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邂逅漂亮女人
毕业后,我和女友多次寻工作无果,便一起到了一家宠物店打工,一個月前,发现她给宠物洗澡洗到了客户的床,苦苦挽回不了后,我流着泪无奈的接受了现实的残忍。
在宠物店,我每天都過得很苦逼,工资低老板凶同事踩。直到有一天,我遇到了那個对我恨之入骨后来却把我拉进女子监狱工作的女人。
她之所以恨我入骨,是因为我趁她喝醉动了她。
故事开始的那天,我照例是着班,打扫完一片狼藉的宠物店,走出店门口,在隔壁便利店买了一包五块钱的软白沙,疲惫的靠着墙点了一支烟。活着沒有盼头,想死更沒有理由。曾经的理想都见鬼去了,每一天過得像行尸走肉。
店门口的台阶,一字排开坐了一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個白·嫩的小萝莉,全身汗津津的,bra在校服下若隐若现。青春,真可爱青春。
我叼着烟看着那個小萝莉,她一边打电话,一边眨巴眨巴眼睛看我,然后看向路边。我又抽了两口烟,一部宝马停在路边,小萝莉走過去,青春,真可爱青春。
小萝莉开了宝马车的门车,开车的是一個戴墨镜的秃顶大叔,大叔抱住了小萝莉,黑黝黝的手伸向了小萝莉。
我在心裡骂,禽·兽。
苦逼啊,我悟了,這個纸醉金迷的花花都市,并不是一個农村孩子的天堂。
“张帆,干嘛呢?是不是又偷懒?”一個粗裡粗气的声音将我从沉思惊醒。
一扭头,店长何花,老板是她干爹,我們叫她花姐,正怒目冷对着我。
我把烟头丢掉,奴颜媚骨的问:“花姐有什么吩咐。”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我在店裡忙得要死,你倒是闲的很,躲在這裡偷懒抽烟,沒点进心,难怪你女朋友跟有钱人跑了。”
看着她下开合的两片薄薄殷红嘴唇,我已经在心裡把它骂了一百遍。
女友的出·轨对我打击无疑是巨大的,偏偏每天来班還要受到店长的好心提醒:這点事都干不好,难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给狗洗澡都不会洗,难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拖地都拖不干净,难怪你女朋友跟人跑了。
我女朋友跟人跑了,跟拖地干不干净有毛线关系。
“有個客户打电话来,要我們门给它宠物洗澡!手脚利索点!”她把服务单塞给我。
在這家绝望的宠物店,做着绝望的工作,领着着绝望的工资,老板心眼太多,手下心眼太少;加薪是個童话,加班才是现阶段的基本国情。
行,干脆辞职吧。咬咬牙想半天。唉,還是算了,等找到新工作再說。
拿着服务单,我到了那個很豪华的小区,经過了保安的两层盘问,找到了客户的门前。
门开了,我一愣,一個漂亮的美女,一套名贵丝制睡衣,头发性·感的披散着,身材高挑,丰满,成熟带着一股子媚劲,随便看一眼都会动坏的念头。一股酒味和着她身的体香味扑面而来。
我一身脏兮兮的工作服,手拿着洗宠物的盆等洗具用,站在她面前,莫名涌起一阵自卑,自卑到尘埃裡去,开出一朵烂菊·花来。我低声跟她說我是宠物店的员工。
“打了三天的电话,到现在才来,你们宠物店什么服务态度?”她盯着我抱怨道,那双眼睛,妩媚却又凌厉逼人。
我低声道歉:“不好意思,小姐,我們最近這段時間较忙,店裡也缺人手。”
“你把鞋子换了,那只猫在厨房,你自己进去找。”她鄙夷的看着我的脏鞋子,用命令的语气。
换了拖鞋,我进了她家,她家装修华丽,高端大气,巨幕墙壁电视,大沙发有一套洁白的婚纱,茶桌一些吃的,還有一瓶喝了一大半的洋酒。
我进厨房,厨具有好几個麦当劳的外卖纸袋,在那個豪华的大厨房角落,一只白色博美犬正在吃麦当劳鸡翅,這世道,狗都吃得我好。
我等它吃饱,抱過来,看着狗盘子裡吃剩的两個鸡翅,我咽了咽口水,是到了晚饭的時間了。抱着它进了卫生间,开始给小狗洗澡。
那個女的在客厅,打电话和她男朋友吵架:“你把你的狐狸猫给我弄走,不然我把它送给兽医。你要搞清楚,這是我家不是你家。抱歉,我不可能原谅你。你外面漂亮女人多的是,你愿意和谁结都行,别再找我!”
我偷偷往大厅瞥了一眼,她把手机往沙发一扔,拿起酒瓶子喝了几口。
又是個为情所困的。
她突然扭头過来看我,犀利的目光咄咄逼人,吓得我急忙低头继续给小狗吹干。
“那個兽医,那個兽医!”她在叫我。
“什么事?”我心裡很不舒服,我和女友都是学心理学的,這個冷门专业很难找工作,一天应聘遇到了我們宠物店老板,說你们学心理学是医学,我們搞兽医的也是医学,差不多都是一样的。我們老板太有才了。
我洗手,走出来问她什么事。
“有烟嗎?”
“有。”
“给我一支。”她的声音不对劲。
我走過去,从裤兜裡掏出软白沙,把烟递给她,她伸手過来接烟,我心裡咯噔一下,烟掉在了地,她的眼圈红红的有些肿,原本明亮的眼珠子裡有血丝,明显是刚哭過。
我赶紧把视线移开不敢看她。
烟掉在地了,我急忙又拿出一支烟给她,她接了過去:“打火机。”
我给她点。
她的手,有一條很长很深的伤疤,新伤,血迹還不是很干,另外一只手,也有一样的一條伤疤。
我跟她說我干完活了,意思是叫她付钱。
她不說话,一直看着手机发着短信抽烟,我不敢坐下,怕弄脏了沙发。
我看着她,靓丽丰满,胸脯圆滚,浑身雪白,禁不住咽了咽口水。
差不多抽完了一支烟,她把烟头往地板一扔,說:“什么烟那么难抽!”
我心裡一股火气,要是有钱的话,谁愿意抽五块钱的烟,我不高兴的說:“要么你别抽,抽了别嫌。”
她瞪着我,我不敢和她对视,把视线移开了。
“猫洗好了?”她问我。
我說洗好了。不知道她为什么叫那只博美犬是猫。
“我。去拿钱给你。”她站起来,一步三晃悠的走向房间,她已经把那瓶洋酒喝完了。
走到卫生间门口,她往裡面看了一眼,进了卫生间,然后大声叫我:“兽医!過来!”
我急忙過去:“怎么了?”
“你拿我的浴巾给猫洗澡了!”她气势汹汹问我道。
“刚才拿着花洒调水温,不小心洒到浴巾了。”我实话实說。
“這面還有毛!你還狡辩!”她怒道。
浴巾面果然有狗毛,我不知道怎么会有狗毛,但這真不是我弄去的,我解释說:“我沒有用你的浴巾给猫洗澡,我們有自带的毛巾,每次用完都带回去洗干净消毒。”
“那浴巾面为什么会有毛?”她大声打断我的话。
“我說了我們有专用的毛巾!你是不是找茬的!”我也发了火。
“你敢凶我?好,我马投诉你。”她推开我出了卫生间,拿起沙发的手机给店裡打电话,“你们门的兽医,什么服务态度?把我的浴巾给猫擦身体,還死不承认,居然敢骂我。”
我听见电话那头我們老板一個劲地道歉說对不起。
完了,我回去又要被骂了。
打完了电话,她进了房间拿出钱包,从钱包裡掏出一沓零钱厌烦的甩在我身:“拿去!”
她的眼裡,我连條狗都不如。我看着那些钱一张张的飘散,像我支离破碎廉价的自尊,散了一地。我的火气噌的冒起来,我走去,一巴掌狠狠扇她脸,一声清脆的巨响,打得我手都震得发疼。
她愣了一下,才回過神来,爆发了:“你敢打我!我从小到大沒人打過我!我打死你!”
想不到她直接和我动手,拿起茶桌的酒瓶子砸過来。
我心惊,却沒闪過,酒瓶子重重砸在我胸口,女人疯起来真可怕,她冲来,一巴掌還给我,幸好我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臂,她想要挣脱。我死死抓住另一只手,两人扭在一起,我顺势一压,把她压到沙发,整個人睡在了她身。
她憋红了脸:“放开我!”
“我放你大爷!你他妈的被男人甩了喝醉把气撒我身!”我骂道。
她两手被我抓着,嘴巴靠来咬了我手掌一口。
我疼得啊的叫了一声,手掌一道深深的牙印,血从牙印渗出来,這疼痛也激起了我更大的怒火。
贱女人,敢咬我,我也朝她手臂咬了下去,她见状把手臂挪开,头一转過来嘴巴却和我的嘴巴贴到了一起,我正要使劲,却发现两人是接吻的状态,头脑跟着一热,我骂道:“你敢咬我,我让你付出代价!”
人一旦冲动,也成了魔鬼。
我怒火攻心,已经完全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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