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她是神祇他如光(落落篇上) 作者:妞妞蜜 好书、、、、、、、、、 于敬亭不明白,他媳妇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跑到九龙不回来了呢? 每天看她发朋友圈,各处游玩,气得于敬亭肝儿都要炸了。 只恨不得马上长翅膀飞過去,抓逃妻回家。 至于女儿說的,什么跪下来唱征服什么的,他才不会做呢。 因为今早他发现,媳妇把他拉黑了.......他倒是想发视频,她也得接得到才行啊。 虽然心裡苦哈哈,脸上却依然要装出一家之主的霸气来,当着俩孩子使劲吹牛。 “落落啊,一会你从教堂回来,记得给你妈打個电话,看她认识到問題的严重性了沒,知道错了,就让她回来,我大人不记小人過,不跟妇道人家见识。” “哦,我原话照說?你就不怕我妈生气?” “我怕什么!我是一家之主,你妈在我面前,那就是個受气小媳妇,你看我收拾她,她敢吭声?”吹牛皮這事儿,简直是数十年如一日的上瘾,于敬亭吹的自己差点都信了。 反正穗子這会不在,他想怎么吹就怎么吹 “都听到了?”于君昭单手开车,另一只手举着电话。 于敬亭只听电话裡传来他老婆那温柔的声音:“看来你爸這段時間身体挺好。” !”于敬亭石化了。 “嗯,我爸還有力气吹牛,看起来是不错的。我晚点再打给你。”于君昭挂断电话,心情好极了。 他虽然为人佛系,但到底也是姓于。 老于家,就沒有不记仇的人,谁让老爸无缘无故踹他? 后座跟老爸坐一起的于无暇同情地看着老爸,伸出中指戳戳老爸的帅脸:“爸,您還好嗎?” “草......”于敬亭憋了半天,只蹦出這一句,他要杀了开车那個小兔崽子!立刻,马上! “我劝你最好别动我,否则我妈知道,就更不回来了。”于君昭把车稳稳地停在教堂前,下车,绅士地给他姐拉车门。 落落下车,冲着黑着脸的老爸和作死的弟弟挥手,转身进了教堂。 牧师看到是她,忙起身迎接。 周日是教堂的大日子,信徒選擇在這天過来,這天,只招待教徒,還有于无暇。 于无暇是最特殊的存在,她是這裡唯二的非教徒。 教堂裡有一座巨大的管风琴,整整一面墙,作为世界上最大的气鸣乐器,能够演奏出激荡心灵的恢弘乐曲。 這架管风琴目前市场价是3000万,不過冬冬六年前买下时才1800万,六年時間增值了许多。 六年前,于无暇刚从国外最好的音乐学院毕业,她主修的,正是管风琴。 幼年时学钢琴,后来某天,她无意间跑到教堂,看到教堂裡沉寂多年的管风琴,鬼使神差的坐了上去,当她奏响第一個声音时,她发现了自己的天赋,竟有了特殊的作用。 从发现了她不为人知的神秘技能后,于无暇就缠着母亲,让她学管风琴。 那时候国内学钢琴的都不多,更何况是這种冷门音乐。 好在她是出生在先富起来的家庭中的小公主,有個宠女狂魔的爸爸,還有对孩子教育竭尽全力的妈妈。 穗子夫妻为了给她找老师,把所有人际关系都用上,最后真就找了個留在国内的牧师教她。 都說管风琴是最接近上帝的乐器,管风琴演奏出来的,是最圣洁的声音。 她的牧师师傅向她传递了近二十年的福音,但固执的于无暇還是坚定思想,死活不信。 于家人因为樊煌的原因,在京圈一直秉持低调原则,可到了她家這個级别,就是低调也是难掩锋芒,圈子裡都知道,老于家有個学音乐万千宠爱的小公主,天赋极佳,十六岁就考上了世界排名第一的音乐学校。 期间获奖无数,经常能在音乐版看到她得奖的消息。 所有人都以为,這個万千宠爱的小公主,会做個富贵闲散人,十指不沾阳春水,专注着她的音乐事业时,她却在毕业后毅然决然的加入了她父亲的公司。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于家的产业分了几個板块,在港的房地产和移动业务,目前是归于君昭打理,内陆的珠宝和互联網业务,這几年已经陆续转移给了于无暇。 于无暇比弟弟還早几年进入集团历练,在她弟還在外面浪,实现两個亿的小目标操盘基金时,她已经在集团历练了。 一個学音乐的女孩,竟然能做豪门继承人,這颠覆了很多人的认知,更多人觉得英明一世的于总疯了,在有儿子的前提下,竟然把半数家业交给女宝,還是個学音乐的女宝,這不是疯了還是什么? 甚至有人在于无暇刚进集团时猜测,說于总是不是被神秘巫术夺舍了,神志不清了? 不過這种猜测很快就被推翻了。 于总可以被巫术夺舍,但他媳妇总该是清醒的吧? 于总低调不应酬,他媳妇比他更低调。 再厉害的媒体,也拍不到她的正面,仅有几次,拍到了于总搂着她的侧脸,从侧脸就能看出是個绝色美人,然而比侧脸更引人的,却是环在她腰上的那手臂,以及,她每次出场时佩戴的夸张首饰。 外界猜,陈涵穗应该是個品味非常浮夸的女人,因为她的首饰一個比一個夸张,只有最贵,沒有更贵,贵到晃瞎人眼,贵到让人忘记美丑。 有次,媒体拍到她跟于总在国外度假骑马的侧面,于总从后搂着她,她带了個蛇形的黄金镯子,上面镶嵌了各种颜色的宝石,造型极尽夸张之能事,把眼镜蛇用宝石镶嵌成癞蛤蟆的质感,全世界独一份。 换做常人整這么個玩意,早就丑哭了。 但架不住人家手臂纤细hold住,跟她贴在一起的胳膊過于亲昵,哪怕看不到正脸,也能感受到那是一对恩爱的夫妻。 還有一次,拍到她的侧脸,头上戴了個钻石冠,目测总钻過100克拉,比一些小国王室的皇冠還耀眼,据可靠消息称,那個钻石头冠,是她丈夫在结婚十五周年时订做给她的。 据說收到這個礼物后,陈涵穗感动的都哭了。 但知道内情的老于家人都知道,那根本不是感动的,是真的被于敬亭的审美丑哭的。 穗子始终想不明白,她男人到底是怎么做到让奢侈品一对一的高定,都能定出巴啦啦小魔仙审美的奇葩头冠,這钻石让他用了,只能用俩字形容:糟蹋。 心疼這些钻石被做成這鸟样的穗子,不争气地落下了泪水,她男人财富是不断往上叠的,但這审美,始终停留在王家围子杨家屯,就沒出来過。 尽管陈涵穗在外界眼裡一直是神秘的,但她的名字,却不会有人不知道。 陈涵穗的名字频繁出现在富豪榜排名上,夫妻俩同时上富豪榜的本就不多,能够跟丈夫财产不分伯仲的,却只有她一個人。 外人都以为她是妻凭夫贵,可只有集团高层们知道她的厉害,每次股东大会都能看到她的身影,她话不多,人看着也很柔,她說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人无法反驳。 于总的所有重大决策,都少不了她的身影。 如果点开陈涵穗的百科就能看到,她和她丈夫共同持股多家上市公司,除了他们自己的生意,還有药厂和食品公司等多家上市公司,而這,也仅仅是能查到的,這夫妻俩查不到的产业到底有多少,那就不得而知了。 推薦下,野果閱讀追书真的好用,這裡下载大家去快可以试试吧。 诸多迹象表明,神秘女富豪陈涵穗是拥有于氏实际决策权的,她不可能放任她丈夫在选继承人时感情用事胡作非为。 事实证明,這对从八十年代就携手创业的传奇夫妻,一如既往的眼光精准。 学音乐的女宝于无暇,一上来就展示了她与众不同的经商天赋,接连做了好几個大项目,更是国内最早一批搭乘互联網东风的企业家。 于敬亭夫妻這两年已经不怎么管事了,逐渐的把手裡的权利外放,每天都忙着秀恩爱,于无暇是当之无愧的女霸道总裁。 无论多忙,她每两周都会来一次教堂,在一众教徒的忏悔声中,奏响管风琴。 冬冬买管风琴送落落时,本想单独在自家地皮上盖一個大号别墅,是于无暇坚持要把管风琴放在教堂裡。因为只有這裡,她的异能才能发挥作用。 冬冬买琴时,于敬亭是非常愤怒的。 這难道不是他這個当爸的该做的?他跟個傻狍子似的满世界打听哪儿的管风琴好时,马子成,也就是冬冬這個臭不要脸的,竟然悄无声息的买了,抢在他前面! 为了這事儿,于敬亭好几天沒给冬冬好脸子,他媳妇为此還笑话他,說他吃屎都赶不上热乎的——他媳妇這口條数十年如一日的沒进步,倒是在损自己男人這块挺优秀。 最后于敬亭琢磨着,冬冬作为哥哥,照顾下妹妹也沒啥,毕竟冬冬从小就愿意给龙凤胎花钱。 冬冬认错态度也诚恳,跟于敬亭保证,绝对不在于敬亭送落落别墅前给落落买房子,让他享受当老爸的权利。 于敬亭這才原谅他,父子从归于好。 毕竟冬冬是于敬亭夫妻一手养大的儿子,于敬亭還指望他当眼线,盯着看外面哪個臭小子觊觎他闺女呢。 冬冬抓钱也的确是有一套,九十年代穗子炒股,冬冬偷摸学了,拿他自己存的钱去炒股,赚了好几万,领着龙凤胎去了当时国内最贵的西餐厅狠狠地海吃胡塞,還给家裡打包了個巨大的龙虾。 那时候他還是只個高中生而已。 后来落落去国外学音乐,他也跟了過去,也是那段時間进了金融圈,波波后面操盘都是受他影响,兄弟俩在外面瞒着家裡鼓捣了不少大事儿,于敬亭为此還挺欣慰。 這儿子,沒白养啊,多知道心疼妹妹,他闺女去留学他一万個不愿意,就怕让老外拐跑了,有冬冬這個干儿子跟着,他就放心了。 冬冬也是负责,每周都会跟于敬亭汇报,有多少臭小子觊觎落落被他打跑,父子俩通话时,于敬亭每每倍感欣慰,而穗子却总是若有所思,看于敬亭的眼神,甚至有点同情。 這架管风琴是冬冬送落落的成人礼,她每個月都会来两次,雷打不动。 這裡沒人知道她的身份,只知道会有個漂亮的女乐师,在固定的時間奏响连接上帝的乐章,而听過她演奏的人,心中烦心事都会一扫而空。 好几個想轻生的人,听過她的演奏后,都有了活下去的勇气。 于无暇微笑着跟這些教徒点头示意,视线扫過教堂的上空,這教堂被她土豪爹重新装修過,穹顶彩绘的玻璃窗隔着外面的烈阳,就在彩色的玻璃窗下,她看到满满的黑云。 看来今天来教堂的人,心裡都藏了很多的压抑。 于无暇从小就知道,她和弟弟,是跟正常人不一样的。 她们能看到大部分人身上的光,如姥爷和锦楠姑奶那样贵气的,光会特别耀眼,所以姐弟俩从小就擅长抱大腿,被她们抱到的,无一例外的都是贵人。 可這世间,富贵与贫穷,幸福与不幸,都是相生相伴的,她来教堂的目的,便是用自己的琴声,碎掉這些黑云。 這個异能是她第一次接触管风琴时发现的,于无暇受父母影响很深,她从不相信跪着祈祷能获得上天庇佑,父母一生都在奋斗,身体力行的告诉她和弟弟,只有自己才是自己的救世主。 所以,再好的牧师,也說服不了她,因为她,只信自己。 于无暇有個奇怪的感知,她在用琴声,与這世间的因果做生意。 她救下的人越多,她的家人便能收到更多的正向回馈,因为她妈经常說,人在行善时,便是给自己积攒幸福。 于无暇打开管风琴的指纹锁,坐在琴凳上,神圣的曲调带有安定情绪的能力,碎掉满室乌云,让人忘却烦恼。 一曲终了,于无暇转身,教堂内的黑云已散去,教徒们的表情平静喜乐。 教堂的门开了,一個男人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于无暇眼睛弯了弯。 很好,现在,這教堂裡唯二不信神的两個人,到齐了。 马子成拎着一杯亲手做的奶茶,站在光裡,对上她的眼,温柔地笑笑。 那一刻,她是這裡的神祇,他就是她神迹下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