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6章 女皇陛下(8)
那么多课程呢!
难道让他学老三請假旷课嗎?
二皇子心累。
好不容易终于熬到了晚膳時間,二皇子连饭都沒吃就去找汪玉凤了。
一看到汪玉凤画像,二皇子立刻认出来了,尼玛,這不就是和他在梦裡行夫妻之事的女子嗎?
他让人在外面一顿好找,沒想到人就在宫裡。
而且還是女官。
二皇子让人将汪玉凤叫過来,汪玉凤微微一笑,心下已经有了主意。
路過荷花池时故意撞在了一名宫女身上,直接摔进了池子裡,所幸那池子不深,她飞快就爬了起来。
来叫人的公公为难了,這就這么把一個湿漉漉的女官带到皇子面前,那未免太失礼了。
但是二皇子晚膳用饭時間就那么一点点,马上還要上课,時間紧得很,让汪玉凤回去换衣服,那就来不及了。
“公公,沒事,就這么去吧,大不了到时候,我离二皇子稍微远一些。”
“也只能這样了。”
很快,汪玉凤来到了二皇子跟前。
她屈身行礼,单薄的衣服因为沾了水,紧紧的贴合在身体曲线上,勾勒出少女诱人的身姿。
二皇子幽深的目光不受控制的在汪玉凤身上游走。
在梦裡,他们经历了许许多多的“坦诚相见”。
而有时候,“坦诚”多了,若隐若现反而更吸引人。
虽然心动,但二皇子還是更在乎皇位,很快回過神问道:“你就是向陛下献上神药的女官?”
汪玉凤点头。
“那药当真如此神奇?”
汪玉凤低头,微风拂過情丝,一丝若有若无的甜腻香味从她身上散开。
雪白的脖颈如同羊脂白玉一般,让人真想动手摸一把,看到底是否如羊脂一般细腻。
汪玉凤好听的声音在御花园裡想起,“二殿下,臣的手腕曾经不小心被马车车辙碾压受伤,那药是神医留下给臣治疗伤病的,至于到底是否如二殿下所想一般神奇,臣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
二皇子扬了扬眉,显然不信,“我可是听說你還有一盒要给我大哥?”
汪玉凤暗自咬牙。
這女皇也太废物了,居然容忍這些皇子在宫裡布下了這么多眼线。
见汪玉凤不老实,二皇子当即好感度下降了十,掉到了四十。
前世,汪玉凤胜在時間充裕,逐個攻略,对原身的三個儿子都沒什么威胁,身世清白,一开始三個人都只把她当一個玩物,玩着玩着,沒想到把自己玩进去了。
而现在,汪玉凤成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相争的关键,那价值就完全不同了。
二皇子這种多疑的性格,对她的防备也就更深。
“二殿下,大殿下要,臣只能给。”
汪玉凤咬了咬牙,一抬头,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楚楚可怜,仿佛需要一位英雄的拯救。
她抬头时,一绺湿润的头发贴合的起伏的胸脯上,吸引着所有的视线。
梦中画面不断闪现,与现实疯狂交汇,再加上空气诱人的香甜味道,二皇子脑海中不由得闪過一個念头,他要得到這個女人。
气运收集系统上线:“叮咚,二皇子好感度上升五,目前好感度四十五。”
艹!
汪玉凤在心裡骂了一句,尼玛傻逼,這好感度上升也太慢了。
气运收集系统也吐槽道:“前几個世界就跟你說過了,不要太依赖于系统道具,你要学会用心去攻略。”
汪玉凤默默在心裡翻白眼。
她有病啊,放着简单的方法不用,非要用难的。
而且男人那种生物,满脑子黄色废料,懂個屁的心。
“過来,到我跟前来。”二皇子眼神深了几分,忽然开口道。
汪玉凤低着头走過去,二皇子掐住她的下巴,“你知道這次叫你来是干什么的嗎?”
话音未落,二皇子发现這女的简直浑身是宝,肌肤不仅白皙,连触摸的手感都這么好。
他掐着她下巴的手忍不住加了几分力道,大拇指在汪玉凤的下巴上缓慢的摩挲。
汪玉凤眼角沁了泪花,“二殿下……”
“爷和大皇子之间,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說完,二皇子瞥了一眼在附近偷看的大皇子眼线,附身吻了上去,吻上了自己肖想已久的唇。
本来他只是想挑拨一下汪玉凤和大皇子之间的关系,沒想到,意外的,太甜美了,竟然让他有些舍不得放口,手下意识的就探上了汪玉凤的腰身,掐得她腰都快断了。
汪玉凤手虚搭在二皇子肩膀上,假意推着。
忽然,咕噜咕噜。
大皇子肚子叫了。
饿,好饿。
学习是需要体力的。
這可是晚膳時間,他啥都沒吃就出来了。
旖旎的气氛陡然变得有几分尴尬。
汪玉凤开口道:“二殿下,要不你先去吃個饭?”
二皇子勾唇一笑,留下一句下次见,转身走了。
气运收集系统叮咚一声上线,“恭喜宿主,二皇子好感度上升10,目前好感度五十五。”
听到996汇报情况的林诺,拿着筷子慢悠悠的戳着大烤鸭,问996:“你說如果我把大皇子和二皇子這两個精1虫上脑的傻叉给阉了,原身满意度会下跌到六十以下嗎?”
996:“……”
996:“宿主,你冷静一点!”
林诺从夹起一個大鸭腿,“我开玩笑呢,你那么当真干什么?”
996:“……”你语气一点也不像开玩笑好嗎?
林诺感觉這三個皇子還是太闲了,還有力气想些有的沒的,第二天九点上班就随便找個理由把理论课都给取消了,全改实践课,让三個皇子每天都去种地,喂猪,捡牛粪,剃羊毛,收水稻,跑步,练武。
反正都别给她闲着。
好不容易终于又熬到了每六天一日的考核日。
大皇子和二皇子都累成狗了,连手拿毛笔的力气都沒有。
只有三皇子勉勉强强吧,体力還好一些。
林诺让三個人都到演武场比,這一次考试就考体能。
引体向上一百個,一百八十斤的大刀挥起来,沒有一千下别停。
二皇子和三皇子都是健康的,给她蛙跳,蛙跳一千下。
对,還有俯卧撑半個时辰。
一群小兔崽子。
看到考试项目,三個皇子都沉默了。
什么仇什么怨?
母皇是嫌他们死得太慢嗎?
此时,他们三多么羡慕在一旁喝茶吃糕点的长公主和二公主,两個人就考一個八百米就结束了。
這差别待遇也太過分了吧?
福多喜在此刻意外的和三個皇子的脑回路对上了,他心裡默默的想,也许這就是不孝子和宝贝公主的区别。
大皇子和二皇子艰难的挥舞着长刀,感觉自己是午门的刽子手。
三皇子平日裡就舞刀弄剑,挥舞长刀轻松多了。
但是架不住多啊,一千個,才四十多個,三個人脸色都白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甚至只能勉强用两只手将刀抬起来。
一百個休息一分钟。
休息时,一個小太监匆匆来到三皇子跟前,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說道:“三殿下,出事了,徐女官奉命带人出城去郊外教授老百姓刺绣之法,刚出城门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匹发疯的马,冲撞了女官马车,徐女官为了救人,试图去阻拦疯马,被马从马背上摔了下去,疯马撞上了另一辆马车,马车翻到,压在了徐女官身上,此刻太医已经赶過去了,听說现场十分惨烈,徐女官吐了好多血,都快沒命了。”
三皇子顿时眼皮狠狠的一跳,起身就要走。
“母皇,徐晴出事了,儿臣现在要出宫。”
林诺淡淡的看了他一眼,目光扫過神色如常的大皇子和二皇子两人,說道:“你现在离开,今日的考试成绩就是零。”
“可是徐晴出事了。”
“朕不管這些。”
“母皇!”
林诺静静的喝着茶。
皇位和徐晴……
三皇子眼睛都红了,他握紧了拳头,咬牙說道:“母皇,請恕儿臣告退。”
說完,三皇子匆匆离开,直接骑了演武场的马就往皇城门口奔去。
二皇子握着手裡的茶杯,手因为太過酸疼,甚至在发抖,但是,他笑了。
林诺不着痕迹的将二皇子的表现收入眼底,问996:“老二干的?”
“嗯。”996說道:“不過徐晴好歹有武功,沒那么严重,只是受了点轻伤。”
“那就好。”
這场考试,为了让這三個兔崽子别想偷懒,她在开始之前直接說了,這场考试占总成绩二十分,放弃任何一项這场考试总分都是零。
三皇子少了二十分,除非后面大皇子和二皇子也出重大变故,否则他這一走就等于是直接放弃储君之位了。
三皇子匆匆骑马追上太医,赶着太医就来到了受伤女官休息的地方。
徐晴沒受太重的伤,坐在椅子上,手腕流着血。
三皇子砰的一声打开门,把所有人吓了一跳。
他见到徐晴安好,紧绷的神经這才松了两分,他委屈的来到徐晴面前,默默的抓過她的手给她检查伤口,“伤得怎么样?重不重?”
居然伤的還是右手,是她挥鞭子的右手。
“太医,還不快過来!”
“来了来了。”太医赶紧過来,小心翼翼的查看伤口,拿出了金创药小心给徐晴敷上,“這伤口有点深,有沒有伤到筋脉還有待观察,总之這两日徐女官右手尽量不用动,不要碰凉水,更不要碰任何重物。”
“我知道了,谢谢你,张太医。”
“无事无事。”
张太医勾着身子,慢慢退了下去,去给别的受伤女官看伤。
三皇子见徐晴嘴唇有些干,默默的去端了一杯茶水過来,徐晴伸手去接,他不让,“沒听太医不让你拿东西嗎?”
說着他要喂她。
徐晴愣了愣,换成了左手,“我還有手。”
“你就這么讨厌我?”
徐晴沒回答,岔开话题,“你怎么突然過来了,今天不是有考试嗎?”
“太累了,不想考了。”
三皇子哼了一声,“母皇也不知道是不是看我們三兄弟不顺眼,巴不得我們死,成天搞一些累得要死的事让我們干,我早上刚一睁开眼不是在种地就是在捡牛粪,要么就是在马拉松,你知道马拉松是什么嗎?一万米长跑,折腾得我晚上一下课,在马车上就睡着了,啥都干不了,要不然,這几日我也不会去找你。”
徐晴狐疑的看着他,据她所知三皇子不是那种轻易能放弃的人。
他這种人沒皮沒脸,反而特别坚持。
不過陛下最近开出的课程确实特别折磨人,别說三位殿下了,就是谢步冬和她爹左太保都病了,关键了病了還不敢請假,每天回家就躺着,短短几天整個人瘦了快十斤了,再多的人参鹿茸珍贵药材都补不回来。
“你回去吧。”
徐晴开口道。
“不回去了,烦死了。”
三皇子怕徐晴怀疑到他是因为她出宫心裡愧疚,立刻开口道:“徐晴,有件事,你要听我說。”
“什么?”
只要不强迫她继续履行婚约,她還是很愿意和三皇子平静相处的。
毕竟他们這样的身份,闹得太僵,還是她吃亏。
三皇子压低声音說道:“你上次說的汪玉凤。”
汪玉凤三個字就是扎在徐晴身上的一根刺,一听到這個名字,她立刻声音冷了下来,“你和她的事情,与我无关。”
“与你有关。”
三皇子走過来,手压在徐晴左边肩膀上,“你听我把话說完,她有古怪。”
“古怪在让你动了心?”徐晴嘲讽道。
三皇子俯身,在徐晴耳边用只有两個人能听到的声音說:“你当女官那天,深夜,我和大哥二哥从宫裡出来回府时,有织女撒福活动,汪玉凤扮织女,我见了她一面,当时感觉心跳加速,怦然心动,回去甚至做起了春1梦。”
“我說過了,我对你们的事情不关心,不在乎!”
徐晴怒了。
干什么?
她都已经决定放手成全他们了,现在還要在她面前秀恩爱?
“你别急嘛,先听我說完。”
三皇子也急了,“一开始我也恍惚以为自己有点問題,后来连续三天都做了那些奇奇怪怪的梦,就感觉不对劲了。因为我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你。”
徐晴的离开让他心痛,越是心痛越是确定他到底喜歡谁。
“說不定你们是爱得深沉呢?”
毕竟和自己亲二哥两男侍一女都能做得出来,還有什么不行的?
“那如果大哥和二哥都和我一样呢?都一样怦然心动,都一样连续三天做春1梦?”
徐晴挣扎的动作停了,“你說什么?”
三皇子說道:“我每次做梦做到一半醒来,都到院子裡浇冷水,所以精神不好,但是大哥二哥自从那日见過徐晴之后,精神好得不得了,我感觉有古怪,当时以为他们是背着我用了什么提神醒脑的法子,想在学业上争一争就让人买通了他们府裡的人,一打听,并沒有什么药,反而两個人都在乞巧节那天之后派人疯狂找一個女人,当时我還不知道他们找的是同一個人,直到不久前,两個人都在宫裡找到了汪玉凤。”
三皇子顿了顿說道:“徐晴,我也不是一個沒经過人事的黄毛小子。”
每個世家公子开蒙之前都有专职教导那方面的通房丫头,他是皇子当然也一样。
三皇子說道:“当我得知是汪玉凤,而汪玉凤就是那日乞巧节见到的女人之后,联想到你所說的前世,惊出了一身冷汗。然后我骤然回想起大哥二哥的状态,那哪裡是精神好,那分明是男人满足之后的舒爽和透支。所以我怀疑,那三天,我們三個都在经历同样的事情,只是相互之间并不知道。”
徐晴被這强大的信息量给震蒙了。
“那……她到底是什么?”
是妖怪嗎?
還是有什么古怪的道家法子?
难道前世就是因为這样,所以二皇子和三皇子才是失心疯一样的共同伺候汪玉凤嗎?
那大皇子呢?
大皇子前世不会也是其中一個吧?
不不不。
這么想太可怕了。
徐晴感觉自己脑子都快炸掉了。
三皇子在徐晴身边蹲下,“你先不要急着和我划清界线,等我调查清楚再說行嗎?”
徐晴转身,面对着三皇子,“不论调查结果是什么,对我們之间的关系不会有任何改变。”
三皇子眼底的光渐渐暗淡了下来,“如果证实我是着了某些别有用心之人的道也不行嗎?徐晴,你不能這么对我,這不公平。”
“我們之间本来就不公平。”
徐晴长长的睫毛颤动,“你知道那些日子,我被关在无边的黑暗裡将我們之间的一点一滴想了多少遍嗎?很多很多,无数次。我无数次的问自己,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落得這样凄惨的境地。”
三皇子深深的凝视着徐晴的眼睛。
她眸光微闪,“因为你我之间本来就不对等,不公平。你是皇子,爱我时,我是宝,弃我时,我连路边的野狗都不如。你手上掌控着我的生杀予夺,你可以随时废掉我的手,毁掉我的鞭子。爱之欲其生,恨之欲其死。就像现在,你爱我,所以你可以冷静的分析一切,愿意低下高贵的头颅来恳求我。但是一旦這种感情過去,你就会像踢掉路边的野狗一样将我踢掉。”
“我不会……”
徐晴摇头,“不在于你会不会,而在于你能不能。那些日日夜夜,我想得很清楚了。”
以前娘死前拉着她的手說,晴晴,娘的晴晴,你答应娘,以后嫁人一定要嫁一個好人,一個底线高的人。
他底线高,对待旁人也会好,那么哪天他不爱你了也不会对你坏,不像你爹。
那时她不懂,只以为爹对娘不是真爱。
后来,她失去了三皇子的爱,也失去了一切,日日夜夜坐在床上,看着无边的黑暗,不断的回想起娘死前的话。
忽然,她就明白了。
年轻时以为爱是一切,爱永远不会改变,不会消失。
现在她沒這個自信了。
三皇子不是一個底线高的人,他可以机关算尽,可以装疯卖傻,可以下手狠辣,铲除异己,可以不在乎其他任何人的命,任何一切。
那么有一天,如果爱消失了,那么他也不会在乎她的命。
那么她等来的就将是彻底的黑暗。
徐晴的话很坦白,坦白到让三皇子无从反驳,只能沉默。
许久后,三皇子說道:“我送你回去休息吧。”
“不用了,我和其他女官一起回宫。”
“我护送你们。”
這一等一送,時間一耽误,就到了下午。
下午,女官马车队伍刚到宫门口,有個男人走了過来,在三皇子耳边說道:“殿下,去演武场给你递错误消息的小太监自尽了,家裡人也死光了,不過那匹发疯的马有問題,是兵部的。”
兵部尚书是大皇子的岳父。
這矛头指向很清楚。
三皇子血型一笑,“二哥倒是好算计。”
矛头指向大哥,他针对大哥,二哥坐收渔翁之利。
就算他不上当,他也沒证据,拿二哥沒办法。
偏巧了。
他是京城出了名的冲动莽撞沒脑子。
三皇子脚下一动,马屁迅速进宫。
演武场的马要還,徐晴右手的账也要讨。
三皇子骑马来到演武场,将马匹還了回去。
大皇子和二皇子已经毫无皇子仪态了,两個人皆是袒胸露背的躺着,旁边的小太监拼命的扇风。
两個人心裡那個苦啊。
這時間怎么過得這么慢啊,他们感觉今天過去,命都沒了,還要什么皇位?
两個人听见三皇子的动静已经沒力气做出反应了。
记时的香還在燃着。
這柱香燃尽,就要继续开始下一场比试。
下一场是真正的比武。
因为大皇子双腿不便,二皇子和三皇子先比,然后分别做轮椅上和大皇子過招,只准动用上半身力量,谁也不准作弊。
本来說三皇子不来的,沒想到又回来了。
林诺问道:“你還回来干什么?”
三皇子笑,“母皇,您教导的我們,做事要有始有终,虽然這分沒了,但是收尾還是要做的嘛。”
笑容不怀好意啊。
林诺点点头,“去吧。”
三皇子开始挑选兵器。
他选了一杆长枪,递给二皇子一個挑衅的眼神,来到二皇子面前,“二哥,咱们该算账了。”
二皇子做起来,灌了两碗凉茶,沒力气說话,但是不以为意。
大不了一上台他就认输,老三還能怎么样?
很快,香燃尽。
二皇子和三皇子上台。
林诺对996說道:“看吧,老二惨了。”
996:“不至于吧,好歹還在明面上。”
林诺:“人家明面上立莽撞冲动的人设都立了十几年了,就等着這一刻呢。”
果然一上台,二皇子還沒开口认输,三皇子直接挥舞长枪扫下盘,二皇子摔倒在了地上,然后就是连环十八揍。
三皇子也是下了狠手了。
老子都不当储君了,管什么后果,先报了仇再說。
终于,打够了,三皇子飞起一脚踹在摇摇欲坠的二皇子胸口上。
啪。
二皇子飞了出去。
刚刚好就那么巧,下半1身砸一個小竹笋上了。
惨叫声响彻天际。
二皇子飞速被送到了太医院。
996无语了:“宿主,這個季节哪来的小竹笋?”
“竹子一年四季都有,有小竹笋很奇怪嗎?”
996电波变成一双鄙夷的眼睛,“周围就稀稀拉拉两三根小竹子,哪裡来那么巧那么大的小竹笋?”
“哦,那可能是他命不好吧。”
996:“宿主,你是故意的。”只有你有能力控制植物。
林诺装傻:“這只是意外,我想原身是不会怪罪到我們身上的。”
996:“……”
果然,太医诊治后,二皇子关键部位受了伤,不過還好,只是轻伤,小心调理就沒事了。
林诺叹了一口气,可惜了。
996:“……”你就庆幸沒出事吧,否则原身满意度肯定下跌到五十以下。
林诺嫌弃的扫了二皇子一眼,行吧,看在原身這三個儿子都快被折腾死了的份上,给他们放個假吧。
不然,汪玉凤和老大老二都沒接触了。
林诺大方的宣布了放两天假的消息,那把三位皇子感动的啊,差点泪流满面。
林诺对996說道:“看到沒有,资本家一旦往死裡压榨,偶然有一天良心回来了一丢丢,人们就忘记了那些本来就是自己的正常权利,反而对资本家感恩戴德。”
996:“……”怎么莫名感觉自己中了一枪?
不不不。
996疯狂给自己洗脑,它绝对不能上了宿主的当,它家伟大的主神大人才不是资本家,它家主神大人是世界上最好最伟大的主神。
对,沒错,就是這样。
林诺回去顺便给已经快累死的汪玉凤也放了個假。
终于,可以休息了。
汪玉凤瘫倒在床上,一动不动,尤其是她的十根纤纤玉手啊,呜呜呜,她感觉已经彻底废了。
气运收集系统不耐烦的催促道:“你的进度已经很慢了,快起来干活,攻略进度再继续拖下去,积分将会开始倒扣。”
倒扣?
汪玉凤浑身一激灵。
不行,倒扣還不如换成药膏,找大皇子拉好感度。
而且大皇子对她好感度已经六十五了,說不定再拉一拉上個床,大皇子就能带她出宫,再也不用遭這個罪了。
汪玉凤立刻用三百积分兑换了药膏,然后让人去通知了大皇子。
大皇子飞速過来。
汪玉凤照样将那诱人的香水喷在了身上,用来勾起男人的欲1望。
大皇子好感度六十五,已经可以上床吸收他的气运了,一次怎么說也要换回来一百积分吧?
不然這男人也太废物了。
男人這玩意儿对汪玉凤来說就跟嚼甘蔗一样,刚开始气运高的时候换回来的积分就多,嚼着嚼着沒汁了,气运沒剩多少了,积分就少了。
然后到下個世界,又要用积分兑换浑身的皮相,什么美丽的脸,白雪一样的肌肤,唉。
汪玉凤有点累,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個头啊。
要不是为了活命,她才懒得伺候男人呢。
两個人约在御花园一個小亭子内见面,汪玉凤款款而来,腰肢摆动,身上的味道一如既往的吸引人。
大皇子喉咙干涩,可是转念一想起二皇子和汪玉凤之间的暧昧,顿时心下警觉起来。
汪玉凤来到大皇子身边,那甜腻的香味瞬间将他内心的警觉冲散了。
他忍不住想,一個女人而已,就算和老二之间有点什么又怎么样?大不了纳成妾,或者弄成外室囚禁起来就是了。
這么一想,大皇子放下心来。
大皇子拿了药就要走,小太监推着轮椅沒几步,汪玉凤似想起什么似的,叫了一声大殿下,然后冲了過来,在靠近大皇子的附近,汪玉凤脚步不稳,一下摔倒在大皇子身上。
软玉温香,领口松了几分,风光若隐若现。
“大殿下。”
汪玉凤花容失色的站起来,但是脚好像崴到了,刚站起来又跌回了大皇子怀裡,顿时跌进了大皇子心坎裡,他抬了抬手,想抱一抱美人,奈何肩膀疼,手臂疼,腰疼,脖子疼,哪儿哪儿都疼,连抬手都费劲。
大皇子脸青了,冷着嗓音吩咐道:“金宝,将汪女官扶起来。”
汪玉凤傻眼了。
她這招在過去的世界可是百试百灵,从无失败的。
咋的?
大皇子阳1痿啊?
汪玉凤起身后,大皇子尴尬的說:“最近太累了,過几日再来看你。”
汪玉凤:“……”
說得好像她不累似的?
她累得都快死了,不還是在专心营业嗎?
废物。
大皇子回到府邸,让府内的大夫全都過来将药检查了一遍,確認沒有任何問題之后,這才让大夫给他开刀上药。
但实际上,這個有系统加持的药膏根本不需要开刀上药,林诺之所以在破球的腿上开一刀,那纯是她埋得坑,同时也是为了掩人耳目,怕這药過于神奇引起宫内很多人不必要的猜测。
然后,大皇子并不知道這药的药理,只能依葫芦画瓢。
狗腿短,开刀也短。
大皇子至少一米八五,那腿长的啊,直接用刀从膝盖把肉切开,拉到最底下,避开筋脉,把药膏抹骨头上。
然后包扎好,第二天上药又开一遍。
大皇子躺床上,疼得脸色发青,几次差点忍不下去,惨叫声一声高過一声,跟高音大比拼似的。
淑妃一看,哭得眼睛都红了。
二皇子刚从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受伤的痛苦中缓過来就听說了汪玉凤将神医的药给了大皇子的消息,顿时迷惑了。
他的人一直在盯着汪玉凤。
母皇为了物尽其用,给女官们布置的功课不比他们這些皇子轻松。
汪玉凤也不在出宫教学的名单上,又沒有和外人联系過,进宫带的东西,他也收买嬷嬷全部偷偷检查過了,除了几件衣服和一些首饰什么都沒有,汪玉凤是怎么联系上神医,拿到药膏的?
有古怪。
二皇子躺在床上,琢磨着。
药膏的分量很少,即便是两盒也最多治疗一半,大哥肯定還会找汪玉凤。
现在還不必太着急。
只是,汪玉凤這個女人啊,他要尽快想個办法了。
女官到底是母皇的人,不好处理。
不過,如果到了最后還无法收服這個女人,那就只能杀了。
一想到要杀了這么個绝世佳人,二皇子心裡還是很抗拒的。
要不先享用之后再杀掉?
一想起汪玉凤,想起梦裡的颠鸾倒凤,二皇子血液就开始沸腾,然后——
啊——
二皇子咬紧了牙关别让自己叫出声。
他那儿好像伤口离开了,“寿海,叫太医。”
小太监寿海立刻去叫太医了。
林诺听到996的汇报,笑得脸都疼了。
她揉了揉两边脸颊,把福多喜叫了进来,“老二是在比武的时候受的伤,老三也不是故意的,你說朕罚老三,感觉不地道,不罚老三也不地道。要做点什么关爱一下老二呢?”
福多喜躬身:“皇上,要不咱们多赏赐一些东西给二殿下?”
“他是比武受伤又沒立功,赏东西让全天下都故意去受伤嗎?”
林诺装作沉思片刻后,說道:“這样吧,老二受伤了,朕很心疼,你找几個会照顾人的過去帮朕照顾老二。哦,对,把叫那個叫汪玉凤的女官也派去,她跟神医接触過,說不定神医教了她一些照顾人的法子。让她专职给老二换药。”
“奴才遵旨。”
汪玉凤一听,還有這好事?
這简直是瞌睡了老天爷送枕头。
她正愁沒机会接近二皇子呢。
她心高彩烈的收拾了东西就跟着几個医女去了。
她到的时候,二皇子刚刚重新包扎好,汪玉凤一进门,早上见大皇子喷的香水還沒散掉,那味道,和梦裡一摸一样,嘣——
哦豁。
又裂了。
“你!”
二皇子冷汗一层又一层的往外冒,還要忍,忍住钻心刺骨的痛。
他恶狠狠的指着汪玉凤:“你!给我滚出去!”
气运系统:“叮咚!二皇子好感度下降十,目前三十五。”
汪玉凤怒了,有病吧,她啥都沒干呢?
汪玉凤气鼓鼓的走了。
气运系统說道:“早跟你說了,攻略男人不要太依赖系统道具,你依赖系统道具,好感度涨得快也跌得快,你要用心,用心攻略的才能稳定在一個数值。”
汪玉凤撇撇嘴,什么稳定,明明是男人花心。
汪玉凤是奉皇命来照顾二皇子的,二皇子又不能赶她走,只能让她尽量离自己远一点。
偏偏,他伤的部位那么敏感,汪玉凤還专职负责上药。
這哪裡是暧昧,是赤果果的色啊。
于是,上一次药,裂一次,上一次药,裂一次。
林诺贴心的帮他延长了假期,让他好好享受享受,洗洗脑子裡的黄色废料。
林诺对996說道:“看到了嗎?国家反诈中心为什么一直告诉我們要远离黄赌毒,這就是理由。”
996:“不要跟我說!我們系统沒有這個功能!我們是精神恋爱,纯纯的柏拉图!”
林诺:“我也沒說你呀,怎么這么敏感?欲盖弥彰呀?”
996电波从白色变成了娇羞的红,“我我我,我沒有!我不是敏感!”
林诺:“……”
太欲盖弥彰了。
這小智障在谈恋爱方面肯定有什么秘密。
林诺追问道:“你们系统是怎么谈恋爱的?”
996:“哼,你一個母胎单身沒资格问我。”
林诺:“說得好像你不是似的?”
996:“……我我我,我不是,我有谈過……”
林诺敏锐的问:“不会是单相思吧?”
996:“呜呜呜,坏宿主,我不要理你了。”
林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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