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一路上再无话语
我不满而委屈地瞪他,“你傻呀,我說的‘小谢长风’,肯定只能是谢长风的种不是?我能這么說,還不是因为他沒留种给我,這就与我的心愿相违背了不是?我要完成這個心愿就得去寻他不是?那我就有名正言顺的理由去找他了不是?是不是、是不是?”
小姐我第一次发现我說话时的逻辑性如此之厉害,口才如此之好。
楚青痕嘴角一抽:“是我低估你自我催眠自我治愈的能力了。”
店小二目光暧/昧地望着我們,他将两份饭菜分别放在我和他面前,“二位是夫妻吧?我說這位爷,如今這年头能說上媳妇不容易,别老惹你娘子哭,不然,以后哭的就是你了!”不等我反应過来,小二哼着小曲儿,一搭白毛巾走远了。
怎么我投宿的两家旅店都觉得楚青痕是我相公啊?苍天有眼,小女子真真不曾与楚青痕苟且過啊!
我满心纳闷地瞄瞄楚青痕,他那么玉树临风面容绝艳,要說他与我有夫妻相,還真是委屈他了……再說我俩脸上也沒盖上夫妻的戳儿啊,怎么都觉得我俩有啥名分啊……
我甩了甩头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埋头扒饭。我着急着去南疆,大口大口扒呀扒呀,沒多久饭菜就被我扒得差不多了。
我們稍作休息以便消食,大约三柱香后就踏上了去南疆的路途。
柳州城离這处小镇子還有近百裡路,跑了沒多久,身下的小汗血显得有些马力不足,行速缓了下来。有句话咋說的,路遥知马力对吧,当然這马儿也算是很不错了。听楚青痕說从青陀城到小镇裡程大约六十来裡,這马儿好歹驮了两人,久经驾驭,自然变成疲马。
于是经楚青痕的指导,我壮着胆子,开始亲自驭马。一开始的时候,楚青痕只要一放手我就怕得大叫,后来他仅一只手握缰,我也能策着马儿跑上一段路。不知過了多久,他不掌马我也能驭得不错。
我很用心地学,却避免不了分神。我发现只要楚青痕不与我讲话,我脑海裡就会浮现谢长风白衣温柔的模样,紧接着心头又是一阵酸涩。我真的一刻也等不了了,我想见他……你要等我……
我是什么时候开始对谢长风這么上心了……我也不知道。许是应了那句话: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楚青痕得瑟不已:“短時間就学会了控马,不错。還是我這個导师教得好。”
我好一会儿才从心绪中回過神来,张口說话却带了些容易察觉的闷意:“是我這弟子聪慧。”
楚青痕伸手在我脑瓜子上蹂/躏几下,“怎么,還在想谢长风嗎?”
我揉揉又在发酸的鼻头,甩甩头,“沒,我在想我阿爹而已。”
“瞧你,又口是心非。”他低沉一笑,笑声中蕴了我听不透的意味。
一路上,我們再无话语。
唉………湮湮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在虐女還是在虐男二………感觉男二太苦逼了……【大家再不踊跃留言收藏后妈就来真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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