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飞驴腿!
听着丧尸的嘶吼声,上官微微有些急躁,“怎么办?”
似乎自己才刚变厉害一点,就因为自大陷入了陷阱。
在上官能手够到的地方,有一根装着电线的白管,是用来引线路的,不過他并沒有考虑。
這种在墙壁上的电线管十分不结实,自己的体重,加上萌娃的体重這根线绝对承受不了。
上官又产生了把萌娃扔了的想法。
看到上官的眼神不对劲,萌娃尽量显得自己比较乖巧,眼神卖萌。
“呼…………”
算了,自己果然還是做不了這种事。
一楼只有一個玻璃墙,這是现在比较高档理发店的统一装饰。
完全不用考虑了,一楼是绝对不能去的,现在只有向上。
上官抬头看了看上方的建筑。
理发店有個二楼,這是由一個私人的房屋改装出来的理发店。
距离二楼三米,墙壁的正中位置還有一個凸起的地方,完全可以用来搭把手。
上官用手摸了一下,瓷砖与墙面之间還有一些缝隙,大概几厘米宽。
脑子裡還有服兵役时所接受的知识、技巧,這样短距离的攀爬应当是沒有問題的。
虽然回归社会后,训练懈怠了,但是依照现在的身体素质,应当是沒有問題的。
“小鬼,进包裡去。”上官将背包放在萌娃的面前。
“嗯嗯。”萌娃十分听话的钻了进去,一脸乖巧的看着他。
“妈呀,這人太可怕了,刚刚差点死掉。”萌娃心裡想:
“不能出問題了,再任性的话就真的会完蛋。”
上官看萌娃变得十分乖巧,也是感到怪怪的。
萌娃钻进书包后,只能出一個脑袋,上官将书包背上,开始攀爬。
手指放在瓷砖的缝间,微微用力,试了试,“可以。”确信后,上官将腿蹬了上去。
一步两步。
随后抓住墙壁上凸起的地方,手臂用力,身体开始上升,最后左脚一勾,上官贴近墙面,站在這個凸起的地方。
如果只是他一個人的话,他不会害怕,但是此刻他的背后,背着一個小女孩。
在這個高度摔下去,以他的体重,還有现在的状况,萌娃非死即伤。
因为此时很重要,萌娃根本不敢乱动,紧闭着眼睛,内心祈祷。
上官贴紧墙面,在這個凸起处缓缓的移动,看着下面躁动的丧尸群,他深吸一口气,他记得這两边有两扇窗户。
上官随便选了右边,墙面有個拐角的地方,這裡是最危险的,因为到达這裡,就已经远离了屋檐的地方,如果掉下去就是被分尸。
上官移动到了這個拐角处。
他愣了。
“這该死的,防盗窗…………”
這個地方居然有個防盗窗?户主是有多小心,這個防盗窗让他非常难受。
在当今的社会,防盗窗的普及已经非常广泛,這样的设备的确保证了户主的安全。
但在发生火灾的时候,也是致命的,防盗窗如果沒有设出入的地方,会把户主直接堵死,完全沒有逃生的机会。
而在上官眼前的這個,就是這种完全堵死的防盗窗。
处于這個拐角处,上官十分的难受,他最讨厌的就是面临選擇。
但是细细一想,他也并沒有選擇,如果是回到屋檐上,迟早就会死。
人性好赌,如今何不赌一赌?
沿着凸起的部分走,上官渐渐贴近這個窗户,但是凸起的部位无法连接到這個窗户,上官与窗户之间還有两步的距离。
“呼…………”
上官吸了一口气,他现在這個位置,贴紧墙面,无法非常自如的跳過去。
脑中仔细想想应对的方式。
上官又向上爬了些,他打算从高一点的地方向窗户跳。
到达了预定的位置,就是现在!
身体轻微的旋转,向着窗户跳過去,上官闭上了眼睛。
“当!”
上官感到自己摸到了防盗窗。
睁开眼睛,“太好了,過来了!”上官心中狂喜。
這时。
防盗窗哐当一下,因为它长時間的老化生锈,松动了。
上官便要被防盗窗拖着掉下去。
“我靠!!!”
“啊啊啊啊啊啊!!”
萌娃被吓得将头缩进包内。
不行!
受到惊吓,飞驴腿被触发。
在落下的一瞬间。
上官借助丧尸的头,再从掉落的防盗窗处得到进一步助力。
直接登到了窗户处。
面对這面玻璃窗,上官怒吼。
“老驴飞踢!”
窗户直接被上官踢碎,手够到窗户边框,上官迅速的钻了进去。
进来后,上官发现這裡是一個普通的厨房,地上碎了一地的玻璃渣。
上官的左手开始流血,只是刚才进厨房的时候,被打碎的玻璃划到的。
“呼…………”上官剧烈的喘息。
這不是累的,是被吓到的,哪怕再大的胆,遇到刚才那种情况,他想任何人都会害怕。
這個厨房乱糟糟的,仿佛经历過一场剧烈的打斗,垃圾桶被打翻,带着一些恶臭的厨余垃圾散落在地上。
被打翻在地上的筷子,随处放置的菜刀,那上面似乎還有血迹。
处处证明显示,這裡恐怕不是也不是什么特别安全的地方。
不過比起刚才的屋檐上,這裡算是好太多了。
“嘀嘀…………”血液从上官的左手流出,滴落在地面上。
這时,疼痛提醒着他,自已受伤了。
上官看着几厘米长的伤口,得赶紧处理一下,既沒有好好休息,补充足够的能量,现在又受了伤。
這可不是個好状态。
上官看着厨房中的东西,寻找有什么能用到的东西。
過了一会儿,上官很幸运的找到了一瓶白酒,60度的高纯度白酒,看着伤口,毅然决然的倒下去。
“啊啊啊啊!!”
上官的脸痛的通红,酒精刺激着伤口,同时也帮助他消毒了。
他還找到了一個保鲜膜,但是厨房裡很容易能找到的东西。
将手包上,這個东西能帮助自己让伤口与病菌隔离。
但是他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体内存在着比细菌强大无数倍的病毒。
他现在的行为,对于他的状态来說根本就是多此一举。
“未,未婚夫。”听到上官的惨叫,缩到包内的萌娃還是忍不住伸出了头。
“嗯,嗯?”上官忍着疼问。
“怎么了?”
“我們這是在哪裡啊。”萌娃问。
“我們在理发店二楼的私人厨房。”
“也就是說我們還活着?”
“对。”
“呼………………”萌娃松了口气。
上官休息了一会儿,开始打量四周,這裡毕竟不是长久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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