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真人团P
這件事,我不希望月介入。這是男人的事,男人,绝对不能让自己的家人受到任何的伤害!這是男人的责任!
此刻,三辆别克商务正在国道上疾驰。
“报警了沒有?”
“沒有。”
“這些兄弟可靠嗎?”
“都是自己人,而且,都是相对来說很生的面孔。”云說,“哥,我這次让你来,是出于两個原因。你不必参与营救。我来。”
“第一,我现在露面,回暴露我的身份,第二,救出姐姐,靠我和月,帮她反洗脑。对吧?”我洞若观火。
“哥?你怎么知道的?”云愣了。
“這個是因为,我离开不久,就被一個自认为是很铁的朋友,骗到了那個圈子裡,待了23天才出来。”
“!!”云惊了,“哥,你也?”
“所以,我太了解裡面的事情了。云,姐姐现在的处境,应该很危险。她如果沒有在這個组织裡面‘入股’,精神上一定很受摧残。”
“哥,我发现,我考虑的還是沒有你深。”
“也不是。”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云啊,你比三年前,稳重多了,办事也很有章法,真的,我以你为荣。三年時間,這個家,让你操心了。”
“哥,啥也别說了。你這次回来了,那就再好不過了。咱们又可以出去和惹是生非,泡小姑娘了。或者,咱们可以穿上新手装,去新手村误导小号去。”
“呵呵!”我哈哈一笑。多么熟悉的几句话。似乎,又回到了那年少轻狂、年少无知的岁月。
虽然一路說笑。但是,两個人的心却一直紧绷着。一会儿,任何意外,都可能一触即发。传销,這种经济邪教,這种社会毒瘤,对国人的危害无法言喻。而傲视华夏—段伟烈這個混账玩意居然利用它来谋害我的家人。真的可以說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放心吧,這笔帐,一定会在信仰中,跟他清算。让哥无法低调的人,必须死无葬身。
晚上六点。车子终于来到了我們的目的地。山东省枣庄某地级市的某洞住宅群。
破旧,灯光昏暗,一如三年前。
“就是這裡嗎?”车窗半闭,我感受到了我們犹如便衣在办案。
“不是,天哥,是在那裡?”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一個矮小的黑衣男生,云叫他小郭。
這一刻,我只感觉自己的血压都要上升,一种怒火中烧的感觉油然而生。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就在我对面這座破旧不堪的居民楼的右侧,一片瓦砾之中,很讽刺的“矗立”着一栋二层小楼。那裡,灯火通明,隐约,可以看见人头攒动。
“好了,弟兄们,准备了。”云压低了声音。
“就這么进去?”我愣了。
“快刀斩乱麻吧!”
“等等,你看那裡?”我手一指。
他一侧身的功夫,我一记准确的眩晕技。咔嚓一声打在了他的脖颈。
叮咚!“玩家家=飘云受到了您的晕眩之重击,陷入了十小时的沉睡状态。”
“天哥,你這是干嘛?”司机和小郭一愣。
“现在由我来指挥,小盆友,你有意见嗎?”
小郭看了我一眼,“你是云哥的哥,我們听你的。”
“原地待命!”說吧,我走下车。
顺着三年前的记忆,我来到了前面不远的一家馒头铺,记得三年前,哥一顿饭要吃掉他家十一個馒头(雪碧:难道是人家传销分子养不起你了,把你赶走的?我:聪明,雪碧兄!)
“你买点啥?”伙计问。
“啪。”一叠百元大钞拍在了桌子上。
“我要……”
……
二十分钟后,三個“馒头店伙计”挑着担子走向了那栋小二楼。
一脸的面渍已经让我自己都快认不出自己了。
回想起三年前,也是在附近,一场午夜殴斗,最后以我的胜利大逃亡而告终。但也正是那一次的山东之旅,让我的霉运持续了近一年,一直道后来进入了林氏广告才宣告结束。
小二楼的门是那种库房式的卷帘门。我此时已经和两個最抗打的哥们来到了门前。這一次,云带了近二十個弟兄。這也为我调派人手提供了资源。三辆车除了司机之外,還留下了两個兄弟照顾云,以防不测。而剩下的人,被我分成了两组。我和比较抗打的俩兄弟在门口,其他人则埋伏在四周,为接应。MLGBD,跟比TM推個BOSS還复杂。我心中不得不问候起了老段的户口本及周边。
不過,从一個细节上可以看出,云做事相当有條理了。三辆车的车牌来自三個地方:沪、粤、皖。而且,车牌号码也很不规律。
“大哥!大哥!您的馒头来了!”我用刚学的山东口音喊道,同时,大拍房门。
“操,拍啥拍!来了!”這声音怎么這么熟,“我們今天沒要馒头!”
“不可能啊,大哥,钱都给了啊。”
“哦?”裡面的人愣了,“等着,我开门。”
我心中阴暗的笑,祸从贪起,果然不假。
這时,我一個手势,身后的两個兄弟立刻领会了。
卷帘门慢慢开启。我则拳头紧握,记得上一次真人团P,就是三年前在此地了。三年不练,手脚可别生疏了。
门掀起来了。我注视了一下来人。不由一愣,這家伙居然是那個华夏VXX男子!我扫了一眼一楼,如我所想,這裡的房子很有特色,一楼只有大厅,靠边是一條狭窄的楼梯,从想二楼。
“你们怎么带了那么多馒头。”他看了我一眼,但是,眼神沒有警觉,应该沒有认出我来。
“嗯!”我拿出了一個馒头,“大哥,還热乎了!”
“我們都吃過了啊!”男子不耐烦的說,“放那赶紧出去吧。我們就要休息了!”
這时,我眼神一变,“那再吃一個也不碍事!”說罢,一手将馒头塞进了他的嘴裡!
“呜呜!”馒头热力散发,立刻烫着這家伙怔在了原地。
我顺势按住他的脑袋,双手一家,一個并不标准的RKO!(雪碧是标准的娱乐摔跤迷,摔友们应该明白這词!這哥们来不及反应,已经被我秒掉了。
身边的两個兄弟瞪大了眼睛,眼神中满是崇拜。
别崇拜哥,哥只爱唠嗑。
我立刻摸上楼去。手中端着馒头笼。
楼上一共四個房间,如同所想,每個房间都房门紧闭。裡面,打牌声,喧闹声,此起彼伏,甚至,還听到了厮打的声音。
“给兄弟们发短信。让他们半分钟后,从另一面的窗户下接应,要四個身大力不亏的。”我小声耳语。
一個兄弟点点头,拿出手机喀喀喀很快的发了過去。我很欣慰,看来這兄弟五笔学得不错。
(雪碧:哥们,貌似手机打字不用五笔吧!我:对,用搜狗。一搜,你就出来了。雪碧:你大爷的。搜你妹!)
我摸到了传去了厮打声的房间门口,那俩兄弟,已经抄出了两根实现预备好的棒球杆,站在我旁边的房门门口,一副棒球手的样子。MD,真专业啊。看来,哥奥特曼了。
我猛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眼前的一切,让我积蓄了一生的怒火,一瞬间爆发了。只见两個黄毛的肥猪流小娘们,正在用脚猛踢着一個脸色苍白的女孩子。那個女孩子依旧美丽,只是瘦弱的让我心寒!
我轻轻的关上了门。還沒等俩個女生反应過来,一记重拳打在了一個女生的肚子上,她立刻痛的失去了知觉,重重的摔在了一堆吹塑泡沫拼凑的“榻榻米”上!而另一個女生已经失声尖叫,“来人啊!!!!!”
“死!”我咬牙切齿的一记铁膝兜飞了她。
“姐姐!姐姐!是我啊!”我扶起了洛神,只见她苍白的脸上已经有一道道的血檩子,身体也在瑟瑟发抖,“你是……”
“我是云天,是云天啊!对不起姐姐,我来晚了。”
“云天,我终于等到了!”她只抽而不泣,显然已经忘记了怎么哭,很难想像,三個月来,她是在用什么样的毅力熬過来的。
而此刻,屋外已经大乱!
“操,你们什么人!”
“我們是你祖宗!!!”
“操,兄弟们,弄死他们!”
来不及安慰她。我使劲的推窗户,却发现根本推不开。仔细一看,窗户被封的严严实实,那玻璃居然是TM12毫米厚的!我扫了眼周围,榻榻米上,居然放着一台笔记本,上面插着一副光感眼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了。
我走過去,又给了两個肥猪流一人一脚,把她们踢到了墙角,,直接从光感眼睛中拿出了芯片放进口袋。抄起本子对着窗户拍了過去!
“哗!”玻璃被重物巨大的冲力生生阵碎!快速用笔记本的棱扫了下粘连的玻璃茬,抱起了姐姐。
窗外,四個兄弟已经撑开了一個大棉被接应了。
“姐姐,你先走。”
“云天,你怎么办?”
只感觉脖子被一股很孱弱,亦很倔强的力量勒紧。
一股暖流涌进了心头。
但此时,顾不得铁汉柔情了!我毫不讲理的掰开她的手,顺着窗户把她放了下去!
“呼!”安着陆。
只见楼下的兄弟立刻把她放进的云的车子裡,引擎发动,這辆车扬长而去。
而此时,门也被生生的撞开了,两個兄弟趔趄的退到了我旁边,只见七八個人,已经将我們紧紧围住。
为首的,正是华夏V献世。只不過,這狗日的东西看上去比游戏中更加面目可憎。
這個家伙立刻认出了我,“操!是你!深邃的微笑!”
我再看了一眼左右,MD,是那几個华夏VXX。
“你TM的来干什么?”他骂道。
“来要你的命!”
我說话间,一個箭步上前,一记重重的直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這一拳力道如此之大,直接将他打倒不說,還带倒了他身后的两個喽啰!(雪碧:我擦,你不是吧,這么能打,不去拍武俠片太可惜了。我:少废话,老子当年好歹也是称霸河西幼儿园,小孩夜裡听了我的名字都不敢哭的主!)
我不敢說武功精湛,但是自由和母亲相依为命,受到一些大朋友的教育是肯定的。所以,挨打中成长,打人中成熟。从初中到中专,一直都是校园小霸王。而且,几年前,认识了一個让我现在不愿意提起的家伙,跟他学了几年的韵律搏击。所以一般的烂番薯破土豆我根本不放在眼裡。
但是,我游戏中的职业显然与我现在的形象不符。我现在活生生的一個战士。
直拳放倒了献世,一记扫堂腿让他们体趴窝!紧接着,一人补上了一個断子绝孙脚。這些家伙顿时蛋疼了。
我揪住了献世的脖领一把把他提了起来。谁知這家伙居然回光返照,从腰间拽出一把明晃晃的刀子,一刀向我挥来!
“撕拉!”我下意思的向后一退,但刀子還是划過了我的肩膀!衣服被话开了一個大口子。
顿时,肩膀发酸,黏糊糊的感觉袭来。挂彩了。
“别动!”两個兄弟,刚要动手,那家伙突然从怀裡拽出了一把枪,“操,不想死,别TM乱动!听见沒!”
……
我們被他逼到了楼下。而此刻,其他的兄弟也失手了。只见远处黑压压的一群人围了上来。
那小子很嚣张的用枪顶着我的头,不无得意:“小子,你不是很拽嗎?”
我淡淡一笑,“是很拽,你拿個呲水枪不觉得丢人嗎?”
我身边,云的兄弟们一把苦瓜脸,“哥,为啥不让俺们揣上枪,干了這王八蛋?”
我微微一笑,扭過头,望着献世,“小朋友,杀人不過头点地,放過我這群兄弟,我跟你们走,怎么样?”
“哼哼,那個洛神被你弄走了,這件事大哥如果知道,不会放過我們的!丢了這么個隐藏人物,你们一個也走不了!除非,把洛神弄回来。”
“小朋友,洗洗睡吧!别搁着得瑟了!”我身旁一個兄弟豪迈的一笑,“有本事把我們都整死?敢不?”
我真想问一下這個兄弟,你妈贵姓。真TM有种。云啊,你小子教导有方啊。都跟我学会了。
“是嗎?你TM知道這裡是什么地方嗎?三不管!我就算弄死你们,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连TM的P-O-L-I-C-E都管不了!”
“狗东西,P-O-L-I-C-E有用的话,還要城管大队干什么?”我冷笑道。
“哈!!!!!”一阵哄笑……
“别TM笑了!”献世气的脸色通红,枪管狠狠的抵在我的太阳穴上,“想活嗎?喊声爷爷,老子留你一條命!”
“孙子喊谁呢?”我抽冷子喊了一句。
“孙子喊你呢!”他大言不惭道。
又一阵哄笑……
他方才醒悟過来,“MD,這么想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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