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你到底是谁?” 作者:未知 “你到底是谁?” 王妈妈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开始直视面前人的眼睛。 对方摘掉脸上的面巾,露出原本面目。 “牧听侍卫,你来老身房间做什么。”王妈妈立即平静下来,伸手想要拿掉架在脖子上的长剑。 牧听手上纹丝不动,随着王妈妈的动作剑鞘反而靠的更近,在王妈妈的皮肤上留下一道血口子。 王妈妈脖子一痛,震惊的看着牧听,不敢相信牧听居然来真的。 “牧,牧听侍卫,你,你到底想干什么啊。”王妈妈杵在原地再也不敢再动弹,生怕一不小心脖子上的剑就真的刺破自己喉咙。 “我找你有几件事情要问你,你要是老实交代我就不杀你。要不然……” 牧听威胁的眯了咪眼睛,话外之意不言而喻。 “不会不会。”王妈妈忙摆手,“牧听侍卫你有什么問題尽管问,老身一定实话实說……” “這個,還认识嗎?”牧听将手裡的东西递给王妈妈。 王妈妈拿過一看,身体立即僵硬了几分,随即恢复如常,“這個不就是城主大人给牧听侍卫你的补药嗎,牧听侍卫怎么拿過来了?” 王妈妈僵硬的笑了笑。 “是嗎?”牧听冷斥一声,“可是我听說這裡面加了有一味不一样的药……王妈妈,你不知道裡面加了什么药?” “哈哈,城主大人给牧听侍卫的什么补药,老身怎么会知道。牧听侍卫不要和老身开玩笑了,天色也不早了,牧听侍卫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王妈妈心裡慌张,赶紧想要将牧听赶出去,也完全忘记了自己眼下的形势。 “王妈妈你莫不是忘了,自己现在的一條小命還握在谁的手裡了?” 牧听的刀倾斜了一下,王妈妈脖子上的伤口立即加深,鲜血顺着剑鞘流出一條细细的小流,最后滴落在地上。 王妈妈鼻子上吃痛,瞬间反应過来架在脖子上的长剑,脸色煞白。 “牧听侍卫有话好好說,我們有话好好說,先……先,把剑放下吧……” 王妈妈低着眼,看着沾了血的长剑,吓得浑身颤抖。 牧听举着长剑,纹丝不动,仍旧站在原地,“快說!” “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你和城主大人干的那些勾当我都一清二楚……你们先是借机送补药给我說是疗养身体其实在裡面加了一味毒引,然后假借给林希做饭的由头,随便在饭菜裡下了药……其实你们早就知道林希会把饭菜拿给我吃,所以不但在裡面下了化功散還下了催动毒引的药,目的就是为了一石二鸟,不但可以解决了林希還可以连我一块收拾了……王妈妈,你說我說的话对不对?” 王妈妈张大嘴巴,脸上满是震惊,“事情你都知道了,怎,怎么会?” “谁,是谁告诉你的?”王妈妈抬头看着牧听,不可置信。 “我怎么知道的或者……是谁告诉我的這就不用你操心了。”牧听继续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你们为什么要這样做?就算要杀我也要有個理由吧。” 和之前的惊慌失措想必,王妈妈显然要平静许多。 “牧听侍卫想要知道答案,为什么不直接去问城主大人。” 牧听皱眉,“看来王妈妈是不肯告诉我了。” 嘴上一边說着,牧听的手上动作也不停,翻滚了一圈剑,王妈妈的脖子上又流下一股鲜血。 “嘶……”王妈妈闷哼一声。 “看来王妈妈真不打算說了。”牧听突然阴森的笑了起开,让人头皮一阵发麻,“我這人别的本事沒有,就是玩了一手的好剑,更学了一百种折磨人的方法,不如就让王妈妈先替我试试吧。” 王妈妈一阵害怕,硬着嗓子道,“牧听你敢,我告诉你我是城主大人的人,你要是敢动我,城主大人一定不会饶了你的,明早就别想踏出城主府的大门。” 牧听不屑的笑了笑,“我来找你,你觉得還会惧怕什么城主?” 王妈妈喉咙一紧,“牧听侍卫,你放過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厨房的一個厨娘,半截身子已经埋进黄土裡的人了……” 牧听不說话,长剑慢慢往王妈妈身体刺进去。 “牧听侍卫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真的什么都不……啊……!” 王妈妈发出一声痛苦的惊叫,“我說,我說……我什么都說!” 牧听放下剑,王妈妈立即瘫软在地上。 “你知道什么,都說出来吧。” 牧听冷漠开口。 王妈妈瘫软的身体颤抖一下,缓缓开口,“是城主大人,他,他早就想要除掉你,牧听侍卫你平时太過……招摇,仗着自己的身份,处处和城主大人作对,所以城主大人才会心生嫉妒,想要……想要,除掉你。” “這一切都和我沒有半点关系,我也只是奉命行事啊,牧听侍卫,牧听侍卫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求求你了,只要你放過我,我什么都愿意做……” 王妈妈像條狗一样匍匐在地上,全然沒有了之前的神气。 牧听一脚踢开脚边的王妈妈,虽然這個王妈妈這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毕竟现在還有点用处,牧听并不打断杀了王妈妈。 “想让我饶了你,也不是不可能。” “多谢牧听侍卫,多谢牧听侍卫……”王妈妈不断磕头。 “你也别高兴的太早,想要活命,你必须答应我一個條件。”牧听冷着脸,状若无意的抖动了一下手裡的长剑。 “答应答应,老身什么都答应……”王妈妈忙表露真心,“只要我能做,尽管吩咐……” 牧听将手上的补药丢在地上,落在王妈妈手边。 “把他放到吴明的饭菜裡。”牧听看着地上的王妈妈,一字一句道。 王妈妈全身颤抖,“牧听侍卫,你,你你你……你想让我帮你加害城主大人!” “加害?”牧听嘲讽一笑,看着王妈妈的脸色冷了几分,“要說加害也是你们加害我,我只是让用你们对我的方式,這样不過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