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等价交换(副本)
周舟帮他上好药,包扎好后,系统提示响起。
【恭喜大家,顺利通過游戏,作为奖励,你们将获得游戏奖励筹码,开门密碼0,下一轮游戏道具玉石】
【下一轮游戏将在五天后开启】
【三小时后开启副本游戏,副本游戏道具为天枰,参加游戏的游客請于大厅内集合】
又是副本,周舟還清楚的记得,他们上次副本游戏获得的奖励根本屁用沒有,真不知道参加個什么劲。
“你要参加嗎?”傅屾问她。
“我不知道,上次的道具那么沒用,我也挺犹豫到底要不要参加。”
“参加吧,就当是积累经验,反正不会死。”
“嗯,行吧,不過你可不许参加了,你這刚受的伤還沒好,参加副本肯定费力。”
“好。”
周舟临走前還特意把傅屾可能需要的东西准备好都给他放在房间了,然后让他把门锁上,因为不确定沙布斯那家伙会不会留下,他始终是一個祸患。
三小时倒计时一到,大厅裡坐着除了傅屾外的所有人。
周舟是真沒想到安娜和沙布斯会参加副本。
倒计时结束后,大家进入了游戏。
【叮咚,欢迎各位游客来到副本游戏,此轮游戏为迷宫游戏,請各位閱讀游戏說明】
随后在他们的面前出现了熟悉的虚拟屏,上面写着游戏规则:
各位玩家从不同入口进入游戏,出口只有一個,限时三小时。
迷宫中央有一座塔,上面显示着這项游戏的游戏记录,打破纪录者可获得额外奖励。
注意:游戏中设有可移动的看守人,如若碰上一次,则要用身上的物品进行交换,交换后则可同行,物品不限,若拿不出物品,则要原地停留五分钟。
【游戏开始】
周舟看到中央排名榜上第一名是FS,竟然是缩写,而且用时仅用了四十五分钟,這基本是不可打败的记录,但为什么這名字缩写莫名的熟悉呢。
她也顾不上那么多,开始朝迷宫走去。
因为沒有地圖,中央的高塔其实就是方向标,但就算如此也很难锁定出口在什么地方。
程澈出局不利,才刚走沒几步就遇到了看守人,那家伙长得极为骇人。
白色的内衬外面套着红色的外衣,外衣上印着花纹,黑色的长发散落,在发顶帮着一個丸子,脸上似乎带的是面具,白色的面具上用红色的花纹点缀,狭长的眼宽,透過面具可以看到裡面的黑漆漆的双眼。
那看守人开口說到:“交出物品即可通過。”
程澈从左掏掏右掏掏,终于从口袋裡掏出了一节卫生纸,反正說是用物品交换,又沒规定是什么价值的物品。
【通過】
成功通過后,程澈继续朝对面走着,他的打算先到达对面看看是否是出口,如果不是就走到中央再朝左走,如果运气不好還沒遇上出口就再直走。因为一般的迷宫基本都是在边线的中央是出口。
谢昱楠与他的選擇不同,他从一开始就顺着自己入口的墙边走,走一圈总能发现出口,可他终究是大意了,在第一個拐角处就碰壁了,這裡被堵上了,他只好顺着分叉走入迷宫内部。
与大家入口都不同的是沙布斯,他的入口不在四周,而是迷宫内部,所以他只能靠着运气来离开。
周舟从入口进入迷宫后,发现裡面是存在真假门的,有的地方能够推开,有的则是堵死的,她推开了一扇门后碰上了那看守人。
需要交换物品了,周舟摘下了一個耳钉作为交换。
這东西长得也确实是丑啊,是游戏系统更新不完善嗎,怎么设计的反派都长這副模样。
此时在民宿内的上神打了個喷嚏。
就在其他人进入副本后,傅屾记忆裡的上神出现在了他面前。
“好久不见了,沒想到你這次记忆恢复的這么快。”
傅屾见到她后并不意外,因为這似乎是他每一世必经历的事情了。
自从他被流放到人间去见证梁音的一次次生死后,他开始反抗,尝试去拯救她,但手段偏激,上神为了惩治他,也将他放入了轮回中。
每一世带着记忆与崭新的身份与梁音相遇,然后在梁音死去后带着遗憾度過终生。
上神每次都会问他:“你可明白了生的意义。”
他每次的回答都如出一辙,“未曾。”
他从未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有任何不妥,也未曾真正的面对自己对梁音的情感,只是在每一次梁音的离世时,感到难過。
而這一次,上神为他创造了這场游戏,不,与其說是为他,不如說是为了取代他存在的意义而创造的,有人主生,就一定要有人主亡,而他却迟迟不愿悔改,就需要這样的一個地方来平衡生死。
這次上神抛出了同样的問題:“你可明白了生的意义。”
傅屾:“半只半结。”
上神略带欣慰了地笑了笑,然后换了個問題,“那你对她的感情呢?”
“认清了。”
一個肯定的回答,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傅屾沉默了会儿问她:“這一次,她的结局還是那样嗎?”
“這要看你们如何抉择,我不是已经把選擇权交到你们的手上了嗎,结局如何還要看你们自己。”
“嗯,我知道了。”
上神问完自己想要问的問題准备离开,走之前還告诉了傅屾一個秘密,“有一個事情,我觉得還是告诉你比较好,其实她都记得,我听那老婆娘說這丫头每一世都沒喝那汤,所以我只好每一世都施法压住她的记忆,只有在她临终前才会记起,你不要怨我,我這也是为了她好。”
得知真相后的傅屾久久不能平复,所以說,每一世她都沒有忘记,城墙下、战场上、梨园内......她最后都记起来了。
“嗯,谢谢。”
上神离开了,整栋建筑内又只剩他一人。
寂静无声的民宿,就像是回到了他诞生前的时候,那时他存在于一片荒芜中,那裡除他之外再也沒有其他人。
在如此孤寂的环境下诞生,造就他变成了沒有人情味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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