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走心对话
“喂,我正在你家门口等你。”薄清川低沉磁性的声音通過电流传入耳朵。
听到這個回答的时候,江月白觉得自己很幸运遇到薄清川,一個温柔细心到极致的男人。
“我在你家门口。”江月白低头整理着自己的情绪。
“那你等我,我上来。进电梯可能信号不会很好,数到30我就上来了。”薄清川感觉对面的情绪有点不对,率先安抚道。
“哦。30,29,28,27,26”
在江月白数到11的时候,电梯“叮”的声音传来,江月白立马转身盯着电梯门慢慢打开,从裡面走出了他此刻最想见到的人。他穿着一件白衬衫,下面是一條黑色西装裤,穿的很好看,然后在慢慢走进他。
“是想先来我家看看嗎?进去吧。”薄清川接過江月白的行李箱,打开自家大门,从鞋柜裡拿出一双新的拖鞋放在江月白的面前。
“先换上吧。之前去超市的时候看见了就买了。”
江月白换上拖鞋,收拾好心情,跟在薄清川后面。
“我给你倒杯水。”薄清川走向厨房去倒水。
江月白走到沙发处,直接坐下了,他此刻在思考着自己的莫名其妙的的心情缘由以及对自己刚刚满心希望来见薄清川却沒看见人那一刻的失望。
“给。”薄清川把水杯放在江月白面前,坐在江月白的斜对面。
“谢谢。”江月白双手拿過桌子上的水杯,低头慢慢的喝着。
“白白?”薄清川看见江月白听见這個称呼一下子像是回過神来,“怎么了?”
“我,我想一下怎么說。”江月白放下手裡的杯子。“我就是刚刚来找你沒看见你,觉得心情有点低落,一時間不知道怎么调整回来。”
“白白,看着我。你沒看见我只是因为我刚刚也很想见白白,所以提前去到白白的家门口等你,而白白也是。我們這是对彼此的重视,白白要相信我会等你,找到你的。”薄清川温柔的跟江月白說着。
“薄清川,我沒谈過恋爱。我也知道不能着急,我們之间還有很多地方沒有磨合過,如果只是草率的在一起了,那以后闹得不愉快了我肯定会后悔的。”江月白看着薄清川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說出来,然后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心思传递出来,“所以你能不能告诉我要怎么来?”
薄清川拉過对方的手,把它包裹在自己的手掌中,“白白,我也沒有实战過,我們都是沒毕业的小学生,白白,這么聪明,我們互相学习如何去相处好嗎?而且,我是荧幕上的人,白白如果跟我谈恋爱了,那白白以后的一举一动会有很多人在看,你的穿着会被人扒出来,你的一日三餐大家都会找蛛丝马迹来判断我們是在一起吃的還是不在一起吃的,即使你不需要這些流量,但是大众不会去考虑你的想法,我們在谈恋爱的时候上头,他们在看我們的时候也上头。這些压力我不想白白全部接受。”
江月白听到這些话,却沒有想要退缩,“我现在参加了陈导的综艺,凭我的长相,我到时候肯定会有一部分的小粉丝的吧。”說到這,江月白不是很自信,薄清川笑着看着可爱的江月白,肯定的点头“那必须的啊,白白长得很好看呢。”
“那他们肯定也会去扒我的信息啊,所以跟薄老师谈恋爱的坏处就是从一部分人扒我到一大群人扒我信息。”
薄清川看着对方一脸真挚的模样,心裡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的撞了一下。
“所以,江月白你愿意跟我进行一段時間的暧昧期嗎?我想看一下我們之间哪些地方需要磨合,我想看我能不能给你最好的初恋,我想把我拥有的东西都给你。”
薄清川說出這话的时候,他觉得他一点也不成熟稳重,明明应该慢慢来,再相处一下的,怎么這么快就說出来了。
但是說出来之后,他觉得自己心底有些期待和高兴。
“薄老师,暧昧期可以亲亲抱抱嗎?”江月白语出惊人。
這话把薄清川也惊到了,還有這個福利嗎?“白白,那些亲密的举动要我們正式谈恋爱的时候才可以做。暧昧期就是让我們试着相处一下,防止我們是因为一瞬间的上头而开展了一段恋爱。”
“不能亲亲抱抱啊。那亲脸颊可以嗎?”江月白期待的看着薄清川,眼神放光。
薄清川后槽牙咬紧,自制力一再被挑起,最后他克制的点点头,理性還是败给了内心的渴望。
江月白从沙发上起身,坐到薄清川旁边,把自己的头抵在男人的肩膀上,嘴上還說着,“這不是抱抱亲亲啊,只是弟弟累了靠在哥哥肩膀上而已。”
薄清川被江月白的动作震惊的一动也不动,他挺直身板,又想到会不会让肩膀靠着不舒服,又小幅度的松弛肌肉。
原来肩膀被抵着的滋味如此磨人,但是心底的高兴像喷泉眼一样止不住的冒泡。
两個人安静的靠着,也沒有做其他事。
江月白的心脏也在狂热的跳动着,這個行为是江月白三天沒跟薄清川见面积压的情绪冲动刺激大脑而做出的行为。
紧张的情绪一直充斥在大脑中,他整個人很僵硬,丝毫不敢乱动。
靠在薄清川的肩膀上,薄清川身上洗衣液的味道夹杂着一丝奢侈大牌香水的味道,很好闻很舒服,就像薄清川给别人带来的感觉,高冷不好接近,本质却是一個很温暖很温柔的绅士。
“叮铃铃。”薄清川的手机电话响了,但是他却沒有动作。
江月白嘴上說着,“薄老师,你电话响了。”却靠着一动不动,也沒有从对方肩膀挪开的想法。
“沒事,不急。”
对方這么纵容自己孩子气行为,江月白感到不好意思了,他立马从薄清川肩膀上起来,立正做好,“薄老师,你接吧。我不累了。”
薄清川低低的笑出声,“好,听白白的。”
江月白的耳朵像是被下达指令一样,红晕从耳垂蔓延到耳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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