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在宫裡要守规矩
若非如此的话,也不至于干出這种杀人灭口的事,所以武元对此也沒有過多的解释。
现在,不论是侍卫们還是刑部的官差,都好奇這個凶手是谁。
竟如此了得,杀了人還敢继续留在這裡。
但如果這一切都是真的,又让人不寒而栗细思极恐。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若是沒有武元的话,怕是谁也不知道這個凶手,又或者說同僚還在這裡。
辛如烟按捺住心中的激动,此时的她,心潮翻涌,只觉得這一切是那样的不可思议。
這感觉好像真的是那尸体在說话,将一切都告诉了武元。
而现在,只要抓住那個凶手,就足以证明武元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尤德权還在那裡吵嚷着,不過這更加让人怀疑到尤德权身上,尤德权真的很像心虚且在包庇凶手。
武元见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這场戏也是该收尾了,便是开口问道:“谁是第二個到达這裡的人。”
侍卫中立马有人响应。
“回殿下,我是第二個,准确的說,是我和這位兄弟在這裡当差,我俩一起赶過来的。”
武元点头,“很好,那就請你指出第一個在這裡的人是谁?那個人就是凶手。”
那個侍卫先是一愣,而后与他兄弟一起看向边缘地带的一個侍卫。
還不等其他人反应,那個人立马拔腿就跑。
這下根本不需要武元在浪费口舌,這人算是不打自招了。
辛如烟又惊又喜,立马下令去追。
一众侍卫也是反应過来,但要說最快动身的,却是张奎。
“如烟妹妹,你在這裡就好,這人交给我了。”
說罢,张奎人已经冲了出去,速度骇人。
看到這一幕,也是让武元对這個世界的功夫有了更深的认识。
跟武俠片裡的水平有的一拼了,這对他来說可不是一個好消息。
這时辛如烟见武元居然又旁若无人的研究起地上的尸体,大感不解的问道:“已经去抓他的同僚了,你還看他作甚。”
武元却是观察着那死人的手,然后对辛如烟问道:“你看他的虎口這裡有很厚的老茧,是练功导致的嗎?”
辛如烟是高手,应该会看出什么。
然而辛如烟却否定了武元的猜测,“這不是练功,而是常年卧刀磨出来的。”
“常年卧刀?”武元诧异。
辛如烟却灵光闪過。
可就在准备将自己发现的告诉武元的时候,却看到武元眼神暗示叫她别說。
辛如烟也是聪慧之人,立马知道武元是有所戒备,当下不敢多言。
可看向武元的目光裡,满是佩服。
如此心思缜密的武元,真的是她所认识的只知道荒淫享乐的废太子嗎?
会作诗也就罢了,竟然還会验尸。
這验尸她虽然不懂,但却明白,這不是道听途說,或是只懂一些皮毛就能做到的。
“你……”辛如烟刚开口。
远处便是传来乱哄哄的声音。
看到真的活捉回来那凶手,武元颇有深意的看了张奎一眼。
平心而论,刚才看张奎冲出去的时候,還以为這人活不了呢。
不管辛如烟对這张奎感官如何,在他這裡绝对不是什么什么好鸟。
倒是尤德权,看到那人被人活捉回来,显得有些慌乱,虽然极力的在掩饰,但明眼人還是看得出来尤德权的反常。
张奎将人扔了過来,“幸不辱命,人已经抓到了,赶紧看看有沒有什么能问出来的。”
辛如烟也是点头,接着看向武元,既然是武元揪出這人来,還是交由武元去问比较好。
可這一次,武元一反常态,竟摇头拒绝。
“說到底,這办案還是刑部的事,既然人已经抓到了,又是活口,相信刑部的人会有所作为的。”
武元的话,让所有人始料未及。
实在想不明白,刚才百般阻拦,都拦不下要查验尸体的武元。
现在,請武元继续查下去,却又一副兴致缺缺的样子。
辛如烟也是想不明白武元這又是为何,還有刚才的发现,明明是可以锁定幕后主使的。
为何放下大好机会不管不顾了?
奈何武元执意如此,拍了拍手,走到那凶手面前若无其事的說道:“悲哀啊,同情你一秒钟,祝你好运。”
那人原本怨毒的眼神裡,顿时充满不安。
正要有所言时,却听到尤德权大喊道:“還不来人,把這凶手带下去严刑拷打。”
那人不安的眼神裡,又是充满恐惧。
可惜,還是被官差强行带走了。
尤德权擦了一把冷汗,也沒了刚才的气焰,生怕武元反悔似的,匆忙說了一句,“我会尽快查清楚给武元殿下一個交代。”
說完,便是疾步离开。
张奎若有所思看了两眼,但却什么都沒說。
反而冠冕堂皇的說道:“武元殿下,如烟妹妹,让你们受惊了。”
武元开口道:“我不管你们义兄妹的关系如何,這裡是宫裡,那就要守宫裡规矩。”
张奎目光灼灼的盯着武元,如同一座随时爆发的火山。
可最后還是哑火了,只沉声道:“是武元殿下。”
接着朝辛如烟行礼道:“還請夫人原谅在下的冒失。”
换做平时,辛如烟未必会给武元面子,但今日,她却說不出半句和武元唱反调的话。
只得安慰张奎道:“沒什么?人前注意一下也是应该的。”
张奎一脸讶色的看着辛如烟,他是清楚,辛如烟是看不上武元,更不稀罕什么太子妃的位置。
可现在的态度,叫他看着心裡发堵。
武元得意一笑,然后招呼道:“如烟,我們回吧。”
辛如烟现在有一肚子的問題想要找武元问個明白,当然不会拒绝。
可看到辛如烟要走,张奎却是急了。
“如烟妹……夫人,方才說我這裡有几首诗,想找夫人品鉴一番的。”
辛如烟都快忘了這事了,可這会儿她真沒心情去听什么诗。
還有就是做的一手好诗的武元還在這裡,她也不想让张奎這位义兄受打击,便是說道:“今天乏了,改天吧。”
谁知武元跳了出来,“别介啊,择日不如撞日,作诗好啊,花园走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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