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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以后每個夜裡都可以看到你

作者:未知
青城工程。 是ky集团最新一项重大的房地产,爆炸现场来了很多记者,消防官兵,警察。 救护车已经把伤者死者都送到医院。 现场的爆炸情况很严重,有一座正在建的楼层全部倒塌,如同爆破的威力。到处都是记者,ky集团的公关部经理在接受采访。 沈皓寒沒有下车,看着眼前的一幕,冰冷的脸蒙上一层淡淡的阴霾,如同阴天化不开的乌云,冰冷的气场像结霜。 苏辰脸色也相当凝重,“沈少,公关部发回来的消息說,消防和警方那裡初步认定是人为爆炸,而且是用来做爆破建筑的炸弹,威力很强劲,我們的工人15死,50重伤。” 月镜听到這個数据,惊得脸色煞白,慌张的看着沈皓寒,到底是什么人這么丧心病狂在工地放炸弹,炸死的都是无辜的工人。 “好好处理死者和伤者的赔偿問題,尽量减少他们的二次伤害。” “這個我知道怎么做,但是這事情不会太简单,对方不是针对這些工人,也不是想让你损失多少,他是想让你?烦不断。”苏辰分析。 沈皓寒面无表情,淡淡的应了一声,“嗯,我知道。” “后天有一個记者会,如果你不出面,我来吧。”苏辰作为他的得力助手,這些事情基本上都会处理得很好。 “不用,我会去。” 這么大的事情,也死了這么多人,作为ky集团最高领袖都不出来跟死者和伤者致歉,怎么也說不過去。沈皓寒看着眼前一片惨不忍睹的爆炸现场,深深的叹息一声,将车窗拉起来,靠到椅背上。 “开车吧。” 司机听到沈皓寒冰冷的声音,立刻启动车子离开工地。 月镜歪头看沈皓寒的脸,他靠到椅背上,沉着脸就把眼睛闭上了。 他在想什么,是在担心還是在想办法,他知道是谁做的嗎?月镜一直在猜想沈皓寒此刻的想法,他总是喜歡什么事情都藏在心裡,不跟别人說,也不交流。 這個男人這样闷下去,迟早有一天闷出病来。 苏辰一路回去都不停的在說话,一会說說医院那边的事情,一会說說工地那边的事情,又在猜测到底哪個丧心病狂的家伙干的事情。 相比沈皓寒,苏辰刚好是他相反的性格,什么也掩不住藏不了。想到什么都說出来,心裡不会闷事情。 而沈皓寒一路上沉?不语,沒有再說一句话。 回到公司门口,发现公司门外也围起来好多记者在争先报道,车辆直接开进公司的地下停车场,他们下了车,在停车场坐电梯上到办公室。 回到办公室后。 月镜也不知道自己能帮什么忙,她就来到茶水间冲咖啡,让沈皓寒和苏辰可以提提神。 公司裡面有现磨咖啡,月镜在茶水间弄了很久,才磨出两杯香喷喷的咖啡。 一杯给沈皓寒,一杯给苏辰。 拿起糖块罐,月镜给两杯咖啡分别放了一颗糖,然后顿在咖啡面前,想着。 沈皓寒现在脸色這么难看,心裡一定也很苦了,要不放多一颗汤,让他喝起来甜一点。心情也会好一点。 想着,月镜又放了一颗糖。搅拌均匀后,月镜看着杯子,觉得反正都经常和他接吻,自己尝试一口应该沒有問題吧? 她拿起沈皓寒那杯咖啡,放到嘴边轻轻抿上一口,感觉還是有点苦。 月镜皱起眉头,再放下一颗。 咚! 第三块糖下杯,月镜放下糖罐子,然后拿起勺子搅拌均匀,再一次拿起咖啡品尝,這次咖啡入口,甜蜜蜜的感觉。 就這样吧,好甜,喝了心情一定会好一点。 月镜捧着咖啡走出茶水间,回到办公室。 沈皓寒坐在办公桌前的皮椅上,苏辰则是一边屁股坐到办公桌上,两人看到月镜端咖啡进来。谈话又终止了,苏辰扬起浅笑,“怎么你去冲咖啡了?外面的小秘呢?” “沒有关系,我来冲就可以。”月镜将咖啡盘递到苏辰面前,特意交代,“你拿左边這杯。” 苏辰一顿,手晾在两杯咖啡之间,诧异的看着月镜,“你该不会是给我投毒了吧?为什么要特意让我拿左边的這杯?” 月镜冷冷一笑,蹙眉瞪了他一眼,苏辰立刻领会,其实苏辰的心思跟沈皓寒差不多,月镜要投毒的最大可能性是沈皓寒,而不是他。 他拿起咖啡轻轻抿上一口。 感觉還不错,沒有毒的话,這咖啡泡得很好喝,“味道不错,谢谢了。” 月镜带着盘子来到沈皓寒面前。“這杯给你。” 苏辰站起来,面对着他们看着,单手插着裤袋,扬起邪魅的笑意继续喝咖啡,還不忘补上一句,“沈少,小心哦,那是给你特意泡的,還不让我碰呢。” 沈皓寒当然听出来苏辰的意思,他仰头看了月镜一眼,沒有犹豫拿起她递来的咖啡。 月镜期待的看着他,苏辰更加期待他咖啡到底有什么不一样,让月镜這么小心翼翼。 沈皓寒被這两個人的紧张弄得有点不自在,不就是一杯咖啡而已嗎?他拿着白色陶瓷杯子往嘴边送,眼帘下垂,突然在杯子的边缘看到一抹很淡很淡的唇印。 他微微一顿,再认真看着,的确是唇印,月镜化的是淡妆,所以唇彩颜色很淡,质量好的唇彩不会太沾杯子,所以不认真看是看不出来的。 看到她的唇印,沈皓寒眼底闪過一抹不易被发现的兴奋,贴上杯子那道唇印,還能感觉月镜的气息缭绕,缓缓喝上一口。 那一口咖啡滑进沈皓寒的嘴裡,他眉头轻轻蹙起,唇抿得特用力。苏辰看到他這個反应忍不住笑了,果然有猫腻。苏辰喝得特别的爽,“沈少,什么味道?酸的還是咸的?” 沈皓寒咽下這口如糖那般甜的咖啡,然后抬头凝视着月镜。 她为什么给他放這么多的糖,好甜。 其实她不放糖,這杯咖啡对他来說已经很甜蜜了。 “不好喝嗎?”月镜紧张的看着他高深莫测的深邃,完全不知道他现在的表情是好喝還是不好喝。她刚刚有试過,挺好喝的。 “好喝。”沈皓寒突然变得温柔的嗓音,低声回应了她一句。 听到這句话的苏辰差点笑喷,噗的一声,立刻抿嘴,握住拳头来到自己的嘴巴挡住,眉目间的笑意灿烂,他真的好想知道沈少有什么事情是不认同月镜的,也好期待有一天能听到沈少会对月镜說一句肉?的情话,苏辰想自己一定会录下来当铃声。 “嗯。”月镜含着淡淡的笑意,然后抱着盘子转身送回去茶水间。 月镜刚刚离开,苏辰立刻放下手中的咖啡,单手撑着桌面,倾身去拿沈皓寒的咖啡,“让我试试到底什么味道,让你這样的表情。” 沈皓寒淡淡喷出一句,“不要碰我的咖啡。” 苏辰不悦,“我两兄弟還這么见外嗎?读书的时候一锅汤两人喝,当兵的时候,一條裤子两人穿,你现在倒是嫌弃我了?” 沈皓寒慢條斯理的拿起桌面的咖啡,靠到椅背上,又喝上一口‘糖水’,“這是月镜喝過的杯子,你還要嗎?” “额……”苏辰這下犹豫了,目光定格在他杯子上,“這個,估计你也不会给了。到底什么味道?” 好奇心重的男人! “咖啡味的糖水。”沈皓寒說得很轻描淡写,苏辰忍不住又笑了。 還是乖乖拿起自己的咖啡,做個安分的乖宝宝,喝自己的咖啡吧。 月镜的想法也只有她自己知道,别人真的很难猜测她到底在想什么? “咖啡味的糖水……哈哈哈哈……”苏辰還是忍不住大笑出声音来,刚好月镜进到门口听到苏辰的话,然后顿住脚步,這是沈皓寒的评价嗎? 月镜顿时尴尬不已,在门口呆了几分钟才进去。 - 工作到了傍晚六点多,月镜跟着沈皓寒回到家裡。 刚刚进门,站在门口迎接的是沈君君,见到沈皓寒,她立刻飞扑過去,双手圈上他的脖子,“哥哥,你回来了。” “嗯。”沈皓寒扯着沈君君的手,将她的身子给轻轻推开,低头换鞋子。 沈君君又蹲下身,把拖鞋带到沈皓寒前面,帮他穿。 月镜看到沈君君的举动,還是有些错愕,這么好的妹妹会不会已经绝种了? 月镜也换過鞋子走进来,沈君君已经勾着沈皓寒的手臂往裡面走去,帮他脱下西装,一路照顾着去到沙发坐下,紧接着就跪在沈皓寒身旁,给他按摩。 “哥哥,今天累不累?” “嗯,還好。”沈皓寒說着。伸手去捉沈君君的手。“君君不用按了。” “沒事,我想给你按摩。”君君不受沈皓寒阻止,继续按着。 這样的感觉,总让月镜感觉那裡不对劲,但又說不上来,一個妹妹对哥哥好那是正常的,可是好到這种程度,不太正常吧? 月镜走到沙发坐下,沈君君立刻歪头看向她,微笑着问,“嫂嫂,你跟我哥分房睡是吧?” “嗯?”月镜顿时懵了,尴尬的看着沈君君,又看向沈皓寒。 沈皓寒脸色沉了些许,沒有作声。 “我今天进我哥房间,发现沒有你的东西。问了桂嫂才知道你们一直都是分开睡的。” “那個……”月镜這时候开始慌了,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因为……” 沈君君微笑着說,“沒有关系的,這样分开睡挺好。” 啊? 月镜再一次被沈君君给雷到。 沈君君說完后,对着沈皓寒說,“哥哥,我今天亲自下厨炖了你喜歡喝的大骨汤,桂嫂已经煮熟饭了,我們去吃饭吧。” 沈君君說完又扯着沈皓寒起来,抱着他的手臂,身子贴到他身上,往饭厅走去。 這是怎么一回事? 月镜看着两人的背影,自己被彻底冷落,這也就算了,沈君君给她的感觉太過头了,对沈皓寒不像是妹妹,更加像情人。 一定是自己的错觉。 沈皓寒坐到饭厅上,沈君君开始忙碌起来,還自己跑到厨房端汤,月镜闷着气,有种說不出来的感觉,她走向饭厅,刚刚来到饭厅就见到沈君君端着一個炖汤出来。 两人刚好碰上面,在台阶处顿了一下,沈君君瞟一眼餐桌上的沈皓寒,他在低头看。 月镜看沈君君突然站在自己面前不走,自己也不好意思走在前面,便客气的问了句,“君君,要不要帮忙?” 沈君君伸手将炖汤递给月镜,“好呀,你帮我端给哥哥喝吧。” 月镜伸出手,可還沒接到炖汤,沈君君突然放手,眼见着炖汤要掉到地上,月镜本能反应的往后退了一步。 紧接着“嘭”的一声巨响,炖汤砸到地上四分五裂,沈君君死死的站在原地不动,也不弹开。 “啊……”沈君君一声尖叫。 月镜弹开后第一個反应是,傻了。 沈皓寒猛地站起来冲出饭桌,来到月镜身边,握住她的手臂,低头看着她的双脚,“沒事吧?” 月镜摇头,“我沒事,君君她……” 這时候的君君,双脚被溅上来的汤水烫哭了,可她最心痛的是她哥哥首先关心的是月镜,她才是被烫伤的人,這种委屈让她泪水汹涌而来。 见月镜沒有事,沈皓寒立刻来到君君的身边,将她横抱起来,走向卫生间。 “哥哥,好痛。”沈君君哭泣着說。 “沒事的,先去洗洗,然后上点药膏,下次要小心一点,這些事情让桂嫂来做。” 沈君君委屈不已,轻声喃喃着,“我已经很小心了,可是嫂嫂她怎么可以這样,說的好听要帮忙,伸手過来又不接,是故意害我的辛苦煲的汤沒有的,還害我被烫到。” 月镜蹲下身去收拾炖盅,可隐隐听到沈君君突然在沈皓寒面前這样說她坏话,她气得站起来,甩掉手中的瓷片,转身瞪向他们。 她故意的?到底是谁故意的? 月镜真的服了這個沈君君,怎么可以這样說话,她明明就伸手過去,是她根本沒有递過来就松手,现在這样算什么?苦肉计嗎? 桂嫂听到声音出来,连忙跑到月镜面前蹲下收拾。“夫人,這裡我来收拾就好。” “桂嫂,沈君君是一個怎么样的女生?”月镜真的很无语,看她外表真的是一個很单纯善良的女生,怎么演一出苦肉计出来了。 桂嫂摇头,“夫人,我不知道,她以前每次来都沒有多久就会回去。”捡起瓷片,桂嫂站起来,偷偷的瞄了一下卫生间,见他们沒有出来,便压低声音,神神秘秘的在月镜面前說,“夫人,沈小姐是沈家的养女,以前過来经常缠着先生說要长大后嫁给先生的,還几次跑到先生的房间去睡觉,夫人你小心她的坏心眼。” 月镜听得目瞪口呆。 桂嫂說完话,拿着瓷片重新回到厨房,然后带着拖把出来。 沈家的养女? 喜歡沈皓寒?难怪,這样看来,沈君君一系列举动都变得很合情合理了,月镜不由得感叹现在自己的身份根本不是她嫂嫂,而是她的情敌。 月镜坐在饭桌前面等着沈皓寒和沈君君。 他们从卫生间出来,直接到沙发上坐着,沈皓寒为君君涂上药膏。沈君君撒娇着要沈皓寒抱她到饭桌上吃饭。 沈皓寒沒有拒绝她,又把她抱到餐桌那边。 月镜低头闷着,??的吃完今天這顿饭。這是她吃過最难咽下的一顿饭了,饭桌上只有沈君君的声音,一会问沈皓寒這菜喜不喜歡吃,一会又夹菜,要他多吃点,无微不至的照顾一顿饭。 吃完饭,月镜放下碗离开饭桌。 刚刚沒走几步,便听到身后传来沈君君的声音,“哥哥,嫂嫂是不是很讨厌我,把我的脚烫伤了,也不說一句对不起,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沈皓寒抬头看着月镜的背影,月镜顿了一下,紧紧攥拳,然后愤慨的离开。 “君君,不要惹事。”沈皓寒淡淡的說。 君君秀眉一皱,脸色阴沉,错愕不已,“哥哥,你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就惹事了?” 沈皓寒放下碗,抬头看着沈君君,睿智的双眸散发着高深莫测的光芒,看得沈君君有些心慌。紧张的咽了一下口水。 沈皓寒不紧不慢的开口,“做事情要有点逻辑性知道嗎?就算想冤枉别人也得聪明点。” “哥哥,你,你說我冤枉嫂嫂嗎?”沈君君委屈的泪水在眼眶中打滚,楚楚可怜的目光看向沈皓寒,“哥哥你现在什么都护着她了是吧?她這样对你的妹妹,你還說我冤枉她,你怎么可以這样?” 沈皓寒沉冷又严肃的命令,“君君,把眼泪擦掉,别动不动就哭。” “哥哥你偏心。”君君扁着嘴,泪眼婆娑。 沈皓寒深呼吸一口气,很无奈地摸着她的头,“好了,不要哭了。我不怪你,但不要冤枉你嫂子。” “你……”沈君君紧咬着下唇,鼓着气哭喊着,“你還是护着她,哥哥以前不是這样的。” “够了,君君。”沈皓寒喷出一句,然后冷冷道,“用你聪明的脑子想想。你端汤出来都已经到饭厅了,你嫂嫂只是客气的问一句,以正常人的思维,是不会在這时候又把汤递给别人端的。我是沒有注意看你们,但炖盅要掉下来的时候,你如果是本能反应,应该第一時間后退的,而不是让汤水烫伤自己。” 沈君君脸色越发的沉,咬着下唇一句话也沒有办法說出来。只是安静的坐着,不承认也不否认,泪水划過脸蛋,往下巴掉落。 沈皓寒伸手摸了摸她的头,然后站起来,沒有說话就离开餐桌了,能给她的安稳也只有一個抚摸而已。 - 心塞塞了一個晚上,月镜彻夜辗转难眠。 第二天早上起来,?眼圈又冒出来,她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卫生间出来,就算已经洗漱過,還是无精打采的。 她睁开眼眸看着天花板,脑海裡想着沈君君的事情。 沈皓寒会不会也听信沈君君的话,认为她就這么坏心眼? 一想到這裡,月镜就头痛,她用力挠着自己的头发,烦躁着想要大喊。怎么办?沈君君是沈皓寒的妹妹,长得又這么无害,楚楚可怜的让人怜惜,沈皓寒一定会信她說的话。 月镜突然坐起来,捉得乱成鸡窝的头发特别的醒目,她自言自语道:“月镜啊!你什么时候变得這么窝囊了,再怎么讨厌沈皓寒,他现在還是你的老公,让沈君君踩在你的地盘张牙舞爪,你该不会忍了吧?” 月镜想着就窝火,双手握拳站了起来,自问自答,“哼,怎么可能。” 在房间想了一会,月镜走出房间。 经過沈皓寒房间的时候,她脚步顿时僵住,歪头看向他房间裡面。房间的门被打开了,视线扫进去后看到的是大床,還有沈君君。 今天是周末,沈皓寒還沒有起床呢,沈君君一大早进沈皓寒房间想干什么? 月镜毫不犹豫,立刻走进去。 沈君君不知道月镜跟在她后面,她蹑手蹑脚的来到沈皓寒床沿边上,看着床上睡觉的沈皓寒,贪婪的目光凝视了片刻,然后爬上他的床,将身子压到沈皓寒身上。 沈皓寒睡梦中感觉被人压着,缓缓动了一下,沈君君的手抚摸過他结实性感的胸肌,压低头靠到沈皓寒的耳边。低声喃喃着,“哥哥,起床了。” 温热的气息喷到沈皓寒的耳朵裡,他敏感的闪开头,睁开惺忪的眼眸,看到沈君君的脸后,脸色沉了下来,“君君,不要压着我,起来。” “哥哥,如果你不醒来,那君君也要陪你睡。” 月镜听到這句话后,心裡不由得冷笑,无语到了极点。 “你想跟你哥睡,有沒有问過你嫂子?” 月镜突然說话,把床上的君君吓得一跳,猛地从沈皓寒身上爬起来,坐在床沿边上看着月镜。“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沈皓寒不紧不慢的坐起来,双手扒着短发,低着头還在梦游中。 “你别管我什么时候进来。”月镜知道沈君君是什么人,也不想跟她客气,“倒是君君你都已经是成年人了,干嘛還想着跟你哥哥睡?你哥可是有老婆的人。” 沈皓寒听到這句话,睡意全沒了,他低着头,不露痕迹的扬出一抹笑意,缓缓抬头看向月镜。 现在的月镜像只小刺猬,竖起全身的刺对着沈君君。感觉有人敢抢小刺猬的果子,小刺猬就要刺伤对方。 “我从小就跟哥哥睡,我哥哥都不介意,你說什么說?”沈君君鼓着气,撇嘴瞪着月镜。 月镜深呼吸一口气,被這個女的要气死,而且摆出来的表情怎么就像她月镜欺负她似的。委屈得很。 “那是你小时候,现在长大了還能這样嗎?” “长大了,他也是我哥哥,我想跟他睡就跟他睡,你管不着。”沈君君嘟着嘴嚷嚷着。 沈皓寒开口,声音沉冷严肃,“君君,出去。” “我不。”沈君君恼火了,“哥哥,你說過最喜歡的是君君,你說過最疼的也是君君,你都忘记了嗎?现在娶了老婆,你连妹妹都不要了。” 真的是疯了。 月镜气得胸闷气喘,再這样下去還得了?她气恼的转身,冲出房间。沈皓寒见到月镜出去了,紧张的想要追出去,可是他根本沒有来得及反应,月镜已经离开房间。 沈皓寒的脸瞬间阴下来。冷怒的对着君君低吼一声,“立刻给我滚出去,以后沒有我同意不准进我房间。” “哥哥……呜呜……”沈君君撇嘴就哭了,“哥哥你吼我。” 看到沈君君的泪水,沈皓寒彻底无语。烦躁地扒着头发,放低声音冷冷道,“君君听话,出去,不要再闹了。” 月镜這么疏离他,他现在已经够痛苦了,君君還参一脚进来,事情只会变得更加的?烦。 沈君君见他态度缓和下来,伸手擦掉眼眸中的泪水。 這时,月镜又倒了回来,手中拿着一個她睡觉要抱的长抱枕,她冲到沈皓寒的面前,将抱枕往沈皓寒床上甩去。 沈皓寒和沈君君顿了一下,看向她。 月镜双手抱胸,气势凛冽,对着沈君君冷冷道,“今天起,你嫂子我要搬来跟你哥睡,你這個做妹妹的還要不要跟嫂子争着跟你哥睡呢?” 沈君君脸色沉了下来,像掉到深渊,慢慢的往下沉,越来越阴冷,目光锐利如同刀刃般刺向月镜。她紧紧握拳,修长的指甲深深陷阱掌心的肉裡。 那股杀气看在月镜眼裡就是明显的挑衅。 月镜搬過来跟他睡,完全是被君君激怒的。 沈皓寒反应异常平静,他伸手拿過月镜带来的抱枕,突然躺下,抱住长枕侧到一边,“你们都出去吧,我想再睡会。” 月镜也不想留在這裡跟沈君君干瞪眼,转身离开。 沈君君只差沒有把唇给咬破,她一肚子的火沒法发泄。看着沈皓寒此刻抱着月镜的抱枕又睡了,她流着泪水忍怒离开房间。 直到房间的门被关上。 沈皓寒俊逸的脸上才勾起灿烂的弧度,他紧闭着眼睛埋在抱枕裡偷笑,第一次這么难以压抑的开心,心脏在加速狂跳,跳得他一点睡意都沒有。 紧紧搂住月镜的抱枕,闻着属于她的香气,不由自主吻上她的抱枕。 這又算不算因祸得福? - 月镜以前不知道跟屁虫是长什么样的,现在月镜知道了,跟屁虫是长着沈君君這個模样。 沈皓寒走到哪裡她就跟到哪裡。 沈皓寒进去书房,她也去了,沈皓寒到花园外面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她也跟着。 沈皓寒除了上厕所她沒有跟上,基本是寸步不离。 难得一個周末,难道就不能让你哥哥有一点自己的私人空间嗎?月镜心裡腹诽着,很无语的一個人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按了几個台也沒有发现什么好看的,目光忍不住又瞟到健身房裡面,刚刚沈皓寒进去健身房了,沈君君又跟进去。 她连看电视的心情都沒有了。 月镜放下遥控器,站起来往二楼走去,不想见到這两個人,還是回房间好好睡一個午觉吧。 月镜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桂嫂从裡面出来,手中拿着抹布,见到月镜便微笑着說,“夫人,房间已经搬好了。” “搬什么房间?”她诧异的看着桂嫂。 “先生說你要搬到他房间去,我一大早就开始收拾,已经搬好了。” 月镜這会才想起来她早上說的那番气话,她反应過来,立刻冲进房间,扫看着自己的房间,床上的被套全部沒有了,梳妆台的化妆品和她的其他东西也清空。 她慌张的跑到衣橱间。 看着空空的衣橱,她不由得傻了。 天呀,真的要跟沈皓寒住一個房间嗎?她那都是气话。沈皓寒动作還真的快呀。 离开自己的房间,月镜来到沈皓寒的房间裡,本来简单的房间突然多了很多东西,都是属于她的东西。 扫看一圈后,月镜无力的倒在床上。 看着天花板,大眼睛眨了眨。感觉整個房间都是沈皓寒的气息,好像也沒有那么排斥。想着想着,月镜就爬到床上睡着了。 沈皓寒从健身房出来的时候,沈君君也跟着走出来,经過客厅,沈皓寒顿住脚步看向客厅沙发,刚刚月镜還在這裡看电视的,這会又去哪裡了? 桂嫂从楼上下来,来到沈皓寒面前,“先生,夫人的东西已经全部搬到房间去了。” “嗯,”沈皓寒淡淡的应了一声,继续问道。“夫人呢?” “夫人她回之前的房间看一眼,然后又回到主卧室睡午觉了。” “嗯,知道了。”沈皓寒說着,立刻迈开步子走向二楼,沈君君也跟着他上楼。 在沈皓寒拧开门的那一刻,沈君君就站在他身后,沈皓寒不悦的回头看了她一眼,“君君,回自己房间去,别跟着我。” “哥哥,你要回房间干嘛?”沈君君知道裡面有月镜,心裡很不是滋味。 “运动完了洗洗,你也回房间吧。” “可是……” 沈皓寒不等她說完话,推门进去后,反手关上门,锁上。 他转身,走向大床上的女子,她在床上侧躺着。婀娜多姿的身段,分外妖娆。 這是月镜第三次睡他的床,第一次是她喝了酒进错房间,哪一個晚上他把控不了自己,明知道這個女子這么讨厌自己,還是把她睡了。 当时的月镜還是第一次,想想自己也是够冲动的,一個晚上折磨她好几次,应该把她吓怕了。 第二次也是這种情况,還把她弄生病了。 两次都這么不愉快,她還能這么安稳的睡在這裡,真的不愧是他的小镜。 沈皓寒凝视了她片刻,然后转身走进浴室。 哗啦啦的水声隐隐从浴室穿传出来,月镜转了個身,摸到床上的长抱枕,抱着枕头滚了一下,睁开眼睛看了看天花板,又滚了一圈。再看向天花板。 哗啦啦的水声停了,月镜听到开门的声音,缓缓歪头看向浴室。 沈皓寒围着浴巾出来。 手上還拿着浴巾擦拭湿哒哒的短发。深邃漆?的眼眸对视上月镜朦胧的眼神。 沈皓寒僵住,月镜也愣了,在床上一动不动的,目光开始变得羞涩,沈皓寒想干嘛? 就算身材很健硕性感,撩人心弦,但大中午的她想睡個午觉而已,干嘛這样来一场美男出浴的画面来勾.引她? 感觉脸蛋滚烫滚烫的,月镜回避的眼神抱住长枕再一次滚起来,然后趴在床上。 沈皓寒擦拭着头发缓缓走向大床,“醒了?” “嗯嗯。”月镜将头埋在枕头上,不敢转過来看他,太尴尬了,以后每天都要睡在一起,想到這裡她的心都在颤。 是不是以后每天都会看见他這样的情况出来? 沈皓寒也不知道要說什么了,他不是個多话的男人也不会找话题。甚至很闷,可是他现在很想跟月镜慢慢趟开心扉,找到两人的共同话题。 而不是每次在一起都是尴尬和沉闷。 “月镜,你有什么地方想去的嗎?” “啊?”月镜显得有些错愕,缓缓的抬起头看他。 沈皓寒为什么突然问她這個問題? “周末可以出去玩一下。”沈皓寒再一次找机会想拉近两人的距离。 月镜从床上爬起来坐着,“你想要我出去嗎?” “是我們。” 我們?月镜懵了一会,然后怯懦的问,“沈皓寒,你能不能教我游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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