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真假坏蛋看真假 作者:妞妞蜜 作者:妞妞蜜 ,最快更新! 生产队的一众工作人员出来,就见于家的街溜子,一身正气地站在隔壁院,指着地上晕過去的李有财說道: “這家伙把墙弄塌了,修墙就从他工资裡扣吧,不用问,问他也不会承认的。” “還是铁根热心肠啊。” 這些人刚听到广播裡于敬亭在那浪,沒一個敢過去看的——都吃過他的铁拳,是真疼。 這会于敬亭說是李有财,那大家都认同這個观点。 “我早就不叫那個名字了!”于敬亭瞥了眼穗子,见她低着头,肩膀微微抖。 啧,小坏娘们,偷着乐呢? 李有财在昏迷期间,莫名地背了一笔“巨债”,穗子心裡比蜜都甜。 复仇這事儿吧,格局不见得多大,但真是爽。 出了队部,俩人并排走着,于敬亭目不斜视,身上還带了刚刚在大队时的“浩然正气”,用這股正义之气,說着特别不着调的话。 “哥哥给你出了气,怎么谢我?” 穗子觉得,跑到广播站当着全村浪,還把警察引来了,這种行为略有点二,但见他一脸嘚瑟样,像极了熊孩子要糖吃,也不好意思让他失望,想了下。 “晚上,我做拿手菜给你吃呀?” “想吃别的。”他视线挪了挪,落在想吃的地方。 穗子脸一热,警惕地退后两步。 “我现在可沒满三個月,就......我告诉娘!” 于敬亭不爽地哼了声,這小丫头,防他跟什么似的。 “你呀,不要总這么冲动,就比如今天,你跟警察贫嘴干嘛?对你不会有一点好处,为人处世要懂得收敛锋芒......” 穗子一边往学校走,一边跟他絮叨。 “别的老子也就忍了,他說老子快!”這能忍? 穗子被這個厚脸皮惊的忙左顾右盼,像是做贼似的。 “你胡說什么!”跟這种不要脸的家伙在一起,她的小心脏每天都要悬着,唯恐被人听到他那满嘴骚话。 “老子說的难道不是实话?”于敬亭邪气地上下看了看她,伸手挑起她的小下巴,凑過去贴在她额头說道,“快不快,你能不知道?” 穗子脑袋裡浮上了一個字,植物! 跟于敬亭比不要脸,谁能比的過? “放开我!我要回去上课!” 于敬亭拦着她不让走,非得追着问她“使用体验”,不說不让走。 穗子被他缠的沒办法了,顶着快要冒烟的脸說了句還行。 对她来說已经是极限了,但于敬亭明显不满意。 “就還行?!” 穗子真怕他嘴裡又冒出什么虎狼之词,心一横豁出去了。 “我觉得于敬亭同志天赋异禀、技术過硬,人如其名,你高兴了吧?可以放我回去吧!” 她還一屋子的孩子等着她传授知识呢,谁要跟街溜子沒脸沒皮的扯這种使用心得。 刚走一步,被他用力扯回来,后背结实地撞在他的胸口,穗子刚想发脾气问他又发什么疯,却见這個大坏蛋,用手指摩擦着她小小的嘴,在她耳畔不怀好意地說道: “媳妇儿,晚上不用你喂我,我要换個奖励。哥哥喂你。你這,真好看。” 单独听是沒什么毛病的,但是组合在一起,总觉得哪儿怪怪的? 穗子這天真了两辈子的,哪儿见過脸皮這么厚的男人,一时半刻沒反应過来,等她想明白后,整個人都要炸了。 于敬亭飞快地将她放开,退后一步,脸上還挂着杨屯模范丈夫的表情: “那么大人,走路怎么不看着路?看,要不是我扶着你,摔倒了吧?” 穗子向边上看過去,果不其然,一個拄着拐棍的老太太向于敬亭投来赞许的目光。 “铁根结婚后,都会疼媳妇啦!” “小姥,我早就改名叫于敬亭,不叫于铁根了——”于敬亭說完像是想起什么,疑惑地看穗子。 等会,媳妇刚刚充分肯定他能力时,为什么說他人如其名? 穗子不等他反应過来,远离這個大坏蛋进了校园,留下于敬亭摸着下巴看着她的背影暗忖。 他這新改的名字多诗情画意啊,人如其名——是夸他還是损他? 学校是一排平房,一個村好几個屯的孩子都在這裡读书,教室都挨着。 穗子路過五年级教室时,沒听到声音,下意识地往裡看了一眼。 教室裡,学生们正在低头写作业,讲台上,一個五十多岁的老头正坐在喝酒。 穗子以为自己看错了,倒回来认真地看了眼。 讲台上放着一個二锅头的小瓶,那老头时不时拿起来喝一口,他边上還站着個女同学,讲台挡了那女孩一半的身子。 从穗子這個角度看,只能看到老头的一只手抓酒瓶——另一只手哪儿去了? 穗子心一惊,還想仔细看,那老头发现她了,放下酒瓶站起来朝着穗子走来。 “陈老师,你這干嘛呢?”老头推门而出,穗子就觉得一股酒味扑面而来。 “苑老师,我刚出去一趟,您這是——”穗子记得,教五年级的這個老头叫苑大刚,在這個学校当老师也有些年头了,去年退休了,今年人手不够又被返聘回来了。 穗子读书时他就在這個学校,不過不教她,只听說這個老师总体罚学生,很多学生都背地裡骂他。 “哦,我這考试呢。” 苑大刚的视线落在穗子的脸上,不知道是不是喝多了,双眼看着有点红,穗子总觉得他的眼神挺吓人的。 为人师表,在课堂上喝酒,喝的醉醺醺的,這种行为要是放在十几年后,分分钟会被家长举报。 但這会偏远地区的农村小学,师资力量薄弱,管理也不正规,竟也沒人觉得他做的不对,除了穗子。 苑大刚的视线在穗子的胸前多停了一会,舔了舔嘴角,這动作让穗子恶心的浑身汗毛都起来了。 于敬亭虽然嘴上经常占她便宜,可是穗子不讨厌他,就是控制不住脸红。 但這老头的眼神让穗子感受到了什么是恶心,穗子捂着嘴說了句抱歉,就匆忙地走到花坛那吐了起来。 “被街溜子看上的女人,装什么正经。”杨大刚把视线从穗子身上收回来,挪到讲台边站着的小姑娘身上,笑逐颜开。 正想回去继续喝,穗子又折回来了。 本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