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你的诗才是垃圾
說到酒,那便有太多灵感了。
就连乔大山自己,都觉得不需要章翰帮忙了。
于是在大家都在琢磨的时候,乔大山率先开口了。
“我先来!”
一旁的震撼,也是惊了一下。
他心中才酝酿出三两句,還沒有准备好呢,乔大山就這么着急的抢先出头。
但乔大山既然已经开口了,章翰也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可是让章翰万万沒有想到的是,他就要上前偷偷的告诉乔大山诗句的时候,乔大山却一把将其推开。
在章翰不解的眼神中,乔大山自信满满的說道:“你先上一边儿去。”
章翰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到了现在,才明白過来,乔大山這是打算亲自出马了。
一時間,章翰也有点儿不会了。
就這样,在所有人好奇的目光注视下,乔大山轻了轻嗓子,然后十分自信的說道:“酒桌轻易不端杯,端杯喝倒一大堆,今夜月圆兴致起,我与花魁不醉不归。”
在乔大山得意洋洋的說完最后一句之后,所有人都傻了一样看着乔大山。
乔大山這时還以为是自己的诗太過优秀,技惊四座。
便是“哈哈”大笑起来,“怎么样?在本官面前,你们都不是对手。”
然而乔大山话音未落,整個二楼雅间便是哄堂大笑。
所有人都是笑到肚子疼,笑出了眼泪。
乔大山虽然自大,但并不傻,看到這些人笑的如此肆无忌惮,就意识到自己很有可能又丢人了。
便是扭头看向一旁傻眼的章翰。
“他们在笑什么?难道說我的诗不够完美?”乔大山质问道。
章翰听到乔大山的话,心裡只有一個念头,就是快点儿逃离這個地方,不要和乔大山为伍了。
他此生从未如此丢人過。
“乔大人,我想不用我多說,从大家的反应上看,也应该明白,您刚才的诗,的确难登大雅之堂。”
章翰可以說是已经說的很委婉了。
但为了自己,章翰還是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乔大人,你的诗,的确說的是酒,但却不像是诗,更像是打油诗。”
“這什么话,打油诗不是诗嗎?”乔大山明显還不服气。
“我……”章翰是真的不知道该說些什么好了。
无奈之下,只得說道:“乔大人,我是比较认可你的诗的,但是你也看到了,他们不认可,您跟我說的再多也沒招啊。”
章翰這一次终于学聪明了,不在去否定乔大山。
干脆把乔大山的矛头指向别人。
而且效果很好,乔大山立马回头看向那些還在发笑的人。
“够了,你们這些沒有品位的家伙,我不過就是抛砖引玉罢了,跟你们开個玩笑,你们還当真了?”
乔大山不傻,知道自己說不過這么多人。
干脆给自己找了一個冠冕堂皇的借口。
這让旁边的章翰,听着心裡呕血,刚才跟他的能耐呢?這会儿反倒是蔫儿了。
妈妈桑急忙收拾好自己的表情,然后帮乔大山找個台阶下。
“诸位公子,乔大人向来是幽默风趣的,至于乔大人的才华,也是毋庸置疑的,這一点,从刚才的对子上,就能看的出来。”
乔大山一听就乐了,“沒错,本官的才华,又岂是你们能比的?一群无知的人。”
“先让你们几個回合,看我待会儿正儿八经的给你们来上一首诗,让你们望尘莫及。”
听到乔大山這样說,也是把在场的人說迷糊了。
有点儿摸不清楚,乔大山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单是从刚才的诗上来看,這水平,可真是個笑话。
好在他们来到這裡,是冲着花魁来的,不是为了看笑话的。
如此想着,众人也终于渐渐进入状态。
很快一首首诗就是吟诵出来。
“掌中杯酒明月光,晚风過处飘清香……”
“……功名万裡外,心事一杯中。”
“情多最恨花无语,愁破放知酒有权。”
别說,有的人,還是颇有水平的。
看样子,在场的人,除了乔大山以外,還真沒有滥竽充数的。
只是這样一来的话,大家的水平也就差不多了。
也就导致了,谁也不服谁。
可這凤凰酒楼妈妈桑刚才說的很清楚了,所做的诗,要得到所有人的认可,才算是通過考验,可进入裡面和花魁海棠见面。
這下好了,這些人都觉得自己的诗最好。
一時間吵的不可开交。
妈妈桑对這场面,见怪不怪了。
花魁哪有那么好见的,不让這些人争的头破血流,又怎么能体现花魁的价值。
却不料,乔大山再次出手了。
只见乔大山一把砸碎了酒壶,破碎的声音,也让吵闹的气氛安静下来。
然后就是听乔大山大骂道:“不是我說,就你们做的诗,都是一堆垃圾。”
谁知,在乔大山說完,陷入短暂的安静過后,立马就有人怒骂道:“這裡谁都能說我的诗是垃圾,就你姓乔的沒有這资格,也不看看你刚才做的什么垃圾玩意儿。”
此话一出,立马得到了所有人的共鸣。
“诸位,少安毋躁,想必乔大人应该還有话說,就让他把话說完吧。”
毫不容易将這些人的情趣安抚下来之后,妈妈桑连忙给乔大山使眼色。
乔大山闷哼一声,然后說道:“有本事咱们就用诗說话,你们且给我听好了。”
武元淡淡的看了一眼乔大山,随后目光看向其身后的章翰。
他早就发现了,這吟诗作对的事儿,都是章翰站在乔大山的身后出谋划策。
但武元也不点破,待会儿有這個二货丢脸的时候。
那边,乔大山還不知道自己快要倒霉了,便是朗朗开口道:“酒盏酌来须满满,花枝看即……”
突然乔大山卡壳了,“花枝看即什么来着?”
“落纷纷!”
后面章翰连忙提醒。
“对对对,花枝看即落纷纷。”乔大山接着說道。
可這突然卡壳的一幕,還是让人起了疑心。
只是沒有发现更多的端倪,只好默不作声的继续等着乔大山的下文。
奈何,乔大山又忘了。
武元看着好笑,随即带头說道:“继续啊?不会就只有這么两句吧?”
這会儿,就是妈妈桑都替乔大山捏了一把冷汗。
乔大山看到武元催促,立马气急败坏的說道:“催什么催?把我的思路都给催沒了,你等着我在想想。”
颜菲皱眉,然后对武元說道:“這家伙根本不会做诗。”
武元点头,“嘘,别声张,看他能演到什么时候。”
說罢,武元拿起一壶酒,就是走向乔大山,還不忘說道:“真是抱歉,是我不好,不過你放心,我不会在打扰你了。”
乔大山還以为武元真心诚意的道歉,便是冷哼一声,“這次就原谅你了。”
說罢,乔大山就是连忙给章翰使眼色,叫章翰赶紧提醒他一下。
章翰当然也知道,可他正要开口的时候,却被人一把搂住了肩膀。
“兄台,你這個当官儿的朋友文采真不错,刚才多有得罪,我先敬你一杯。”
章翰吓了一跳,连忙拒绝,“不用,不用。”
那边乔大山也是急了,“滚开,谁稀罕你的酒。”
乔大山可不能允许武元在這裡坏他的好事,必须赶紧把武元弄走才行,不然他后面的两句诗,可就沒有着落了。
可武元怎么会走。
当即笑嘻嘻的說道:“這位大人,你不用管我,快去做你的诗就是了。”
乔大山怒了,“我看你不顺眼,你立刻给我离远点儿。”
這一次,武元答应的很是痛快,“既然如此,那我就走便是了。”
說完,武元真的转身就走,可却是拉着章翰一起。
章翰拼命的挣扎,想要挣脱,乔大山也是大喊道:“把我的人放开。”
如此戏剧性的一幕,也让周围的人,看的十分懵逼。
不過這时,颜菲出现了。
只见颜菲一巴掌打在章翰的脸上,“我家少爷找你喝酒,你是不给面子了?”
章翰直接被打懵了,這一巴掌,可是比乔大山要狠多了,脸上火辣辣的。
等反应過来的时候,赫然发现,自己已经被拉到了角落的位置上。
章翰赶忙起身要走,但颜菲却是一拍桌子,“你走一個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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