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太子情话
武元憋着笑,特别是看到上官蒹葭涨红的脸色。
“那個,别介意,夫人其实挺好的,有母仪天下之心,大度着呢,等你以后真成我的小妾,夫人会跟你喝酒的。”
武元不說還好,這一說,上官蒹葭更是快原地爆炸了。
“谁稀罕,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们两個低头求我的,酒呢?”上官蒹葭此时颇有一番气势。
“這是要化悲愤为酒量嗎?”武元轻笑两声,便是叫人传菜上酒。
一切准备就绪后,武元主动问道:“這酒怎么喝?”
上官蒹葭鄙夷的将那小酒杯丢在地上,“拿碗来。”
這一刻,武元终于相信,這要强的女人是真有酒量和舍我其谁的自信。
但武元同样不怵。
先不說這太子以前就是個酒罐子,每天只有两件事可做:喝酒,泡妞儿。
再說,武元自身医术了得,快速解酒的方法,不下十几种。
一场别开生面的较量就此拉开序幕。
一個小时后……
“哥俩好啊!”
“三三元啊!”
“四季财啊!”
“五魁首啊!”
“六六顺啊!”
“啊哈,喝,你個王八蛋太子,给姑奶奶干了!”上官蒹葭醉脸生红,不是胭脂色,异常的娇美红艳。
但论喝酒個性,上官蒹葭绝对称的上是豪放派的,早就看呆了一旁伺候的小可爱们。
沒想到强势的大羽公主,醉酒之后是這样的。
完全沒了公主架子,不娇柔,不做作,但目的性依旧很强,那就是把太子喝趴下。
甚至都沒注意到,衣裙已经松懈,露出半個白玉香肩,紫色的肚兜十分惹人注目,无比香艳令人忍不住浮想联翩。
這不,太子的眼睛那是直勾勾的盯着看呢。
小可爱们一致的认为,太子醉的不是酒是人。
但该說不說,這俩人是真的能喝。
小可爱们都记着呢,截止目前武元喝下的這一碗,已经是第53碗酒了。
上官蒹葭则是48碗。
至于为什么武元多出這些,還不是老盯着人家的香肩看。
這时,不知是有意還是无意,在上官蒹葭起身拿酒时,另一侧的衣裙竟也滑落。
大片的雪白直接暴露眼前,小肚兜也露出大半。
“好热!”上官蒹葭仰头,露出雪白天鹅颈,简直魅惑至极。
“来来来,我們继续。”上官蒹葭又开始叫酒。
武元色眯眯的盯着上官蒹葭,却装起迷糊,“我快到极限了,你這小婊砸還能喝嗎?”
武元心裡明镜,上官蒹葭是在故意色诱他,好灌他酒。
那武元自然配合,而且還想要的更多,那就得给上官蒹葭希望才是。
果不其然,上官蒹葭见状,笑的合不拢嘴,“行不行啊,你這狗太子也不中用啊,都怀疑你宫裡的女人,是不是還是完璧之身。”
“我擦,你這有点儿侮辱人了。”
新一轮的较量又开始了。
“小婊砸,到你了。”
“狗太子,你很嚣张啊。”
“小婊砸,别以为穿個肚兜就厉害了。”
“狗太子,你脱裤子也证明不了你不是软蛋的事实。”
小可爱们已经震惊的无以复加,這哪裡是太子和公主,简直就是流氓和小姐。
最后总结王子和公主的世界,我們不懂。
只是渐渐的,小可爱们开始慌了。
只见身上衣服越来越少的两個人开始勾肩搭背,从花园喝到小壶船上,又从船上喝到房间来。
“要出事?!”一個念头同时出现在小可爱们的脑海中。
特别是明显能看出来,上官蒹葭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
說话的时候,也不再清晰。
她们的太子似乎也沒好到哪裡去,“一口一個小妾好,小妾妙,小妾的身子呱呱叫。”
“怎么办?太子妃若是知道了,怕是要完蛋。”
就在几人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时候,突然屋子裡传来上官蒹葭的一声惨叫。
小可爱们都是過来人,深知這一生惨叫意味着什么。
不過事已至此,除了关上门放哨,她们也做不得什么了。
屋子裡。
上官蒹葭瞬间酒醒了大半,“武元,你敢如此对我?”
武元挑起上官蒹葭的下巴,“本来是沒想的,但气氛都已经到這儿了,你說是不是?况且,刚才是你先主动的。”
酒精是情爱的催化剂,身体的本能是诚实的,只是清醒后的代价同样很大。
“给我滚开。”上官蒹葭气愤推搡。
奈何脑袋虽然清醒了一点,但身体依旧瘫软无力。
武元贴在上官蒹葭的耳畔說道:“认命吧,小妾,你命裡注定有我。”
傍晚,上官蒹葭满面潮红的走了,虽然很疲惫,但却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在东宫過夜,否则解释不清。
临走时,却对武元說出這样一句意味深长的话。
“好好享受你最后的太子时光吧。”
說完,看了一眼武元脖子上的草莓印,便是红了脸,又忍不住說道:“有时候,你我都身不由己,希望再见时,你還能如今日般意气风发,力挽狂澜。”
武元听的一愣,从上官蒹葭的话中,感受到深深的无奈,以及一丝期盼。
看样子,大羽日后還会有所动作,准备问個明白时,上官蒹葭已经走了。
要去追时,小可爱一把将其拉住,并紧张兮兮的說道:“太子妃叫您送客之后去她房裡。”
武元一拍脑袋,這是要废啊。
恰巧這时,外面来报,苏公公来找。
武元脚底抹油直接开溜,“告诉太子妃,不用等我了。”
很快,武元见到苏总管,询问其来意。
只是,苏总管并未透露太多,但這大晚上传他,看样子事情不小。
片刻后,御书房内。
“儿臣给父皇請安。”
武皇帝看到武元,也是一扫阴霾,高兴的說道:“元儿,快起来吧。”
“呦,文丞相也在。”心說,這老逼登,哪儿都有他。
文丞相横了武元一眼,却不敢如从前般针锋相对。
這时武皇帝开口,“大羽使团已经连夜出京,无需再谈,文丞相你与太子详细說說南州城的事吧。”
文丞相答应一声,不敢怠慢,当即开口道:“南州城八百裡加急传来消息,于半月前突发瘟疫,城中百姓几乎都病倒了,死亡人数也是极大……”
“瘟疫?”武元同样不免震惊。
按照文丞相所說的,南州城也是大城。
城中固定人口就有十余万,又因为地理位置靠近边界,所以来往的商贾和镖行也是颇多,所以大概估计,南州城现在的人口有十五六万之多。
可密报传来的消息,因瘟疫而死的人,已经达到三千之多。
要知道,這才仅仅半個月的時間而且。
這么恐怖的死亡人数,难怪让武皇帝愁眉苦脸的了。
文丞相也是一脸沉重的說完,然后看着武元问道:“不知道太子殿下可有什么想法应对這场瘟疫?”
听到文化,武元顿时无语。
還以为這個文丞相变老实了,结果這么快给他挖了坑。
這可不是开玩笑的,牵扯到十几万人口的性命,武元也不好武断。
所以直接对文丞相的問題避而不答,反而问道:“好端端的怎么会闹出瘟疫来?這南州城可是遇到什么天灾?”
都說大灾之后必有大疫,武元觉得這事有蹊跷。
然而文丞相却是摇头否认了武元這一猜测,“南州城附近并无大河也无大川,同样今年也并无干旱,所以并沒有发生什么天灾。”
听到文丞相這样說,武元直接脱口而出,“不是天灾,就是人祸了。”
此话一出,武皇帝和文丞相以及苏总管三人都是一愣。
他们从来沒有往這方面去想。
短暂的惊讶過后,文丞相苦笑一声,“太子殿下真是多虑了,這瘟疫又岂是人为操作的,谁又能有這么大的本事?”
武元也不想争辩這有的沒的,毕竟那只是他的知觉罢了。
“我也就是說說而已,文丞相不必這么紧张。”武元随口說道。
文丞相整個人顿时不好了,“我紧张什么了?我有什么好紧张的?”
真是无了大语了,文丞相现在想要下死武元的冲动都有了,這话能是可以這么說的嗎?
武元笑了笑,然后对武皇帝說道:“父皇,南州城一事的确刻不容缓,不過儿臣也沒有這方面的经验,一時間也难以想出好的办法来。”
有關於瘟疫,实际上武元還是有许多主意的。
古代治理瘟疫,向来都是听天由命,但他的脑子裡可是有极为细致的治理政策。
不過眼下說出来,也太不值钱了。
先晾他一晾,等之后看情况再說。
只是看武皇帝有点儿不高兴和难以掩饰的失望时,武元還是稍微透露了一下。
“父皇,儿臣虽然沒有想到好的办法,但有一点,儿臣认为应当机立断,立刻封锁南州城,只准进,不许出,先防止瘟疫扩散才是真的。”
闻言,文丞相立马劝阻道:“不可,這会引起城中百姓的恐慌,若是怨声载道的话,后果同样无法想象。”
武皇帝听着两人的话,思量了片刻。
最后還是沒有采纳武元的建议,“武元,你先回吧,多想想有何良策,明日早朝,朕希望看到你能有所突破。”
武元无语,不听他的建议,還让他想对策?
经過刚才的事情,让武元更加断定,他脑子裡超前的治理政策,恐怕是這裡的人难以接受的。
因为皇帝最怕的就是惹的天怒人怨。
如此一来的话,那還治個屁了。
“儿臣定当竭尽全力。”
說罢,便是告辞离去。
回到东宫。
武元蹑手蹑脚的进屋关好门,太子妃那裡他是不敢去了。
上官蒹葭的事,实在是沒法交代啊。
可刚关上门,身后就传来辛如烟幽冷的声音,“妾身,给太子請安了。”
武元激灵灵的打了個冷颤,却還是挤出一丝笑容,“夫人也在啊。”
刚转身,一块带血的绸子丢了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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