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白骨滩与人形木偶
村子裡的村民都在忙着手裡的活,沒有人会去管這两個外来人,程澈拿着相机拍来拍去。
到了晚上快六点的时候,有個村民跟他俩說:“你们快回去吧,天要黑了,天一黑就回不去了。”
程澈:“哎,我們拍完這组就回去。”
两人晃晃悠悠的假装往回走,等村子裡的住户把门都关的差不多的时候,俩人又原路返回到村长家附近。
太阳一下山,路上空无一人,整個道路上显得格外冷清,村长家的灯才刚刚亮起。
傅屾:“进去吧。”
两道黑影穿梭在院子裡,右侧的房门此时已经上了锁,上面用铁链缠了几圈然后挂上的锁。
程澈:“怎么办?锁住了。”
“让开。”
傅屾拿出一开始的游戏奖励——剪刀,程澈還以为他要用剪刀来剪這铁链,但這太荒唐了,那铁链堪比麻绳那么粗。
只见傅屾把剪刀塞进了一個锁链的口子裡,然后用力的掰。
他懂了,杠杆原理嘛。
翘了不知多久,锁链终于开了一点口子。
程澈:“来来来,换我。”
傅屾让出了位置。
咔啷
口子开的差不多了,程澈把锁链顺利的分开,他们把门打开,裡面沒有周舟的身影。
程澈:“怎么回事?沒人?”
“仔细找找。”
程澈的直觉指引他打开了衣柜门,“傅屾,找到了。”
石壁的通道,蜡烛還沒有点燃,裡面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
微弱的手电筒光只能照亮眼前這一片。
走到最底部,他们看到了信中沒有用言语描述出来的骇人的一幕,剖尸的台子,洒满血的地面,還有被剥落扔在一旁的人皮。
周舟呆滞的蜷缩在一個角落,一动不动,安静极了。
傅屾和程澈看到后朝她走去。
咔哒一声,他们似乎踩到了什么机关,从天而降的是一個铁笼,“哐”的一下,两人被囚禁在裡面了。
“我靠,什么情况。”
哒哒哒
楼梯处传来声音,他们看到入口处的蜡烛被一個個点亮,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是村长和他跛脚的儿子。
村长:“早就料到你们会来,但我還真沒想到只有两個人就敢来救人。”
“好啊老头,果然是你在搞鬼。”程澈不满道。
“搞鬼?我可沒有,本来都打算放你们一马了的,谁知道你们偏要找事,既然来了,就一起陪葬吧。”
村长放下手中的蜡烛,把台子上已经被解剖完的尸体搬了下来对他儿子說:“明天一早处理掉這個,還有,明天祭祀你看好他们。”
“知道了父亲。”說完他们又从一個门后搬出了一具新的“尸体”,与其說那是尸体,不如說那就是個活人,只是变成了和周舟一样状态的人。
傅屾和程澈算是亲眼目睹了整個過程。
他们把人放倒在台子上,然后先把人皮剥掉,再割开自己需要的部分,从中把骨头取出来放到一边,一個人身上可用的骨头似乎不固定,傅屾并沒有看出他们選擇骨头的位置有什么特殊的,或者這本就是随机的。
取出人骨后,村长的儿子会拿到水裡清洗血迹,然后开始上色,做出来的样子和木制的基本沒有区别,這也就是为什么阿亮說只有村长家做祭祀用的人形木偶的原因了。
做好一個人形木偶后,他们就离开了,尸体還未处理,就摆在台子上,只是用什么东西固定住了。
再次陷入黑暗后,周遭寂静无声。
程澈问:“咱们不会就是那個下场吧。”
“应该不会。”傅屾的目光停留在某一处,“他们一晚只处理一個人,而只要谢昱楠他们能录制完祭祀庆典我們就能退出游戏。”
“那周舟怎么办,她的状态怎么和木偶一样。”
“還记得上轮的游戏奖励嗎?”
“那瓶药水?”
“对,周舟应该带在身上,不管有沒有用,先给她喝了再說。”
“可是,我們怎么让她喝啊。”
两人就如同笼中困兽,空有一身本事却什么也做不了。
傅屾信誓旦旦的說:“等天亮吧,会有人来帮我們的。”
哗啦啦
台子上发出了声响,好像是那被去骨的尸体动了,程澈小声对傅屾說:“你听到了嗎?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动。”
“嗯,听到了。”
傅屾打开了手电,他们看到,台子上那东西已经爬了起来,大概是因为刚剥了皮的原因,血還在不停的流淌,比程澈在树林裡见到的那個恶心多了。
刚被去了骨,它似乎還很痛苦,嘴裡发出“呃呃的声音”,看到他们這边的光源后,“哐”的跑到了笼子边。
幸好笼子是铁质的比较沉,沒有被撞翻。
它用力撞了好几下后放弃了,靠着本能逐渐的靠近周舟所在的位置。
這让傅屾和程澈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周舟落到這怪物的手上,那大概下场就会和金正勋差不多。
但幸好的是,那怪物走到一半就停了下来,它的腿上被铁链控制住了。
就這样与怪物安然度過一夜后,第二天一早,村长和他儿子来了。
他儿子把尸体运了出去,大概是抛到昨天树林裡的位置,回来后就让他看着傅屾他们。
旅馆内,谢昱楠他们迟迟沒有等到傅屾和程澈的归来,他对沙布斯和安娜說:“等会祭祀庆典开始后,我会找机会溜掉,你们两個一定要完成任务。”
安娜:“放心吧,我們也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他们背上摄影器材后,坐车出发去山顶。
阿亮专门找人吩咐:“這是宣传组的老师们,等会庆典开始要全程录像的,可能要坐你们的车。”
“沒問題。”
祭祀庆典开始了,恢弘的气势和响彻天际的音乐。
巨型木偶开始移动,旁边的木偶也开始表演,如果仔细观赏会发现,他们所表演的就是這木偶村几十年来的兴衰。
其中還有他们发现神树這一情节,村长在最前面领头,他端着酒,用手沾一点然后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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