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到家了
三尾心裡稍微有那么一点儿后悔。
之前答应住进义勇的身体裡的事,现在想来,可能是有那么一点仓促了。
它昨天睡觉之前,正是黄昏时分,义勇才刚刚离开蛞蝓仙人在涡之国的圣地湿骨林。
可如今三尾一觉睡醒,新的一天已经黑了大半,而义勇则已经身处木叶的围墙之外。
那只蛞蝓說得很清楚了:从涡潮村那裡到木叶,本就需要近两天時間。
更何况从偏僻的湿骨林出发,還有额外的一部分距离要计算进去。
然而它只是睡了一觉的功夫,义勇已经到了目的地。
由此可见,它的這個新任人柱力,压根不懂得何为休息……
要知道,忍者从身体细胞裡提炼查克拉,本身就是对自己一种压榨。
平时要是還不好好休息的,他们就很难长久地保持健康。那些自小就天赋异禀的忍者总是英年早逝,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样下去,他恐怕活不了多久啊……】
想到這裡,三尾在精神海洋裡郁闷地打了個滚,像极了刚找到物美价廉的好房子,却发现房东不仅得了肺癌還很喜歡抽烟的穷苦青年。
明明知道现在的情况好得不得了,却又偏偏无法长久维持下去,說不定哪天就会结束。
這样的感觉,就算对尾兽而言,也十分的难熬。
【不行,不能這样下去。】
【虽然我打架不行,但也是时候要为自己争取一次了……】
三尾思索了一会儿,决定主动发挥一些作用,好让這個房东可以多活几年。
外边,义勇正沿着围墙极速奔跑,马上就要绕到靠近南贺川的结界时,一股力量忽然从腹部涌出。
温暖的充盈感以那裡为中心,不断向四肢辐射,让他因一天一夜连续赶路而产生的疲劳,得到了极大的缓解,仿佛喝了一吨的能量饮料似的精力充沛。
“矶抚?”
正在疾行的义勇停下来,有些不解地问道,“你不是還有三分之一的身体需要恢复嗎?”
【为什么這個时候把查克拉分给我?】
“這個啊……”
三尾的闷闷的声音在义勇的脑海中响起:“把我装进来之前,那個和千手柱间一样会木遁的小孩,让我时不时提醒你一下……”
义勇眨了眨眼。三尾說得,应该是蝴蝶忍。
“不休息的话,总是以疲劳的状态面对敌人,迟早是要出問題的。”
义勇已经脑补出蝴蝶忍叮嘱三尾时的画面了。
但事实上,這事并沒有发生。
三尾之所以会這样說,是因为被装在水坛子裡的时候,听到了蝴蝶忍和炼狱杏寿郎的对话,当时并沒有太過在意。
可在义勇的精神空间裡,它能够感受到义勇因为不得不离开打破了对蝴蝶忍的承诺后,那种残留在心裡淡淡的愧疚。
所以照它想来,要是借那女孩的口說出這话,对义勇造成的影响应该是最大的。
果然,义勇迟疑了一下。
沒想到都隔了這么远,蝴蝶忍的医嘱都能转达给他。
【真是一個很负责的大夫啊。】
“知道了。那我会休息一天,再去找那個团藏的麻烦。”
九尾的分身,自从义勇一回到大陆上就自动解除了,所以他并不知道村子裡目前的情况。
他思考了一下,接下来几天要做的事情有许多,团藏的事的确可以往后放一放——
把大蛇丸收集的写轮眼交给神社的神主,举行葬礼,让族人得以安息。
回到忍校,還有旷课三天以及沒有交暑假作业的事情需要解释。
调查關於宇智波斑的信息,還有大蛇丸的咒印和可能会复活的問題。
当然,最重要的……
是义勇很想念自己的家人,迫切地想要和他们团聚。
明明才分别了不到半個月,却有一种好几個月不见的感觉。這对义勇来說,是以前从未有過的全新体验。
蝴蝶忍的判断沒错,只要醒着的时候就打开写轮眼,以及晚上将呼吸法切换成能使精神变得活跃的月之呼吸,的确让他意识到了過去被压抑着的那些陌生的情绪。
這种对亲情的怀念,就是其中之一。离家越近,心裡那种膨胀的焦热感就越是强烈。
当然,义勇对情绪的感知扩大后,后果有好的,那也就一定有坏的。
开着写轮眼的义勇,在性情上难免会变得更像他的其他族人,偶尔会被過去不太在意的事情所激怒。
话說回来。
义勇一边和三尾在脑海中交谈着,一边来到了南贺川的结界边上。
就在义勇正准备利用手印通過结界时,他却敏锐地注意到,這附近的环境,似乎和過去不太一样。
在写轮眼的扫描下,即便光线昏暗,那些变化的痕迹也依旧明显。
“怎么不走了?”
正和义勇交流着的三尾发现了不对,“难道有什么問題嗎?”
“嗯。我這次去水之国以前,常常从這裡出入,所以对這附近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义勇說得是他在南贺川瀑布训练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从這裡经過。
他蹲下来,用手指按了按地上的一从野草,“明明是夏天阳光最充足的时候,矮小的植物却倒伏在地……应该是有许多人从這裡经行踩踏的缘故。”
他拾起一根断掉的植物根茎,在断口处摸了摸,一滴绿色的汁液粘在他的指尖。
“而且就在不久之前。”
【是族人嗎?】
义勇观察着四周,毕竟這裡是宇智波的地盘。
从草木倒伏的面积判断,之前从這裡经過的,起码有几十個人,不太可能是小股行动的的暗部。
可如果是族人,這么大批量的行动,又是为什么呢?
一种直觉上的不安如荆棘一般,在义勇的心中生根发芽。
【该不会是這段時間,宇智波又和村子,发生了什么矛盾吧?】
他紫红色写轮眼中透出淡淡的忧虑,不再思索,立刻结印迈入结界内部,倏地化作一道红色的弧光射向远方,迫切地想要驗證自己的猜测。
時間回到不久之前,宇智波族地。
“人找到了嗎?”
警备队的副队长宇智波铁火站在富岳家的门口,询问从各处赶回来的警备队员们。
“止水的住处已经去過了,沒有人。”
“问了火影大楼附近的商贩,都說沒有看到,所以他们应该也不在那裡。”
“忍校的老师說,佐助在欢迎仪式不欢而散后,是直接被美琴夫人带走的,之后就再沒有见過了。”
其中一人年长的族人满头大汗,气喘吁吁地总结道:“总而言之,整個木叶,能找的地方我們都找遍了。有几個后辈還請了他们在日向一族的朋友帮忙,但還是沒有美琴夫人、鼬和佐助他们三個人的踪迹,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過去三年毕业的年轻族人,都有一個显著特点,那就是他们都有许多一族以外的朋友,对此宇智波铁火并不奇怪。
“如果连白眼都找不到他们……”
宇智波铁火眉头紧紧地压下去,的手掌捏住又缓缓展开。
“要么是他们已经不在村子裡,要么就是被带到了能够隔绝白眼探查的地方。”
【当然,還有一种可能,是日向的人在故意撒谎也說不定……】
眼下這种时局,任何外人都不能信任。
“铁火队长。”
一群警备队员紧张地交换着眼神:“发生了這种事,我們应该怎么办?”
“废话,当然是把美琴夫人找回来啊!”
一名青年重重一拳砸在墙上,“秘密绑架宇智波的人,這是明摆着要撕破脸!不管是谁,必须为此付出代价!”
“說得轻松,去哪裡找,怎么找,你知道這件事是谁做的嗎?”
“按你的意思,难道是等火影老头回来了,等他来主持公道嗎?偏偏這种时候他不在,怎么想都可疑的不得了,說不定這就是村子诡计的一部分。”
“沒错!我看干脆直接聚集所有族人,打进猿飞一族的族地裡去,說不定就能找到他们了。”
“蠢货。止水和族长這两個最强的宇智波都不在,我們這时候起事,能有成功的把握嗎?”
“总好過什么也不做!想想就窝囊!”
警备队员们瞪着写轮眼,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同时身为长官和长辈的宇智波铁火不得不叫停。
“够了!刚才那些话,也是能在這裡說的嗎?”
他低声骂了一句,若有所指的扫了一眼日向一族的方向,警备队员们纷纷闭上嘴。
每一個年长的族人都知道,暗部那裡有一個专门的部门,一直在用高倍望远镜监视宇智波的一举一动。
那些人精通唇语,就算听不到声音,也能通過嘴唇的形状知道他们在說什么。所以有经验的族人說话时,一般都会背对着那边的方向。
更何况,日向一族的宅邸群,就在不远的地方。
当年九尾之乱后,火影和顾问们特地把宇智波族地划分到拥有白眼的日向一族旁边,难道這是巧合嗎?
“富岳走之前和我說過,如果12点前他沒有回来,就让我們开始行动。”
宇智波铁火沉吟了一会儿,“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美琴夫人和佐助還有鼬他们,有很大概率已经被抓了,多半還会被用来威胁富岳。可见,无论是谁要对付我們,他们应该早就有了计划。”
警备队员们纷纷点头表示同意。
“這样,你们去通知所有三勾玉的族人,一刻钟后在南贺川神社集合。如果我們再等下去,情况只会更加被动,所以必须要有個对策,也好分配各自的任务。”
“是。”队员们得到命令后纷纷散开,飞快地蹿向四面八方。
照說,宇智波族地這么大,哪裡找不到能够开会的地方。
可在重重监视之下,带有封印的南贺川神社,就成了族人们最后的净土。
多年以来,每当族人遇到了村子的刁难,便会在那裡聚集,秘密地商议对策,只是這几年两边关系逐渐缓和,這才用得少了一些。
宇智波的人一向雷厉风行。
总共三十八名三勾玉的族人,很快就全部到达了南贺川神社的前的台阶之下。
不過,为了表达对死者的敬意,从迈入第一架鸟居开始,所有族人都只以正常的速度蹬梯,每一张脸都非常应景地、显得很是沉重。
好几年沒有提過的要“造反”的事,如今突然死灰复燃,甚至一下子就到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地步,弄得大部分族人都感到有些措手不及。
宇智波第一人之称的止水尚未归来,族长又被留在火影大楼中不知情况。一旦行动起来,能有多少的胜算,谁也沒法做出精准的判断。
即便狂妄高傲如他们,也无法用写轮眼看清哪怕几個小时之后的未来。
宇智波铁火最先登上台阶的顶层,看到神社大门紧闭并不意外。
此时并非是正常参拜的時間,神社的神主和仆役都是普通人,天一黑差不多就该休息了,关门也很正常。
“我去敲门。”
一個二十多岁的年轻族人立刻走到大门前,抓住门环外敲了起来。
很快,脚步声从裡面响起,似乎有人走到了门边上。但不知为何,对方却迟迟沒有开门的意思。
“神主大人還醒着嗎?”年轻族人大声喊道:“虽然有些晚了,但是還請开一下门,大家都在门外等待……”
他话音未落,那扇巨大的暗红色木门上忽然被蓝色的电弧所覆盖,噼裡啪啦的响声嘈杂而刺耳。
几米外的宇智波铁火瞳孔微缩,大声喊道:“快往后退!”
可他提醒的太迟了。
年轻族人压根沒有想過,会在族中净土一般的所在遭遇袭击。
蓝色的电流通過金属门环涌进他的身体大肆破坏,让他动弹不得,头发蜷曲。不到两秒就失去了意识。
紧接着,宇智波铁火愤怒地看到,一只粗壮黝黑的手臂从大门上轰然穿出。
巨大的手掌狠狠捏住了那名年轻族人的头颅,一把将其拽了进去,力道之大,竟然将神社大门撞出一個形状不规则的大洞。
下一刻,宇智波铁火隔着门洞看到了蓝色的雷电在那人的腿部聚集,立刻猜到了了对方的打算。
神社的坚硬木门被携带雷霆的一击彻底摧毁,化作无数尖锐细小的碎片朝楼梯上的宇智波们袭来。
“火遁·豪火球之术!”
宇智波铁火已有准备,结印瞬间完成,在那些碎屑射中他之前张嘴吐出一颗——
人头大小的火球?!!!
【怎么回事?】
身为上忍,他怎么可能会在豪火球這种基础火遁上犯错?
就算犯错,這么多的查克拉,吐出的豪火球又怎么可能只有凤仙火之术的大小?
刚才的失误让他来不及多想,写轮眼的动态视觉发挥了应有的作用。
飞来的碎片在视野中变得缓慢……
宇智波铁火在匆忙间完成闪避,成功躲過了所有袭向要害的碎片,但用来遮挡躯干的手臂和大腿小腿上,却被密集地插了许多木刺。
“哼。看来那些阴暗的虫子還真沒骗我們。”
粗犷的声音响起,神社剩下的一扇门也被一脚踹到,撞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响声。
“用不了火遁的宇智波,就像是被拔了牙齿的老虎,一点点威胁都沒有。”
沒等宇智波族人发作,又有十四個身影,从裡面跃上了南贺川神社的和围墙。看样子,他们早就在裡面等候多时了。
這些人一個個筋肉虬结肤色棕黑,身材高大气质彪悍,正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台阶上惊怒交加的宇智波族人。
其中门廊之下的那個壮汉,应该是他们的首领,光是身高就有两米多。
“宇智波铁火,好久不见。你看着远不如以前嘛。”
他上身只穿了半边衣服,袒露着如钢块般坚硬的肌肉,說话时单手抓握着那個年轻族人的脑袋,让后者像一條咸鱼一样悬在半空。只是這個彪形大汉的头不仅光秃秃的,還有明显的烧伤痕迹。
“摩苏伊!”
宇智波铁火用苦无把胳膊上影响行动的木刺扫除干净,寒声质问道:
“为什么些云忍会出现在木叶?還敢打伤我們的人,破坏我們宇智波的神社!”
此言一出,另外三十七双三勾玉写轮眼同一時間爆发出凶恶的红光,脑门上的青筋宛如游动的小蛇一般鼓了起来。
除了千手扉间当年用水遁冲垮了旧址外,他们宇智波一族,還从未被這样冒犯過!
“忍者的世界,是個敢想敢做才能出人头地的世界。”
名叫摩苏伊巨型忍者嘲讽道:“你们這所谓的狗屁忍界第一大族,真是堕落了啊。
“我們這些人在外面拼杀磨炼自身时,你们却在這個度假村一样的地方心安理得地当保安。就因为這個缘故,你们這一族裡,沒有什么活人是我們不敢杀的。至于死人住的神社祭坛,就更沒有担忧的必要了。
“难道会有哪個厉害的已经死掉的宇智波,跑出来教训我們一顿嗎?啊哈哈哈哈,别笑死人了……”
有這個人带头,所有云忍们都像是山裡的土匪一样大笑起来。在祭奠死者的神社中做這种事,显得尤其出格。
“井底之蛙!别忘了你头上的疤是怎么来的。”
宇智波铁火强行压制着愤怒,沒有贸然进攻,但已然处在爆发的边缘。
“你以为设下陷阱让我們用不了火遁,我們就沒有料理你们的办法了嗎?
“看到這双眼睛了嗎,這才是我們這一族的立足之本!至于火遁……记住一句话,是火遁因为我們宇智波而闻名,而非宇智波因火遁而闻名。”
他的写轮眼一個個扫過這些云忍,用轻蔑的视线掩饰了心底的警惕。
“区区十几個臭鱼烂虾,以为靠点下三滥的陷阱就能奈何我們,你们未免太天真了。”
“十几個是少了点。”
摩苏伊摸了摸自己坑坑洼洼的光头,脸上的肌肉因笑容可怕地拧成一团。
“我记得你们木叶用动物形容五大国的忍者时,是這样說的吧……
“大象一样生机勃勃的木叶;鲨鱼一样的疯狂嗜血的雾忍;蝎子一样恶毒阴险的砂忍;鬣狗一样以多欺少的岩忍;和狮子一样和横行霸道的云忍。”
宇智波铁火听到這裡,忽然有了强烈的不妙之感。
“虽然我不怎么认可這句话。不過,想要捕猎大象,不多带一点鬣狗和狮子怎么能行?“
摩苏伊随手一甩,像丢垃圾一样把那年轻族人扔进身后的神社门槛中,随后高声问道:“岩忍村的诸位,你们觉得本大爷這话說得对嗎?”
【什么?】
【還有岩忍?】
惊惑的表情在一個個宇智波的脸上绽放。
随着摩苏伊的声音传开,神社楼梯两边的土地中,各自升起了十五個穿着岩忍制服,却沒有戴护额的身影。
和云忍壮汉们桀骜的眼神不同,這些从土地中升起的岩忍,每個人眼睛裡都塞着慢慢的、有如实质般熊熊燃烧的复仇之火。
另外還有十五個云忍,从远处的林地中蹿出,堵住了楼梯的尾部。
总共六十個人,就這样呈四面将三十八個宇智波围在了這座神社前的楼梯上。
【为什么岩忍怎么会到這来?木叶的结界班是干什么吃的?還說他们早就勾结在了一起?】
宇智波铁火大脑疯狂转动着,一边挥手示意族人分成四面对敌,一般询问着门廊顶上的壮汉:“所以,這些人是来复仇的?”
“他们的确是来复仇的。”
那壮汉把拳头捏地咯吱作响,一幅蠢蠢欲动的讥讽笑容:“只是這些土包子自己害怕做不到,這才請我們也来分一杯羹。只要消灭了你们這一族,五大忍村之首還会不会是木叶,那可就不好說了。”
“云忍的,别在那裡說些废话了!赶紧解决他们!”
岩忍那边的一個忍者出声打断了他,随后瞪着对面的宇智波大声嘶吼道:“宇智波止水对我們所做的事,我要你们千百倍的偿還!今天之后,你们這毒瘤一样的血脉,将会彻在這個世上断绝!”
话音落下,他再沒有一句废话,众多岩忍双手飞快结印拍在地上:“土遁·岩宿崩!”
大地开始震动,被宇智波们踩踏了几十年的青石板仿佛失去了支撑,接连塌陷断裂——
這楼梯的下方,居然出现了一個漆黑的深坑。
而且如此近距离下,這么多岩忍一起释放的忍术過于强烈,有几個作战经验不足的宇智波当场就掉了下去,其余的人则在不断下落的台阶之间寻找着能够立足反击的机会。
然而云忍们早就等着這一刻了。
在半空挣扎,躲无可躲的鸟儿,无疑是最好的靶子。
“這可是从你们木叶拷问来的术哦!为了不伤到你们的眼睛,就用些大点的东西吧。”
說着,云忍的首领以楼梯尾部另一個的云忍,同时朝着宇智波族人们甩出一枚超大手裡剑,接着同步结印。
“手裡剑影分身之术!”
两枚八十厘米的宽的手裡剑数量忽然翻了近百倍,如同翼龙捕食般地朝着宇智波们进行两面夹击。
“风遁·罗網。”
宇智波铁火在半空中完成结印,青色的气流组成一张巨大的蛛網,旋转着切向面前這一方面铺天盖地的手裡剑幕,将其切成沒有威胁的小块。
然而另一头的的手裡剑影分身之术,却沒有族人能抽出手来抵挡,他们最熟练的火遁又完全起不到作用。
即便有写轮眼的动态视力,可在沒有能够立足的半空之中根本来不及躲闪,又该如何抵挡這种密集程度的手裡剑?
宇智波铁火悲观地想着,本以为至少要有七八個族人因此丧命的时候——
“四之型……”
一個宇智波族人眼前一花,矮小的身影不知如何出现,正好踩在那枚即将见前者腰斩的巨型手裡剑上,改变起轨迹的同时,還稳稳地站在上面,挥出手中透明的薄刃。
“打潮。”
淡蓝色的水幕凭空出现,宛如海神扇出的巴掌,将所有手裡剑以更快的速度全数打回,且伴随着让人窒息的恐怖巨浪。
水浪席卷着手裡剑冲进了楼梯尾部的云忍队伍中,顿时变成了一片猩红。
明天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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