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鬼府
张宽看到张然這個样子,就知道张然這是有事找他,因为张然每次有事找他的时候,都是這种表情,苦笑的說道:“說吧,又有什么事。”
张然說道:“我打算用三百两银子开一個台球厅店铺,可是我不知道哪裡的店铺好,需要你帮衬一下。”张然手中有二百两银子,加上从赵普那裡得到了二百多两银子,已经能够把一個店铺开起来了。
虽然张宽不知道台球厅是什么,但是张宽并沒有问,而是疑惑张然手中的银子,說道:“你从哪裡得到這么多银子。”张宽知道张然手中有银子,可是三百两是不是太多了。
张然說道:“我沒有和你說過嗎,我在葫芦村的时候做了一点小生意,赚了些钱,存了些钱,所以才能拿得出来。”张然沒有仔细解释,只是笼统說了一下。
做小生意,什么小生意能赚這么多钱,能不能给他一点這种小生意,让他也赚赚钱,随即张宽心中一动說道:“你說的小生意是你所說的台球厅?台球厅是什么?”
“是的。”张然回答了之后,然后就用平民化的方式解释了一下台球是什么。
听到了张然所說后,张宽疑惑的說道:“你說的台球這种东西這么奇怪,真的能赚钱。”张宽這么說是不愿意张然把手中的钱胡乱的花出去,赚不到钱,還赔进去。
“真的,之前赚的钱就是证据。”张然用确定的表情說道。
“那好,我给你找找去,今天晚上我把店铺的消息给你。”随即张宽吃完饭,上班去了。
下午张容明回来了,這是张然给张容明送饭后,张容明第一次回家,然后和张然在屋裡說了很长時間的话,当张容明再出来的时候,满面笑容。
然后张然和张容明练起了武,见识到了张然把大教头打败,了解了张然的真正实力,所以大多数的时候都是张然在指导张容明,张容明也沒有显示哥的身份,遇到了难题后不耻下问的问了出来。
就這样到了晚上,张宽回来了,张宽把张然叫到了客厅裡,张宽說道:“你让我打听的,我打听出来了。”
张然露出惊讶之色,虽然张宽說今天晚上能找到店铺,但是张然也只是听听,毕竟在若大的钱塘县找到适合三百两的不错的店铺,還真不好找,只是张然沒有想到张宽還真找到了。
看到张然惊讶之色,张宽露出自得的神色,为了给张然找店铺,一下午的時間他只去县衙点卯了一下,然后去找店铺去了,他足足跑了半多個县城的街道,给张然找了好几個不错的店铺,甚至他和店铺的主人谈好了,给他留着。
张宽說道:“我给你找了四個店铺,我把四個店铺的情况给你說一下,第一個店铺在东北街,道南的位置,是一個三大院的府邸,临近街道适合开店铺,第二個店铺在东北街,道西的位置,這是一個两层的小楼,在后面有一個小院,這個店铺以前是开布匹生意的,现在不想干了所以想要卖出去。”
“第三個店铺在花凤街,花凤街是外城最热闹的街道,在南边,這是一個小的豆腐坊不干了,這是一個四合院,东屋是豆腐坊,其它的屋是住人的地方,找到了更合适做豆腐坊的店铺,所以想要买掉。”
“第四個店铺是落云街的一個府邸,這個府邸是五個院的府邸,其中一個院子還是花园,在這府邸中有一條溪流穿流而過,能喝到清澈的泉水,不過這個府邸闹鬼,沒有人愿意买,在闹鬼之后买下這府邸的不是死了,就是疯了。”
张然越听越不对,三百两能买這么大的店铺嗎,随即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张宽拍了一下脑袋說道:“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說的买的是外城的店铺,并不是内城的店铺,毕竟我的工作是在外城,对于内城并不熟悉。”
张然同样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他也忘了這回事了,张宽虽然是县衙的衙役,但是管的是外城的治安,内城张宽還是插不进去的,所以给张然自然找的也是外城的店铺。
张宽說道:“外城的店铺你還要买嗎。”张然是在内城学武和学文,张宽還是要问一问。
张然說道:“我在内城可买不到這么大的店铺,自然是听从宽叔的安排。”虽然内城更繁华,但是在内城可买不到這么好的店铺,现在他听从张宽的建议,不過如果以后台球厅买卖好的话,說不定张然会去内城发展。
张宽說道:“我所說的這四個店铺你要哪一间。”
张然說道:“宽叔怎么說。”
张宽說道:“我建议你选我說的第一個店铺。”
张然早就听出来了,张宽所說的四個店铺是依好到次的顺序說的,张然对于第二個和第三個是沒有什么期望,因为第一個是比第二個和第三個好,只是第四個店铺张然想要详细了解一下情况。
虽然這是间鬼府,但是這府邸的情况好啊,是有五個院子,還有后花园,還過了一條溪水,這样的宅子,即使在外城沒有一千两以上也很难买到,只是张然来到這個世界后,虽然听到過鬼的传說,但是沒有见過鬼,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存不存在鬼,当然了即使有鬼,在魔兽面版的情况下,张然也有方法应对的,但是张然想要這個鬼府,還是要了解一下情况的,所以张然问了第四個店铺的情况。
张宽对张然所问,并沒有意外,因为這四個店铺中如果不是這個鬼府闹鬼的话,是最好的選擇,而且還是在比较繁华的路段,還是临街的一個府邸,這样的府邸在整個钱塘县都是少见的。
张宽把這個鬼府好的方面說了下,又說了坏的方面,好的方面自然就是上面所說的了,坏的方面就是鬼府闹鬼弄出了很多的人命,直說到最后张宽說道:“我不建议你买鬼府,因为太危险了,這裡面的鬼很凶的。”
张然一笑說道:“你把鬼府加入到四個店铺之一,不是有想要我买的意思嗎?”
张宽說道:“我加入进去是因为這鬼府是很不错,還因为你是武者,对裡面的鬼有克制作用,才放到了裡面,但是即使放到裡面也是最不看好的那個,实在我也不确定你的武者身份能不能克制這個宅子的凶性。”
张然說道:“我现在已经达到了炼血的层次,放在整個钱塘县也算是不错的了,我還真想试试這鬼的成份。”
张宽迟疑了一下說道:“你這是要把這鬼府买下来。”
张然說道:“是的。”然后张然从怀裡拿出了六张五十两银子的银票,放到桌子上,這银票其中三张五十两的银票是得自赵普的,三张五十两的银票是用银子到钱庄换的,到钱庄用银票换银子可能钱庄会不喜,但是用银子来换银票钱庄肯定是会换的。
张宽并沒有拿银票,而是說道:“银票你先收回去,我带你去见见鬼府的主人,和他谈了以后你看看要不要买,不想买的就放弃,想买的话就把這些钱给他。”
不過现在已经晚上了,到了晚上是要宵禁的,晚上很少有人出来的,所以只能等第二天白天了。
张宽和张然谈完已经深夜了,各自回去睡觉了。
第二天上午的时候,张宽先是去县衙点卯,接了巡街的差事,然后趁着巡街的功夫,回到家裡,带着张然来到了酒楼的二楼。
当两人来到了二楼时,此时已经有一個八字撇胡子的中年人已经等在那裡。
看到张宽和张然到来,中年人马上立身迎身而上,张宽介绍张然给对方說道:“然儿,這是钟邢,钟大夫。”
张然乖巧的說道:“钟大夫好。”
钟邢点点头,然后各自坐下。
张宽說道:“我想要把你的那间府邸买下,咱俩详细谈谈。”在和鬼府主人說话的时候就不能称之为鬼府了,要以府邸相称,不然会引起对方不快。
虽然张宽带张然来了,但是张然毕竟年纪小摆在那裡,不過张宽已经知道了张然的心意,于是张宽和钟邢谈的时候,自然是按着张然的心意走。
张宽和钟邢互相攀谈了起来,一刻钟后,张宽知道可以了,随即张宽就說道:“钟大夫你說說你那個府邸的事,让我再周详的了解了解。”
钟邢說道:“其实我那府邸的事钱塘县的人都知道了,我說与不說也就那些,你也知道我這府邸凶的很,但是也是如此我卖的价格才如此低,不然在整個钱塘县用這個价格你想要买這样的院子,不好买到。”
钟邢好不容易遇到了一個冤大头,他還能再說這府邸的坏话,所以說出了這样的一句话,表面上好似无奈,实在是說他的价格低的很快买吧。
一开始他祖父买這府邸的时候,祖父一家全部被鬼害死了,只有他父亲逃出来,之后他生出来,他父亲和他一心想要把這倒霉的鬼府卖了,可是這时鬼府的声名已经传出去了,沒有一個人愿买,直到昨天听到张宽要买,他才抱着即使二百两银子也要把這府邸卖了,之所以现在他不下降价格,是想要抻抻张宽,看张宽是否真的要买府邸。
张宽听出了钟邢是不想再說府邸的事情了,然后看向张然,张然使了一個买下的眼神,看到這個眼神张宽知道张然要把這個府邸买下来,不想要再了解這鬼府了。
虽然张然是小孩子,但是和张然接触下来,他知道张然是神童,心智很成熟,而且還很有谋略,并不像那些普通的小孩子,只知道玩耍,张然做事有自己的主意,所以在买店铺上,张宽是和张然商量着来的。
知道了张然的心意,虽然张宽還有一些犹豫,但是還是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把你那府邸买下来,”
张然這时从怀裡拿出了六张五十两的银票放到了桌子上。
钟邢暗中大喜,他本来還想要降价的,沒有想到三百两就能卖出去,随即想要拿桌子上的银票,只是刚伸手,张宽就把手压到了银票上,說道:“那府邸的地契拿来了嗎。”
钟邢這时好似想起来了說道:“拿来了。”其实只要遇到想要买府邸的人,他随身都会带着地契,就是随时要把這個府邸卖了,只是到现在還沒有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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