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0章我們比悍匪還专业哦 作者:妞妞蜜 好书、、、、、、、、、 摩托车被于敬亭一腿踹倒了。 车上的俩毛贼猝不及防,被压在车底下。 于敬亭是真不客气,也不管人家伤沒伤着,直接蹦摩托车上,還弹了又弹。 這哪儿受得了! 毛贼发出杀猪般的哀嚎。 于敬亭一边蹦一边骂:“×你大爷的!你们追老子,老子都沒生气,敢惦记老子媳妇?” 他本来只是想把贼引开,让穗子安全。 但听這俩玩意惦记他媳妇,這不能忍。 俩劫匪横行霸道惯了,哪儿遇到過這么狠的角色? 其中一個劫匪感觉得腿骨折了,哼唧着求饶:“好汉饶命,我們的钱都给你!” 不說還好,一說于敬亭又蹦了下,摩托车的铁皮都让他蹦扁了,亏得他运动神经好,這凹凸不平的也能保持平衡。 “当老子是劫道的?谁稀罕你们那几個脏钱!” 于敬亭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掏出麻袋,把俩劫匪套上。 劫匪:??? 這哥们真不是劫匪?這设备比他们還专业! “沒事吧?”穗子跑過来,紧张地问。 于敬亭对着她嗷嗷. “赛脸了是吧?让你老实趴窝,你喊什么?亏得你男人我是個靠谱的,我要是跟张铮那個废物点心似的,你不得让人打了?” 說着一把给她拽過来,照着她的小嘴就是一口,咬死你個小沒良心的! 穗子被他咬得眼泪汪汪的,那么凶干啥呀,她還不是担心他么! “我就是相信你的实力才敢這么配合你呀,你要是跟张铮那個自我感觉過于良好的废物似的,我能這么干?” 一瘸一拐朝着這边赶来的张铮和他的小弟一头问号,他们是想過来感谢恩人的。 但是,为什么恩人好像在骂他? 黑灯瞎火的,张铮遥遥地看過来,就见一对男女背对着他们站着,衣服上全都是补丁。 听口音像是北方人,還莫名的有点熟悉? 张铮努力回想,试图搜寻關於恩人的信息,就听那对男女又說道: “张铮死了沒?咱要不要看看去?” “啧,你這小娘们,36度的体温咋說出這么冷冰冰的话?你应该說,张铮死了沒,沒死的话,咱挖個坑给他活埋了!” 张铮吓得后退一步,感觉這对男女,比劫匪還吓人啊。 他怕不是刚出虎穴又入狼窝了吧? 张铮的小弟也吓得不轻,俩人都是受了伤,枪虽然沒打要害,可一個伤了胳膊一個伤了腿,都沒有战斗力了。 俩人都肝儿颤,谁也不敢上前。 于敬亭回头,看在月光下傻不拉几的张铮,冲他热情地竖起中指。 “幼,张铮那傻×還能站着呢,沒死。”于敬亭对穗子說。 穗子点头,目露凶光。 “活埋了吧。” 张铮腿一软,眼前一黑,坐地上了。 于敬亭本着同情弱者的精神走過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是你?”张铮就着月光,总算是看清了恩人的脸。 竟然是于敬亭! “就是你爷爷我!你伤的不轻啊,来,给你上点药。”于敬亭說着就解裤子。 穗子一個健步冲過来,挡在他身前,面红耳赤道:“你干嘛呀!” “童子尿治百病啊,我给他来点。” “你算個屁的童子啊! ”穗子手忙脚乱的遮挡,她的,都是她的,才不要给人看。 男人也不给看! 于敬亭呲牙,不能彻底羞辱张铮,有点小遗憾。 “不让用童子尿,那我换個药方——张铮,你听說過一個神奇的偏方嗎?就是你舔下我的脚丫子,枪伤就好了。” “......我脑袋又沒进水!狗屁的偏方啊! !”张铮在今天之前,从未见過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瞅你那损色(sai三声),你以为老子愿意让你舔?谁知道你有沒有口蹄疫!” “他就是沒有口蹄疫也有狂犬病,可不能让他舔啊!”穗子虎视眈眈地瞪着张铮。 张铮不敢置信地看着穗子。 她打扮的像個村姑也就算了,怎么說话也這么狠了? 他印象裡的陈涵穗,不這样啊? 那個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哪儿去了? 张铮哪裡知道,他在火车上贬低于敬亭的那些话,全都让穗子记下来了。 穗子生平最恨别人說她男人,谁說她就记仇谁。 张铮的行为可以說,就是在穗子的雷区疯狂蹦迪了,能给他好脸色看? “咱们把這俩劫匪送警局去,遇到张铮真是晦气,hetui!”穗子走两步,转身,冲着张铮呸了口。 于敬亭沒憋住,噗地笑了。 這村口妇女们相互吐口水的技能,她什么时候学会的 看在他媳妇這么可爱的份上,他也不对张铮下狠手了,就稍微的打两拳,意思意思吧。 张铮正心碎的看着穗子,眼前一黑,于敬亭的铁拳到了。 一拳赏了他個捂眼青,打完了,于敬亭退后一步,犹如审视作品一般仔细查看。 “不对称啊,那可不行。”于敬亭滴咕,抬手,又是一拳。 张铮的小弟气急嚷嚷:“你怎么能动手呢?你這到底是救人還是害人?” 于敬亭把张铮打成熊猫眼后,神清气爽,抬眼皮子霸气扫了眼小弟。 “不想死就滚远点,惹急了,老子连你一块揍!” 說完,以一個伤害不大,侮辱极强的造型从张铮身上蹦過去,嘴裡還哼着二人转小曲: “你說那個张铮啊,是又穷又算又憨憨,八杠子他也压不出個屁来,你们再看看我,這威武雄壮是好汉呀” 死人都能让他唱得气活了! “這是啥曲儿啊,我第一次听。”穗子崇拜地看于敬亭,她跟着他学了這么多年骂人,還是学不到他的皮毛啊。 “马前泼水,我觉得我沒发挥好,這曲儿要是一边唱,一边给他来点童子尿,是不是更应景?”于敬亭還挺谦虚。 在气人這块上,他就沒停止修炼果! 张铮就觉得喉头一甜,一口血吐出来,俩眼一黑,晕過去了。 于敬亭把绑匪套麻袋,扔三轮车裡,连同着受伤的车夫,一并拉到警局。 忙活完了都快半夜了,跟穗子俩从警局走出来,穗子突然眼睛一亮。 “我知道了!咱娘說的,遇金则凶,不是說赌石啊,张铮,铮不就是金?他就是個倒霉催的,咱遇到他,可不就膈应了一路。” “所以?” “咱娘還有下一句,你想想,是啥来着?”穗子俩眼锃亮。 赌石场,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