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4章 刚起個头,头就沒了
“的确不太对劲。”
安皊反复看了几遍,斟酌许久才开口:“因为从前面的资料来看,這個叶双珏应该是比较重感情的人,矛盾的是他看起来对自己失踪的妹妹不上心。”
“会不会是因为家庭离异,沒怎么跟妹妹相处過,所以沒有感情基础?”祁立行适时猜测道。
“就算他跟妹妹沒有感情,那也說不通,因为他孝顺母亲,而母亲离婚選擇带女儿走還這么多年沒有再婚,肯定和女儿有感情,那按理来說她会拜托儿子去找女儿。”
安皊点着纸上的字推理着。
“他愿意为了照顾母亲放弃自己的高薪工作,那应该也会答应母亲的要求,但是从资料裡的行动轨迹来看,他沒有任何找妹妹的意向。”
“就像是……”
祁立行接上话:“他已经知道妹妹在哪,觉得找人只会是徒劳无功?”
“我猜,”安皊咬了咬嘴唇,满是纠结地說出接下来的话,“他的妹妹估计凶多吉少。”
否则沒道理不把她接回来。
不過,她转了個调子,试图让氛围轻松一点:“当然,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叶双珏是個重情重义的人’的前提上,如果他很能伪装的话,那前面所有的猜测都要推翻了。”
她打心底更想要這种结果,毕竟這样才能让她看见這個笑容甜美的姑娘活着的希望。
只是她红着的眼眶出卖了她真正的倾向,她的共情能力太强,此时沒落下泪就已经耗尽极大的忍耐了。
夏其妙递了纸巾過去,转向祁立行:“他未婚妻呢?”
纸上沒有旅误和贾熟海的消息,這两個人该不会活着吧?千万别。
祁立行愣了愣,回答道:“她在订婚典礼上跟個叫甄世济的人私奔了,但我沒查到他们去哪了。”
“夏姐,你怎么知道是未婚妻?”
“我這边有点消息,但不多。”夏其妙原本想找叶琚投聊聊,但是她被X侦探派出去发传单,還沒回来。
听它說,李牡跟着一起去了。不知道這两位会不会擦出什么火花,毕竟它们出身于同一個世界。
正想着李牡,李恣得来了,她的装束十分干练,只是手背上缠着纱布,显得较为突兀。
“受伤了?”
“沒有,”她解开纱布,下面是完好无损的肌肤,“個人爱好。”
“挺特别的。”祁立行给她竖了個拇指。
安皊看着两人顺畅的交流场面,满头雾水,是不是她的年龄太小所以才显得格格不入啊,要不要也弄個特别一点的爱好?
李恣得翻了翻桌面上的资料,她沒看出什么要紧的,選擇将這种事情交给有脑子的人,转而谈起了活动。
“你们看到游戏的公告了吧,感觉這次比赛无法拒绝啊。”
“的确,沒有拒绝项,以前游戏還会假模假样地‘民主’一下。”祁立行附和道。
“它的用词挺有意思,‘公平、公正、公开’,”自从公告發佈,安皊就将它翻来覆去反复地读,“我觉得它越强调什么,越沒有什么。”
“也不一定,這次又换了新组,每组风格都不同,有可能這一组会說话算话。”李恣得捏着安皊的短发发尾說道。
“风格?”
“一组很强硬,二组比较软,三组感觉想要干票大的。”
“這都是怎么分析出来的?”安皊也记過几個组的公告,但从来沒想過這個方向。
“纯感觉。”
听到答案,安皊嘶了一声,栗子姐是天赋型玩家,這点她学不来,還是回头再分析分析吧。
“队长,有沒有什么指示,你的目标是什么,勇夺第一?”
“我对第一沒有什么兴趣,你们呢?”准确地說,夏其妙对這次活动完全沒有兴趣,一部分原因是“有概率”三個字踩到她痛处上了,還有就是在十万人裡争第一,性价比很低。
“我想争。”祁立行直截了当地表明自己的想法。
听到這话,她并不觉得意外,因为他是唯一一個看到公告后给她打电话的人,早就摆出积极态度了。
“都行。”李恣得无所谓,她弄完安皊的头发,此刻拣上队长的,搓着尾稍找分叉,然后掐掉。
安皊沒有必拿第一的底气,但也不愿意畏缩不前:“我……想要试试。”
“不過,应该很困难吧。”
“這得从什么角度看了,”夏其妙觉得耳边痒,拿开李恣得的手,“公告裡‘站在同一起跑线’,說明所有人基础情况和面对的情况是相同的。”
“也就是說,不比源力,不比道具,大概率也不会比现实條件。”
“那能比的东西,剩的可就不多了。”
“比脑子?”李恣得的食指按上太阳穴,转了转。
“有可能,”夏其妙点头,“而且需要注意的是,以游戏抠鬼的本性,它能拿出這么多源力当奖励,就說明這场比赛能让它赚得更多。”
“赚?它能从哪赚?”
是啊,它能从哪赚呢。
另一边。
“楼主不在。”对于不速之客,边牧脑袋神情冷漠,而二哈已经龇起尖牙,蓝色的眼珠裡满是凶戾。
“东诡主邀請东、南两部所有的诡王参加盛宴,其他诡王无有不应的,33号楼主好大的架子,竟然要拒绝诡主的好意。”单足鸟尖着嗓子,阴阳怪气。
“我已经說了,现在楼主不在,等她回来,我們会向她转达的。”
“现在就差她一個了,所有诡王可都在等着她過去。”另一只三足鸟用翅膀捂着喙,咻咻地笑着。
诺厄非尔斯被噬诡玫瑰拖着過来,微挑起眉:“你们刚才說,其他所有诡王都答应并過去了?”
“是……”三足鸟刚起了個头,头就沒了。
“你,你?你!”单足鸟生怕被波及,往后跳了几下。
“請回去转告你的主人,這种轻慢之举不要有第二次。如果它真心想要楼主参加所谓的盛宴,就应该‘邀請’而非‘最后一個通知’。”
诺厄非尔斯让噬诡玫瑰倒拎起三足鸟的尸体扔了過去:“也請它注意诡宠的言行,否则我不得不怀疑,這是被授意過的蓄意冒犯。”
“只杀一只,是楼主的仁慈。”
看着单足鸟消失在白雾中,他侧過头:“联系不上嗎?”
见到三只脑袋整齐划一地摇头,他叹了声气:“楼主总是有很多事情要忙。”
“感觉拖不了多久,這诡肯定還会回来,”再来它们就沒什么合适的借口再拒绝了,边牧凝视着白雾,“来者不善,不去就是结仇。”
诺厄非尔斯看向二楼:“或许,可以找只诡临时代班。”
這事他跟過一回,挺熟的。
在我的不懈努力下,终于写完论文了!!!!!
我要绞杀小组作业,立刻绞杀!
這玩意就跟做家务似的,看不下去的人做得最多,還得不到不做家务的人一声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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