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小乞丐
张然打了個哈欠,有些犯困,两天两夜沒有睡觉,张然打算好好的睡一觉。
在进入到东旺村后,张然已经问清楚了,今天就是送穷节的第三天,也就是說张然在古墓中呆了一整天。
在古墓中的时候,光线昏暗,他根本就沒有感觉到時間的流逝,他沒有想到時間這么快過去了。
把腰间的刀和背后的枪放到桌子上,然后张然躺到床上呼呼的睡下了。
今天是送穷节的最后一天,东旺村来了很多的武者,都是为了得到奖励而来的,使得东旺村更见的热闹了起来,当然了生事的也多了起来,所以在东旺村到处可以看到巡逻的护卫队,只要遇到闹事的就抓起来。
东旺村的护卫队比葫芦村的护卫队不知强大了多少,东旺村的护卫队全部都是炼骨层次的,但是只凭护卫队是镇不住场子的,所以东旺村的村长出来镇场子,因为村长是炼血层次的武者。
在一间酒楼中,张杵此时遇到了麻烦,两名武者带着狞笑,向着张杵走来。
张杵露出愤怒之色,他只是看到這两個武者在调戏唱曲的少女,对少女动手动脚的,于是他就仗义执言,结果這两名武者是不对少女调戏了,反而来找他的麻烦了。
“你不是喜歡多管闲事嗎?那就让你尝尝多管闲事的后果。”两個武者中的一個武者說道。
在說的时候,一拳头打向了张杵的脸,直接把张杵打飞出了两米远,脸颊微微的肿了起来。
還沒有等张杵起来,他的脚就踩到了张杵的脸上,张杵挣扎的想要起来,可是脚狠狠的把他压制住了,他起不来。
“护卫队来了,快来看啊,肯定有好戏发生了。”
从酒楼外面传来一声大喊之声。
踩着张杵脸的武者,立刻把脚拿开了,說道:“我們走。”两個武者匆匆的离开了酒楼。
沒有過一会,一個十五六岁的小乞丐进入到酒楼裡,拉起還沒有起来的张杵,說道:“跟我走。”两人离开了酒楼。
小乞丐拉着张杵来到了一個无人处的墙角才停下来,小乞丐說道:“幸好逃出来了,不然那两個武者回過味来,到时咱们就惨了。”
张杵說道:“不是护卫队要来了嗎?到时会帮助我对付那两名武者。”
小乞丐嘻嘻一笑說道:“护卫队根本沒有来,我骗他们的。”
张杵一听就明白了,感谢的說道:“谢谢你了。”
小乞丐說道:“不用客气,先前如果不是你帮我,我现在也不会帮你的。”
张杵疑问的說道:“我什么时候帮你了。”张杵不记得帮助過小乞丐,难道他帮助過的人太多了,沒有记住。
小乞丐說道:“昨天我母亲病了,我想送我母亲去就医,可是我太小了,搬不动,只能想让驴车拉母亲過去,可是我身上沒有钱,然后我去街上去求助,求了好些個人都沒有帮我,只有求到你的身上,你给了我二两银子,让我得已租了驴车,拉了母亲去就医。”
小乞丐這么一說,张杵想起来了,昨天他在逛着玩的时候,一個小女孩想要借一些钱,让母亲去就医,当时张杵看他可怜,就给了二两银子,张杵沒有把這個事当回事,接着继续逛了起来,那时就把這個事就忘了,根本沒有想到要回报。
“你母亲好了嗎?”张杵說道:“不对啊,租驴车拉你母亲有钱了,可是救治你母亲的钱你還沒有,你怎么让医师救你母亲的。”
“我母亲好了。”小乞丐說道:“虽然我沒有钱,但是以前的时候我母亲把钱存在医馆裡些,能用存的钱给母亲救治。”
“哦,原来這样啊。”张杵知道有的大医馆有這样的看诊买药方式,然后张杵又问道:“不对啊,你是小女孩,怎么现在变成小乞丐了。”
小乞丐說道:“我母亲說我是女孩,独自外出要好好的保护自己,所以我想到了每次出来用小乞丐的样子。”
张杵說道:“我知道你上次借钱的时候为什么是小女孩的样子了,肯定当时我所在的位置离你家不远是吧。”
“嗯嗯。”小乞丐說道。
然后张杵和小乞丐說了起来,沒一会就說到送穷节,再說到送穷节的选出强者的比试,小乞丐知道了张杵是带着侄子来参加比试的,当然了张杵說了他实力不行是不上场,他侄子强他侄子上场。
而张杵也知道了小乞丐的名字,名叫苏悦,這名字是她母亲给起的,她的爹爹在她的很小的时候就死了,是母亲一個人幸苦的把她拉扯大的。
两人說着间就来到了选出强者的大比所在地,此时這裡聚集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武者,少数人是村民。
這個地方有一個湖,名叫春光湖,一眼望去,望不到湖的边际,此时有两個五米高的柳车和草船,一左一右停在岸边。
柳车是以柳树的枝叶结扎而成的,
草船是以青草捆成的。
十分的精制,肯定花费了很大的精力制成的,十分的壮观,给人一种从未有過的感觉。
在柳车和草船的前面是一個木头组成的擂台,应该是东旺村的村民建成的。
张杵找到了一個显眼的位置,张然来到后能看到他。小乞丐跟在张杵的旁边。
张杵和小乞丐来到的时候天已经快要黑了,等了沒有多久,张然就到了,并找到了张杵,睡了整個白天,张然的精神很好,不像之前萎靡了。
张杵把小乞丐介绍给张然,并把之前发生的事告诉了张然,希望张然遇到那两個武者后,好好的教训一下那两個武者,张然对小乞丐表示感谢,如果沒有小乞丐,张杵就惨了,然后张然就表示以后遇到那两個武者,好好的给张杵出一口气。
只是小乞丐当看到张然的那刻,有些犹疑,因为张然也就七八岁的年纪,比她的年纪還要小,张杵要张然给他报仇,怎么都给她一种违和的感觉,实在是一個中年人要一個小孩子帮他出气,怎么說呢,只能說這個中年人太沒有出息了,而张杵丝毫沒有感觉到這些,在他的心裡张然就是比他强,他要求张然帮他,這沒有什么。
還有小乞丐知道张然要比试去,更惊讶了,這么小的孩子有這么大的武力嗎,怎么看怎么不像,虽然小乞丐表面的不明显,但是张杵還是看出来了,表示张然是练武的天才,别看他年纪小,比自己强大多了。
看着张杵一阵吹嘘,小乞丐還是不相信,最终张杵表示看到张然上场她就相信了。
“你后背怎么背了一把枪。”张杵忍到现在才问出。
“這两天的时候我练了一种枪法,又得到了這一把枪,所以就把這把银枪随身携带了。”张然說道。
“原来這两天你是学枪去了,是拜了谁为师了嗎?”张杵是知道张然的天资,两天把一個枪法学会并不奇怪,甚至学会十個他也不会奇怪,实在是张然的天资太好了。
“不是,是买了一本枪法的秘籍和這把银枪,为此我全身的银子都花光了。”张然‘可怜兮兮’的說道。
张杵听到张然的话并沒有怀疑,因为张然在葫芦村很赚钱的,甚至比自己有钱的多了,买一本枪法秘籍沒有什么,即使银枪张杵也认为是铁制成的,只是外表是涂了银子,并不是银打造而成的,如果是银打造而成的那得要多少钱啊。
其实這把银枪是银制成的,而且還是一把非凡的利器,它的价值把整個葫芦村卖了都不够买半把银枪的。
“对了,我還要告诉你,别看小乞丐现在這個样子,可是她是個漂亮的小女孩呢,要不要介绍给你媳妇。”张杵悄声在张然的耳边說道。
张然听到后直翻白眼,他现在才多大,才七岁,這么小就要媳妇,做梦呢,即使他想要,可是他的身体不允许啊,再說了這個小乞丐比他大多了,等自己长大了,這個小乞丐都老了。
小乞丐也听到了一些,脸颊变的红红的,跟個红苹果似的。
就在這时,吵闹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张杵和张然、小乞丐停止了說话,看向吵闹传来的方向。
只见一道火把长龙向這裡而来,领头的是东旺村的村长,在村长的旁边還跟着两個穿着锦衣之人,這两個锦衣之人一看穿的衣服就不是普通人,气势傲然,至少不是东旺村所能养得起来。
在三人的后面跟着东旺村的各個大人物,在這些大人物的后面跟着的是二十几個护卫队人员。
他们走到了准备好的座位上,坐了下来,二十几個护卫队人员保护在周围。
“今天东旺村来了两位贵客,两位贵客也作为神之选的评判。”村长并沒有坐下来,而是說道:“我把两位贵客介绍给大家。”
“两位贵客都是从钱塘县而来,我左边的這位是米粒商会的管事,罗企管事;我右边的這位是五虎武馆的弟子,关清武者。”村长介绍的說道。
听到這两個人的来历都议论纷纷的說了起来。
“米粒商会,這可是钱塘县的大商会,真是有幸见到。”這是村民說的。
“五虎武馆,這可是钱塘县的三大武馆之一,听說他门中的五虎断门刀威力非凡。”這是武者說的。
张然问向张杵說道:“米粒商会和五虎武馆是什么。”张杵在钱塘县呆過肯定知道,所以张然希望张杵解惑。
“就像他们說的,米粒商会是钱塘县的大商会,不過他们主营粮食,他们的粮库多不盛数,传說钱塘县有一半的人在买着他们的粮食吃着。”张杵說道:
“五虎武馆听名字就知道了,是教授武艺的,像武馆這种的,只要你有钱,就能进入到裡面学武,不過除了富户,其它的人是不会到武馆学武的,像那些勋贵子弟都是去那些大门派学武,是看不上武馆的武学的。”
听到张杵所說,张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表示听明白了一些。
“你到钱塘县后,像米粒商会和五虎武馆這样的势力最好不要招惹。”张杵說道。
“五虎武馆我還可以理解,为什么米粒商会這样的也不能招惹。”张然天真的說道。
“米粒商会不要以为是商会,裡面都是普通人,裡面的武者很多的,甚至与五虎武馆相比,比五虎武馆還要强大许多,毕竟他们手中有钱,可以招揽很多强大的武者。”张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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