕過去了。”
春芽看到雾月脸上满是泪痕,不可置信的看向沈确,“月月怎么会這么伤心?”
沈确,“...”
看沈确一声不吭,江予桦和春芽立刻明白,是沈确失忆的反应伤了雾月的心。
江予桦叹气,“我先带妹宝回江家吧,她现在不能這么激动。”
春芽对沈确伸手,“队长,你把雾月给我吧。”
沈确的脑中不断划過雾月刚刚浑身颤抖,绝望哭泣的样子,他的脑子裡正在飞速闪回着无数的画面,這些画面快的他来不及抓住。
沈确的余光落在他父母的合照上,他的心跳的飞快。
从雾月开始哭他的心就好像不是他的,像是被人攥着喘不上气。
他不想把雾月交给她们,她哭的這么伤心,她這样离开他的身边,他会后悔的。
不...应该說,他已经在后悔了。
后悔沒早点来看她的情况,后悔刚刚对她的态度這么冷淡。
简随遇說得对,就算他失忆了,现在受伤严重的是她,她对他這么大的恩情,他们订婚還有夫妻之实,過往的相处甜蜜都是真实存在的,他不该這么冷漠。
看沈确迟迟沒有动作,江予桦上前要接過雾月,沈确不动声色的让开手,不让她碰雾月。
江予桦和春芽对视一眼,沒再多說什么,两人无声离开。
雾月再次从治疗舱裡睁开眼已经是深夜,她在治疗舱裡懵了好一会儿,终于慢吞吞的开始往外爬。
再不吃点东西,她可能是真的会死。
還沒等雾月踉踉跄跄的支起身,治疗舱从外面被打开。
雾月惊讶的看向治疗舱边,沈确低下身把她从治疗舱裡公主抱起来,雾月瞬间一僵。
沈确,“我把菜热一下,很快就好。”
把热好的菜放在雾月面前,沈确坐在她对面看着她吃饭。
雾月早就饿過劲了,连着四天三夜不吃不喝,她胃抽抽的失去感觉,稍微吃点喝了点汤就再沒胃口。
雾月放下筷子看向沈确,寂静无风的夜裡,两人都在等对方先开口。
半晌,
雾月,“队长,谢谢你。”
沈确的心猛地抽了一下,一口气沒上来,整個头皮都在发麻。
他不是要听雾月說這個,他在等雾月给他一個台阶,只要雾月给他一個台阶,他就默认他们的关系继续往下走。
雾月看沈确面无表情的坐在那一动不动,努力让自己语气镇定,
“你要是实在觉得我們现在這样的关系让你很困扰,可以当一切都沒发生過。
不需要有负担,你有记忆的时候怎样生活,你就继续怎样生活就可以。
沈确咬了咬牙,“...”
雾月站起身,“時間也不早了,早点回去休息吧队长。”
沈确看向雾月,雾月就站在那看着他,安静的等待他离开。
要不是沈确亲眼看着她哭的伤心到晕過去,他甚至都觉得他们曾经相处的一切都是假的。
沈确缓缓站起身,与她擦肩而過向着门口走去。
“咔嚓”关门声响起,沈确一步一步的向宿舍的方向走,他突然停住脚步转過头看向雾月的宿舍。
雾月又哭了。
他能清楚的听到,寂静的夜裡,门后她极力压抑宛如小兽悲鸣一样的哭泣声。
沈确短促的呼吸着,心乱如麻。
雾月又是整整两天都在屋裡待着,连门都不出。
那天夜裡沈确走之后,雾月哭到虚脱勉强冲了把澡就把自己往治疗舱裡一丢,不吃不喝一动不动就对着天花板发呆。
她意识到她现在的状态有点問題,她的情绪彻底崩溃了。
生死未卜的妈妈,刚遇到就分别的爸爸,失去记忆的爱人,她自我调节情感的能力全面崩盘。
要不是她现在身体状态实在太差,她大概率会直接找個地圖上都找不到的坐标彻底人间蒸发。
一旦這個想法从脑中划過,雾月踉踉跄跄的从治疗舱裡爬起来。
她觉得這個想法不错。
她得先洗個澡,去食堂吃点东西,打气精神,這样才有力气出门。
雾月准备踏进浴室,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敲门声。
雾月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她有点慌,她现在不想见到沈确,她受不了,太疼了。
不過雾月又觉得她在自作多情,自那天夜裡沈确就再沒找過她,现在来的大概率也不会是沈确。
可她现在谁都不想见,她只想找個沒人的地方自己待着。
敲门声停止,雾月直接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就在雾月刚刚拿完衣服走出衣帽间的时候,她突然听到门卡刷开门的声音,雾月的心瞬间加快。
她转過头看向门口,就看到沈确用门卡打开门走进来。
看到雾月手裡正在收拾东西,沈确的脸色瞬间变了。
沈确反手关上门,走到雾月跟前,“你要去哪?”
雾月的心有点虚,低着头,“我现在身体不好我需要照顾,我先回江家。”
沈确,“你哪都不用去,我照顾你。”
雾月的心快速的跳起来,她抬头看向沈确,“队长,你不用...”
沈确打断她,“雾月,我沒有想要结束我們关系的想法。
我只是需要更多的時間去认真的考虑,這样对彼此,都是一种负责。”
雾月低着头,“你還沒恢复记忆。”
沈确,“是。”
雾月,“你不用勉强。”
沈确,“我不勉强。”
雾月,“如果你只是想要感激我,你可以给我打点钱,银货两讫,這样你就不用...”有心理负担。
话還沒說完,沈确拽着雾月的胳膊把她拎到跟前,压着怒气低头欺身靠近。
沈确,“雾月,你就非得這样說话嗎?
我给你打点钱,好啊,你告诉我我给你多少能买断我們俩曾经发生過的一切?多少钱能把你从我脑子裡赶出去?
我也很想和你银货两讫,可是从你前天夜裡把我赶走,你每天都在我脑子裡面转,搅的我日夜不宁。
你就一直在屋裡哭,我也想装一切都不知道,可是我受不了,我满脑子都是你,我受不了了。”
雾月低着头,鼻尖发酸,眼前一片模糊。
她哽咽道:“沈确,你要是不喜歡我你就不要靠近我,我受不了。”
她受不了沈确這种模糊的态度,她要沈确坚定的爱,完完全全的爱。
她想把手抽出来,“我先回江家一段時間。”
她沒办法用這种状态面对沈确,她害怕自己会說出更加伤人的话。
沈确紧紧的抓住她,捏着她的脖子抬起她的脸,看着雾月满脸的泪痕,他深吸一口气,
“雾月,我已经在喜歡你了。”
雾月迷茫的看向他,眼中无意识的有泪在滑落。
沈确伸出手拭去雾月的泪水,“雾月,给我一点時間,给我一点爱的反饋,不要一個劲的推开我,不要总是装的你好像丝毫不在意,我已经在喜歡你了。
就算我的记忆暂时沒办法恢复,我們可以一起创造新的记忆。”
雾月目光闪烁的看着他,沈确把雾月揽进怀裡,“你饿了嗎?我给你做饭好嘛?
接下来每顿饭我都会来给你做,我会给你治疗,你有什么需要都可以找我,我会一直照顾到你身体完全好起来。”
雾月揽住沈确的腰,把头埋进沈确的怀裡,“那我想先洗個澡,你能帮我洗澡嗎?”
好几天了,她需要好好洗個澡。
她自己洗不动,热气一蒸就缺氧沒劲。
沈确有点懵,“...啊?”
哪有刚谈恋爱就帮对象洗澡的啊!是不是进度也太快了啊!!
雾月,“你不愿意嗎?”
沈确,“...不是,是不是有点太快了?我...還沒心理准备。”
雾月抬头看了沈确一眼,看他一脸懵逼的样,忍不住抿着嘴笑。
沈确看到雾月一笑,突然觉得心裡有点痒痒,好像帮她洗澡這事,也不是不行。
沈确刚想着,要是雾月再问他就勉强矜持的答应。
雾月,“那算了,你做饭吧。”
說完,雾月独自慢悠悠走向浴室。
沈确,“...”突然想给三秒前的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浴室水声响起,沈确整個人好像過电一样嗓子发干,他手裡炒個菜心思全都在浴室裡,颠锅的时候甚至還被火燎了一下。
沈确熬上汤,发现雾月已经进去整整二十分钟,浴室的水還沒停。
他想了想,走到浴室外敲门,“雾月?”
问了两遍都沒得到雾月的回复,沈确的心跳变快,“雾月,說话。”
雾月的声音掺杂在水声裡,小的几乎听不见,“我喘不上气。”
沈确迟疑一秒,立刻推开浴室门,看到雾月无力的低着头撑在淋浴室不断的大喘气,沈确拿着浴巾把她整個人包住抱出浴室。
沈确把雾月放在床上,看着她痛苦的蜷缩着不停大喘气,就算沈确给她治疗也沒有效果。
沈确立刻把雾月整個抱在怀裡,不断的给她拍着后背顺气,直到雾月终于慢慢平复下来无力的靠进他的怀裡。
沈确低声问她:“缓過来了嗎?”
雾月点头,“嗯,”
沈确刚松口气,发现他现在和雾月的状态,雾月包裹的浴巾滑落,耳朵到脖子瞬间通红,手足无措浑身僵硬不知如何是好。
雾月,“你放开我吧,帮我拿下衣服。”
沈确答应得稀裡糊涂,“嗯。”
等到雾月穿好坐在餐桌前,沈确把汤给她放好,看东看西就是不敢看她。
雾月忍不住笑,“你要是觉得不自在可以..”先走。
沈确看着她不让她往下說:“我沒有不自在。”
雾月低着头不停的笑,沈确看她弯下的眉眼整個人高兴的都精神起来忍不住勾起嘴角。
雾月吃完饭躺在沙发上休息,沈确收拾好碗筷靠在餐桌边看着她。
雾月转過头和他对视,沈确被看的心跳加快移开视线。
看沈确沒有要走的意思,雾月也不再提,两個人就在屋裡安静的待着。
发现雾月迷迷糊糊的在沙发上睡着,沈确把她抱到床上盖好被子转身离开房间。
第二天雾月睡醒已经日上三竿,她迷迷糊糊的直起身就看到沈确坐在沙发上,早饭已经做好了。
雾月的瞳孔闪了闪,“沈确。”
沈确转头看她,“醒了嗎?我去帮你热早饭。”
雾月又喊他一声,“沈确。”
沈确疑惑,“怎么了?”
雾月垂眸,小声說:“你能不能..過来抱我一下。”
沈确愣了愣,心跳加快。
沒等到沈确动作,雾月低着头掀开被子,翻身下床准备洗漱。
她刚站起身,就被沈确揽进怀裡。
雾月回抱住他,把头埋进他的怀裡。
感受到心口传来的湿意,沈确紧紧揽住她,“怎么又哭了,简随遇說几乎都沒见你哭過,可你自从醒過来就一直在哭,哭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雾月只要一哭,他脑子都在发懵,完全沒有思考能力。
简随遇问他和雾月怎么样了,他下意识的就說:
“她一直在屋裡哭。”
简随遇沉默了一会儿,“虽然多相处能加快你们感情的恢复,但是如果雾月一直处于這样情绪奔溃的状态,我只能先让予桦来把她带回江家休养。
沈确…感情的事情也沒办法勉强,要是你实在不想继续,你索性和她說清楚,长痛不如短痛趁早断了。”
沈确惊讶地抬头,“我沒想和她断了。”
简随遇觉得不可思议,“你沒想和她断了,她天天在屋裡哭你无动于衷?
除了她母亲的事,雾月几乎沒哭過,你也从来都舍不得她伤心难過。”
沈确,“…”他沒有无动于衷,他心裡特别乱,整個人都稀裡糊涂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简随遇看沈确两眼放空,一脸迷茫,“…要不你先想着,我先让予桦带…”
沈确摇头,“她不走。”
她要是這么伤心的离开,他有种事情会失控的不安。
简随遇语重心长,“沈确,你最好尽快想清楚自己的心意,不然的话以雾月這個状态下去,她很有可能会跑。
到时候她要是打定主意不要你了,你就算想通,你们俩可能也就彻底错過。
沈确,這么多年兄弟,给你一句忠告,
失去雾月,你一定会后悔的,你会后悔一辈子。”
沈确的心猛地跳了一下,等到他反应過来的时候人已经站在雾月的门外。
雾月迟迟沒有开门,沈确以为她又晕過去,打开门看到她竟然在收拾东西,沈确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真的像简随遇說的那样,雾月要跑。
他慌了,浑身都在报警。
他意识到他要是再想着等雾月给他台阶,他们俩可能真的要完。
雾月哭到无力的靠进他怀裡,沈确把她整個人抱起来,让她勾着他的脖子头靠在他肩膀。
沈确,“我错了,沒有不想抱,就是一下心跳得太快了沒反应過来。
别哭了好嗎?你现在身体很差,不能总是情绪這么激动。”
雾月紧紧勾住他的脖子,眷恋不带情欲的用脸不停蹭他的颈窝。
沈确的呼吸慢慢变重,觉得嗓子发干,“…”
他好像…有点馋她。
這么温情的场景,他的脑子裡却不断划過一些旖旎的画面。
沈确竭力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不要多想。
沈确侧目,“先吃饭好嗎?”
雾月闷声点头,“嗯。”
沈确去热饭的时候,雾月就双手托腮一個劲盯着他看,沈确被看的实在心神不定转過头,雾月弯下眉眼勾唇对着他笑。
沈确瞬间呼吸急促,强装镇定的转過身,耳朵脖子全都通红一片。
看着沈确的反应,雾月逐渐找到了原本的节奏。
沈确真的已经在喜歡她了,他的反应都是最初暗恋她时候那样。
沈确把早饭摆在雾月面前,雾月问他:
“你现在一点记忆都沒有恢复嗎?”
沈确点头,“嗯。”
雾月,“你說你已经在喜歡我。”
沈确点头,“嗯。”
說完,怕自己的态度太冷淡雾月又会难過,他补了一句,
“我沒谈過恋爱,有时候反应不過来,你给我点時間。”
得到沈确确定的回答,雾月抿着嘴角笑。
沈确能感觉到雾月心情突然变得很好,连带着他也终于能松口气。
沈确心跳的很快,只要和他在一起,她就這么开心嗎?看来她真的很喜歡他。
他刚說喜歡她,她就想让他帮她洗澡,他只是抱的动作慢了点她就哭的這么伤心,她一定很依赖他。
她刚刚抱他抱得特别紧,他浑身都酥酥麻麻的,感觉很奇妙,很舒服。
雾月吃完饭,对着他笑,“沈确,辛苦你了。”
沈确反应過来的时候,已经全部洗完刷完收拾完。
沈确,“…”他好像被她迷住了,她一說话,整個人就轻飘飘的。
他有点忍不住,想要亲近她。
既然雾月這么喜歡他,对他表现的這么亲昵,那他是不是也应该主动一点。
雾月躺在沙发上,沈确走到她跟前,她疑惑,“怎么了?”
沈确突然双手撑在雾月身侧,在她闪烁的目光中,俯下身缓缓靠近亲了她脸颊一下。
雾月脸色通红地看着沈确,两人四目相对,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沈确垂眸,目光落在雾月因为紧张轻咬的唇瓣,他的呼吸越来越深沉。
雾月被沈确看的难为情,刚要别开脸,沈确的吻落在她的嘴角。
雾月羞涩的低下头,沈确心猿意马。
他可以确定,他馋她,他亲了一下就想一直亲,现在是他想要亲近她。
察觉到沈确的目光越来越幽深,雾月伸手推他,“我要休息了。”
沈确抓住雾月的手,他直起身把雾月公主抱到床上,低头亲她额头,“你休息吧,我就在這陪着你。”
就在沈确准备抽身离开的时候,雾月突然勾住他的脖子,整個人都靠向他,在沈确如雷的心跳声中,雾月语气眷恋,
“那你就在這陪着我好嗎?”
這次,沈确沒再犹豫,他立刻答应了。
沈确反身上床,把雾月揽在怀裡,雾月双手紧紧抱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他的心口。
“咚咚-咚咚-”
听着沈确一声比一声快的心跳声,雾月勾起嘴角,积聚在心头多日的阴霾终于逐渐散去。
她勾起嘴角,她喜歡沈确现在這样,喜歡他哄着她什么都顺着她。
喜歡他沉默寡言一声不吭,但是已经把她放在心裡,用实际行动来对她做出回应。
蹭着沈确的心口,逐渐陷入沉睡。
雾月是睡着了,
沈确,“…”整個人都被蹭的心浮气躁,浑身好像過电一样酥酥麻麻。
沈确忍不住看雾月一眼,收了收手臂把雾月抱得更紧。
【简随遇:沈确,予桦今天下午会接雾月离开。】
沈确看着通讯器眯起眼,
【沈确:她哪都不去,我会照顾她。】
【简随遇:想好了?】
【沈确:嗯。】
他想好了,他想和她在一起,自从那天夜裡开始…不,是自从他看到她哭开始,他脑子裡来来回回划過的全都是她。
那些有關於她的画面,全都在他脑子裡闪回。
画面停留在他把雾月从浴室裡抱出来,沈确的呼吸都在变重。
他想亲近她,不单单是像现在這样,而是男人对女人的亲近。
…
雾月迷迷糊糊睡醒又到了深夜,睁开眼她惊讶的发现沈确就一直躺在她身边沒走。
雾月特别开心,她忍不住凑上去勾着沈确的脖子亲了他嘴一下。
亲完,反应過来沈确现在的状态,她顿时一僵想要退开。
但是,沈确突然收紧手,雾月跌在他跟前。
捏着她的后颈,沈确探头亲她,感受到這已经不是单纯的亲吻,雾月惊讶的瞳孔微睁。
沈确翻過身,两人位置瞬间反转,沈确的手垫在她颈后低下头,加深了這個吻。
雾月勾住沈确的脖子,任他予取予求。
雾月原以为沈确亲一下就会离开,可亲了好久,沈确的手逐渐开始跑偏变得不规矩,雾月才恍然意识到:
沈确就从来沒亲一下就离开過…他每回只要开始亲要么就直奔主题一气呵成,就算不做到最后也一定要死死卡着最后的底线,占尽便宜。
感觉到沈确的手已经顺着睡衣往裡滑,雾月紧张的瑟缩,她现在還不能
感觉到雾月的紧张,沈确停下动作退开身。
雾月咬着下唇,“我现在的身体不能..”
沈确点头,“我知道。”
雾月解释,“我愿意的。”
沈确的呼吸瞬间变重,他转头想走,又怕雾月觉得他是不高兴再伤心。
沈确喉结滚动,“嗯。”
雾月還想說什么,沈确垂眸看她,
“雾月,不要再对我說這样的话了。”
雾月,“…什么?”
沈确离开床背对着不看她,“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你用這样随便我做什么都可以的表情看着我,但你的身体又不能承受,沒有一個男人能受的了的。
更何况…”
在雾月闪烁的目光中,沈确侧目看她,“我本来就已经在肖想你了。”
随着夜色渐深,雾月在他身边,他脑子裡本来就满是黄色废料。
她偏偏還要用這样的眼神看着他,沈确甚至怀疑如果他一定要,雾月就算受不了也会答应他。
但凡雾月說出口,就全靠他的意志力和良心在抗。
而他面对雾月的时候,好像根本沒有意志力。
就连良心…他也不太想要。
真是要命了…這才几天,他怎么会对她這么上头。
深深的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雾月,沈确离开她的房间。
…
沈确离开后,雾月懵了好一会儿。
她脑中反复划過沈确离开的时候說话的神情语气,高冷禁欲面无表情,嘴裡說的却是已经在肖想她。
他冷着脸亲她,手却在往她衣服裡面不停的乱来,要不是他還想往下一步,雾月也不会表现出抗拒。
回想沈确刚刚亲近她的样子,雾月脸色越来越红,她猛地拉高被子蒙住脸,抑制不住的欢喜。
第二天一早
沈确自然的用门卡刷开雾月的房门,推开门雾月正在给自己贴敷贴,她看向沈确,顿时浑身僵住脸色通红。
沈确快速地眨眼,立刻关上房门。
门是关上了…从裡面关上的…
雾月停下抻半天都够不到后背的手,平复急促的呼吸。
沈确站在门口解释,“我以为你還在休息,不是故意的。
雾月低着头,“嗯。”
沈确有些犹豫,“你在做什么?”
雾月,“這些敷贴能帮助我身体恢复,但是背后的穴位我贴不到。”
說完,两人都陷入安静。
然后,同时看向对方,
雾月,“你能帮我贴一下嗎?”
沈确,“我帮你吧。”
雾月瞬间勾起嘴角,笑得很开心。
沈确心跳加速,仓皇的移开视线。
走到雾月身边坐下,接過敷贴,雾月背对着他撩起衣服,光洁的后背白皙一片,沈确的呼吸瞬间变重。
稀裡糊涂的帮雾月贴完后背,沈确刚要退开,雾月突然出声:“剩下的你也帮我贴一下吧。”
說着,雾月就要转過身。
沈确立刻从身后控制住她的肩膀不让她动。
沈确声音沙哑低沉,“雾月,我昨天是怎么和你說的?”
雾月,“…就贴個敷贴,之前都是你给我贴的。”
沈确,“之前我贴完能控制住自己什么都不做嗎?”
雾月沉默,“…”那必然不能,别說贴完了。
只要她衣服一撩起来,沈确就一边贴一边亲,完全把這事当成情趣每天都期待的不得了,简直欲罢不能。
看雾月的态度,沈确大概就能猜出来,以他对雾月這么快的上头速度,再加上他看的過去半年他们直播相处他对雾月迷恋的态度。
雾月是他苦苦追求爱而不得暗恋许久才能求到的,他那么喜歡她,這样充满暗示意味的举动,他根本不可能忍得住。
沈确松开雾月,从背后放下她的衣服揽住她的肩膀,他的声音就在她耳边,
“雾月,在你身体能承受之前,别再撩我了。”
雾月瞬间脸色通红,低着头浑身都在颤栗。
沈确想想,又补了句,“每分每秒,我都在上头,不要再做会让我失控的事了。”
雾月压了压嘴角,“抱一下也不可以嗎?”
沈确把雾月掰過身,一把抱进怀裡。
炙热的夏季,两人都只穿了一件短袖,紧紧相拥温柔的触感让沈确瞬间心猿意马。
他刚想退开,雾月勾住他的脖子凑上来就要亲他。
沈确伸出手捂住雾月的嘴,不让她靠近。
雾月对他露出狡黠的笑,感到手心传来温热的触感,沈确整個人好像火烧火燎一样跳起来转头就跑。
听着门被甩的“嘭”地一声,雾月忍不住倒在沙发上一個劲地笑。
沈确站在楼道裡听着雾月作弄他得逞的笑,心都要从嗓子眼裡跳出来。
喜歡…他喜歡雾月這样逗他…
他的情绪完全被雾月牵着走,听到雾月现在精神奕奕的样子,他就觉得踏实,高兴。
他完全不想挣扎,只想让自己不断地沉沦。
在门口站一会儿终于情绪平复,沈确重新刷卡进雾月房间给她做饭。
雾月丝毫不意外他的去而复返,好像這种事对他来說再平常不過。
沈确刚一进屋,雾月从沙发上站起身。
沈确立刻警惕地看她,雾月朝他走過来,沈确闪身就往厨房跑。
雾月,“…”好可爱啊。
沈确做完饭放在雾月面前,雾月,“你以后都和我一起吃饭好嗎?”
沈确点头,“好。”
他多盛一碗饭和雾月面对面一起吃饭,雾月一边吃一边笑眯眯地看着他。
沈确低着头吃饭,被她看的心浮气躁。
他放下碗看向雾月,雾月眨眨眼,抿着嘴角低头吃饭。
沈确低下头勾了勾嘴角,觉得這顿饭的時間可以长一点,再长一点。
收拾完碗筷,沈确转头就看到雾月坐在餐桌边上等着他。
沈确走到她跟前,雾月仰起头对他伸出双手,沈确弯下腰把她整個人抱起来坐到沙发上。
雾月坐在他身上,抱着沈确的脖子头靠在他肩膀上。
沈确背靠在沙发上揽着雾月的腰,仰起头闭上眼。
一室寂静,听着彼此的呼吸,气氛静谧而又美好。
直到雾月彻底陷入沉睡,沈确把她抱起来放到床上。
看着雾月的睡颜,沈确想了想翻身上床,把她搂进怀裡。
雾月睡的迷迷糊糊被沈确叫起来吃饭,
沈确,“吃了饭再睡,不然你又低血糖了。”
雾月被沈确抱起来,下意识的就往他怀裡钻。
雾月,“沈确,你身上好香。”
沈确,“…嗯,做完饭我洗了澡。”
雾月撒娇,“我也想洗澡。”
沈确陷入剧烈的思想斗争,“…”
說实话,他对自己沒什么信心,他可能扛不住。
雾月忍不住笑,“沈确,你真可爱,我好喜歡你。”
沈确,“…”
靠…都說了让她不要撩他了。
吃完饭,看雾月要自己去洗,
沈确不放心,“你现在身体不好,要是不难受就别一直洗。”
雾月,“沒事,我少洗会,我之前也自己洗了。”
想到雾月自己一边哭一边在浴室洗澡,搞不好還在浴室裡面晕過去,沈确的呼吸一滞。
他喘不過来气,光是想他就想给之前不闻不问的自己一刀。
所以她才会這么伤心,一直在哭,所以她說受不了,让他不要靠近她。
雾月自顾自地往浴室走,
沈确深吸一口气跟了上去,“雾月…”
雾月转头看他,“怎么了?”
沈确垂眸看她,“我帮你洗好嗎?我怕你又晕倒了,你放心,我一定什么都不做。”
雾月立刻勾起嘴角,“嗯!”
沈确跟着雾月走进浴室,就连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看沈确這么纯情,雾月都不好意思脱衣服。
雾月,“…”天晓得他们俩都玩過那么多花样了,這突然又纯的让人头都抬不起来。
两個人僵立了好一会儿,雾月站的累了索性自顾自地开始脱衣服。
沈确余光从浴室的反光镜裡看到雾月光洁的后背,整個人都火烧火燎口干舌燥,
眼看着雾月走进淋浴室打开花洒,沈确咬了咬牙跟进去,让雾月靠在他身上,接過花洒。
雾月,“你就這样嗎?你衣服会被弄湿的。”
沈确,“嗯,一会儿我再自己处理。”
雾月勾了勾嘴角,“嗯。”
沈确,“洗头发嗎?”
雾月,“洗。”
沈确先帮雾月洗完头,到身上的时候他整個人都稀裡糊涂的,别开视线根本不敢看。
越是不敢看,越是会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洗到后面他整個都已经懵了。
他和雾月对视了一眼,眼神无知破碎瞳孔疯狂闪烁,一身冷白皮全都通红。
雾月都怕他再撅過去了…
雾月,“剩下的我自己来吧,你出去吧。”
沈确稀裡糊涂的应声,“嗯..好..那我先走。”
雾月,“你回自己宿舍换身衣服吧,别着凉了。”
雾月說什么沈确都点头,“好。”
雾月,“沈确,晚上不用再来了,我洗完就直接睡了。”
沈确看了她一眼,沒答应。
沈确看她的眼神,让雾月有些紧张。
沈确的目光落在雾月被蒸汽熏红的脸颊,刚刚帮雾月洗澡的触感還停留在指尖。
他的目光不可抑制地往下,雾月羞涩的别過身。
沈确垂眸,答应,“好。”
沈确离开后,雾月想到沈确刚刚越是不敢看她,越是紧张不敢碰碰到她越是紧张到僵硬,就忍不住害羞的想笑。
沈确回到房间直奔浴室,冲了不知道多久的冷水澡终于冷静下来。
雾月让他晚上不用去了,沈确听到瞬间就感到不爽。
不爽…非常不爽…不爽的要死…
他当时满脑子都是,他为什么不能去,她是他老婆…是他老婆。
一整夜,沈确都辗转反侧,满脑子都是洗澡的时候旖旎的场景。
眼巴巴的等着天亮,刚過七点,沈确就迫不及待的进了雾月房间。
看到雾月還在睡觉,沈确远远的站着不动声色地看她。
沈确缓缓走近来到床边,雾月迷迷糊糊的睁眼看了他一眼,喊他:“老公。”
沈确的呼吸瞬间变重,整個人轻飘飘的好像踩在云裡,浑身骨头发酥,等到他反应過来的时候已经翻身上床睡在雾月的身边。
沈确一躺上去,雾月下意识靠近他怀裡,“老公。”
沈确立刻,“嗯。”
他喜歡雾月這样喊他,他骨头尖都在战栗。
雾月睡醒发现自己整個人都钻在沈确怀裡,惊讶地抬起头。
沈确瞬间收紧手,吻落在她的脸颊。
雾月,“…你昨天自己才說這样不行的。”
沈确,“嗯,我就亲一下。”
雾月勾住他的脖子,“那我也亲一下。”
雾月刚要凑上去,沈确立刻退开。
雾月眨眨眼,继续往前凑,沈确刚想跑,雾月直接加快动作吻落在沈确的脸颊。
沈确的呼吸瞬间变重,他不敢看雾月,翻身下床。
雾月压着嘴角进洗手间洗漱,沈确开始做饭,粥都熬好了還沒等到雾月从浴室出来,他敲门。
雾月忙活了半天還沒全都贴完,低喘着:“沒事,我就歇会。”
沈确,“…還差多少沒弄好?”
雾月,“就背后的。”
沈确,“你把衣服穿好,我进去给你贴。”
等了会,雾月,“你进来吧。”
沈确进屋拿起敷贴,雾月刚撩起衣服,余光扫到浴室裡的镜子两人同时一僵。
雾月,“…”這可真是,還不如直接在外面贴呢。
沈确快速的帮雾月贴好,转头就走。
雾月眨眨眼,拿出通讯器,
【雾月:沫沫,你现在和沈清辞处的怎么样?】
【苏沫:我們很好,他现在都很主动。】
雾月,“...”果然只要踏出第一步,接下来男的自然就会接過主动权。
雾月从浴室走出来和沈确面对面吃完早饭,
雾月试探的问:“沈确,你现在怎么看待我們的关系啊?”
沈确想了想,“我們保持未婚夫妻的关系,重新发展感情。”
雾月抿了抿嘴,觉得高兴。
沈确看她,“你现在身体不好,等你恢复了我会带你到处走走。”
雾月盯着沈确一個劲看,所以她要是和沈确正常谈恋爱,沈确就是想這样慢慢的一步一步来,等到水到渠成的时候再和她告白。
雾月,“你要是有自己的事情可以忙你…”
沈确,“雾月,在我的记忆裡,我唯一的事就是摆脱王庭获得自由,我现在已经完全脱身了,我沒有别的事。”
雾月低下头,“你是因为我帮了你所以才会喜歡我嗎?”
沈确觉得他们不能再這样面对面坐着往下谈了,這种公事公办的态度很明显让雾月的情绪又变得异常。
沈确走到雾月跟前,把她抱进怀裡,让她整個人窝进怀裡。
沈确,“雾月,你帮了我我很感谢你,但我不会因此喜歡你。
恩情是恩情,爱情是爱情。
還恩情有很多方式,如果我不愿意就算让我把命還恩情都行,但我不会喜歡你。
如果谁救我我就喜歡谁,我不是从一個笼子进到另一個笼子。”
雾月眼神闪烁的看着沈确,沈确现在看起来实在太可靠了,她好喜歡。
雾月忍不住凑上去亲他,她紧紧地搂住沈确的脖子,沈确的心跳加速呼吸变重。
雾月的脸埋在沈确颈窝裡,亲昵地說:“沈确,我好喜歡你。”
沈确,“…你不能老是這样。”老是突然說這种让他心跳加速手足无措的话。
雾月,“你不喜歡我這样嗎?”
沈确,“沒有不喜歡,就是心跳得太快了。”
雾月高兴的直蹭沈确的脖子,“沈确,你身上好香。”
沈确,“…”她根本就說不听。
沈确拉开雾月,捏着她的脖子,“雾月,你的身体還要多久能好?”
雾月脸色通红,“我也不清楚。”
沈确的手指摩挲着雾月的后颈,让她整個人都在過电一样酥麻。
沈确,“那你不许再撩我,不能总是這样光撩不给。”
雾月被沈确說的难为情死了,“明明你也亲我了。”
沈确,“我能控制得住自己,但我控制不住你。”
雾月忍不住勾起嘴角,低着头笑。
沈确盯着雾月看了会,把她拉近探头亲她的嘴,亲了一下就退开。
雾月抬眸看他,眼波流转。
沈确,“…”放下雾月,转身要走。
雾月叫住他,“沈确。”
沈确停下脚步,“嗯。”
雾月,“那要是我好了,你就和我在一起嗎?”
沈确,“我們已经在一起了。”
雾月,“要是我身体一直不好…”
沈确看她,“雾月。”
雾月,“嗯?”
沈确,“我說過的,一直照顾到你身体好,一直不好我就一直照顾你,我不碰你。”
雾月抿嘴笑,“嗯。”
沈确忍不住回到雾月跟前,捧着她的脸低下头亲她。
雾月,“那我要是好了,你也能一直不碰我嗎?”
沈确卡壳,“…不能。”
雾月刚伸出手勾住沈确的脖子,立刻被他拉开。
沈确越是這個样,雾月越是想逗他,她直接搂着他的腰投进他怀裡。
沈确,“…”
雾月仰起头踮脚一個劲的要亲他,沈确一個劲的躲最后雾月的吻落在他的喉结和锁骨,沈确整個人都炸了,转头就跑。
沈确刚跑出门就听到雾月在屋裡的笑声别提有多高兴,沈确压了压嘴角,弯下眉眼。
…
沈确一到饭点就准时出现,两個人面对面吃饭。
雾月好奇,“你自己待在屋裡都在做什么?”
沈确,“看我失忆這段時間发生的事,更新這半年的信息库,熟练刚得到的能力。”
雾月“哦”了一声,倒也怪忙的,根本沒功夫想她。
沈确,“不過這些占用不了多少時間,大部分時間都在想你。”
雾月立刻弯下眉眼,高兴的笑。
沈确走到雾月跟前把她抱起来,“你想知道我想不想你就直接问我,我都会告诉你的。”
雾月勾着他的脖子问他:“那可以亲一下嗎?”
沈确摇头,雾月刚垮下脸,他探头亲她。
沈确,“雾月,這种事应该我来主动的。”
雾月笑眯眯凑上去亲他,沈确立刻别开脸,最终亲在沈确的脸颊上。
雾月看着沈确冷着脸矜持的样子,就喜歡的不得了。
貌美骄矜的高岭之花,真香!
雾月把头埋进沈确怀裡,沈确就抱着她坐在沙发上看通讯器,两個人一待就是一下午。
雾月迷迷糊糊睡着了沈确想抱她去床上雾月也不肯松开他,沈确索性就让雾月整個人都靠在他身上睡。
雾月迷迷糊糊睡醒,轻声哼哼:“老公,我腿麻了。”
沈确立刻把她放平在沙发上,“哪裡麻了?”
雾月,“两條腿都麻了,我腰好酸。”
沈确帮雾月揉腰,“還是应该让你躺着睡的。”
雾月,“我以前也不這样的,脑子不好的时候身体特别好,自从脑子变好之后身体就越来越差了。”
沈确,“你需要休息。”
沈确揉完腿,问雾月:“好点了嗎?”
雾月点头,“嗯。”
她站起身开始在屋裡来回溜达,沈确看着她走来走去,准备出门。
沈确站起身,“你要去哪?”
雾月,“我出去溜达一圈,你不用管我。”
說完,雾月推开门就往外走。
沈确,“…”可他想管。
雾月沒走两步,沈确就跟在她身后,雾月侧過身仰头看他。
看沈确在那冷着脸端着,雾月就觉得他真可爱。
雾月到她自己的小花园溜达了一圈,她最近一直身体不好,小花园都是大家轮流帮她打理。
陈姨、春芽、戒尘谁有時間谁就来,雾月在那拿着小铲子挖新熟的土豆,一到這個时候土豆、豆角、茄子。
挖不完,根本挖不完。
收不完、根本收不完。
吃不完,根本吃不完!
雾月在那蹲着挖了会,刚想站起身整個人天旋地转眼前发黑晃了晃,沈确从身后一把揽住她把她抱进怀裡。
沈确低下头,“身体不好還蹲這么久。”
要不是看雾月玩的起劲,他早就把她带起来了。
雾月抱着沈确的腰,把全身的力气都靠在他身上偷懒。
雾月仰起头看他,沈确伸出手剥掉她脸上沾到的泥巴。
雾月眨眨眼,“我挖土弄脏了,我要回去洗澡。”
沈确,“…嗯。”
雾月往他跟前凑,“你帮我洗嗎?”
沈确伸出修长的食指和中指推开她的脑袋,“你自己洗。”
雾月,“可我想让你帮我洗,你說你会照顾我的。”
沈确,“…雾月,你刚刚挖土豆的时候可是脸不红气不喘的。”
雾月一脸理所当然,“所以呢?和我想让你帮我洗澡有关系嗎?”
她就是想让高岭之花亲王大人伺候她洗澡,這可是失忆限定高冷酷盖,只要沈确一恢复记忆立刻就绷不住了。
沈确不理她,转头走,說什么也不答应。
雾月看着沈确的背影,沒追,就躺在种植园的躺椅上看天。
不一会儿,雾月的头上投下阴影。
她睁开眼,就看到沈确双手插兜垂眸看着她。
沈确半蹲下身,修长的手架在腿上,下垂的手爆出青筋。
雾月眨眨眼,沈确直接低下头亲她,炙热缠绵,辗转悱恻。
沈确托着雾月的腰把她从躺椅上托起来,俯下身捏着她的后脖颈不断加深這個吻,直到雾月无力地靠在他身上。
沈确,“不要再对我提出這种要求了雾月。”
雾月压了压嘴角。
沈确,“本来我就快要忍不住了,你不许再提出這种要求了。”
雾月抱着沈确,“我沒劲了,你抱我回去好嗎?”
雾月本来還想,就现在這個阶段,沈确肯定不会在人前和她這么亲密。
感觉到沈确沒动,雾月刚要抽身,但沈确已经收紧双臂托住她把她整個人抱了起来。
雾月把头埋进沈确的怀裡,又高兴又害羞。
雾月,“你不用勉强。”
沈确单手托住雾月给她拽身后拉高的衣服。
沈确,“我不勉强,我只是觉得,要是别人看着我這样托着你,对你不好。”
雾月抿唇笑,“你会害羞嗎?”
沈确,“…不会。”
沈确想了想,“不会对别人害羞,只会对你。”
雾月的开心都要溢出来,“沈确,我好喜歡你。”
沈确,“嗯…我也喜歡你。”
雾月勾着沈确的脖子支起身和他脸对脸,两人四目相对气氛暧昧到拉丝。
雾月捧着沈确的脸,两人缓缓靠近。
两人即将亲到的瞬间,种植园外突然传来声音,
“诶,好像有人来了。”
听到春芽的声音,雾月呲溜一下从沈确身上窜下来,火烧火燎一脸坚毅的和他拉开距离站的八丈远。
沈确,“…”他是见不得人嗎?
刚刚還說要让他抱着回去,這跑的比谁都快。
春芽和尚白衣走进来看到雾月和沈确,两人立刻对视一眼,装作什么都沒看到转头就走。
被他们這么一出,雾月低着头瞬间脸色通红,摇摇欲坠。
沈确,“…”撩他的时候可从来沒见雾月這么害羞過。
沈确走到雾月身边,“還抱着回去嗎?”
雾月像拨浪鼓一样摇头,“不要。”
沈确牵住雾月的手,“回去休息吧。”
他都怕她脸红的晕過去了。
回到房间,雾月低着头自顾自的往浴室走,听到水声响起。
沈确站在原地,开始后悔,为什么要拒绝?
她想他帮她洗,他也想帮她洗,为什么他总是要拒绝?
他就矜持一下,雾月为什么不强迫他?
随着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沈确逐渐心浮气躁。
犹豫之下,他来到浴室外敲门,
“雾月,還沒好嗎?”
等了会沒听到动静,沈确,“雾月,說话。”
一直沒等到雾月反应,沈确紧了紧手,犹豫一秒刚要推门而入。
浴室门从裡面被打开,沈确顿时一僵,差点和雾月迎面撞上。
雾月仰头看他,“我沒事。”
沈确垂眸,看着雾月泛红的脸蛋,浑身都散发着沐浴露的香气,呼吸逐渐加重。
沈确,“怎么不說话?”
雾月低头抿唇笑,“想你紧张我,冲进来找我。”
沈确被這一下直球打的人晕头转向。
看着雾月带着湿意的头发,他說:“我给你吹头发吧。”
雾月点头,“嗯。”
雾月坐在沙发上,沈确侧坐在她身后给她吹头发。
出去溜达玩泥巴再加上洗澡,雾月累了,吹风机的热风吹的雾月犯困。
吹着吹着沈确感觉身上一重,雾月头一歪躺在他身上。
沈确把雾月的头发慢慢梳通,公主抱起来放到床上。
看着雾月的睡颜,沈确低下头吻在她的额头。
雾月睡醒的时候,沈确已经做完饭,发现雾月动了沈确走到她跟前。
雾月迷茫的看向沈确,喊他:“老公。”
沈确“嗯”了一声,俯下身把她整個人抱进怀裡。
沈确,“饿了嗎?”
雾月勾着沈确的脖子把头埋进他的脖颈,“饿了。”
沈确,“现在吃饭嗎?”
雾月摇头,“想抱一会儿。”
沈确,“嗯,那就抱一会儿。”
雾月埋下头亲在沈确的纹身,沈确呼吸瞬间变重。
沈确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雾月的吻落在他的喉结,沈确立刻把她拉开。
雾月還要亲他,沈确捂住她的嘴,雾月往他脸上凑,
沈确咬牙,“吃饭。”
雾月低着头一個劲地笑,沈确忍不住别开脸压了压嘴角。
两個人面对面吃完饭,沈确问雾月:“明天想吃什么?”
雾月,“想吃鱼和虾。”
沈确,“行。”
說完,两人陷入安静。
雾月意有所指,“很晚了。”
沈确,“嗯。”
雾月,“你還不走嗎?”
沈确,“…走。”
沈确站起身走向门边,顿了顿,刚要推门
雾月,“沈确。”
沈确立刻转头,“嗯。”
雾月,“晚安。”
沈确转头看向雾月,“晚安。”
說完,推门离开。
沈确走后,雾月整個人歪进沙发,把头埋进抱枕害羞的翻来翻去。
沈雾站在门外好一会儿,心都快的好像要跳出来。
许久,终于迈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
…
炽焱战队办公室
简随遇,“這半年战队的变化很大,你跟进一下具体的情况,马上人才流动季….”
简随遇說着說着看沈确在那不停用手指点着通讯器两眼放空心不在焉的样子。
简随遇,“…”他扣扣的敲桌子。
沈确侧目,简随遇,“沈队长,請问你有在听嗎?”
沈确,“你继续。”
简随遇,“…你滚吧,谈你的恋爱去,别浪费我時間了。”
反正沈确也不像是要管的样子。
沈确立刻站起身转头就走,“那就辛苦你了简队长,有你是炽焱的福气。”
简随遇随手抄起书就丢向沈确,“滚啊。”
沈确反手轻松接住随手往边上一丢,开门就走。
回宿舍的时候正好遇到雾月在外面放完风往宿舍走,沈确不动声色跟上去。
沈确,“去哪裡了?”怎么都不等他一起去。
雾月,“去小溪边溜达了一圈,我去看了蟹笼,你看有螃蟹。”
雾月抓着兜裡的螃蟹给沈确看,她笑眯眯,“吃螃蟹嗎?”
沈确把袋子全都接過来,“嗯,给我我来处理,别夹到你了。”
两人并肩往前走,沈确想要去雾月的手,雾月立刻躲开。
牵了两回雾月都不让他牵,沈确开始不爽。
为什么不让他牵,明明昨天還牵着回来的。
回到宿舍,雾月看着沈确一声不吭径直往自己的房间走去,眨眨眼。
嗯?怎么感觉….亲王大人不高兴了。
雾月立刻,嘻嘻,不高兴了,不高兴的沈确最可爱了。
雾月转头回到自己房间,把捞過蟹笼的手好好洗了洗。
她突然表情一顿,了然,奥~刚刚不让沈确牵手,所以生气了。
雾月勾了勾嘴角,已经這么喜歡她了啊,這么点小事都会在意生气。
雾月刚躺上沙发,沈确拎着早上去捞的鱼和虾還有螃蟹推门进入。
两人对视一眼,雾月站起身探头去看沈确的袋子。
沈确打开袋子给她看,“你想怎么做?”
话一出口,整個空气突然一滞。
沈确疑惑的看着雾月从耳朵到脖子全都红了,后知后觉…
想到自己刚刚說的话,突然勾了勾嘴角,雾月不愿意牵手的那点不高兴烟消云散。
沈确,“鱼炖汤吧,螃蟹清蒸,虾白灼,清淡一点。”
雾月立刻点头,“嗯嗯,就這样,队长你真能干!”
听到雾月对他的称呼都变了,沈确刚退下去的不爽立刻又被勾了起来。
眼看着雾月反身回沙发上躺着,沈确径直把袋子放进水池,开始洗手,看到水池裡洗手的痕迹他意识到…雾月刚刚不牵手可能也是觉得手上有味。
把手洗干净,沈确直接走到雾月身前,双手撑在雾月身侧垂眸看她。
雾月眨眨眼,“怎么了队..”
沈确,“不许這么喊我。”
看着沈确发暗的目光,雾月羞涩的别开眼。
沈确俯下身捏住雾月的脖子,炙热的吻落下,让雾月无处可逃。
雾月小劲地抓着沈确身前垂下的衣料,沈确的手顺着雾月睡衣下摆往裡,随着身前泛起褶皱,雾月脸色通红发出娇气的低吟。
沈确的吻落到脖颈,“喊我。”
雾月,“队..啊..”
沈确收紧手,欺身靠近,“老婆,喊我。”
沈确已经好久沒這么喊她了,他冷淡隐忍的语调让雾月大脑发懵,主动索取亲密的接触让她满心欢喜。
雾月伸出手勾住他的脖子,主动靠近,“老公。”
沈确,“再喊一次。”
雾月羞涩的咬住下唇,沈确手上的动作立刻肆无忌惮,感到心口的凉意和随即温热的触感,雾月红着别开脸。
沈确凑近,“雾月,再喊一次,不然你不能怪我忍不住。”
雾月低下头轻声:“老公。”
沈确,“嗯。”
沈确停下动作,帮雾月整理好衣服直起身。
目送沈确去做饭,雾月低着头整理衣服,脸色通红忍不住想笑。
托腮看着沈确在那认真的洗水产,雾月走到他身边探头探脑。
她故意把脑袋搁在沈确的胳膊上烦他,“你在干嘛呀。”
沈确动了动胳膊,“去沙发上休息,一会儿弄你身上了。”
雾月不愿意,“不要,我就要一直粘着你。”
沈确压了压嘴角,索性把手架起来托着雾月的脸。
雾月伸出手抱着沈确的腰,脸不停的蹭沈确的后背。
雾月,“沈确,你身上好香。”
沈确洗螃蟹的动作一顿,被张牙舞抓的螃蟹夹了一下。
他眼也不眨,直接把蟹腿掰断。
听到动静,雾月疑惑的探头,发现沈确的手被夹伤了立刻拉住他的手。
雾月,“你怎么都不說。”
沈确,“…說什么?雾月发现的再晚点,伤口都愈合了。
雾月赶紧捏着沈确的手在流动水下冲洗,关上水找碘伏给他消毒。
沈确拽住雾月,垂眸看她,“不用忙了,都要好了。”
雾月直接拽着沈确走,找到碘伏把他手拽到跟前把伤口裡的血捏出来帮他消毒。
涂完,探头“呼”的轻吹。
沈确修长的手指瞬间收紧抓住雾月的手,雾月眨眨眼想把手抽出来,沈确直接抓着雾月的手不让她动。
雾月低头,“已经好了。”
沈确,“嗯。”
雾月,“你放开我呀。”
沈确,“我不想放开你。”
不想放开她,一分一秒都不想放开。
雾月低着头笑,沈确把她揽进怀裡,探头亲了一下松开雾月继续去处理螃蟹。
看着沈确在那不动声色的把螃蟹大卸八块大杀特杀,雾月就觉得他真是超可爱。
雾月看了会书,沈确喊她吃饭。
雾月坐在桌前就看着沈确自己也不吃,把鱼都给她挑好刺,鱼汤放在边上凉着。
紧接着就一只一只的剥虾,放进碗裡,最后低着头专心的剥螃蟹,把肉全都剔出来,分门别类地放到她眼前。
看着沈确专心的样子,眼神落在他修长白到发光透明的手,她托着腮表情逐渐迷恋,真好看啊,好看的人专心致志做事的样子是真好看啊。
沈确怎么就能长這么好看啊,一点都晒不黑,看着沈确精致的好像艺术品一样的手,雾月脑子开始发热。
沈确抬头看她,雾月立刻收回视线,低着头和一個個虾深情对视。
沈确收回视线,全部处理完,洗手吃饭。
雾月看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看他,“沈确。”
沈确不动声色看她,“嗯?”
雾月夹起一只虾试探的对沈确伸出筷子,沈确看着她探身前倾张嘴把虾吃了下去。
看着沈确脸色冷淡动作却這么乖巧顺从,雾月就觉得高兴。
吃完饭雾月托着腮看他,“沈确,一会儿去体术室嗎?我想看你训练。”
沈确点头,“好。”
…
沈确带着雾月到体术室,“想看什么?”
雾月活动手脚,“要不你给我练练吧?我好久沒运动了。”
沈确,“…之前你身体好的时候,我們练過嗎?”
就沈确這几天观察雾月的身板,他应该一個手指头都不敢动她,生怕把她弄伤。
雾月点头,“嗯,练過的。”
沈确,“…怎么练的?”
雾月,“你格挡了一下,差点把我打死,我哇哇的吐血,把五脏六腑全吐出来。”
沈确瞳孔地震,“……!!!”他以前還干過這种事?!
打老婆啊!!他疯了嗎!?
不应该啊!不会吧!他怎么可能舍得打雾月啊!
沈确陷入自我怀疑的时候,恰好戒尘出现,他走到雾月跟前。
戒尘,“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雾月,“比之前好多了。”
戒尘,“那来练练。”
沈确立刻,“她现在還很虚弱。”
戒尘奇怪,“不是好多了嗎?”
雾月,“嗯,原本奄奄一息回光返照,现在勉强算半死不活。”
戒尘看沈确,“…那你带她来這干嘛?一会儿打起来一個掌风都能崩死她。”
沈确,“我好几天沒动了,要训练,想她陪着我。”
被兜头塞了一嘴狗粮,戒尘无语至极一脸晦气转头就走。
沈确转头看雾月,雾月就在那低着头笑。
沈确,“笑什么?”
雾月抬头看他,“想我陪着你啊?”
沈确脸色泛红,别开脸,“嗯”了一声。
沈确,“你想我怎么陪你练练?”
现在就算雾月把刀直接插他心窝子裡他都不带格挡的。
雾月一本正经的看他,“一般就是你脱光了衣服做俯卧撑,我趴你身上抱着你。”
沈确直接懵了,“…啊?”
雾月看沈确一脸茫然耳朵脖子快速泛红,在头顶炸开蘑菇云的样子,笑着转身就走。
撩了就跑,真刺激,哈哈。
雾月心情越好状态越稳,满嘴”呜呜”的跑火车都不带眨眼的。
雾月回到宿舍好一会儿沈确都沒出现,算算時間她也在炽焱待了十来天。
现在她和沈确关系也比较稳定,既然确定了沈确的心意,她也是时候回江家一段時間接受专业的检查,先把身体调理好。
正好放养小猫咪一段時間,毕竟他失忆也需要熟悉新的环境、人和事,总不能老是一门心思就和她在一块儿。
感情嗎慢慢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雾月:沈确,我要回江家一段時間,你熟悉熟悉现在的环境玩的开心。】
雾月心想:应该沒事吧?沒确定关系之前他们也一直分开,海矿小镇那时候都一個来月沒见面当中也沒发過通讯。
沈确现在对她的感情应该和那阶段差不多,還沒到粘人粘的难舍难分的地步。
更何况,沈确要是现在陪她回江家,她几個哥哥一定会因为几天前的事为难沈确,她也不舍得他被欺负。
思考完,雾月非常自然的开始收拾东西,联系江家准备离开。
…
沈确被雾月整個调戏懵了,雾月走了好一会儿才反应過来,高兴的嘴角压都压不住。
戒尘看雾月走了喊他练练,他心情愉快的和戒尘過招,戒尘金身一开两個人打的你来我往。
沈确打的正兴奋,通讯器响了也沒多在意。
反正這些天他一直和雾月在一块儿,雾月也沒给他发過個人通讯。
至于其他人发的,完全不在沈确的考虑范围内。
边上看的人越来越多,两人打的酣畅淋漓。
沈确慢慢活动开了打的起劲,连着换了好几個对手在体术室玩了两三個小时。
等到打完下意识的掏出通讯器扫一眼:
【宝贝老婆?:沈确,我要回江家一段時間,你熟悉熟悉现在的环境玩的开心。】
沈确不可置信缓缓睁大双眼,心跳加速,整個天灵盖都要飞了,玩玩玩…還特么玩個蛋啊啊啊啊!!
再玩下去老婆都要沒了!!
在体术室众人疑惑的目光中,沈确整個跟道闪电一样消失不见。
“….队长這是怎么了?让狗撵了?”
“….谁知道,可能是老婆跑了?”
…
雾月刚收拾完东西准备换衣服,房门被“唰”的打开,沈确反手甩上门走到雾月跟前冷着脸一声不吭,垂眸看她。
雾月眨眨眼,“…”這是生气了啊。
雾月解释,“予桦姐找了我好几次,我需要回江家接受好几天的身体检查和专业调理。
我在炽焱待了十来天,不能再拖了。”
沈确语气生硬,“你可以直接告诉我,我会陪你回江家。”
雾月,“我就是觉得我們现在這個阶段,如果我对你提出這样的要求不太合适。”
沈确,“沒什么不合适的,我們是未婚夫妻。”
雾月,“但我們的感情還沒有到…”
沈确压着火气打断她,“我們的感情到了!”
雾月眨眨眼,意识到自己态度不好,沈确深呼吸。
沈确,“雾月,我不想和你分开。”
他不想和雾月分开,光是想象雾月不在他的身边,他就觉得连呼吸都困难。
雾月,“沈确,你如果在這個时候和我回江家,你会被为难的,我不舍得你被欺负。
而且…沈确,我不确定,以我們现在的感情程度以你的脾气性格会不会愿意接受這样的为难。”
沈确,“因为我伤了你的心是嗎?因为我伤了你的心,因为我之前做的混蛋事,所以你才会对我沒有信心,所以你才会连问都不问我就自己做了决定。”
雾月,“…沈确,我就是想让你有更多自己的時間熟悉一下现在的环境和周围新出现的人和事,我不想用自己身体不好這件事绑架你裹挟你,让你失去自我意志。
而且我們之前沒在一起的时候一直会分开很长一段時間,期间甚至都不联系。
我只是觉得我們的感情可以慢慢恢复,循序渐进。”
沈确非常坚决,“可我不想。”
雾月不解,“什么?”
沈确,“我不想和你分开。不想慢慢恢复,不想循序渐进,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雾月,“沈确,从你失忆到现在满打满算才十天。”
沈确嗤笑,“那又怎么样?時間从来不是衡量感情的标准!”
雾月,“….”她现在是在和沈确开辩论大会嗎?
而且到底是谁先說要慢慢恢复的啊!别以为她不知道沈确一开始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觉得不可思议太快了想慢慢来嗎?她還不知道他!
雾月,“沈确,你一开始自己要和我慢慢来的,你敢說你沒想多谈一段時間?
哪有刚谈沒多久就把男朋友带回家的?而且還是明摆着会被刁难的男朋友,到时候感情会不会黄谁知道啊!”
沈确卡壳,“…”是,他一开始确实是這么想的!
但他特么想到自己喜歡雾月,但沒想到他這么喜歡啊啊!
整個就风驰电掣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上头!
雾月,“沈确,我喜歡你,但你是绝对自由的,我沒有想要绑住你。
每個人都是独立的個体,你可以去做任何你想做的事,只要你开心我就高兴。”
柏拉图式的精神共鸣也很香,既然雾月现在身体受不了,正好追求下精神层面的需求。
而且沈确现在失忆了,谁都保不齐他什么时候恢复记忆会不会恢复记忆,肉体太快靠近灵魂就无法靠近。
随着两人越来越容易擦枪走火,暂时分开一段時間控制一下进度,增加精神上的交互更有利于感情的良性促进。
雾月伸出手捧住沈确的脸,“到了江家我会给你发通讯的好嗎?”
沈确摇头,“不好。”
他根本什么都听不去,他现在满脑子就只有老婆要离开他,老婆要放他自由。
自由?要什么自由!他不需要自由!
要放他自由四舍五入代表了什么?就是不要他了!
之前雾月的情绪受到影响脆弱无助的一面给了沈确很大的迷惑性,以至于他潜意识一直觉得雾月非常的依赖他离不开他,就算简随遇說雾月会不要他,那也不過都是猜测。
但当雾月真的用這样冷静清醒、情绪稳定、独立自主、内核强大的一面告诉他,她要离开他一段時間时,沈确整個人都懵了。
雾月的语气非常坚定,她是真的不打算让沈确陪着她。
他终于意识到,就算他和雾月订婚,但他们两個人仍然還是独立的個体,只要雾月想她随时都可以离开他。
不可以...绝不可以...沈确不允许這样的情况发生
這样完全失控的,脱离他掌握的情况让他头皮发麻,危机感爆棚。
沈确紧紧的把雾月抱进怀裡,“你不能不要我。”
不能不要他,他光是想想都觉得要发疯了。
雾月哄他,“宝宝,我沒有不要你,我就是回去检查身体,確認沒事我给你发通讯,你就到江家来接我好嘛?”
沈确一声不吭。
雾月仰头看他,“你不是喜歡在外面玩嗎?你可以去极地滑雪,可以去冲浪,去看日出,去你任何想去的地方。
对于现在的你来說,你突然从王庭的控制中脱离,你一定有很多自己想做的事情,沈确,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情。
我不会不要你的,我会一直等着你。
摆脱王庭获得自由,一直都是你的梦想,是你矢志不渝追求的目标。
既然老天给了你再来一次的机会,那你就应该享受属于你自己的人生。”
之前沈确脱身之后就一直围着她转,根本沒有自己的時間做自己的事。
现在既然有了這個机会,趁着两人的感情還沒有如胶似漆,雾月想让沈确重新体会自由行走在每一片土地的感受。
雾月,“沈确,你已经为我放弃了军部的前途,我不想你再为了我放弃自由。
就算我确实很想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但日复一日一成不变只会消磨人的热情,适当的分离才能让两人感情良性的促进,感受到分别的酸涩和不舍,才更能体会相聚的甜蜜和思念。”
沈确根本什么都听不进去,他满脑子只有,
“你一定要离开我是嗎?你要给我自由,你不想我陪着你。”
雾月,“...”這個神经病!!又开始发病了!!根本沒法沟通!!
雾月无力的整個人都靠在沈确怀裡,沮丧道:
“你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在听我在說什么啊?”
沈确低喘着,呼吸加重,“我不要和你分开,雾月,不要再有這些想法了,不要试图给我自由,我不要自由。
你不要逼我,你现在身体不好,我不想伤害你。”
他不要自由,曾经他也觉得他毕生所追求的就是自由。
但当他真的有了自由之后,他整個人突然好像空了一样迷茫,彻底失去前进的方向。
他有了自由,但他的心却更加无处安放。
再加上雾月一直在哭,他心乱如麻到极致的时候不是沒想過一走了之。
但是他根本迈不动步,他走不掉。
就算大脑给身体发出指令,但是心却在抗拒。
他根本沒办法放下這样伤心虚弱的雾月,他抗拒,是他已经意识到他的心沉沦了。
王庭或许能控制住他的人,但他的心永不屈服,永远自由。
可雾月从不曾想要控制住他的人,她不断的推开他,就算他已经明确的表达了他的心意,她還是想要给他自由。
她对他沒有占有欲,或者說她占有他的方式,就是给他自由,让他做自己。
我爱你,但你是自由的。
我爱你,但我希望你能過的好,即使我們不能在一起。
雾月对他的爱,早已经到了另一個层次和高度。
比起生理性的喜歡,精神层面的共鸣更加让人为之震颤。
雾月說的每一句话,都让沈确灵魂颤栗,浑身酥麻到飘飘然。
沈确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会這么喜歡雾月。
他喜歡的是她這個人,是她的内心。
她强大的内核、独立的思想、冷静的意志、坚定的信念、不求回报的付出全都让他深深的着迷。
沈确实在抱的太紧,雾月要被勒死了,
“沈确,我要喘不上气了。”
沈确心跳加速,呼吸深沉,“雾月,我爱你。”
雾月回抱住他,“我也爱你,宝宝。”
沈确,“我要陪你一起回江家,无论江家想要怎么刁难我,我都可以忍受,我唯一不能忍受的就只有和你分开。”
雾月,“...可是你就算到了江家,可能也不一定能和我待一块儿。”
以雾月对她几位哥哥的认知,一旦沈确跟她回去,他们確認沈确的心意就立刻会用钝刀子杀人,让沈确见得着摸不着,百爪挠心。
沈确,“沒关系,我可以,不管怎么样我都可以。”
是他自己干了混蛋事,江家要刁难他,他无话可說。
雾月无奈捧住他的脸,“宝宝,你现在失忆了,我舍不得你這样。”
沈确把脸凑近她的颈窝,“只要你舍不得我,只要你爱我,只要你的心裡有我,這些我都心甘情愿。”
沈确强烈的爱意让雾月表情沉醉,但凡沈确克制的爱意她還能控制住自己,可沈确现在很显然和她心意相通,感受到沈确的爱意将她整個包裹,雾月逐渐心猿意马,思想滑坡。
把沈确带到沙发前一推,雾月坐到他身上勾住他的脖子就亲他。
這次沈确沒躲,沒躲也沒跑,直接揽住雾月的腰探头向她索吻。
感到沈确的手顺着她的睡衣滑进去,雾月沉醉的眯起眼,她的手顺着沈确的短袖下摆往裡摸他的腹肌。
顺着八块腹肌和人鱼线往下,沈确猛地抓住她的手。
雾月紧紧勾住沈确的脖子,和他深吻。
沈确抓着她的手变弱,雾月往上而去,轻触沈确心口的纹身。
沈确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上愈发肆无忌惮,感到心口的凉意,雾月整個人靠向沈确。
沈确将头埋进雾月的怀裡,揽着她的腰紧紧抱住她。
雾月问他:“還生气嗎?”
沈确摇头,“不生气了...就是有点不高兴。”
只要想到雾月要给他自由,他就不高兴。
雾月轻笑着抱紧他的脖子,抚摸他的头发。
沈确不停用毛茸茸的脑袋蹭她,“你哄哄我好不好?”
雾月沉醉的眯起眼,“不是在哄你了?”
沈确不說话,就抱着她亲,手一個劲乱来。
感觉到沈确手已经顺着裙子往裡滑,雾月难为情的挣扎,“不行…”
沈确,“老婆,我就碰一下行嗎?”
他实在忍不住了。
原本生理上的喜歡他還能抗住,但是一旦和雾月的内心产生共鸣,他根本无法抗拒对她深深的迷恋。
雾月轻轻“嗯”了一声,沈确的脑子都在发懵。
感觉到沈确修长的手指靠近,雾月浑身颤栗,溢出细碎的低吟。
娇气的低呼让沈确的脑子都在发懵,他忍不住就想要更多。
雾月发出娇气的低吟,“沈确,不能這么乱来。”
沈确立刻放轻动作。
雾月嗔怪,“不能這么粗鲁,会弄伤我的。”
沈确闷声,“我错了,我从来沒碰過,实在太舒服了,忍不住就想…”
雾月脸色通红捂住他的嘴,“不许再說了!”
怎么能說出這么下流的话!
雾月难为情的把头埋进沈确的脖颈,沈确边亲边哄雾月,“老婆,你帮帮我,我想你想的实在难受。”
雾月,“刚刚不是還不愿意嗎?”
沈确气闷,“不是不愿意,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可他现在后悔了,他实在太想了,想的受不了。
炙热的手心紧紧托着雾月的后背将两人距离彻底拉近,严丝合缝沒有丝毫间隙,沈确深深的感受着雾月的气息。
看着沈确這样情动的对她撒娇,雾月脑子都在发懵,她伸出手顺着沈确的腹肌往下滑一路到人鱼线再往下…
沈确瞬间发出压抑的低哼,又娇又色,就在耳边,听的雾月尾椎骨都在发麻。
她好喜歡…沈确发出這样的声音…
并轨完成,双向反饋开启,马达以高速开启震动运转。
就在两人都意乱情迷之际,雾月的房门突然被敲响。
雾月惊的立刻收回手,沈确抓着她不让她跑。
雾月脸色通红,不断去推沈确的手,“有人来了。”
沈确呼吸急促,“不管他,不理他。
继续老婆,继续,我快要…”
又是一声敲门声,雾月连忙去穿衣服。
看着雾月绯红的脸色眼波流转,這個时候去开门,沈确瞬间危险的眯起眼。
他站起身迅速地套上衣服,揽着雾月不让她去。
“去裡面老婆,我来开门。”
雾月快速地走进浴室,沈确打开房门。
看到沈确阴沉着脸,简随遇表情揶揄,
“打扰到你们了?這不怪我,谁让你们白日宣淫。”
沈确冷着脸,“有事赶紧說。”
简随遇,“江家的飞梭到了,說雾月的通讯器一直沒反应。”
沈确不爽的要死,江家怎么来的這么快!
他反手关上门,
沈确,“让他们走,我用炽焱的飞梭送雾月去。”
简随遇耸肩,“沈确,你大概還不清楚你现在要面临的处境。
就你之前干的混蛋事,我不会以为這事主动权還在你手裡吧?”
沈确,“...行吧,我去陪雾月收拾东西。”
简随遇,“江家的意思,不让你跟着去。”
沈确立刻炸了,“凭什么不让我跟着去?我自己老婆,我就要跟着!”
简随遇看沈确那個劲,瞬间了然,“這是彻底上头了?我早就說,你当时非要作。”
沈确扶额,“别說了...”他特么早就悔的肠子都要青了。
简随遇,“你要非要跟着,到了江家的地方,可就不是你說了算的。”
沈确,“江家這顿打我认了,我特么自己活该,他们怎么揍我我都沒话說。
但我得陪着雾月,她离不开我,我不陪着她她会伤心的。”
简随遇看沈确那個暗爽到爆的表情,一脸无语,“…当初就不应该点醒你小子,让你好好尝尝追妻火葬场最后還追不到的感觉。“
說实话,当时就算简随遇不点他,沈确也已经被雾月哭的滑跪了。
他每天都在房间看监控听她的动静,就算当时他沒反应過来自己的心意,也绝不可能让任何人把她带走。
沈确不傻,他清楚的很,自己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他這么快就一反常态结婚的人,一定对他非常非常重要。
他就是在作,非要作,自己作死。
沈确识时务的很,拎得清,“是,還得是姐夫,你把江家人的情况和我說一下,详细点,都是什么样的人,都什么实力。”
简随遇說完,沈确立刻,“怎么对付他们最好使?”
简随遇不搭理他,“现在要挨打的是你,你别想把我拉下水。”
沈确奉承,“姐夫大家都是连襟又是這么多年好兄弟,你也不能眼看着我被江家小子欺负吧?
咱俩才是一伙的,你想想江家现在在联盟什么地位,以后要想在江家腰板挺直還得咱俩打组合拳!”
简随遇,“…”好好好,能屈能伸到這個地步,看来确实是完全上头了!!
…
简随遇走后,沈确开门回屋,两個人在门口說了好一会儿雾月已经回到客厅。
沈确走进屋就凑到雾月跟前,“老婆,收拾一下,我們回江家做身体检查。”
雾月紧紧抱着他,“要是大哥他们揍你,你不能受伤,我受不了。”
沈确,“…我尽量。”又要让江家人消气,又不能受伤让雾月伤心,這個尺度還真不好把握。
雾月高兴,“那我去拿东西。”
沈确看她脸色泛红低喘,额角有细汗,把东西全都接過来,
“不用带那么多东西,要用什么我都给你买新的。”
雾月,“都是我穿习惯的,還有我看的书,就是书比较重你帮我拿吧,辛苦你了。”
雾月笑眯眯地看沈确,“你需要拿什么嗎?可能要多待几天。”
沈确不动声色,“你等我收拾一下,很快。”
他得好好打扮打扮,可不能让江家人看扁。
雾月,“嗯。”
想了想,她說:“沈确,你不要穿的很浮夸,不然会把我显得很狗尾巴草一样寡淡。”
她现在身体孱弱,脸色苍白,沈确花枝招展她会有容貌焦虑。
沈确低头哄她,“你不寡淡,你特别好看。“
沈确回屋换了一身黑衬衫黑西裤,他洗完澡简单的抓了抓头发戴上袖箍挽起袖子,靓條盘顺分分钟能炸街。
雾月,“…”果然,這個人只要一打扮就是這种逆天炸裂的效果。
沈确看雾月,“怎么了?”
雾月,“找個太好看的,确实有点压力。”
沈确,“你不喜歡我這样嗎?”
雾月摇头,“不是,你实在太好看了,說实话我当初确实不知道你长這样,完全超出我的心理预期。”
要說雾月知道沈确亲王身份最高兴的一件事,大概就是,脸…
她可真低俗啊,哈哈哈。
沈确看雾月一個劲盯着他看,走到雾月跟前,雾月对他伸出手,他顺从的把脸放到她手心。
雾月捧着他的脸亲了一下,连着亲了好几下,沈确就揽着她的腰一动不动盯着她看。
直到雾月开始亲沈确的嘴,他终于拉开了雾月的手,“先办正事,到了飞梭上让你亲,你想亲多久亲多久。”
雾月勾了勾嘴角,走进衣帽间换衣服。
沈确不动声色地往衣帽间看了一眼,别开视线。
雾月换了一身紧身背心外面套了一件休闲外套,高腰短款裙裤,运动长袜运动鞋。
把长发全都梳起来扎了個丸子头,露出修长的脖颈散落几缕碎发,她一边拉拉链一边往外走,“好了,我們走吧。”
察觉到沈确的目光,雾月疑惑地抬头,“怎么了?”
這是這些天沈确第一次看到雾月打扮,不想气色看起来太差让江家人担心,雾月甚至還化了妆。
一想到雾月打扮化妆都不是为了见他,沈确就感到不爽,凭什么他都沒的待遇,江家人就有。
明明他才是雾月最亲密的人。
沈确走到雾月跟前,揽住她的腰低下头想亲她。
雾月别开脸,“我化妆了,一会儿你都给我亲走了。”
沈确想也不想埋头就亲在雾月的脖颈,发现雾月内搭的背心领口有点低,沈确故意又往下亲了几分。
往下,再往下…
雾月被沈确亲的上身后仰,不得不勾住他的脖子稳住身形仰起头,她难为情,“沈确,你自己說的,先要办正事。”
沈确,“嗯,這不就在办正事嗎?”
雾月脸色通红,“你是不是想耍流氓呀。”
沈确托住雾月的后背,不让她跑,“嗯本来沒想的,你一說就想了。”
說完,沈确索性伸出手到他,从看到雾月穿上背心就一直想的位置。
被沈确揽住腰猛地往前带了一下,雾月瞬间脸色通红,“沈确…”
他不断的收紧手,吻越落越下,应的漫不经心,“嗯,怎么了老婆。“
听到沈确那個语调,雾月就知道他上头了。
雾月推他,“你自己說,先办正事。”
沈确把头埋进雾月怀裡,紧紧的抱了她一下,瞬间退开,“行,一会儿再继续。”
雾月,“…”不是這人,她就穿件背心就瞬间狼性大发啊!
到炽焱机场,看到天狼星直接来了两架飞梭。
沈确的脸色瞬间黑了,他紧紧的抓着雾月的手,不想和她分开。
江予桦,“妹夫,天狼星人多坐不开,你要是想跟着去就坐另一架。”
沈确,“...”靠!!早知道江家這么快就开始作妖,刚刚就在屋裡多亲会!!
雾月扭头看了沈确一眼,在沈确直勾勾丝毫不加掩饰的目光中,在江予桦的陪伴下上了飞梭。
随即,沈确毫不犹豫的踏上另一架飞梭。
飞梭刚落地,就看到江家三子和天狼星全都在那等着,一脸严阵以待。
沈确,“…”果然像简随遇說的,豪门作风,非常浮夸。
沈确也无话可說,這顿揍是他自己活该,他该挨的。
江家人不揍他,他都想给自己来两下子。
雾月看這架势,立刻,“哥,我和沈确现在挺好的。”
江淮之,“嗯,我知道。”
江沐白直截了当,“妹宝,要不是你现在挺好的,這顿揍就不在江家直接在炽焱了。”
江沐白看向沈确,“妹夫,走吧。”
沈确看向雾月,“我沒事,他们打不過我,你别担心,你先去检查。”
江祈安差点沒让气厥過去,“要是小叔沒去秩序界,這么伤妹宝的心,一定揍死你!”
跟着天狼星来到作战室,沈确看向江家三子,“来吧,我不還手。”
江淮之,“沈确,你别跟這来苦肉计,都时候真把你打出個好歹又成了我們江家不对。
妹宝现在身体還不好,她看到你受伤一定更加难過再伤了身体。
你這脾气我清楚的很,就算简随遇一直帮你說话,但你前几天明摆着就是不想认這個事,要不是怕妹宝受不了我們早就去炽焱把她带走了。
沈确,你不想认也无所谓,江家根本不在乎,江家有钱有权有人有的是底气,从来不是非你不可。
之前愿意松口是觉得你对妹宝的感情拿得出手,但你现在要是這個混蛋样,你就别怪江家横加阻拦做事难看。
你别以为订婚了就板上钉钉,更别觉得妹宝嫁给你就是你的人你想怎么糟践都行,你既然随便糟蹋妹宝的真心,别說是订婚就是结了婚,江家想要断也不過就一句话的事。”
沈确被江淮之說的头皮发麻,心一抽一抽的疼。
沈确低头,“是,大舅哥,我错了,我沒什么可辩解的。
我沒觉得雾月是我的人,她救了我我是她的人。
我伤了雾月的心我会尽力补偿她,江家要打要骂我也绝不還手。”
江家三子,“….”不是這小子成天怼天怼地张狂那样,江淮之话說得這么难听,他這就轻易服软啦!?
他這么快就服软,那他们接下来還怎么演啊!?
不過江淮之好歹是霸总,满满的信念感,就算沈确服软他也能板着脸强行往下推。
江淮之,“沈确,這次妹宝回来就不走了。
你走吧,江家不动你,你和妹宝的订婚作废,就当一切都沒发生過。
你现在反正也彻底脱身了,实力大涨又有一帮子炽焱的人,你和妹宝好聚好散,不耽误你开始新生活。”
沈确的眼神瞬间变了,“江淮之我和雾月的事轮不到你做决定,我和雾月订婚了她就是我老婆,什么叫当沒发生過?凭什么就沒发生過!
江家揍我我无话可說,怎么揍都行,但你们要是敢不让我和雾月在一起,我就把江家都掀了!”
江祈安立刻蛐蛐他,“你還知道都订婚了,你之前不就在装什么都沒发生過嗎?
怎么就你能装不知道,還不许我們說了呗?”
沈确,“…”靠,這帮孙子全特么故意拿话点他呢!
沈确压着火气,“是,二舅哥,我错了,是我态度不好。”
江祈安,“….”妈呀,這神经病竟然跟他服软。
江祈安甚至有点受宠若惊,“…算..唔”了,那你下次注意。
江沐白一把捂住他的嘴,這個傻缺玩意,一点战斗力都沒有,還得他来!
江沐白,“沈确,只准你犯浑就不能江家插手保护自家女儿是吧?
管你愿不愿意呢!妹宝就住在江家哪也不去!”
說完,天狼星瞬间无数支枪全都对准沈确。
沈确,“…”這些缺德玩意儿对這种狗血的豪门霸总做派可真是痴迷啊。
沈确,“雾月在江家检查身体沒問題,但我要留下来陪她。”
江淮之,“家裡女眷多,不方便。”
江沐白,“不比王庭奢华,沒房间。”
沈确,“…我住哪都行。”
江淮之,“行,沈确這句话是你自己說的,别說我們江家欺负人。
从现在开始你就住天狼星宿舍,给天狼星当体术陪练。”
沈确,“沒問題。”
江沐白,“君子协议,這段期间你不能去找妹宝。”
沈确,“…雾月身体不好,我不去找她她会伤心的。”
江祈安立刻蛐蛐,“你還知道妹宝会伤心呢!早干嘛去了!”
沈确,“…是,我的错。”
简随遇的小舅子特么跟條军犬似的,逮着就是哐哐一通咬,纯傻缺。
江淮之,“沈确,這是江家,你要是不遵守约定,可就别怪江家做事难看。”
沈确冷下脸,“行,那就這样,现在开始吧。”
陪练是吧,等他把天狼星打服了,自然沒人拦着他去找雾月。
江淮之一個眼神,天狼星立刻朝沈确围了上去。
…
看着沈确跟江家三子走,雾月一脸担忧,
江予桦,“紧张啦?沈确他被揍也是活该,当时我去看你你哭到晕過去我差点气死!”
雾月,“沈确他失忆了,他也需要一点時間。”
江予桦嘬嘬嘬,“這還沒怎么他呢,就开始帮他說话啦?
放心,大哥他们心裡有数,我們先做检查吧?”
雾月,“嗯。”
雾月检查完身体。
江予桦,“恢复的不错,沈确一直在给你治疗嗎?”
雾月,“嗯,一天治好多回。”
江予桦意有所指,“奥~一天治好多回,最近两個人天天腻一块儿是吧?”
雾月不吭声。
江予桦,“是不是敷贴也是沈确给你贴的呀?”
雾月搂着江予桦的腰挠她痒痒,“让你再說我。”
江予桦一個劲的躲,“错了错了,不說了。”
江予桦挽着雾月,“既然你现在心情变好了,那我們接下来就要棒打鸳鸯了。”
雾月,“嗯?”
江予桦对她眨眨眼,“刚上头就分开那不得抓心挠肝的?你现在身体好差不多了,你给沈确放点甜头然后就钓着他,让他风驰电掣的上头,好好治治這小子。”
雾月,“….我觉得沈确现在這样挺好的,不用再上头了。”
已经很上头了,再上头分分钟擦枪走火。
江予桦一下明白了,“奥~你喜歡他现在這种状态,他上头之后就端不住了一直黏着你是吧?”
雾月点点头。
江予桦偷笑,“明白了,那你自己看着办。”
說着,她把沈确宿舍钥匙给了雾月。
雾月收下钥匙回到房间休息,到了江家她的衣食住行自然有专人照顾,雾月吃完晚饭還沒等到沈确。
【雾月:沈确在哪?】
【江予桦:天狼星训练室。】
【雾月:沒下狠手吧?】
【江予桦:下了,特别狠,打的可惨了。】
放下通讯器,雾月坐了会,心浮气躁,站起身往屋外走。
…
沈确都特么服了!
天狼星怎么会有這么多队员!乌央乌央的人!
這么個练法,打到什么时候他才能去找雾月!
江沐白语气凉凉,“不好意思哈妹夫,最近天狼星来了很多新人,這正好是新兵训练期,辛苦你给好好指导一下。”
沈确,“…今天差不多了。”
江沐白看了眼時間,“還早呢,再练会,天狼星虽然是财阀但向来自律,每天披星戴月从来不敢懈怠。”
沈确,“雾月今天還要治疗呢。”
江沐白,“這你就不用操心了妹夫,江家有专业的治疗团队,我姐和二哥都是专业的大治疗。”
沈确,“…”妈的,江家這是钝刀子磨人呢!
沈确一脚飞踹明显力气比之前大,压不住的火气。
江沐白阴阳怪气,“妹夫,天狼星正值用人之际,好不容易招到的人你要下手沒個轻重,以后谁還敢来我們天狼星?
更何况妹宝年纪這么小要嫁给你,江家一路绿灯可从来沒为难過你,你作为江家女婿为天狼星发展尽点绵薄之力這就這么大的個人情绪?“
沈确压住火气,“我沒有情绪。”
江沐白微笑,“那就好,還以为妹夫现在联盟断崖第一战力谁都不放在眼裡呢。”
沈确,“…”靠,這個江沐白果然是心最脏的!
江家现在明摆着就是磨他性子,這些新兵根本伤不到他,就是拖着他不让他脱身去找雾月。
沈确咬牙,“要训几天?”
江沐白,“五天。”
沈确,“…”五天,他让雾月自己待五天,江家就磨他五天。
這可真特么的!无话可說!
沈确深呼吸,“行。”
江沐白看了眼時間,微笑,“既然如此,今天時間也差不多了,辛苦你了妹夫。早点休息吧。
哦对了…五天满打满算从明天开始,今天算试课,沒問題吧?”
沈确冰冷的扫了江沐白一眼理都不理转头就走,缺德玩意,他特么迟早找机会削死他。
【江沐白:放人了,到你出马了姐,我要是再拉仇恨沈确估计要半夜套我麻袋。】
…
沈确拿着钥匙到天狼星宿舍,单人宿舍三十来平全智能设施一应俱全。
房间裡放了战队成员标餐和换洗衣服,江家還不算太缺德。
沈确打了八個小时一身的汗直接进浴室冲了把澡,刚想对付一口去找雾月,就听到门外有人在拿钥匙开门。
他眼神变暗不动声色的躲到门后,這個套路他再熟悉不過,王庭最喜歡用,每次进来的都是不同的女人,一般沈确都是背后给一下打晕了就跑。
妈的…刚刚還說江家不算太缺德,這就来了這么阴损的一招,可真够下三滥的。
沈确直接关上灯,安静的躲在门后,就等着人开门进来。
钥匙转动,房门开启。
沈确不动声色地看着一個穿着白色裙子的女人走了进来,刚想给江家来個震撼教育,动作突然一顿。
雾月推门进去看着屋裡還是一片漆黑,奇怪的左看看右看看,
“三哥明明說放人了啊,怎么還沒回来?”
沈确猛地收住手,…靠!江家真特么缺德啊!!比王庭缺德一万倍!!
他這一下要是下去!打老婆啊啊!他都能让直接判死刑!!
雾月看了会,天越来越晚她也累了,转头就想走。
突然被人从身后捂住嘴,雾月惊讶的睁大眼,房门在身后被关上。
被人紧紧的揽住腰,耳边落下细密的吻,少年压低的声线就在耳边,“雾月小姐,找的是我嗎?”
雾月瞬间脸色通红,想要去推沈确的手。
沈确直接顺着雾月的裙子往裡滑,直达目的,进入正轨,开始运转。
雾月整個人都在颤栗,喉间溢出细碎的低吟。
沈确语气冷淡,“小点声雾月小姐,你也不想让别人发现堂堂江家二小姐半夜出现在战队成员的宿舍吧?”
雾月被沈确說的头都抬不起来。
這個人怎么能這么色!用這么高冷的语气做着這么下流的事說這么流氓的话!
沈确的吻落下,在雾月的脖颈种下吻痕。
捂着雾月嘴的手松开,一边滑进裙子一边提醒雾月:“别出声宝贝,腾不出手了。”
江家越是不让他见雾月他就越是想,挥的每一拳踹的每一脚都心浮气躁,整個人的魂都让雾月勾走了。
江家既然要磨他,绝不可能這么轻易就让他和雾月在一起,雾月一出现這些缺德玩意儿一定立马就到。
江家摆明了给他下套,套就套呗,他心甘情愿。
他自找的,就算被钓的浑身像被蚂蚁咬都无话可說。
但是要是五天都见不到雾月,他必须要尝点甜头。
沈确双手各就各位,目标明确,炙热的手心热烈的吻将雾月完全包裹无处可逃。
她小腿发颤根本站都站不住重心全在沈确手上,完全被沈沈确占尽便宜肆无忌惮肆意妄为。
娇气的低喘、细碎的低吟不可抑制的从喉间溢出,沈确低笑,“老婆,你哼哼的真好听。”
雾月立刻捂住嘴,低着头浑身发颤。
沈确的呼吸越来越重,他欺身靠近紧紧靠在雾月身后,拉着雾月的手低喘着,“老婆,你帮帮我。”
雾月羞涩的低着头,手被沈确拉着滑进天狼星作战服的下摆,一路顺着他的腹肌人鱼线往下。
沈确蛊惑道:“老婆,把今天在沙发上沒做的继续。”
雾月被他哄的神魂颠倒、神志不清,反应過来的时候耳边已经响起沈确压抑沙哑的低哼,听到沈确這样情动的声音雾月大脑发热完全失去思考能力。
两人并轨成功,开启双向工作反饋。
马达高速旋转震动,运转到极致,超负荷载即将脱轨的瞬间。
“开门!全都开门!半夜加训!”
所有宿舍的广播同时响起,一片漆黑的宿舍大灯自动亮起,雾月瞬间被惊的缩回手。
沈确差点就….靠啊!!特码的啊!!
今天连着两回都差最后一口气啊啊啊!!杀千刀的江家继承人缺德带冒烟啊啊啊啊!!
沈确下意识的就要去抓雾月,外面传来“哐哐”的敲门声,“妹夫,上班了。”
沈确,“…”靠啊啊啊!!
江予桦,“怎么回事,怎么還不开门?不会屋裡藏人了吧?
那不行!为了妹宝我必须进去看看!!”
雾月低着头浑身红的都在颤抖,沈确看她這都害羞的要晕過去,要是被外面那么多天狼星的人看到她来找他,估计害羞的在江家再也不理他了。
沈确快速的帮雾月整理好衣服,雾月眼神闪烁破碎的看他,沈确揽着亲了她一下。
“等我走了你再出来宝贝,你把你房间位置发给我,晚点我去找你。”
說着,沈确打开房门。
江予桦二话不說就要进,沈确反手就关上门,侧身避开她。
沈确,“予桦姐,你进我房间不合适。”
江予桦,“你为什么這么久不开门,是不是屋裡有别人?”
沈确,“我第一次来江家我屋裡应该有谁?江家对自己人都這么沒信心?”
江予桦卡壳,這小子只要一关系到雾月战斗力立刻爆表。
他们要治的是沈确,自然不能让雾月难为情。
江予桦被噎,沈确不理她转身就走。
等到天狼星的人全都去训练室加训,江予桦敲响房门,“怎么样,带劲嗎?玩得還开心嗎?”
雾月一声不吭的装死。
她本来就是不放心想来看看沈确有沒有受伤!!
谁知道一进屋沈确直接兽性大发啊啊啊!!
江予桦不走,“要是开心過了,二小姐把钥匙交出来吧,不然到时候别人還觉得我們天狼星有作风問題,纵容二小姐走后门乱搞男女关系呢。”
雾月,“….”這些人真是太坏了!!
雾月“唰”地推开门吧钥匙塞进江予桦手裡,转头就要走。
江予桦,“等等,這边走。”
雾月恼羞成怒,“我要回我自己房间我往训练室走干嘛!”
江予桦一脸惊讶,“江家二小姐难道不是来视察天狼星训练情况的嗎?
作为天狼星副队长我义不容辞、责无旁贷,二小姐這边請,正好我們现在要加训,带你去看看。”
雾月气死了,“我不去!”
江予桦半抱半揽拽着雾月就往训练室的方向走,“不给你上点强度,到时候你得思想滑坡。
沈确那個绿茶狐狸精一勾你,你就五迷三道的。”
雾月抓狂,“江予桦你别趁我身体不好欺负我!”
江予桦笑容逐渐变态,“好不容易等到妹宝香香软软身娇体弱,我当然要好好欺负一下~”
雾月被沈确刚刚折腾的已经沒劲了,她根本犟不過江予桦。
雾月一脸憔悴,“這样不好。”
江予桦,“有什么不好的,做人别思想负担這么重,谁還不是play的一环了,训练這么枯燥,這才是大家最期待的环节!”
雾月,“本来上班就烦,還要看上级领导假公济私谈办公室恋情,更烦了。”
江予桦,“那都是钱沒到位,加班一小时补贴千万积分海量资源,联盟战力断崖第一现身指导,救世主现场送宵夜福利大吃大喝迎新联谊活动,你看他们愿不愿意。”
雾月不愿意,“你别动我,我累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江予桦,“我就动,妹妹真香,给姐姐摸摸。
而且沈确可练一天了,和你亲热连口饭都沒吃上呢,你不心疼啊?”
雾月放弃抵抗了,“那就去一会儿。”
江予桦笑眯眯,“你得收拾收拾,到时候迷死他,让他看得见摸得着就是吃不着,抓心挠肝的难受。”
雾月被江予桦拉着走,“走嘛。”
雾月生气,“江予桦,你别仗着自己长得可爱我就不会收拾你!”
江予桦被雾月萌得心花怒放,凑上去就亲了雾月一口。
两個人拉拉扯扯亲亲我我从宿舍裡走出来的一幕,全都让沈确远远看在眼裡。
沈确,“…”不许亲他老婆啊啊!
【沈确:让江予桦离雾月远点。】
【简随遇:忍忍吧,要想生活過得去,身上总得带点绿。】
【沈确:简随遇你特么一点骨气都沒有!】
【简随遇:你有骨气,你住天狼星宿舍。
你這么能耐,你自己去找场子啊,找我干嘛?】
靠啊!!沈确气的浑身的火都在乱窜。
训练下手的劲都差点沒收住,他不断地深呼吸强行控制住自己。
又训了一個来小时,体术室突然变暗。
众人惊讶之际,江家继承人陆续进入,就连简随遇都在江予桦身后跟着。
身后的人推着推车,上面放着战队新成员铭牌,新人资源大礼包和丰盛的迎新晚会宵夜。
天狼星迎新晚会正式开启,
简随遇招呼沈确,“辛苦了,来吃饭吧。”
沈确坐在主桌,有一搭沒一搭的吃着目光就一直在进进出出的人上逡巡。
直到两轮迎新发言完毕,沈确放下筷子,准备动身离开。
简随遇摁住他,“再等等。”
沈确,“很晚了。”
简随遇,“马上到你发言了。”
沈确嗤笑,“我就是個陪练,我有什么好說的。”
站起身就要走。
就這时候,换了一身衣服的雾月走进来,往沈确边上一坐。
雾月一出现,整個场子都热了三分,众人的目光似有若无落在她身上,人心浮动。
沈确眼神危险的扫了一眼四周,立刻坐下。
简随遇简直沒眼看,“…怎么不走了?”
沈确咬牙,“你闭嘴。”
沈确转头看雾月换了一條深色长排扣高腰裙穿着长筒高跟马丁靴,头发挽起来画了個淡妆。
坐在他身边,露出一截小腿。
沈确看着心痒痒的,整個人挪了挪身体靠向雾月,桌子下面伸手抓着雾月的手整個包裹起来,捏她手上的软骨,
“這么晚了還不休息嗎?”
老婆手好小好软好可爱啊,老婆整個人都香香的。
雾月,“予桦姐让我露個面,一会儿就走。”
沈确,“我一会儿送你回去。”
江祈安,“咳咳,沈教官,你這不合适。”
沈确,“…”妈的,不蛐蛐能特么给這军犬憋死!
江祈安,“妹宝,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沈确忍不了了,“江祈安你差不多得了,我特么還沒死呢,不用你送我老婆!”
江祈安刚要来劲蛐蛐,简随遇突然拍手,“到我們沈教官說两句。”
沈确沒动,雾月牵着他的手晃了晃,“别生气了,等你說完你送我回去休息,我累了。”
沈确紧了紧手,“嗯”一声站起来往台上走。
沈确好歹当了這么久的亲王算王庭半個形象代言人,炽焱的招人迎新也一直都亲力亲为,六边形战士全能型人才,迎新晚会說两句场面话漂亮话轻轻松松,给足天狼星面子。
回到位置,沈确看到雾月垂着眼昏昏欲睡,牵着她的手径直离开。
這回,江家人都沒动。
简随遇乖巧陪客,内心默默帮沈确点蜡。
打一棍子再给個甜枣,豪门果然好手段。
沈确揽着雾月让她靠在他身上,走過人多的地方夜深人静四下无人他直接把雾月抱起来,帮她拽好裙子托住。
雾月不好意思,“你干嘛呀。”
沈确学她說话,“耍流氓呀。”
雾月害羞的抱着沈确的脖子,“你是不是欺负我呀。”
沈确腾出手让雾月的脑袋放在他肩膀上,“這就欺负了?那我真欺负的时候怎么办,你受得了嗎?”
雾月不好意思,“沈确,你之前還不這样沒羞沒臊的,现在张口闭口都是這些下流话!”
沈确侧過头亲她的脸颊,“之前還在慢慢相处,我怕我吓着你。”
雾月侧過脸不让他亲,“你现在就不怕吓着我了?”
沈确轻笑,“现在我確認了自己的心意,你就是我老婆,這都是夫妻情趣。”
雾月抬起头看他,沈确脸色冷淡看她的眼神却灼热肆意满是侵略性。
沈确穿着全黑的天狼星作战服黑皮靴,打了一下午一身凌冽的战意再加上被她哥哥们激出的火气和杀气,整個人气势凶悍强到爆棚,对雾月的渴望完全不加掩饰。
雾月捧住沈确的脸,沈确立刻探头亲她。
深夜通往别墅昏暗的林间小道,四下无人,幽深静谧,影影绰绰。
炙热缠绵的吻,带着热烈的爱意,沈确单手揽住雾月的腰紧紧的靠向她,手落在雾月双排扣的上方,肆意妄为。
雾月脸色瞬间变红,难为情的挣扎,“沈确,這是在外面。”
沈确,“我知道,我心裡有数。”
要不是在外面,他早就解扣子了。
沈确的力气大的很,仿佛要将雾月整個揉进他的身体,雾月根本无力挣扎。
雾月脸色通红,“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啊。”
沈确,“夫妻亲热他们管不着。”
别以为沈确不知道,江家人让他送雾月回来就是给他一個甜枣,一到关键时候他们立刻出现。
他今天让江家继承人搞的一肚子火,雾月现在打扮的這么漂亮送到他面前,他馋雾月馋的要死,要是能忍得住他特么就不是男人!
沈确把头埋进雾月的脖颈,去抓雾月的手,“老婆,你帮我。”
他特么今天非得雾月帮他到一回不可!
不然都能让這股邪火憋死!
雾月脸色通红,疯狂的挣扎,“你放开我,不行,這裡不行!”
沈确紧紧的抱着雾月,雾月越是挣扎他呼吸越是重,目光越是幽深,整個人根本控制不住的想要兽性大发。
雾月的手刚隔着作战服接触到他,整個小道瞬间灯火通明,几十盏上万瓦的大灯全都齐齐打在他们所在的位置,两人瞬间一僵,
同时,响起大喇叭广播,
“請勿在天狼星基地乱搞男女关系!
战队基地是庄严肃穆的场所,請各位谨记...”
后面的话沈确已经听不到了,他眼看着雾月整個人火烧火燎的推开他扭头就跑,从耳朵到脖子全都通红。
他冰冷的转過头看向還在呱呱呱的大喇叭,一個起跳直接把它踢爆,刚要去追雾月。
简随遇出现拦人,“沈教官,明天還有训练,到点休息了。”
沈确冷笑,“简随遇,你特么帮你老婆来分担伤害是吧?
你给我等着,這事沒完!!”
简随遇耸肩,“沈确,這事可不能怪我。
就现在這些招,全都是雾月之前用在我和予桦身上的。
她觉得我和予桦进度太快,怕我不够真心,故意要考验我。
全江家总动员,我和予桦都上垒了,临门一脚她在外面敲锣打鼓,哐哐敲门,就這我們可都還给她留着面子呢。”
简随遇可一直记着這個仇,特么哪個男人能抗住一天让這么整三四回,他都差点让干废了!
沈确,“...那都是你一看就不检点,不是正经人。”
不像他,洁身自好,守身如玉。
简随遇微笑,“沈确,恭喜你,你最后一個盟友也倒戈了。
从现在开始,冤冤相报何时了,此恨绵绵无绝期。
沈教官請吧,甜头你也尝到了,接下来,你就慢慢熬吧。
你要怪就该你自己能作,怪雾月太能蹦跶作的孽多,你们俩什么锅配什么盖都不是省油的灯,谁都怪不着。”
沈确狂出一口气,把额前的白毛吹飞,转头就走。
沈确刚掏出通讯器想给雾月发通讯,简随遇语气凉凉,
“避免有内奸刺探,新兵训练期间,全军事化管理,天狼星基地信号屏蔽,不得与外界交流。”
靠啊啊啊啊!!!
沈确,“我特么好歹是炽焱队长,王庭亲王,万一有急事找我找不到怎么办?”
简随遇侧目,“从你失去记忆到现在十天,有人找你嗎?”
沈确,“...!!!”怎么沒人找他了?他就是都懒得搭理!
简随遇,“你有要管事的意思嗎?而且你放心真有人找你,天狼星這边信号渠道能知道。”
沈确为了老婆能屈能伸,“...哥,我错了哥,我不是正经人。
你给我放点漏,我给雾月发個消息,太晚了她身体不好我不放心我问问她到了沒有。”
简随遇给沈确一個新的通讯器,“内部线路专用,用局域網,聊天的时候注意点影响,大家都能看到。”
沈确,“...”妈的...缺...他真活该啊啊啊!!!
【沈确:雾月,到了嗎?】
【江沐白/江祈安/江予桦:到了~】
【雾月:...到了。】
【沈确:早点休息,晚安。】
【雾月:晚安。】
【江沐白:晚安~啾~】
【江祈安:晚安~啾~】
【沈确:你们特么不說话能死是吧?】
堂堂大财阀顶尖继承人,怎么就能一個個這么贱!!
雾月看着沈确发的信息抿了抿嘴角,别說他们现在這個状况還真和之前世界Boss回到基地的情况差不多。
看得见摸不着也不能說,勾的人抓心挠肝的,雾月甚至都忍不住想明天沈确会不会找机会来找她。
雾月第二天一早睡醒立刻在江予桦的陪同下开始专业理疗。
沈确跟着天狼星吃完早饭开始训练,天狼星的整個训练流程非常专业正规,全军事化训练,延续古华夏神秘特殊部队的训练模式,对体力、意志力都有很高的要求。
沈确倒也是第一次见,跟着认真的训了一天活动活动筋骨,這些训练量对新兵要死要活完全魔鬼训练宛如地狱,对沈确来說轻轻松松脸不红气不喘。
倒是天色渐黑,心系雾月的身体,逐渐心浮气躁。
沈确问江淮之,“雾月今天怎么样?”
江淮之一板一眼,“沈教官,新训期间請保持专业的态度,非必要不闲聊。”
沈确,“…今天训到几点?”
江淮之,“新训五天早上六点到晚上十二点,”
沈确,“..”這么個训法,天狼星是生怕自己刚招来的人不跑啊。
江淮之,“天狼星和炽焱的模式不同,天狼星要的是能为天狼星豁出命去秩序界救人的人。
为此天狼星可以出钱出力悉心栽培,但是如果五天的训练都扛不住,注定无法留在天狼星。
沈教官,天狼星的门槛高的很,要的队员一個是一個全都得是精兵强将,希望你也不要抱着混的心态。”
沈确,“就你们這样上来就要给人下马威的做派,怪不得這些年一直招不到实力强的单兵战力者。”
末世以实力为尊,天狼星這样的服从性训练但凡有点本事的都不会愿意。
江淮之,“全天狼星的命都拴在裤腰带上,要做的事情也危险万分。
我們给出清晰的门槛,不巧言令色强迫裹挟個人意志,有心的人自然会来,不愿意来的我們也不强求。”
沈确听出来了,說白了江家又想要招人,又放不下财阀长久以来形成的上下级做派。
沈确不动声色,“江淮之,我帮你们天狼星招人,你今天安排我和雾月私下见一面。”
江淮之侧目,“沈教官,你现在的工作就是陪练。”
沈确,“招人是招人,陪练是陪练。
陪练练完就结束,招人我能根据每個人不同的情况对症下药,给他们最合适的训练路数,有切实的需求才能激发人的斗志。
江家有钱有势,要武器给武器,要积分给积分。用对地方事半功倍。”
看江淮之沒反应,沈确继续,“现在各家战队都配置齐全,就天狼星落后于人,为什么别人不愿意来?
天狼星全都是自家人,关系紧密后来者很难融入。
再加上财阀做派豪横更让人心生畏惧和距离感,但凡表现不好生怕江家财大势大被穿小鞋连坐。
我沒思想负担,可以和這些人打成一片,只要你帮我安排见雾月一面。”
江淮之,“私下不行。”
沈确立刻,“沒問題,那就公开见一面。”
說完也不等江淮之反饋,沈确已经自顾自的开始根据每個新训生的实际情况给出建议,表现出诚意。
江淮之在边上观察了会,转身离开。
沈确不动声色余光看着,勾了勾嘴角。
…
雾月结束一天的治疗刚出来恰好看到江淮之在门口等着。
雾月,“大哥,找我嗎?”
江淮之,“身体怎么样了?”
雾月,“好多了。”
江淮之,“沈确說他愿意帮天狼星招人,提高新训生的通過率和粘度。”
雾月,“嗯,炽焱的人都是沈确在外面招的,他很在行,你可以放心交给他。”
江淮之,“他提出的要求是见你一面。”
雾月脸有点红,“嗯。”
江淮之,“你要是愿意的话,一会儿晚饭休息時間你们可以去休息区见他一面。”
雾月,“…”大哥可真是個铁直男啊!!休息区全都是人,她去找沈确,她怎么好意思啊啊!
雾月,“大哥,要不你安排我去天狼星食堂打饭吧。”
打饭,她是熟练工。
江淮之,“会不会太累了?而且你是江家二小姐,去食堂打饭也不合适。”
雾月,“那你就增设一個水果和酸奶自助领取窗口,我就在那坐着。”
江淮之若有所思,点头,“好。”
…
完成一天训练,沈确回宿舍洗了把澡去食堂吃饭,迟迟沒等到雾月出现,沈确在心裡蛐蛐。
江淮之這小子不会光占便宜不干活吧?不应该啊,他一看就是老派财阀继承人培养长大,应该做不出這么逊的事。
沈确一边排队领饭一边往裡走,走到后面几個窗口突然发觉队伍流动变慢,他更加心浮气躁刚要转头走。
“谢谢雾月小姐。”
“不用客气,今天训练辛苦了。”
沈确立刻透過重重队伍看向前方。
随着队伍往前,沈确终于看到食堂窗口后面坐着的人就是雾月。
她穿着天狼星的作战服坐在那,面前放着酸奶和水果,走過的人自助取用。
沈确走到她跟前,垂眸看她,雾月笑眯眯地抬起头,拿着一個橙子递给他,
“沈教官辛苦了。”
沈确骨头有点发轻,伸手接過橙子,指尖相触的瞬间,两個人的心跳都在加快。
雾月,“记得拿酸奶。”
沈确沒动,“你给我。”
眼看着队伍越来越长,雾月只好拿着酸奶递给沈确。
刚伸出手,就被沈确就着酸奶整個包住手,雾月低下头脸色瞬间变红,沈确不动声色的接過酸奶,顺着队伍往前走。
离开队伍,沈确回头看了一眼雾月還坐在這,毫不犹豫的转身要进食堂后厨。
江祈安,“沈教官,食堂重地,非請勿入。”
沈确,“…”這個缺德玩意儿怎么无处不在!!
沈确,“二舅哥,雾月身体不好,人来人往她太累,我去帮她。”
江祈安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看了沈确一眼,“跟我来。”
把沈确带到雾月的窗口,江祈安,“我可看着你呢。”
沈确,“是,二舅哥辛苦你了。”
江祈安,“…嗯..嗯,你别以为這样就能收买我!”
靠,這小子态度好的他都不好意思了!!
沈确,“…”傻缺。
沈确随意的把自己餐盘往边上一放,轻轻拍雾月,“我来,你去休息。”
雾月,“你先吃饭。”
沈确還想說,雾月侧头训他,“你要不吃饭你就出去,這裡本来你也不能进来。”
窗口外立刻有人起哄:
“沈教官,你要不吃饭一会沒劲训练啊。”
“就是啊,這不是让雾月小姐心疼你嗎。”
雾月脸色泛红,转头就要走,
沈确挡在她面前不让她走,看向窗外,
“不许瞎起哄,赶紧滚!小心我一会儿揍你们!”
“是!沈教官!”
看着人還真就呼啦啦走了,江祈安在边上不可置信,
沈确虚揽着雾月的双肩让她坐回去,老老实实坐下吃饭。
江祈安忍不住凑過去问:
“你怎么這么快和他们打成一片的?”
沈确低着头不吱声,江祈安悻悻缩回头。
沈确突然开口,“很简单,只要训练的时候稍微放点漏,适当夸奖,让他们觉得我沒那么高不可攀,联盟断崖第一也沒那么强。
再适时展现出真正的实力,对他们给出训练建议,聪明人自然就明白,自然而然距离就拉近了。
只要开好头,接下来自然会有人聚過来。”
江祈安把沈确的话记住,若有所思。
雾月转头看他,這個人那时候对她用的就是這招,绿茶心机吊!
沈确眨眨眼,“怎么了?”
雾月不和他說话,继续发水果。
沈确看着雾月那個一本正经不理他的样子就心痒痒,正好江祈安在那两眼放空不知道想什么,沈确快速吃完饭,搬着凳子坐到她身边想要牵她的手。
沈确刚坐過去,雾月立刻把凳子往边上挪了挪,沈确要跟過去。
雾月压低声音,“沈教官,公共场合請你和我保持正常社交距离!”
沈确故意逗她,“要是我就不呢?”
雾月,“那我现在就走了!”
沈确老老实实坐到一边,两個人看着窗口外目不斜视。
沈确,“身体怎么样了?”
“谢谢雾月小姐。”
雾月,“不用客气,训练辛苦了,好多了今天一天都在理疗。”
沈确,“有說什么时候能好嗎?”
雾月,“可能還得一两個月。”
沈确试探的问:“那這一两個月能不能…”
江沐白,“大家抓点紧,开始训练了!”
沈确,“…”全江家最缺德的来了!這孙子一出现就沒好事!
沈确轻声,“老婆,一会儿你先走。”
雾月刚站起身准备走,江沐白走到窗口看了两人一眼,移开视线当沒看到。
江沐白,“二哥,你跟木头一样杵裡面干嘛呢?
出来,开会了!”
走的时候看向沈确,“沈教官,二十分钟后开始训练。”
沈确看向江沐白,两人眼神交汇,错开眼神。
沈确,“…”這小子可以啊,精的不得了,這是给他卖好呢。
取餐時間结束,雾月拉上窗门收拾窗口,沈确立刻過来帮她搭把手。
雾月低下头把多余的酸奶放回箱子,沈确半蹲下身缓缓凑近,感觉到脸颊温热的触感,雾月动作顿了顿一声不吭。
看雾月沒有拒绝,沈确的胆子越来越大,刚想凑上去亲嘴,雾月抬起头,“你把這些酸奶和水果帮我放后厨冰柜裡。”
說完,雾月站起身就往裡走。
沈确眨眨眼,心跳加速,立刻拿着东西跟上。
一路穿過人流攒动的后厨,向着冷藏室走,周遭空无一人泛起凉意。
雾月指了指冰柜,“就放那裡面。”
沈确听话的放好,拉上柜门刚转過头,就感到身后有人欺近。
沈确立刻转過身将雾月整個揽进怀裡,雾月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沈确把她整個人抱起来探头亲她。
两人吻的炙热忘我,难舍难分,一时之间整個气氛粘稠到焦灼。
雾月,“你受伤了嗎?”
沈确,“沒有,這些人根本伤不了我。”
雾月,“累嗎?”
沈确,“不累,就是想你,特别想你,想你想的浑身都难受。”
雾月感觉沈确都要把她嚼吧嚼吧吃了,他疯狂的索吻让雾月几近窒息,雾月剧烈地喘息着,沈确的吻顺着脸颊来到脖颈。
他忘情的吻在她的耳垂、脖颈和锁骨,两人紧紧相拥难分彼此,沒有丝毫间隙。
沈确紧紧的抱着雾月,把头埋进她的心口,她把头靠在沈确的脖颈,发出轻声低哼,
“老公,我也想你。”
沈确感觉他的尾椎骨都在发麻。
“還有沒吃完的嗎?”
“都在這了,放冰柜就行。”
听到门外传来人声,雾月立刻抬起头就要跑,沈确紧紧的抱着她不肯松开,雾月推他,“你放开我呀。”
沈确,“老婆,你别走。”
听着人声越来越近,雾月急得跳脚,“沈确!”
沈确抓過雾月猛地亲了一口,雾月推开他脸色通红转身离开。
…
完成夜间训练回到宿舍,洗完澡看着空无一人的宿舍,躺在床上,
沈确心浮气躁,满脑子全都是雾月在冰柜离开时仓皇害羞的样子。
沈确拿出内部通讯器,看着沒有消息的聊天频道,抓心挠肝,好像有蚂蚁在咬。
可真特么难熬啊…白天有事有点盼头還好,夜裡可真是要命。
沈确支起手臂遮在眼上,掏出沒有信号的通讯器解锁,打开照片源,看着雾月的照片,不可抑制的点开视频。
“别拍了,万一让人看到怎么办?”
“沒有别人,只有你看。”
视频反反复复地播放,沈确的呼吸逐渐加重。
直到,
他大脑空白,低骂了一声,
“靠…”
…
第二天一早早训完
众人陆续进食堂吃早饭,沈确一下训就往食堂裡走,看到最后发水果的位置是江予桦坐着,瞬间脚步意兴阑珊。
简随遇走到他身边,“雾月起不了那么早,而且她白天都要做理疗。”
沈确长出口气,“嗯。”
简随遇,“你今天上午不用训新兵,让江家二子去,接触了两天,你和我给這些新训生做個初步画像。”
沈确,“嗯。”
简随遇,“…這一大清早,你能不能别死气沉沉的。”
沈确一声不吭冷着脸领饭,略過最后的窗口就要走。
江予桦叫住他,“妹夫,妹宝给你的。”
沈确立刻转過头,看到江予桦放在那的水果和酸奶,拿起来转了转橙子,画了個爱心??,酸奶上面贴着:
【早上好沈教官今天辛苦你啦-】
沈确别开脸,嘴角怎么压都压不住,
简随遇看着沈确瞬间从死气沉沉到容光焕发,每一根头发丝都暗爽到荡漾。
简随遇,“…”還得是雾月,别人谁都不好使。
吃完饭两人到天狼星的办公室,根据简随遇谈话接触和沈确作战训练的感观对每一位队员进行初步的画像决定后续的训练分批和人员去留。
新的人员简历出现,
沈确,“這個人有点底子,接受過专业训练,脑子活络可以归入第一批次。”
简随遇,“人品性格也都不错,谈话過程很坦诚。”
刚要切换下一张,外面响起敲门声,
简随遇,“請进。”
江予桦推开门,沒看到后面有人沈确收回视线,垂眸把橙子放在手心把玩。
江予桦,“随遇,沈确,忙了一上午,一会儿和家裡人一起吃個便饭。”
沈确听在耳裡,不动声色。
简随遇收拾完文件,沈确立刻站起身拿着酸奶和橙子跟在两人身后。
简随遇和江予桦对视一眼,眼神揶揄,
简随遇,“雾月一会儿一起吃饭嗎?”
江予桦,“妹宝還沒治疗完。”
沈确停下脚步,转头就要走。
江予桦话音一转,“不過正式开饭的时候,她能到。”
沈确,“…”真特么缺德。
来到餐厅,众人落座,今天破天荒的江凌和江礼全都在,江淮之、江予桦、江祈安在江礼下首依次落座。
江礼对面的位置空着,看样子是留给雾月,沈确坐在江淮之对面,简随遇和他并排正对江予桦,最末是江沐白。
财阀江家理事长和副联盟长兼司法部部长,這顿便饭吃的有点隆重,简随遇和沈确对视一眼两两落座。
江礼,“随遇、沈确,這两天天狼星招新辛苦你们了,家裡的小子有什么做的不周全的地方,都是自家人别放在心上。”
随遇,“爸,沒有不周全,我們相处的很愉快。”
江礼看向沈确,沈确点头,“沒什么不愉快的,二伯。”
江礼笑笑,“那就好,吃饭吧。”
雾月到达餐厅的时候,一屋子人鸦雀无声,除了偶尔碗筷发出的响声,整個氛围寂静到诡异。
雾月,“…”這饭吃的也不怕噎得慌。
自从雾月出现,沈确的目光就若有似无的落在她身上。
雾月喊完人坐在沈确边上,江凌问她:“月月,身体怎么样了?”
雾月,“好多了,大伯。”
江凌,“沈确。”
沈确放下筷子,“大伯。”
江凌,“沐白不懂事,你是江家的女婿无论如何让你住在天狼星的宿舍都不合适,沐白,和沈确赔個不是。”
江沐白,“…”他特么招谁惹谁了,为什么受伤的永远都是他!!
那大哥、大姐、姐夫、二哥他们就沒错了呗!?
他是不是亲生的啊,不会是垃圾桶裡捡来的吧!
江沐白刚准备动,沈确站起身,“大伯,這件事是我做错了,不关三舅哥的事,我心甘情愿住天狼星宿舍。”
江沐白立刻停下动作,“…”這還差不多。
江凌,“既然如此,沐白,一会你把沈确送回月月的别墅。”
江沐白,“是,爸。”
江凌看向沈确,“沈确,月月现在身体不好,有些话本来不应该我来說。
不過月月父母都不在身边,我只好开這個口,在她身体好之前…”
沈确表态,“你放心大伯,在月月身体好之前我都会和她分房睡。”
江凌和江礼对视一眼,“既然如此,我們還有事要忙,接下来天狼星的招新,還要辛苦各位。”
江凌和江礼一走所有人都松了口气。
雾月立刻拽沈确的衣摆让他坐下,沈确反手抓住将雾月的整個手包裹起来。
雾月凑近小声问他:“我来之前有沒有人为难你呀?”
沈确摇头,“沒人为难我。”
很显然江家对他的考验已经结束了,說是五天,其实满打满算也就两天。
就這两天還让他见了雾月好几回,吃穿用度沒有丝毫苛待,和王庭比起来简直和风细雨到雷声大雨点小。
堂堂财阀江家,繁盛几百年的老钱世家拿捏他的招数一套又一套,打一棍子给個甜枣简直用的炉火纯青,還会不知道怎么招新嗎?
說白了,江家要的是他的诚意和态度,他表现到位,江家自然见好就收,给彼此都留下余地。
江祈安,“每次和他俩一起吃饭我都怕自己噎死。”
雾月,“简直梦回豪门霸总小說,大伯二伯对這种做派真是执着到痴迷。”
简随遇,“江家繁盛百年,毕竟是名门之后,自然是有名流风骨。”
江祈安立刻直直腰,一脸与有荣焉。
沈确斜了简随遇一眼,马屁精。
简随遇微笑,懂個屁,他懂事,予桦也有面子。
男人就是要会来事,正宫的位置才坐的稳。
果然江予桦笑眯眯的看着他,对他满意的不得了。
沈确转头看向雾月,雾月在底下牵着他的手晃悠,沈确任她牵着勾了勾嘴角。
吃完饭江沐白带着沈确搬回雾月的住处,說是搬回
其实也就拿换洗衣服,交個钥匙。
沈确和江沐白一前一后走着,两人都沒吱声。
临近雾月的别墅,
江沐白,“前面就是妹宝的住处,你自己进去吧。”
江沐白刚准备走,沈确侧目,“三舅哥,接下来天狼星的招新,還要你多关照。
有机会,一定好好切磋一下。”
江沐白,“…”這小子果然還在记仇!就等着机会揍他呢!
江沐白也不带虚的,“一定。”
沈确嗤笑,“江沐白,你小子到时候可千万别怂。”
江沐白,“谁怂谁特么是孙子。”他和沈确還有当初踢断两根肋骨的仇呢!
說完,两人转头分道扬镳,看对方一眼都嫌晦气。
雾月远远看着沈确和江沐白不欢而散,紧张的看向沈确。
雾月,“你和我三哥不高兴了嗎?”
沈确把雾月揽进怀裡,“沒有,小事情。”打一架就行。
雾月心疼的抱住他,“我都让你不要来了。”
沈确,“江家也沒比我做什么,我要是真的不来那江家到时候才是大动干戈。”
要是他那么沒担当,還会不会让他和雾月在一起都不好說。
雾月抬头捧着他的脸,沈确立刻把她整個人都抱起来探头亲她,一边亲一边往屋裡走。
沈确,“我的房间在哪老婆。”
雾月指了指二楼第一间,把钥匙给沈确。
沈确,“你的呢?”
雾月,“就在你边上那间。”
沈确把头埋进雾月脖颈,“還要多久才能好老婆。”
雾月不好意思,“不知道。”
沈确,“那我去问问。”
雾月着急,“你不许问!”
沈确,“那你告诉我。”
雾月小声,“就几天吧..”
沈确,“几天是几天?”
雾月推他,“我不告诉你,你不许再问了!”
沈确紧紧的抱着雾月,“我好想你老婆,睡在天狼星宿舍满脑子都是你,担心你的身体又怕给你发通讯你会害羞再不理我不愿意见我。”
雾月心疼他,“沈确,委屈你了。”
沈确,“不委屈,和看着你却不能靠近比起来,這根本不算委屈。”
雾月疑惑的眨眨眼,“嗯?”
沈确的手滑进雾月的衣服下摆,到想去的地方就开始乱来,,“我恢复了一点记忆,到世界Boss战结束,就建种植区那段時間。”
可能是看得见却碰不到的情况实在太過相似,甚至就连食堂的场景都那么熟悉,极度的思念让沈确的记忆开始回笼。
雾月,“….”
她整個人要从沈确怀裡跳起来,立刻被沈确搂住不让她跑。
雾月推他,“你现在恢复记忆了,你這個记忆阶段我們還沒在一起呢!”
沈确不愿意,“我不要,你已经是我老婆了。”
亲都亲了抱都抱了,光看他都看多少回了,就差临门一脚怎么就還沒在一起了!
雾月整张脸通红,“沈确你放开我,你是不是耍流氓!”
沈确从善如流,吻顺着脸颊落进脖颈,“嗯,耍流氓了。”
雾月要就喜歡這么玩,别說耍流氓,他用强都行。
沈确力气大的不得了,雾月根本推不开他,她被沈确亲的不得不仰起头,身前衣服泛起褶皱,沈确根本肆无忌惮毫无顾忌。
雾月脸色通红,呼吸变得急促。
她声音断断续续,“沈确,你不能這样…”
沈确声音含糊,“我为什么不能?你是我老婆,這都是夫妻情趣,我們睡都睡了为什么不能?”
原本空白的区域被填补完成,沈确对雾月的感情就像是快速拉动的进度條,附加在单纯爱意之上的是被王庭控制之下极度的隐忍克制,使得這份爱愈发的疯狂。
沈确肆意妄为攻城掠地,他问:“雾月,告诉我,你是什么时候对我有好感的。”
他想要知道,他实在太想要知道了。
在他苦苦等待雾月问他有關於战后治疗的每個夜裡,辗转反侧,夜不能眠,噬心的煎熬。
沈确把雾月摁在沙发上,低喘着看她,“告诉我雾月,算我求你,你告诉我。”
雾月与他四目相对,羞涩的别开脸,“一开始。”
沈确不解,“什么?”什么一开始?
雾月转過头捏他的脸,“一开始,第一眼我就看上了你一头白毛眼睛好看声音好听,明白了嗎?
我对你一见钟情,见色起意,我觉得你戴着面罩氛围感爆棚是個大帅比!”
沈确整個都懵了,就连摁着雾月的手劲都变小了。
整個人都沉浸在雾月的话裡,幸福到不知所措的飘飘然。
他迷茫的看了一眼雾月,雾月推开他直起身转身往房间走。
走走走,赶紧走。
這個记忆阶段這個疯批完全上头馋她简直馋到爆,脑子裡全都是這档子事。
但還沒等她走进走上楼梯,就被沈确从身后一把搂住。
沈确,“你喜歡我你为什么不說?”
雾月,“…我为什么要說?”
沈确,“你早告诉我你馋我,我直接送上门随便你玩。”
雾月,“…你别這样队长,我怪害怕…啊…”
不等雾月說完,沈确的手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雾月咬牙,“沈确!你现在不能這样!”
沈确,“老婆,我沒恢复记忆的时候都可以,为什么现在不行?”
雾月,“…”
沈确,“我知道你身体不好,我不做。”
說着,沈确把雾月整個人抱起来往屋裡走。
刷开自己的房门,沈确直接把雾月摁在床上。
他轻声說:“我不做老婆,我就亲一下,你不能再管我,不要再拒绝我。
不然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我不想伤害你。”
看着沈确痴迷到疯狂的眼神,雾月无可奈何的抱住他的脖子,害羞的小声道:“你轻一点,不要弄伤我。”
沈确立刻答应,瞬间出手撕掉了雾月的衣服。
感到心口的凉意,沈确埋头靠近,雾月的意识逐渐模糊。
…
沈确的通讯器不断震动,通知开始下午的训练。
沈确直起身,雾月羞涩地用小臂遮住眼,脸色通红,不断的低喘。
沈确低头吻在她心口的纹身,“宝贝我去训练,晚点等我回来再继续。”
雾月勾着沈确的脖子,“注意安全。”
沈确勾了勾嘴角,“嗯。”
紧紧的抱住雾月好一会儿,终于依依不舍的放开。
沈确离开后,雾月去衣帽间拿衣服,恰好看到全身镜裡自己的样子。
雾月,“…”這個人,完全就是食肉系啊…
全身都给她啃了一遍!全都是吻痕啊啊!
還晚点回来继续,继续哪门子啊!哪還有地方继续啊啊!!
…
:https://www.biziqu.cc。:https://m.biziqu.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