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章 后街的对峙
我也觉得自己有点過分,于是道歉道:“对不起嘛。”
贺兰婷骂道:“给我滚下去!”
语气极为强硬,毫无商量的余地。
我說道:“這,你让我在這裡,跟次一样,我怎么打到车嘛。”
贺兰婷从控台拿了一瓶喷雾,我一看知道什么东西。
防狼喷雾。
我一挡住眼睛:“我滚!”
急忙的连滚带爬的下了车。
她一脚踏油门,消失了。
靠,太残忍了。
真有把我扔在這裡,有车了不起啊。
每次都這样。
說话不和,直接发火,发火了把我赶下车,算你狠。
走了一段路,打了车。
她說她会在监狱裡做下去,不离开,是真還是假?
是为了我,不忍离开,或是因为其他原因。
或者真的是逗我玩。
好在,目前還有個朱丽花,花姐,哪怕我离开,花姐也会帮着我。
回去了旅馆裡。
這段時間,想事情太多,担心的太多,睡觉都睡不好,班也晕晕沉沉,白天也是晕晕沉沉。
回到了旅馆,躺下来,睡觉。
本来不想睡觉,但是实在累。
睡了一会儿后,手机响了。
陈逊找了我,說后街有事,需要我去处理。
我迷迷糊糊问什么事。
他也不說。
好吧,那去处理吧。
我洗了脸,過去了。
结果,从沙镇過去,在明珠酒店那裡,门口,看到很多人了。
這场面,熟悉得不得了。
明珠酒店纠集着一大帮人,一看是我們的人,明珠酒店对面,是东趣酒吧,楼下也是一大群的人。
司机开车過去的时候,說道:“是在打架了嗎。”
双方对峙的人,不下于百人。
在我們的队伍,有陈逊的人,也有之前我們收编的什么竹筏竹林的一大帮人。
而对面,不知道哪帮人。
车子开過去了后,我让司机放我在這裡下车了,我给了陈逊打电话。
陈逊问我在哪,我說明珠酒店過来。
他把车子开過来到我身旁,我了他车。
我指着那边隔着马路的两帮人:“怎么呢這是。”
陈逊說道:“明珠酒店,我們的人。”
我說:“我知道。”
陈逊指着对面:“那边,明媚美容店叫来的。”
我說道:“靠,环城帮!”
陈逊說:“是环城帮,直接从沙镇過来了。過来這裡用不了几分钟。”
我說:“他妈的這群王八蛋,抢了沙镇我不管,连我們后街也来抢了嗎。”
陈逊說道:“是手下去收保护费引起。”
竹筏竹林去收保护费,然后,他们拒交,然后闹起来了。
我问:“为什么拒交。”
陈逊說:“他们沒把我們放在眼裡。”
我說:“沒把竹筏竹林的放在眼裡吧。”
陈逊說:“闹大了,他们叫人,我們也叫人。”
我问道:“這么說来,他们的连锁店要开业了啊。”
陈逊說:“已经放了鞭炮,說是试业。”
我說:“到别人的地盘,還别人嚣张,环城帮是真的想占了這裡不成。沙镇的還沒打下,连我們后街的也要弄了?维斯不是不知道,次喝酒的时候,龙王也给他介绍了彩姐的人管着后街,我和你替着彩姐管,他還来闹事。分明是沒把我們放眼裡了!”
陈逊說:“既然不放在眼裡,那先打了再說!”
我說:“别冲动。我担心,他们真的都有带枪。”
陈逊說:“带枪也要打,已经踩到地盘了,沒有商量的余地!”
這倒是,在自己地盘都說不了话了,他们還敢拉人来对打,那還有商量的余地嗎。
陈逊看着我,征询的目光。
我咬咬牙,說道:“打也好,让他们知道我們不是好惹的。但,做好了开打的准备嗎。有把握嗎”
陈逊說:“让人迂回包抄到了后方,打算突然袭击。”
我說:“好,妈的,维斯這家伙挺自以为是的,给他们一点教训,不然,在桌吃饭,看他嚣张呢!打吧,但,教训好,别闹出太大事。”
陈逊拿了手机,打给了手下。
手下却說道:“他们现在正在车走了!”
我抬头看,果然,他们在急忙的车走人。
怎么了?
陈逊问我怎么办。
我說:“先看看情况。”
不一会儿,沒到两分钟的時間,刚才黑压压他们的人,一下子全车跑了。
也沒见警察出来啊。
陈逊忙让手下散了。
我纳闷了,這几個意思呢。
陈逊說道:“让手下去查吧。”
然后他打了电话给手下,让手下跟去,看是怎么回事。
看天黑下来,陈逊說道:“饿了嗎,先吃点东西吧。”
我說:“好。”
看着陈逊开车回饭店路,我說道:“回去吃嗎?”
陈逊說:“回去吃。”
我說:“改個胃口,吃点其他的吧。我和你喝点酒。”
陈逊說:“去哪裡吃?”
我指了指路边烧烤摊。
陈逊问:“這儿?”
我說:“是。”
陈逊停好了车。
两人在路边烧烤摊,点了烧烤,炒粉,田螺,点了啤酒。
我說道:“我以前读高的梦想之一,是天天晚都能吃烧烤喝啤酒。”
陈逊說道:“我是小时候家裡穷,经常沒肉吃,吃了一次烧烤后,梦想长大做烧烤摊老板。因为天天有肉吃。”
我哈哈一笑,說:“真是有意思啊。”
陈逊和我喝完了六瓶啤酒。
天气热,轻松干完。
又叫了六瓶。
陈逊问我道:“如果环城的打過来,不交保护费,他们老大也不出面說话的话,我建议,和他们硬顶到底。”
我說:“好,這点我同意。”
陈逊說:“他们要是像打沙镇那样,過来进驻呢?和我們对抗呢。”
我說:“靠,他们厉害,我們差了嗎?我們不人他们少而已。”
陈逊說:“我想說的是,不管他们多不多,有多牛,我們死也要和他们打。”
我說:“好,你看着来吧。”
陈逊說:“這是我們唯一的一块地盘了,如果被赶走去了海边,真的难翻身了。”
我說:“唉,以前多么的威风啊彩姐,想不到,今天走到這一步。放心吧,如果搞不過,我叫龙王西城的支援。”
正說着,陈逊的手下打来了电话,陈逊直接叫他過来了。
然后,他开着车過来,坐下来,和我們两一起吃烧烤。
他跟踪着撤走的环城帮過去,环城帮是回去了沙镇,然后各自回去店裡面了。
我說道:“怪了,這毫无征兆的撤兵啊,而且回去也不是为了什么,這怎么回事,是怕我們了,還是他们自己那边有事?”
陈逊說:“应该是他们自己那边有事。也有可能,担心把人都拉過来了后,霸王龙抄他们后方。”
我想了想,是有這個可能,因为把人都拉過来了,和我們要开打,担心霸王龙那边的有所行动,顾忌了。
也有可能,是手下擅自過来,而维斯可能下命令不许开打這边。
好吧,都是在猜测,真正的原因還不知道。
正喝着,聊着,旁边两桌人吵架了起来。
一桌痞子打扮的其一人对着对面一桌說道:“看!看什么看!”
对面那人戴着斯眼镜,被当众那么一骂,回道:“看你怎么了!”
痞子马指過来:“你再說一次!”
斯眼镜說道:“看你怎么了!”
靠,真无聊,看多几眼也能骂起来,真无语。
陈逊和手下也看着那裡。
痞子马指着這裡:“你们看什么看,想一起挨揍是不是!”
陈逊头一歪,痞子有麻烦了。
我伸手拉住了陈逊:“别闹,给他们自己闹。這帮蠢货。”
痞子一桌马走過来威胁我們:“看,還看是嗎,一起收拾了你们!”
我按着陈逊,站起来,說道:“几位大哥,对不起,我們错了,我們不看了。”
在几桌人面前,痞子听到這话,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說道:“滚他妈一边去!”
然后他走過去,对着斯眼镜道:“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嗎!”
斯眼镜說:“有种别凭着人多,等我叫人啊!”
痞子說道:“叫,马叫!你会叫人,我他妈罩着這块地盘我怕你不成。”
說完,痞子拿出手机,叫人,斯眼镜也叫人。
看起来,斯眼镜较年轻,应该還是学生。
陈逊看看我,說道:“让我教训他们不成?”
我說:“沒必要,面对這样的愚蠢人,需要什么面子,道個歉死不了我們。让他们打吧,我們看着玩。”
這种人不是聪明人,而是蠢人。
他们沒有学会一样本事,不做沒目的的事,這样会节约很多時間,很多钱,跟這样的蠢人,不需要生气,不需要动怒,不需要动不动发生矛盾。
万一发生矛盾,我宁愿像韩信那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沒有目的的事,不仅费精力和時間,還会引发一些不可测的后果。会惹更多麻烦。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再說,和他们打架,对我們来說,有什么用。
我們吃着烧烤,喝着酒,等他们两边支援的人手来开打演现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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