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8章 格格不入 作者:未知 夜风一起,天已经有点冷了,時間過得真快啊,转眼之间已经立秋了。 听着隔壁店裡放出的音乐,我神游物外,我已经试過所有的方法了,甚至连那個江夏太守韦良宰的旧宅都去了,什么发现也沒有,接下来,只能从這一带的传說下手了。 白玉京如果真在這裡,以白家人的高来高去,总会留下一些神奇的传說吧! 不過,這样一来時間会慢上很多,希望能够吕婷和吕艺兄妹会沒事吧! 不知道坐了多久,周围的行人都慢慢地散去了,一看時間,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原来這是一家24小时营业店,我說一直不关门呢? 我转身往回走去,就在這时候,我看到一個人影一闪,躲在了路灯的阴影裡,不见了。 我的精神顿时一阵震奋,不是道门中人,又怎么能够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路灯的阴影裡呢?不管是不是白家人,出现在武汉城裡术人,搞不好就与白家人有联系。 我躲在角落裡静看事情的发展,只過了少会儿,就有两道白影飘了過来,那影子看上去几近透明,比鬼的影子還在淡上一些,一般的人跟本看不到,但是我却知道,那不是鬼,而是人,术人! 两道白影对视了一眼,說了几句什么,敏锐的目光在空无一人的街道人巡棱着。 就在這时候,我看到其中一名白衣人的眼中露出了笑意,我知道他已经看出端倪来了,向另一名白衣人打了個手势,两人装做不经意地向着电线杆靠近過去。 两人配合的十分巧妙,一前一后,再离得近一些,就要将躲在路灯下那人的退路封死了,我吹了一声口哨。在我口哨声响起的同时,那两名白影手裡的刀就向着路灯砍了過去。 路灯晃了晃,一個人影窜了出去,躲過两人的围攻,向着我這边跑了過来。 离得近了一看,我颇为意外,這人竟然是张如,张如慌不择路,差点跟我撞上,我一手拉住她,示意他跟我一样,身体贴墙站好。 两人贴墙站着,凭声静气,一动不动,我用灵气将我們都裹在其中,隐去了身形。那两道白影追了過来,就站在我們的面前,四处看了看,沒有发现什么,其中一名白衣人打了個手势,两人各自冲进一條巷子,往前追了去。 我长吁了一口气,拉着张如回到了旅店。 “张如,你怎么在這裡……” 张如怪腔怪调的說道:“沒搞清楚状况就张如张如的,我是吕婵!” “吕婵,你怎么在這裡?” “這還用說嘛,当然是报仇罗!不杀了白小馨那贱人,我怎么能甘心?算了,我不和你說了,還有老朋友和你打招呼呢……” 接着响起了明月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悦耳的丝竹声:“张明泽,好久不见啦……” 再然后才是张如的声音:“张大哥,你好!” 這么长時間沒见,张如成熟了很多,她的声音平静而淡然,有一股凌然的气势,就像一個经历了许多风雨的人,外表虽然温婉,内心去如磐石一般。她现在已经从被欺负与被侮辱的弱者变成了吕婵和明月两人的大姐大了 這样的张如很陌生! 唉,柔弱的张如与凶影融合,心性早已经大变了,是我還沒有习惯這改变吧! “嗯,你好!”我說道:“你怎么会……” 张如知道我想說什么,說道:“我反正闲着沒事,恰好吕婵說白玉京有她的仇人,我就跟着来了,這么长的時間,沒能够进到白玉京去,反倒是遇到了一些麻烦,对了,你呢?……” 我說道:“婷婷被白家人劫走了,我也是来找白玉京的!” 张如說道:“那正好,咱们一起,杀进白玉京去!”张如說這话时,眼珠变得全黑了,苍白的脸上有一种凌厉得让人不敢直视的戾气。 我不勉疑惑起来,白玉京裡的白小馨和吕婵有仇,但是与张如沒什么過结吧?她怎么……我忍不住将自己的想法說了出来。 张如淡淡的回应道:“這有什么?咱们即然准备杀进去,那白玉京裡所有人都是我們的敌人了,对待敌人有什么可說的?一個字!杀!” 這话让我感觉到很不舒服,不能相信是出自张如之口,难道說:张如也入魔了嗎? 不過我還是将疑惑收了起来,有什么事,先到白玉京,找到吕婷后再說吧! 我询问了张如一些問題,在谈到其它事情的时候,张如的表情温和了许多,她告诉我,她们這两個月来,用了半個多月,才找到了白玉京的入口,很多次地试图进入到白玉京去,其中多一半在還沒进去的时候被发现了,也有几次闯进去過,可是闯沒多远,就被迫了出来,两個月来,连白小馨的面都沒有见到。 這一次也是一样,本来已经潜进去了,但是不知道触动了什么机关,被一群白家人追杀,刚才追杀她们的两人是跑得最快的,张如见无功而返,也沒什么心思再去理会白家人了,身体交流了吕婵操控,因此才会闹得险象环生。 张如這话的另一层意思是說只要她出马,分分钟能够退了那两位白家人,這么明显的贬低之语,吕婵竟然沒有丝毫反驳的意思。 风水轮流转,看来,两只怨灵对于张如已经心服口服了。 說了一会儿话,张如有些口渴了,她吸了几下鼻子,在旅店的冰箱裡取出几瓶啤酒,几包“黄飞红”花生,手指一拨,啤酒瓶盖就飞了出去,等到从冰箱那裡走到沙发上,一瓶啤酒已经喝完了,随手掂起花生,放进嘴裡,看得我一愣一愣的。 我感觉到了在喝啤酒的时候张如已经是另一個人了,不是明月,也不是吕婵,而是一個不相干的人,這個不相干的人在做這动作的时候显得特别的别扭,三分像是某种动物,又有几分人的特征,总之,与张如的身体格格不入。 我什么话都沒有說,提起了几分的警惕。 张如向我扬了扬手裡的啤酒說道:“来一瓶嗎?” 不等我回答,啤酒已经塞到我的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