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7节
“行了行了。”
陈汉升听得很不耐烦:“要不你教我個办法,怎么样让她们循序渐进的彼此接受?”
“我想不出来。”
王梓博很干脆的回答:“但是我就觉得不妥。”
“切!”
陈汉升冷哼一声:“想不到活佛竟在我身边,你他妈离老子远一点,真怕沾上一身舍利子的味道。”
“舍利子那是和尚才有的。”
王梓博被嘲讽也不生气,但是他又怕陈汉升生气,所以嘀嘀咕咕的小声反驳:“我又不吃素,哪裡会有舍利子,再說了就算一直吃素,也不一定会有舍利子的......”
“你他妈的。”
陈汉升先是无奈,后来也忍不住扑哧一笑。
一般情况下,非常好的朋友可以分为两类:
一类是相似型,比如說萧容鱼和边诗诗,两人都是甜美活泼的性格,也同样喜歡吃甜食;
還有一类是互补型,比如說沈幼楚和胡林语,沈幼楚娇憨温柔,胡书记凶悍還有些鲁莽。
陈汉升和王梓博也属于互补型,尤其两人還是一起长大的小伙伴,陈汉升嚣张跋扈的狗脾气,王梓博适应了這么多年以后,现在也只是觉得“還好”。
“先找個地方吃点烤串吧,吹吹牛逼。”
下了机场高速后,陈汉升看着繁华热闹的建邺市中心說道。
美国那边想找個地方吃宵夜真是困难,市区除了酒吧,商场旅馆早早的关门了。
至于郊区那些地方,陈汉升不带保镖,又不能熟练使用ak47的情况下,去了也是给人家送温暖。
還是国内好,至少对陈汉升這种人来說,国内要舒适的多。
王梓博开到仙宁大学城一家烧烤店,5月初的时候气候最宜人,门口坐满了年轻的大学生,一個個脸上都带着青春的笑容,吃着油滋滋的烤肉,谈着宿舍裡的故事,骂着傻逼逼的学校领导,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星光灼灼,晚风杳杳,一切都是那么的熟悉和舒适。
所以王梓博点菜的时候,陈汉升打给了金洋明:“小金现在有空嗎,我人在中国,刚下飞机,出来吹会牛逼。”
金洋明听到召唤很快就到了,他和王梓博也不是第一次见面,打個招呼后就给了陈汉升一個热烈的拥抱:“四哥,你真不愧是咱们宿舍的牌面,我們其他五個人都沒有结婚呢,你孩子都有两個了,而且母亲還分别是两個学校的校花......”
“好好好......”
陈汉升赶紧打断:“小金你私底下崇拜一下就行了,這种事不适合公开宣传。”
其实建邺還有另一個室友李圳南,但是李圳南的性格稍微有些古板,估计很难理解這些操作,所以陈汉升這次叙旧就沒叫他。
至于金洋明为啥知道陈汉升的事情,因为他是冬儿的男朋友啊,而且今年1月1号跨年夜那天,小金也是過去和“幼楚党”一起度過的。
放宽一点标准的话,小金应该属于“幼楚党”的预备党员,他啥时和冬儿结婚,啥时就能转正。
等到金洋明落座后,陈汉升招招手叫着老板:“麻烦来两瓶雪花。”
陈汉升在美国憋的太久了,今晚就和王梓博整了点白酒,不過他知道金洋明的酒量,压根喝不了白的。
“啥意思嘛?”
沒想到小金好像受到侮辱了,一脸的不乐意:“四哥,张卫雨都和我說了,在你们那边說‘不行你就喝点啤的吧’,其实是瞧不起人的意思。”
“你听他瞎鸡把扯。”
陈汉升笑着說道:“梓博,我們那边有這样的說法嗎?”
“哪有啊。”
王梓博也沒听過:“不過张卫雨以前是混社会的,可能他们的圈子流行這個,我們随意喝点不灌酒的。”
不過越是這样說,金洋明越是坚持,陈汉升估计小金现在管着两家酒吧,酒量应该有所提升,所以就想表现一下。
“既然金总开口了,那就喝点吧。”
陈汉升亲自给小金倒了一杯清澈的白酒,接下来三個人就轻松的闲聊起来了。
金洋明吹嘘筹办第二家清吧的时候,自己摆平了多少关系,下一步就准备进军1912酒吧街了,成为建邺地下皇帝的那一天指日可待。
王梓博谈着国内的电脑软件市场趋于饱和了,看着sci上面的研究方向,以后可能要走进“万物智能时代”。
陈汉升沒有兴趣讨论事业,果壳电子的发展有既定计划,他只是嗦着麻辣田螺,偶尔问一下那家“遇见你奶茶店”的门店开在哪裡。
一個小时后,陈汉升和王梓博沒啥感觉,不過金洋明已经喝醉了,他酒量虽然有一些提升,但是還远远达不到和陈汉升推杯换盏的程度。
10点左右的时候,陈汉升打個电话叫個司机過来,让他帮忙开车。
在车上的时候小金酒劲发作,咋咋呼呼的說着醉话,无非是“自己人生已经很满足了,有了事业,也有了女朋友,還有牛逼哄哄的兄弟......”
“他沒事吧。”
副驾驶上的王梓博扭過头,关心的问道。
陈汉升和金洋明同坐后排,他观察一下小金的状态說道:“沒什么大問題,不能喝還他妈装逼,和读书时一模一样。”
“谁......谁說我装逼!”
金洋明大声說道:“我這人从不装逼,除了有时候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
“嚯!這是要酒后吐真言了?”
王梓博颇为兴奋,能够听到一点别人的小秘密,似乎還带着点颜色。
“不是酒后吐真言。”
陈汉升缓缓的說道:“小金那句话的意思,他刚才沒管住鸡把,尿你车上了。”
“我......操!”
王梓博不顾正在行驶,急的就要开门下车,不過被陈汉升拦住了:“尿都尿了,明天让人洗一下吧,然后再换套内饰。”
“這狗日的怎么這样啊,一点沒酒品!”
王梓博委委屈屈的抱怨。
先把小金送回家以后,陈汉升叮嘱司机明天去更换内饰,他自己拿了套衣服和王梓博打车回去了。
现在王梓博在建邺也有家了,所以他们直接来到金基唐城小区。
边诗诗听到敲门声過来打开,看见两個浑身散发着酒气的男人,還有一股若有如无的尿味。
“我以为你今晚会去沈幼楚那边呢。”
边诗诗知道陈汉升今天回来,不過第一反应也是他要去找闺女。
后来吃饭时王梓博发信息汇报,诗诗同学才明白陈汉升怕被扇耳光,准备缓两天再過去。
听上去是挺可怜的,不過想想陈汉升的所作所为,只能用“活该”来形容。
所以边诗诗一点不同情,她還单手叉腰,俏生生的指着陈汉升說道:“小鱼儿都不想搭理你了,只想远远的离开,结果你還把她孩子给抱走了,真不怕小鱼儿和沈幼楚产后抑郁嗎?”
边诗诗可是湘妹子,既热情甜美的一面,也有泼辣不惧强权的一面。
“我也怕她们产后抑郁啊。”
陈汉升“据理力争”的反驳:“所以又找了一個孩子给她们,這样有了情感寄托,也就不会产后抑郁了。”
“我......”
边诗诗觉得胸口一闷,哪有這种歪曲事实的辩论。
“诗诗啊,反正都已经這样了。”
陈汉升這时候又反過来劝着边诗诗:“我建议你看开一点,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喝什么喝什么......”
“别說那么多了,赶快去洗澡吧。”
王梓博推着陈汉升走进卫生间,不让他在這裡胡搅蛮缠。
“有個事我问一下。”
不過陈汉升沒动脚步,他神情還有些严肃:“我听梓博說,你们打算這個月20号悄悄的领证,不准备举办婚礼了?”
這個月20号正好是“520”,挑這一天领证应该是边诗诗的想法,但是不举办婚礼肯定是经過两家大人同意的。
陈汉升心知肚明原因,为了不让自己的幸福灼伤到最好的朋友,所以诗诗同学宁愿不举办這场婚礼了。
“不办啦!酒席那么麻烦,礼节那么繁琐,想想都头疼。”
边诗诗撇撇嘴,一副“因为我怕麻烦,所以才不想举办婚礼”的模样。
其实這個牺牲非常大,不過陈汉升知道边诗诗已经下定了主意,所以也沒有多劝,也沒有把“感谢”挂在嘴边,他直接跳過這件事,笑嘻嘻的打趣道:“那你们领证后可得抓紧啊。”
“抓紧什么?”
边诗诗一時間沒反应過来。
“生宝宝啊。”
陈汉升挑挑眉毛:“我和王梓博是一起长大的,要是咱们两家孩子也能一起长大,這样多有意思啊,所以年纪最好不要很悬殊,不然玩不到一起......”
“洗你的澡吧!”
边诗诗很不好意思,她现在還和王梓博分居两室呢。
陈汉升洗澡的时候,边诗诗在客卧裡铺床,王梓博在客厅裡泡好一壶茶以后,慢吞吞走到客卧门口,盯着边诗诗忙碌窈窕的背影。
“你干啥?”
边诗诗注意到了,扭头问道。
“嗯......嗯......”
今晚王梓博喝酒壮了胆,忸怩一会终于咬牙說道:“其,其实我最喜歡女儿!”
王梓博生怕被骂,說完就赶紧跑去主卧的卫生间洗澡了,留下边诗诗一個人愣了很久,然后才红着脸啐道:“不要脸,不過......”
“我也喜歡女儿呀,如果能和小小鱼儿一样可爱最好了。”
边诗诗弯着月牙儿似的眼睛,甜甜的幻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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