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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麽在這儿?”梁修言问,努力不去看那一身华丽的装备。
“我陪朋友過来做任务,你呢?”
“我刚在這儿加入了门派,师父說沒出师前不能走。”
“哦?看来是隐藏门派。”
总算說到了梁修言得意的事,他自然抹去黑云压城那部分後将自己的奇遇原原本本地說给了莫俊宁听。
“你现在就是要身装备?”莫俊宁问。
“我的钱就够买把不错的剑,”梁修言說完指指裁缝店的衣服,“要买他们估计還得攒一段時間。”
莫俊宁想了想,說:“衣服我倒是有办法,我的生活职业是裁缝,已经冲到大师级了,而且刚好之前打到了等级不错的皮料。”
“那怎麽好意思,”梁修言拒绝道,可脸上分明写著說快给我吧快给我吧。
莫俊宁看到他渴望的神奇,不由想起了自己家裡的金毛讨食时的样子,於是习惯性地伸手摸摸他的头,說“跟我客气什麽。”
梁修言被他這样亲昵的举动弄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拿人手短,也不好把他手拍好。反正被摸摸头就能换件好的衣服,也算值了。
“放心,等我有钱了一定付你。”梁修言拍著胸脯保证。
莫俊宁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遍,皱起眉,显得有些为难:“光靠任务的话,大概得等你到60级吧。”
靠,梁修言忍不住在心裡咆哮,现在等级榜第一的黑云压城才55级啊,果然還是学個缝纫锻造這样的生活职业才有前途嗎!
“不過也不是沒别的办法,”莫俊宁顿了顿,故意吊起梁修言的胃口。
“什麽?”
“卖身吧。”
“呵呵,别开玩笑了。”梁修言笑著說,自然沒往心裡去。
第十章学长,你要舔哪裡?
於是,梁修言带著莫俊宁回到了他在孟府的房间。本来梁修言以为裁缝就跟烹饪一样,拉出菜单点個开始就好了,但莫俊宁却告诉他,要制作出一件属性好的衣服,就需要量体裁衣。
一個游戏沒事做得這麽真是干什麽,不是给玩家找麻烦嘛。
梁修言心裡抱怨,但還是乖乖得按照莫俊宁的指示,将上衣脱掉。
“一定要這样嗎?”梁修言忍不住问,皮尺在身上滑来滑去,再加上不时碰到莫俊宁的肌肤,這一冷一热让他浑身起鸡皮疙瘩。
莫俊宁手裡不停下,量完手臂长度,就让他双手平举,自己站在後面,量他的胸围。“沒办法,你也不希望那40级的鳄鱼皮浪了吧。”
虽然对方又出人力又出财力,梁修言本不应该再挑三拣四,可這量体的举动怎麽看都更像是情色的抚摸,他不禁开始为自己下面的兄弟担心。
“回头我還是跟gm提议提议,這……啊……”
话說到一半,突然感到乳头被手指故意揉搓,酥麻的感觉如一道电流,让毫无防备的梁修言一下子呻吟出来。
“怎麽了?”罪魁祸首還在明知故问。
梁修言赶紧摇头,“沒什麽。”他能說自己被量出感觉来了嗎?
“如果有什麽不对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說,這样做出来的衣服才会是极品。”
梁修言点头表示自己明白,可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学长的身体比刚才贴得近了,自己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热量,說话也劲往自己耳朵边凑,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感觉痒痒的,特别怪异。
“好了,量完了。”
梁修言如蒙大赦,赶紧想把衣服穿起来。
“现在把裤子也脱了,量下半身。”
“什麽!”梁修言抗议,“为什麽還要脱裤子?”
“衣服和裤子当然是一套的,我可是大师级的裁缝。”
“可是……”梁修言知道对方說得有道理,可不知为什麽总感到有什麽地方不对劲。
“沒什麽好害羞的,你忘了大学的时候,我們经常一起洗澡嗎?”
梁修言想想也是,都是男人,有什麽好怕看光的,於是便依言脱了裤子。
“真乖。”
温柔中带著笑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同是大提琴的d弦,低沈暧昧,却让梁修言不禁打了個激灵。
“学长?”梁修言发现莫俊宁的手一直往下,最後落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之前在山洞裡男人也是這样将手放在自己的阴茎上,那灼热的温度,那强烈的快感。就算只经历過一次,身体還是清晰的记得。它仿佛不再受自己的控制,它迫不及待地在男人手裡勃起,等待再一次的手淫。
“呵呵,”梁修言听到男人在耳边轻笑,說,“真热情啊,很久沒有发泄過嗎?”
身体诚实的反应让梁修言倍感羞耻,他红著脸,說:“量好了嗎?我穿衣服了”
可等了這麽久的莫俊宁自然不会给他逃脱的机会。
“我得量清楚尺寸,你知道,這东西勃起的时候和软下去的时候尺寸差别很多,我得弄清楚它软下去的尺寸,”莫俊宁边說著,边握著阴茎开始上下套弄,“然後……再弄清楚它硬的时候的尺寸,你說对嗎?”
对個毛啊!梁修言愤愤地想。可莫俊宁那双被誉为天生就是用来弹钢琴的手,现在在他的阴茎上套弄,也如同在弹奏美妙的乐曲一般,明明是缓慢的节奏,却让他沈溺其中,爽得双脚发软。
“恩哼……学长,学长……”
梁修言一声声的叫他,似乎再催促他再快一点。可莫俊宁不打算如他所愿,让他這麽轻易地就射。男人一边用這种折磨人的速度爱抚他的阴茎,让他迟迟无法到达高潮,一边在他的脖颈处落下几個轻吻,“你经常自慰嗎?”
梁修言沒想到這麽猥琐的問題会从一贯优雅的学长口中說出,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
男人显然不打算就這麽放過他,而是继续說:“以後不可以一個人自慰,除非想我了才能摸摸它,知道了嗎?”
把柄都被你握在手裡了你叫我怎麽回答,有本事你先放开!正当梁修言在心裡埋怨的时候,突然阴茎传来一阵剧痛,疼得他立刻软了下去。
“恩?知道了嗎?”莫俊宁又问,那声音像是在对恋人低昵,而刚才的暴力完全不是他干的一样。
“知道了,知道了。”梁修言立刻点头,說话声中都带了哭腔。真不是他软弱,而是实在太疼了,他都担心他要就此不举了。
“真乖。”莫俊宁這才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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