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尉迟宝琳的提醒
“当然够,新建的那些大窑,都是可以烧纸10万块砖的,而且周期已经提高到了10天左右,也就是說,一個窑,能够一個月能够烧制3次,
我們新建了100個大窑,一個批次就是1000万砖,一個月就是3000万砖,合计到每天,就是100万块砖,加上老窑,每天能够出来的砖,就更多了。”秦怀道坐在那裡,对着他们两個說着。
他们两個,则是互相看了看,他们沒有想到,這些秦怀道都已经算過了,他们沒有去细算過,也算不明白,
他们就是感觉,订单太多了,担心不够,而秦怀道担心的是,建立那么多大窑,很浪费,等长安這批庄子建完了,那些大窑可能根本就吃不饱了!
不過,考虑到现在下订单的,都是勋贵,也只能满足他们的要求。
“嗯,既然你算计好了,那就沒有問題了!我們两個可算不明白!”尉迟宝琳笑着看着秦怀道說着。
“嗯,不過,那些人来订货,你们和他们說了吧?今年交一半的砖?說清楚了嗎?”秦怀道坐在那裡,接着问着他们,
因为到了冬天,砖厂根本就沒有办法生产,所以秦怀道交待過他们,那些勋贵来下订单,今年只能交一半的砖给他们。
“說了,不過,還是交齐比较好,现在各個府上,都在打地基,现在我們也是给他们送過去一些,毕竟,這么多受灾的庄户,沒地方住可不行!”程处嗣点了点头,看着秦怀道說着。
秦怀道微微的点了点头:“尽量交吧!如果交不齐,我相信那些人也不会怪罪,我們都提前和他们說清楚了,不過,我們可以多雇佣工人,让他们大量制作砖胚,存放至冬天烧制,也是可以的!”
“嗯?能行?”程处嗣很惊喜的看着秦怀道问着。
“能行,不過,冬天可不能建房子,但是明年一开春,他们就可以建了!”秦怀道微笑的点了点头。
“那就好!”程处嗣和尉迟宝琳点了点头,两個人现在都是很高兴,
因为砖厂那边一共是七家一起做,抛出本钱,按照现在的订单,他们每家能够收益差不多2000贯钱,而大唐的那些勋贵家的收益,一年也不過是两三千贯左右,
因此,這個砖厂,让他们這些府上收益直接翻番,
而秦府,往年每年的收益,不足500贯钱,现在突然多了這么多钱,管家和管事都是高兴的不行,他们做事情都很劲,管家每天都是忙的不行。
“对了,我爹让我過来提醒你一件事!”尉迟宝琳說着就坐正了,声音還压低了。秦怀道听到了,就扭抬头看着尉迟宝琳。
“我爹說,三個来月,你就要丁忧结束,两個人你不能靠近!”尉迟宝琳压低声音說着,
程处嗣也点了点头,估计他是知道的。
“一個是太子,太子现在荒淫无道,胡作非为,恐难为明君,
另外一個是魏王李泰,此人有才华不假,可小肚鸡肠,鼠目寸光,所为之事,除了能让陛下喜悦外,并不能让满朝文武放心!”尉迟宝琳小声看着秦怀道說着。
“我爹也是這個意思,几年前就提醒我,让我不要和他们走的太近,不過,他们也不会和我們走的太近,我們是粗人,他们不喜歡我們,哈哈!”程处嗣說完了,還得意的笑着,
而秦怀道也是跟着笑了起来,他知道,他们两個可不是粗人,相反,其实他们也是文武双全的人物,只不過,他们只是极度的表现出自己的武,
而对于文,他们都是张口闭口鄙视,让外人误以为他们是粗人,但是秦怀道知道,他们两個人,家裡也是藏书很多,
虽然沒有自己家裡的人多,但是比很多寻常人家不知道多多少。
“嗯,可是,我跟他们也沒有交集啊?”秦怀道想了一下,看着他们两個问了起来。
“错,有交集,你還真要谨慎对待才是!”程处嗣把话接了過来,看着秦怀道說着,秦怀道好奇的看着他。
“你马上丁忧结束了,要分官职,而陛下,对于太子殿下是非常重视的,虽然太子无道,可陛下還是不想放弃,
因此,他会把大量的人才送到太子那边去,希望能够给太子身边增加更多的得力助手,或者說,未来的能臣,你,具备這個條件!”尉迟宝琳微笑的对着秦怀道分析着說道。
秦怀道听到了,若有所思,坐在那裡,不言语,心裡也知道,這個還真的有可能。
“退一步,你也是开国县公,而且也是伯伯的儿子,還是长子,你,代表着秦府,那么魏王,他现在急需支持,
一旦你出府,那么魏王肯定会過来拉拢你,他喜歡和才子们在一起吟诗作对,所以你很有可能会被邀請,反正我們两個是从来沒有被邀請過,邀請我們過去,我們也是去砸场子的!”程处嗣接着笑着說着,尉迟宝琳则是得意的笑着。
秦怀道听到了,苦笑了起来:“看来,我要学哥哥们的地方還太多了,要不是你们提醒,我還真不知道裡面的事情!”
“那是,你才多大,加上伯伯走的早,很多事情都沒有教你,不過,沒事,以后,跟我們混,
咱们啊,去喝酒啊,管他们谁当皇帝,我們谁都不帮,我們只是做事情,哈哈!”程处嗣笑着对着秦怀道挤了一下眼睛說道。
“成,以后就跟哥哥们混了,反正现在外面都传我是败家子,那我偶尔败败家也是可以的!”秦怀道也笑着說着,
想要在這两年避开這個漩涡,還真不能招惹进去,否则到时候可能会尸骨无存,太子和魏王那边,可是会出事的,
他们這帮原生态的居民都知道规避,自己這個穿越者如果不知道规避的话,那就是找死了,因此,自己還真不能参与进去,還需要跟程处嗣他们学习才是。
“沒错,用我爹的话来說,大事不犯小事不断,這样,陛下反而放心,這個可是我爹交给我的,
我爹還說,伯伯就是太谨慎了,所以才躲在秦府不敢出门,要是按照我爹和尉迟叔叔的建议,怕什么,找他们茬去,惹点事情去,陛下那边放心的很!”程处嗣說到了自己的父亲程咬金,非常得意。
“嗯!”秦怀道還真深以为然点了点头,
其实最初几年,父亲身体好着呢,自己记得,只是后面那几年不行了,真的病了,但是就是這样,他也不出府,除非是李世民召见,否则,坚决不出去,就是因为太谨慎了。
“等你丁忧结束以后,哥哥带你出去喝酒去!”程处嗣笑着看着秦怀道說着,秦怀道笑着点了点头。
“你請我們喝茶,我們請你喝酒!”尉迟宝琳也接了话過去,
秦怀道還是笑着点头,给他们斟茶。
他们两個在這裡坐了一会,就回去了。
大事不犯小事不断,這個是程咬金和尉迟敬德家裡对下一代们的教育,而自己的父亲,谨慎了一辈子,也沒有换来一個好处,相反,還给人琢磨不透的感觉,
那自己,断然不能走父亲那條老路,虽然自己的性格是很安静,但是现在如果继续安静下去,继续谨慎下去,可能会和自己的父亲一样,终究会被那些人慢慢遗忘。
“既然都传我是败家子,那我偶尔败点家,偶尔打個架還是可以的,入朝,当然是不能去了,
最起码這几年是不能去,朝堂太乱了,太子和魏王争夺最为关键的时候,李治现在都要躲着走,自己還要陷入进去,那是沒事给自己找刺激!”秦怀道坐在那裡,继续想着,断然是不能入朝为官,反正现在自己還年轻,
不過,這個事情還是需要和鄂国公商量一番才是,他们一直要求自己入朝为官,希望自己能够重振家业!
可是不入朝一样能够重振家业,只要和卢国公府,鄂国公府们一起就行,有他们护着自己,那么這几年断然不会有事情的,
而等李治到时候当了太子,自己入朝为官也不迟。
這天晚上,秦怀道在府上想的很晚才去休息,第二天早上起来還是练武,然后检查一下弟妹的作业,下午,就是坐在书房看书写字。
“取纸张過来!”秦怀道看到纸张沒有了,开口问着。
“回少爷,沒有纸张库存了!”旁边的丫鬟开口說着。
“沒有纸张了?嗯!让管家去买一些回来!”秦怀道說着就放下了笔,然后收好了手中写好的东西,放起来,
這些都是他乱写的,這几個月,秦怀道是想到了什么写什么,而且還都是用簡體字来写,他担心等時間长了,自己就忘记后世的那些东西了,還不如写记录好,
所谓好记性不如烂笔头,虽然自己也有過目不忘的本事,但是還需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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