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铜角金棺
张然說道:“你還沒有看出来啊。”
菁菁茫然的說道:“其实一休大师和四目道长就是两個老顽童,虽然经常打打闹闹的,但是两人的关系极好,不用把四目道长整的這么惨。”
菁菁說道:“可是我還有些不愤,我师父可是被拔了一颗牙下来。”
“虽然我帮了他,但是我還收了他的钱了,让他破了一回财。”张然說道:“今天晚上,你還要不要继续听故事。”
听到故事,菁菁的注意力立刻转移了過来,上次张然讲的十二生肖的故事,可好听了,她還想要再听,可是张然沒有讲了,這次张然主动要讲,他一定要好好的听听。
张然和菁菁上到了房顶上,仰望着星空,张然讲了起来。
“花千骨是世间最后一個神,同时也是人见人怕的天煞孤星,在一個黑色的夜晚,她带着招妖引怪的异香降生于花莲村,身为天煞孤星的她在降生之时克死母亲,全村花朵亦在一夜之间尽数枯萎。”
這开场白立刻把菁菁吸引了,认真的听了起来,而且看着面前的张然,不知怎么的感觉张然特别的优雅,一举一动之间如轻风抚面,好似是翩翩的绝世贵公子。
以前怎么沒有注意呢,现在看起来如此的好看。
其实這是技能精通:优雅所带的效果,之前菁菁注意力全都在四目道长的身上,想要为师父报仇,现在报仇的事情過去了,看到张然,瞬间被张然的优雅吸引住了。
精通:优雅是被动技能,在张然得到精通:优雅技能后,一举一动间都会显露优雅。
“蜀山派清虚道长路過這裡,见到花千骨与众不同的命格引来他的惊叹,清虚道长叮嘱花父送女前往蜀山学艺,岁月流转,白驹過隙,一晃十六年過去,月黑风高,花父罹患重病,小小年纪的花千骨面对黑夜与生俱来的恐惧一路飞奔前往张大夫住处,想要請张大夫为父亲看病,可是来到张大夫家后,张大夫已在家中遇害,惊遇一只妖兽………”
张然讲的是花千骨的故事,对于這個故事,张然印象很深,主要是太火了,火的张然就重复刷了两三遍。
随着张然的讲述,一直讲了一個多时辰,讲到了花千骨醉酒与紫熏斗香大获全胜這一集,张然沒有再讲了,因为菁菁睡着了。
张然把菁菁抱住,回到了屋子裡,把菁菁放到了床上,就回自己的屋子去了。
可是张然却沒有看到,在回去的时候,菁菁的脸上泛起了笑容,显出了淡淡的红晕,然后在笑容中睡了過去。
接下来的時間裡,张然给菁菁讲起了花千骨的故事,菁菁看他的眼神越来越不对,而一休大师和四目道长依然是那样,打打闹闹的。
直到有一天,一百多人的队伍路過這裡,是一队队士兵押着棺材走着,领头的是一個坐在露天轿子中的一個小男孩,小男孩穿的是王爷的服饰,在旁边有一個身穿太监服的太监。
這一队人引起了众人的注意,纷纷走出来看了起来。
看到队伍中押的棺材,一休大师和四目道长走了過去,张然也走了過去。
一個留着小胡子,身穿道服,背后背着一把剑的道士,看到四目道长后,叫道:“师兄。”
四目道长走了過去,這個道士迎上来摆出了茅山的手势,說道:“师兄。”
四目道长露出了笑容,也摆出了茅山的手势:“师弟。”
嘉乐也摆出了茅山的手势說道:“师叔。”
一休大师走了過来,看到這個道士說道:“千鹤道长。”
千鹤道长:“一休大师。”
在小王爷身边的太监叫道:“停在那裡干什么啊。”
千鹤道长說道:“吴侍郎,正好路過我师兄這裡,我向师兄借点糯米。”
吴侍郎暗道:“糯米。”他不知千鹤道长要糯米干什么用。
這时小王爷坐在轿子上开口了:“吴侍郎,我們休息一下吧。”
吴侍郎說道:“放下来。”
抬轿子的人放下了轿子,士兵也纷纷的停下来,坐到地上休息了起来。
四目道长說道:“嘉乐,回去拿些糯米给你师叔。”
“是。”嘉乐回去拿糯米去了。
四目道长走到了拉的那個棺材面前,看了看,說道:“铜角金棺用墨斗網缠着,难道裡面是……”
千鹤道长說道:“不错,是僵尸。”
四目道长說道:“那你为什么不烧了他呢。”
千鹤道长叹了一口气說道:“這個僵尸是边疆的皇族不能烧,我們要尽快运回国都,等皇上发落。”
一休大师也跟来了,听到他们說的话,看着拉棺材上面的帐篷說道:“千鹤道长,你为什么不把上面的帐篷给拆了,让它吸收点阳光,减少点尸气呢。”
千鹤道长說道:“說的对,多谢大师指点。”然后千鹤道长向着众弟子說道:“东、南、西、北,把帐篷拆了。”
东南西北四人過来拆起了棺材上面的帐篷。
张然看到西,眼睛一亮:“道长,你也在這裡啊。”
這名叫西的道长,是在钱塘县时看守鬼屋的那個道长,一直听說是千鹤道长封印了鬼屋裡的厉鬼,让自己的徒弟留下来守着,张然一直以为千鹤道长是同名,却沒有想到真的是千鹤道长。
西說道:“你是……你是张然,你怎么会在這裡。”
张然說道:“我离开了钱塘县,出来游历,增加自己的实力。”
千鹤道长走了過来說道:“你们认识。”
在和四目道长相见的时候,他就看到了张然,只是张然跟在后面,他以为张然是四目道长的徒弟。
西說道:“在从钱塘县回来见你时,我說過有一個少年天才把鬼屋封印的厉鬼给除掉了,這個年轻天才就是他。”
千鹤道长說道:“原来是少年天才,你是被师兄收为了弟子了嗎?”
不收为弟子,怎么会在這裡。
四目道长听到后,嘴直抽抽,他可是打不過张然,還收张然为徒,随即四目道长說道:“他不是我的徒弟,是游历到這裡,拜访一休大师来了。”
千鹤道长說道:“那可惜了,要不你拜在我的门下,我可是皇室的供奉,可是能赚不少哦。”看到张然這么年轻,有着血气的层次,虽然看不出是血气几层,但是這么年轻能达到血气层次,肯定是年轻天才啊,千鹤道长想要把张然收为自己的弟子。
千鹤道长可比一休大师有钱多了,而且有皇室供奉這個身份,即使一些官员他也不放在眼裡。
吴侍郎侍奉小王爷的时候,看到东南北在拆帐篷,說道:“喂,喂,喂,你为什么拆帐篷啊。”声音细声细气的,還带有一丝的尖锐。
四目道长說道:“哦,是這样的……”
還沒有等四目道长說,吴侍郎挥舞着白色手绢,說道:“你闭上嘴,我不是跟你說,我是跟他說。”
千鹤道长向着吴侍郎走過去,一边走一边說道:“你跟你說。”
一休大师說道:“善哉,善哉,說的慢沒得說,說的快被人骂,做人真难啊。”
看到一休大师這样幸灾乐祸的样子,四目道长双眼喷火,都快要气炸了。
這时千鹤道长走近了吴侍郎,說道:“把帐篷拆掉,吸收阳光,可以减少尸气。”
吴侍郎拿着白手绢,伸着兰花指說道:“是這样啊,那么就拆好了,小心点。”
然后千鹤道长让东南北继续拆帐篷,因为西和张然以前认识,好长時間沒有遇到了,所以并沒有让西继续拆了。
“不好意思了千鹤道长,我喜歡独自修行。”這时张然才有机会說话,张然婉转了拒绝了千鹤道长拜师的邀請。
“那就算了,如果以后你還想成为我的弟子,可以来国都来找我。”千鹤道长给了张然一個令牌,在令牌上有一個鹤字。
這时嘉乐把糯米拿回来了,說道:“师叔,糯米。”然后把糯米交给了千鹤道长。
“谢谢啊,师兄。”千鹤道长接了過来糯米說道。
“不客气,希望這包糯米你用不到。”四目道长說道。
吴侍郎再次挥舞着小白手绢說道:“喂,喂,该起程了,還說這么多啊。”然后又向着众人說道:“起程了。”
休息的士兵拿着兵器站了起来,抬轿子的力夫也抬起了小王爷的骄子,而东南西北也赶着放着铜角金棺的车继续上路了。
西只是和张然說了几句,通過张然了解了钱塘县现在怎么样了,就继续上路了。
而张然知道西在离开钱塘县后,就找到了千鹤道长,回到师父的怀抱,跟着师父做事情,有了资源,西本来是炼血九层,在资源的使用下,這一段時間提升到了血气层次。
因为成为了血气境,所以被收为了千鹤道长的四大弟子之一,因为四大弟子全部都是血气境的。
“不打扰你了,师弟,后会有期。”四目道长說道。
“后会有期。”千鹤道长說道。
“再见了师叔。”嘉乐說道。
“再见。”千鹤道长說道。
离别在即,三人再次做出了茅山的手势。
“阿咪陀佛。”一休大师也以念佛号告别。
“大师保重。”千鹤道长說道。
這一百多人的队伍再次上路了,在铜角金棺马车路過嘉乐的时候,嘉乐說道:“這個铜角金棺挺漂亮的,一定很值钱的。”
四目道长說道:“当然了,金子做的。”
嘉乐說道:“将来我以后一定拼命用心赚钱,买一副一模一样的棺材孝顺师父你老人家。”
四目道长瞪了一眼给嘉乐,哪有人送礼物给棺材的。
一休大师說道:“你倒是蛮有孝心的。”
四目道长冷哼一声。
“我有一個疑惑,为什么千鹤道长的弟子,不用马拉着车,而是自己推着行走。”张然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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