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挨了两拐棍
我不就是长得有点丑嘛。
你至于這么說。
再說了。
我不是丑。
我只是帅的不明显。
不要用你世俗的目光来欣赏我贾贵那隐藏的美。
“嗨,老太太,你怎么說话那?”贾贵的手,指向了齐老太太,此时也顾不得齐老太太糊涂不糊涂了,先把這個火气给撒了再說。
要不然怎么讹诈孙有福這顿饭那。
孙有福說对了。
他這個驴驹桥的侦缉队队长還真的沒法管安丘鼎香楼的事情。
县官不如现管。
为了吃。
贾贵也真够拼命的,也是异常认真的。
這個瞎话是张嘴就来啊。
“有你這么說话的嘛,我們队长是有些磕碜,大晚上出来容易吓坏這個人,可你也不能這么說啊,谁让我們队长天生這么一副吓人的缺德相貌。”
回過味的贾贵,抬起脚朝着老九的屁股踢了几脚。
M的。
你這是夸她齐老太太那,還是在损我贾贵?
有這么說话的嘛。
呸。
一口唾沫差点唾在了這個地上。
关键时候。
還的看這個齐老太太,真以为齐老太太手中的拐棍是摆设啊。
老太太也是厉害,抬起手中的拐棍,劈头盖脸的给了贾贵两拐棍。
得亏力气不大。
否则贾贵非得受伤不可。
我這個暴脾气。
惊愕之间。
贾贵抽出了向来拔不出的手枪。
一枪在手。
天下我有。
贾贵刹那间有了這個底气。
可是对面的孙有福等人却沒有了勇气。
拿枪的狗汉奸。
得罪不起。
一個個的都有些怂包软蛋,反倒是糊涂到家的齐老太太来了這個精神头,手中的拐棍指着拎枪的贾贵,“想当年八国联军来得时候,我老太太也不含糊,我打死你這個狗日的洋鬼子奸。”
說话间。
老太太挥舞着手中的拐棍,朝着贾贵疯狂的进攻了過去。
老胳膊老腿。
真的经不起這么折腾。
唯恐老太太散架的孙有福等人,麻溜的护着老太太,更用言语央求着贾贵,让贾贵赶紧离开。
“贾队长,求求你了,你赶紧走吧,再不走還的挨两拐棍。”
“队长,跟這么一個糊涂车子沒法說,咱们先撤,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
“我不是白挨了两拐棍嘛。”
“您要是在待下去,還的挨两拐棍。”
“我就走了。”贾贵一跺脚,一狠心,跑出了鼎香楼。
身后是哄然大笑的孙有福等人。
“师娘,我孙有福给你点赞。”
“不就是贾贵嘛,要是他今后再来,我在出来打他。”
“师娘,你不糊涂了?”
“糊涂啥啊,我這是抽贾贵,不得给自己找個由头嘛。”齐老太太拄着拐杖,颤巍巍的朝着后院走去。
“师娘,您干嗎去?”
“我去练功。”
“怎么又练功啊?”
“想当年八国联军来得时候,我老太太……。”
“得,又来了。”孙有福、宝禄等人,齐齐惊呼了一句,老太太是一会儿清醒,一会儿糊涂。
花开两朵。
各表一枝。
喜气洋洋的鼎香楼众人不提,单說被齐老太太用拐棍轰出鼎香楼的贾贵和老九,老九還好說,毕竟沒有挨打,贾贵就算不疼,却也是挨了齐老太太两拐棍的。
這個脸丢的。
万幸贾贵已经不怕了丢人。
可是沒达成目标啊。
去鼎香楼干嘛?
不就是为了图一口吃的嘛。
吃的沒有图上,還被抽了两拐棍,肚子還饿的咕咕乱叫。
這個气能顺才怪。
我惹不起蚂蚱,我欺负泥鳅。
贾贵发了狠,把在齐老太太那裡受到的火气给一股脑的准备发泄到旁人的头上。
手一伸。
将一個過路的行人给拦阻了下来。
“贾队长。”被拦阻下来的那個行人,看到贾贵那张丑脸的时候,瞬间知晓了眼前人就是狗嫌烦的贾贵。
除了贾贵。
旁人不能长這么一张丑脸。
便打了一声招呼。
“你认识我?”贾贵拉低了声音,气呼呼的发问道。
“我可以不认识太君,也得认识您贾队长,就您這张脸,独一份,看到您這张脸,就晓得您是贾队长。”
“這么說我還挺有名的?”
“岂止有名,大大的有名,谁家有小孩哭了,喊一声贾队长来了,小孩子立马不哭了。”
“队长,您都成治病的良药了。”老九的大拇指,竖在了贾贵的眼跟前,仿佛唯恐贾贵看不到,還晃荡了几下。
一把推开拍马屁老九的贾贵,沉声向着那個被他拦住的行人问道:“身上带钱了沒有?”
“沒带。”
“沒带钱大街上瞎逛什么?有什么可瞎逛的?害得我贾贵白白的拦了你,還說了這么多废话。”
“贾队长,我是出来找活干的。”行人說话的时候,微微的动了动這個右手,给贾贵一种他藏东西的感觉。
“手裡有什么?”贾贵明锐的察觉到了行人這個微小的不能在微小的动作,“给我交出来?”
“就是,赶紧拿出来,免得受這個皮肉之苦。”老九在一旁帮着這個场子。
“沒有东西,真的沒有东西。”
“骗鬼那?我看看的真真的,一准有东西,给我拿出来。”贾贵刚刚說完,還沒有开口叮嘱老九,老九便心领神会的动了這個手,三下两下的把行人手中的东西给抢夺了過来。
一個用麻纸包裹着的东西。
看模样。
很值钱。
不知道裡面是现大洋,還是這個金條,亦或者首饰。
“队长。”
“贾队长。”
“滚,再不滚老子抽你。”
行人屁滚尿流的跑了。
速度很快。
唯恐被贾贵和老九追上一般,手脚并用的朝着远处跑去。
“老九,你說這裡面有什么?”
“不知道,肯定是值钱的玩意。”
“挨了老太太两拐棍,得了這么一個宝贝东西,也算扯平了。”贾贵喃喃了一声,语气是那种想要将东西据为己有的语气。
“队长,我那?”
“有你什么事情?”
“东西在我手中,怎么沒有我的事情。”老九還用手掂量了掂量他手中的麻纸包裹。
“行行行,分你一半。”
老九小心翼翼的打开了纸包,不是金银首饰,是個黑漆漆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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