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2章 回到大营
因此,他選擇了另外一條道路。
从已经溃败的九十九部队中进去,然后从军方驻扎营地的后方绕過去。
這样虽然走的路远了一点,但是却安全很多。
一個小时后,吕墨两人来到了大营。
大营中人很多,也都很忙碌。
有来送伤员的,有来报告前线情报的,士兵们来来往往很多,但是总得来說他们的脸上還带着喜悦。
看来前线的战况還行。
吕墨看到在大营的门口西侧,正摆着一個小柜台,上面有一個NPC正在奋笔疾书,而排在他前面的都是些与部队走散的士兵,
吕墨稍微看了看,就在队伍的最后面站定了。
不一会,就轮到了他。
“姓名,原先所在的部队。”
“墨痕,九十九部队。”
NPC写到一半,突然抬起头来,好奇地打量着吕墨。
“你就是墨痕?”
吕墨掏出之前发的小勋章,递到了NPC面前,“嗯啊,怎么了?”
NPC把笔一放,从桌子底下掏出一块令牌,令牌上面正写着临时通行证。
“這個你拿去,去少将的帐篷,少将有事找你。”
“找我?”
吕墨愣了一下,然后随即就应了下来,他正想找一個军方的高层把他手中的信物交上去,沒想到机会就這样子来了。
“哦哦。”他连应了几声,接着說道:“对了,沉默是金应该也有份吧。”
“沉默是金。”NPC翻找了一下,摇了摇头,“名单中沒有他。”
陈默拍了拍吕墨的背,“你先去,我在這等会就好。”
“恩。”
吕墨拿起临时通行证就往帐篷中走去,這個军营還是相当大的,地上躺满了伤员,单单从伤员的数量看,這场战斗可以說是相当的惨烈。
他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有几個玩家在一旁讨论起战况来。
要知道为什么能够听出是玩家,实在是他们的语言实在是太有辨识度了。
“俺滴娘呀,你知道嗎?這次的兽潮差点沒守住!”
“啊?”
“俺滴娘呀,我听說這次的兽潮有智慧生物在后面指挥,然后特地派了一些魔兽进攻我們防线薄弱的地方。”
“這個我倒是听說了,有好几個部队都被打散了,进来之前我還看到了门口有好多的士兵。”
“而且我告诉你個秘密,那些被打散的部队有很多都是关系户。”
“别别别,這话你可别乱說。”
“我可沒乱說,而且我還听說,我們将军当时還不同意,還是上面施压下来的……”
后面的话吕墨就沒有听到了,此时的他已经是站在了少将帐篷的门口。
他和门口的守卫通报了一声后,很快便被迎了进去。
吕墨刚一进门,就看到了两個熟人。
奥拓!天羽!
沒想到這两人在兽潮中竟然還活着,不過那個华服老者呢?
吕墨沒有多想,此时的他已经是走到了少将的面前。
他问道:“不知道将军找我有什么事情。”
“你先坐。”章将军指了指他身边的座位。
吕墨也沒有推辞,大大咧咧地坐了下来。
少将对着两人說道:“說說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奥拓和天羽都是跪着的,還是很惶恐的那种。
听到少将的问话,奥拓首先哭诉道:“上将真的不是我的错,实在是魔兽太多了,我們根本就抵挡不住啊。”
“放你娘的屁,只要你们拖住几分钟,援军就会到!”少将一听到這就气不打一处来。
奥拓瞄了一眼天羽后,又說道:“少将,這真的不怪我,实在是我們侦察小队的事情,我让他去侦察,但是他最后直接是带回了一群的魔兽,因为防备不及,我們才会溃败的啊,少将!”
天羽看到奥拓想甩锅给他,横下心来,“少将,不是這样子的,我之前已经吹响了警报,但是因为沒有人帮忙把信息传递回去才出现這個情况的!這真的跟我沒有关系。”
少将听到這,皱起了眉头,“一個侦察兵?另外一個呢?”
在军规中,只要是上百人的队伍必须配备两人以上的侦察兵,一個负责侦察,一個负责传递消息。
這些军规都是无数的军人用血得出来的教训,而相比于其他,少将对制度看的更加的重。
“另外一個被奥拓给赶到陷阵小队中去了。”反正已经是互甩锅了,天羽心中也沒有了什么顾忌。
“天羽你!”奥拓举起手作势要打天羽。
“荒谬!”少将大喊一声,一脚将奥拓给踢开了几米远,然后他对着天羽說道:“你继续說。”
天羽沒有任何的隐藏,从开始时奥拓在军营中赌博,墨痕和奥拓起了矛盾,再到他和奥拓一起抢了墨痕的功劳,奥拓将墨痕赶出侦察小队,以及最后的未战先逃。
“荒唐!荒唐!”
少将气急反笑,冷冽的眼光看着奥拓,“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奥拓跪着爬向少将,抱住他的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道:“少将,我错了,饶了我吧,绕了我吧。”
少将呵呵一笑,单手将奥拓提了起来,扔到吕墨的脚旁,“你這條命,這位英勇的士兵說了算。”
“我?”
怎么突然到我的环节了,看狗咬狗看的正开心的吕墨有点转不過弯来。
“恩,你现在可是无意中救了无数老百姓的性命。”
看着依旧迷茫的吕墨,少将解释道。
“在我第一時間受到讯息后,立刻派了军队去追杀這些魔兽,但是因为有人在后面指挥,這些魔兽是分头行动的,我們能够抽出来的军队本来人数就不多,根本就追杀不完,最后只能够選擇防守几個关键的地点。“
“就在這关键时刻,這些魔兽突然停了下来,恢复了以往野兽的本性,這样我們才抓到机会,将它们击毙,才沒有造成大的百姓伤亡。”
听了他的话,吕墨终于是对整個战局有了個全面的认识,但他還是有個疑问。
“那你们是怎么知道是我干的。”
少将笑了起来,“你现在可能還沒有接触到高端的法术,裡面有一個法术叫做预言术。”
“哦,這样啊,不過我這就更疑惑了,有预言术为什么不早点用。”
“說来好笑,這個预言术对于自己人用效果非常的好,但对于敌人来說却是很难起到作用。”
“哈哈哈,那你们這执政的肯定风险很大。”
“啊?”這时候轮到少将听不懂了,“反正不管怎么說,這次的大祸是你平定的,自然你就有這個资格决定奥拓的生死。”
奥拓立刻挪到了吕墨的大腿旁。
“墨痕,您大人有大量,饶我一命吧!之前都是我脑子有病,我是煞笔,我是脑残,您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吕墨不着痕迹地将大腿从奥拓的怀中抽出,然后陷入了沉思。
虽然這個游戏,吕墨玩了還不到一個月,但是在這一個月中他也是遇到了很多的NPC。
而這些NPC不像那些人工智障,他们都是有着属于自己的性格。
不管是变色龙天羽,纨绔子弟草芥人命奥拓,溺爱的华服老者,還是嫉恶如仇的少将,都给吕墨一种感觉,這些人都是活生生存在的。
這就像第二世界一样。
吕墨现实中是沒有杀過人的,而现在他有了這個权利。
对于他這個在红旗下长大的青年来說,答案其实早已经确定。
“杀了吧。”
吕墨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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