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第 79 章
“死者心脏被利刃穿刺,凶器为长达一米的武士刀,大厅联通阳台的大门敞开着,在护栏上面发现了鞋印,此处为二楼,凶手很可能通過阳台逃走了。”
万裡川知凛听着熟悉的嗓音,叹了口气后露出了笑容,之前在警视厅沒找到人,沒想到能在這裡看见。
松田阵平和萩原研二。
今天高木警官和佐藤警官沒有来,取而代之的却是他们两個,是从爆炸物处理班调到搜查一课了嗎
萩原研二接着道“但是也不能排除凶手還藏在现场的可能性,停电只持续了不到十秒的時間,這么短的時間很难从现场逃离,還沒有撞到任何一個人。旁边這三位是当时最靠近死者的目击者。”
万裡川知凛看向萩原研二身旁的人,好巧不巧,就是他男朋友和两個学生。
要不要进去呢感觉会很麻烦的样子。
反正也与他无关,要不先回家,等reborn自己回来吧。
魅魔转身想离开,衣袖却被一只小巧的手拉住了,是跟在他身后的江户川柯南。
侦探小男孩笑得可爱且阳光,“姐姐,我好像迷路了,你能帮我找到我的叔叔嗎”
他比划了一下,“我的叔叔穿着蓝色的西装,脸上有小胡子,就是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毛利小五郎”
万裡川知凛脸上微笑,這小朋友是故意的吧,看见他和琴酒交易了,所以不想让他离开。
为什么呢
他好像对黑衣组织很在意的样子。
万裡川知凛這几天一直关着弹幕,這個男孩好像拥有着超脱年纪的智慧与勇气,应该不会是什么无名小卒吧,說不定也是“剧情”裡的人物。
他叫什么名字来着柯南
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看過。
弹幕对了,就是弹幕
弹幕曾经提到過柯南是万年不变的小学生侦探,侦探很容易就能理解,但万年不变是指身体停止生长了嗎
难不成他也像reborn那样返老還童了
万裡川知凛一边把弹幕功能打开,一边弯下腰对柯南道“又见到你了啊,小朋友。”
他把手抬了起来,“那边有警察哦,你找他们比找我有用。老师应该有教過吧”
“有問題的话就找警察叔叔。”
“而且我也沒有见過你說的那個叔叔哦。”
柯南“但是那边有尸体,我有点害怕,不敢過去。”
万裡川知凛被他拙劣的演技逗笑了,正巧這個时候弹幕也已经打开。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容我說句脏话来表达我的心情,死神小学生居然会害怕尸体太荒谬了
這是我今年听過最大的笑话,明明小柯基本上每天都能见到尸体
小柯不会以为這样就能骗過知凛吧,建议去夏威夷进修一下演技
我已经看透主播的本性了,开弹幕的时候必然是有求于我們,我猜一下,该不会是要问我們小柯的情报吧
沒办法,谁叫我們宠你,小柯原名为工藤新一,因为被琴酒灌下了组织研发的毒药而缩小了身体,后来一直以小学生的身份生活,說完了,记得转我2000日元
“柯南,柯南”毛利兰压着嗓子到处呼喊着柯南的名字,脸上有些焦急。
“那個女生,应该是在找你吧。”万裡川知凛站起来,“快過去吧,不要让女孩子担心哦。”
“小侦探。”他的尾音轻飘飘的,侦
探两個字重读,似乎在暗示着什么。
柯南却沒有被吓到,虽然他整日疑神疑鬼,但在万裡川知凛身上却感受不到什么危险的气息。
总感觉对面這個人不会伤害他,所以他才有胆子和万裡川知凛直接接触。
可是這個人肯定知道關於组织的信息,不能就這样放他走。
已经沒有理由了,该怎么办。
“啊,柯南,你在這裡啊。”毛利兰把柯南抱了起来,看见站在前面的万裡川知凛,担忧的表情变成了笑脸,“不好意思,這個孩子有点调皮,给您添麻烦了。”
“沒关系,他沒有给我添麻烦,只是跟我讲了几句话而已。”万裡川知凛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毛利兰应道“好的,我也要把這孩子带回去了。”
“不要,小兰姐姐,我”柯南开始小幅度地挣扎。
“不行哦,柯南君,刚刚才出了命案,在這裡乱跑很危险的。”
空气中突然飘来了一阵血腥味,很浅淡,普通人一般闻不到,不是从尸体上传来的,而是
万裡川知凛看向大门敞开的阳台,外面乌压压的,夜空无星,风吹得门“嘎吱”晃动。
“异形,去看看那是什么东西。”异形的能力太方便,還很听话,交流也沒有問題,所以万裡川知凛使唤得很顺手。
真正的贴心小棉袄
“一把伞阳台下方有一把打开的雨伞,上面连着钓鱼线。”
“线的另一端有连着什么东西嗎”
“沒有,另一端断了,但是门上有绑過钓鱼线的痕迹,伞是卡在阳台地板与墙壁的夹角裡的。”
异形條理清晰,阐述简单明了,万裡川知凛越来越满意這個属下了。
“干得不错。”
“喜歡妈妈。”异形语气裡有些害羞,“妈妈吩咐的,我都会去做到。”
万裡川知凛脸上笑容不变,如果能不喊他妈妈就更好了。
作案手法已经有了些许眉目,但還需要去確認一下尸体的状况,才能把推理进行下去。
這种解了一半的谜题最是让人心痒,万裡川知凛离去的步伐也迟缓了许多。
火红的裙摆飘扬,如同盛放的花朵,墙壁材质如同镜面,上面映出了万裡川知凛涂得姹紫嫣红的脸,假睫毛已经长到了夸张的程度,眼线飞扬。
這样应该不会被认出来吧他身上穿的還是女装。
心存侥幸心理的魅魔逐渐往回走,挤进了人群裡。
他选了一個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能听见警官们和目击者们讲的话。
“你们几位,可以讲一下刚才停电前后看见了什么嗎”萩原研二和松田阵平默契地开始行动,一個盘问目击者,一個去寻找嫌疑人。
有嫌疑的一共是三個人,一個是死者的妻子,一個是死者的商业合作伙伴,另一個是目击者之一五條悟。
“为什么我也是嫌疑人啊”五條悟漫不经心问道,“我不认识這個人哦。”
“因为有人看见了你在停电之前和死者发生過矛盾,而且监控显示你在进酒店的时候带着一個长條的物体,刚好能装下一把长刀。”
“那個啊。”五條悟回忆了一下,“我只是讨厌那种浑身散发着腐朽气息的臭烘烘老头讲一些冠冕堂皇的大道理,所以跟他稍微探讨了一下人生观念而已,完全沒有发生肢体冲突哦。”
“他都沒被气死,算不上矛盾。”五條悟理直气壮。
萩原研二抽了抽嘴角,把今年四十五的新井响丸称作臭烘烘的老头,還用上了气死這样的词,明明有很明显的矛盾
“請這位先生不要侮辱我的丈夫,他只是嘴硬心软,他是
個好人。”妻子表现得十分伤心,从发现丈夫死亡开始就一直在掉眼泪,眼眶全红。
五條悟透過漆黑的眼罩望了她一眼,沒有反驳。
夏油杰笑得很无奈,看来這位夫人并不知道自己丈夫的本性呢,停电前,新井响丸和合作伙伴相谈甚欢,可能是喝醉了,說出的话逐渐变得粗俗起来,還对旁边的一位女士进行了言语骚扰,问别人结婚了嗎为什么不结婚還說女生再大一点就沒人要了
当时這位夫人并不在场。
悟最讨厌那种以长辈或者上位者身份对别人进行說教的言论了,這些人就像是已经烂掉的坏橘子,恶心至极,還浑身臭味,令人难以忍受。
“還有,你们說的那個长條物,就在前台寄放着。”五條悟道,“那是带给学生的礼物,要是怀疑可以去看看。”
目暮警官把头转向松田阵平,松田阵平懂了,把小本子揣进兜裡,迈动包裹着黑色西装的双腿向出口走去。
他要从人群裡出去,走靠近阳台那一侧是最快速的,那裡比较空荡,但是异形在那裡。
意识到這一点的万裡川知凛瞳孔微缩,又迅速镇静下来,松田同学是穿了黑西装沒错,但他沒戴帽子,是安全的。
最近被黑帽子黑西装這两個词弄得有些神经敏感了,万裡川知凛松了口气。
“你”万裡川知凛瞬间皱起了眉头,抓住了摸向他的大腿的手。
“你想干什么”魅魔把手拉了起来,伸手的是一個戴眼镜的斯文男人,敢大庭广众之下做出這样的事,估计也不是什么有头有脸的人物。
“对不起对不起。”眼镜男赶忙道歉,谄媚道“我只是想捡個东西。”
万裡川知凛眼中闪過一丝妖异的红光,這人在說谎,眼裡的邪念都還沒有完全藏好。
“你在說谎”铃木园子叉腰道,“本小姐刚才可是看得一清二楚,再說了,這位女士的腿在這,地板在這,你伸手的高度完全对不上,就是冲着摸别人的腿去的”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
可恶的女人,眼镜男暗骂一声,但脸上還要装出一副好人的表情“就算你這样讲,我也沒办法解释啊,你看,我的袖扣掉到地上了,我是想去捡自己的袖扣而已。”
地上确实有一枚蓝色的袖扣。
松田阵平的注意力被這裡发生点争吵所吸引,改变了脚下的路线。
人群为這位警官让开了一條道,万裡川知凛终于和他的其中一個学生见面了。
“怎么了”松田阵平突然有些想抽烟,警校出身的他最初并沒有這样的恶习,但自从小教授葬身火海之后,就时不时地想来上一根。
今天不知道怎么的,总有一种会见到分别已久之人的预感。
映入眼帘的,是一位黑发红裙的女性,长相艳丽,皮肤雪白,眼睛颜色也很独特,介于灰与黑之间。松田阵平突然感觉這张脸有些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正义感爆棚的园子看见万裡川知凛“害怕”的模样,挺身而出,向警官告状“他是色狼他对這位女士图谋不轨我亲眼看见了”
“你不要污蔑我,我都跟你解释過了,我是想去捡掉在地上的袖扣”眼镜男急忙反驳,“警官你相信我,我是清白的”
“别骗人了”
“停下”松田阵平被吵得脑瓜子疼,“让当事人說,然后你们一個一個来,现在這样跟吵架也沒什么区别。”
“他”在和万裡川知凛說话时,松田阵平的声音不自觉地变得温和了起来,“他对你做了什么,可以和我說明一下嗎”
万裡川知凛内心在打鼓,松田同学好像沒有认出他来。
他用余光看见reborn朝他
這個方向走来了,另外两人貌似也注意到了這边发生的争执。
糟了,他所处的地方好像要成为众人关注的中心了。
该来的還是会来,就不应该心存侥幸心理。万裡川知凛内心逐渐坚定了起来,他和学生们的关系并不是水火不容,沒什么可害怕的。
而且五條悟和夏油杰也沒见過他這张脸,应该不会认出来的。
但他忽略了一個点。五條悟不是普通人,他有天生的六眼。,請牢记:,免費最快更新无防盗无防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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