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0章 抓了西莱
西莱和康雪真的是设好圈套等我钻进来,康雪设计我,我恨她。
但是我更恨的是西莱,为什么她也要帮着康雪来干掉我!
我怒道:“西莱,我今天死也要拉着你垫背!”
她害怕着。
妈的,为什么我們的人還不进来。
這几個人容不得我想那么多,冲进来拨开人群,但是,這帮保安也不乐意了,看到那几個冲過来,急忙拉住了他们:“别過去!他会伤害我們老板娘!”
這五個人可不管伤害不伤害,直接一脚踹飞那人,几個其他的保安马和他们开打了起来。
西莱的保安和五個康雪的打手干架了起来,這真有意思!
我怒问西莱:“为什么要這样对我!”
西莱老板娘說道:“我是被逼這么做的。你听我解释!”
我說道:“听你大爷!”
我靠,怎么陈逊說好的安排好了的,沒见我們的人呢,那看来,我只能逃了。
我要瞅准机会逃。
要趁着這两帮人混战的时候跑了。
正找着机会,外面突然的冲进来了一大群人,进来后一看,也懵了。
這都怎么回事。
然后他们看着我。
是我們的人。
我下令道:“把他们全抓了!”
我們的人马冲进来对這帮开打的人下手。
一下子,整個包厢热闹了起来。
可是,我突然发觉我犯下了一個大错。
因为我看到有人逃出去了,而且是他们的人康雪的黑衣帮的人。
他们的人和我們穿的差不多,我們的人和保安们,和他们康雪黑衣帮的打斗在一起,顿时胡乱,他们可以找机会逃脱了。
妈的我怎么那么蠢啊,应该让他们先打,我們的人在门口等着抓人是了。
我喊道:“先别管那几個保安,先抓了几個黑衣帮的!”
我們的人反应過来,但是,他们只能眼睁睁看着人家逃了,因为保安们和我們的人打成了一片。
五個人,全跑完了,等到我們的人制服了這些保安,想要追下去也晚了。
我拿着手机,呼叫陈逊,陈逊问我怎么样。
我說:“事情正如你所料,她们设计抓我,不過,好在你安排我們的人来了,但因为我自己的原因,处理不当,现在他们跑了,五個人,你看着,守着各個路口,一定守住,還有那個康雪。千万不要给跑了。”
陈逊說道:“好!”
我在我們的人制服了几個保安后,让我們的人把西莱的老板娘押下去。
我则是先走下去,他们在后面,她手下的保安动也不敢动。
到了楼下,我找了陈逊,了陈逊的车,很快,我們的人也押着西莱老板娘下来了,推了车子。
看着這個手无缚鸡之力的老板娘,我气不打一处:“居然连我也想动手!我今天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
西莱老板娘看了我一会儿,說道:“我也是被逼的!”
我說道:“被逼对付我,等下让你知道什么是错!”
西莱老板娘看看窗外,不說话了。
我问陈逊道:“怎么样了那些人。”
陈逊說:“沒发现出来。”
我问西莱:“他们呢,躲到哪裡去了。”
西莱老板娘說道:“我不知道。”
我指着她的脸:“你還替她们說话!到底在哪!躲在哪裡,你的酒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她說:“我真的是不知道。”
我說:“行,等下再收拾你。”
陈逊对讲机传来对话:大哥,有一辆车在我們這停车场出口冲卡!撞开了我們的车,跑了。
陈逊马說道:“一定是他们,在车!快点开车去追!”
那边道:“是!”
陈逊马也开车跟去。
然后,绕過酒店后面,一处停车场的出口,陈逊直直的往前奔,然后狂追去。
陈逊问道:“你们跟着他们嗎!”
他们說道:“死死跟着!”
陈逊踩油门,狂追去。
不一会儿,看到了自己队伍的车子,然后跟去。
陈逊指了指最前面的那辆车子,說道:“应该是那個,他们都在车。”
我心想:“康雪這王八蛋,抓到她让她不得好死!”
追着追着,那辆车突然的拐弯,然后飞奔到了河边,接着,一個急刹车,我們也急忙跟着急刹车。
他们的车有個人从副驾驶座下来,开车门后往河裡面冲,接着跳下去了,我們跑着跟去。
我們其一部分的人包围了他们的车子,那個跳下去的,游泳了一條小船,小船发动,直接开走了。
然后,我們只能過去包围了他们的车子,却发现车只有一個司机。
我一拍大腿:“靠!我們计了。”
陈逊也发现了,說道:“调虎离山。”
我說:“他们现在一定逃到了哪裡了。”
他们用這辆车,把我們都吸引来追了,然后他们再离开了。
康雪啊康雪,我想象的還要狡猾聪明啊。
把那個司机拉下来,问道:“你是谁!”
却见,這個司机半秃着头,两撮可怜的头发,戴着眼镜,有点肥胖,這哪像是黑衣帮的人,明明是公司的可怜老实巴交小职员。
他被拉下车,吓得像個投降的小汉奸:“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陈逊问道:“說!刚才那個跑了是你什么人!”
他吓得双手乱晃:“我不认识,我不认识,我在停车场开车,他车用刀子架在我脖子,要我开车冲出来。我不认识,我真的不认识啊!”
陈逊看了看我。
我說道:“算了,走吧。”
這么,让他们全都跑了。
回到了车边,我把西莱老板娘拉了下来!
我說道:“陈逊,准备麻袋,塞她进河裡去。”
西莱老板娘說道:“别杀我,不要杀我,我是被逼的!”
我說道:“他妈的你是被逼的,那可以对我下手了啊!那杯酒,那瓶酒裡面,你下了毒了是吧。”
西莱老板娘說:“不是毒,是催眠药,他们說是放了催眠药。”
我问:“那你为什么不敢喝!”
西莱老板娘說:“我也害怕是毒。”
陈逊拿着麻袋過来了。
西莱老板娘哭着道:“求你,放了我,我是被逼的。他们昨天,抓了我女儿,现在也沒放,逼着让我把你约来這裡,然后抓走你。”
我怪问:“什么,抓你女儿?你胡扯你,你哪来女儿。”
西莱老板娘說:“你听我說。”
我說:“你說你說。”
西莱老板娘說道:“我有一次,在我們酒吧,和一個海归的年轻博士,聊得很来,那晚和他走了。然后,他出国,虽然我事后吃了药,我却发现我怀了,想要去做掉,医生說,我身体不行,做掉了,以后怀不,我只能生下来。我联系孩子父亲,那么多年,始终联系不,我只能請了保姆,买了新房子,偷偷让几個保姆把她带大,她四岁了,很可爱,可我沒想到,昨天被他们给抓走了。威胁我,让我照他们說的做,如果不那么多,他们杀了我女儿。我可怜的女儿。”
說着說着,她哗啦啦的眼泪啪哒掉下来。
我嘀咕道:“真的還是假啊。怎么感觉都不是真的。”
陈逊說道:“应该是真的。”
西莱老板娘哭着說道:“要不然,我也不会這么对你,我至少也懂得感恩,你们帮了我,我怎么還能去害你。可是他们說,如果我不這么做,我敢和你们說,或者报警,他们杀了我女儿。”
她一把扯住我的衣服,跪下来哭道:“求求你,救救她吧!救救我可怜的女儿。”
我无奈的看看陈逊。
陈逊看看我,然后问西莱老板娘道:“你知道他们把她带去哪裡了嗎。”
西莱老板娘說道:“我不知道,我什么也不知道!”
陈逊为难的說道:“那我們怎么救。”
我說道:“难道說,只能报警了嗎。”
西莱老板娘說:“不要报警,他们說我敢报警,杀了我女儿。”
我說道:“那怎么办,我們连他们把你女儿藏在哪儿都不知道,怎么救。”
西莱老板娘只知道哭了,大乱方寸的她,只知道哭着求我們。
我问道:“你有他们的联系方式,对吧。”
西莱老板娘說道:“有,有。”
我說道:“要不這样,你跟他们谈判谈判,說给他们一笔钱,然后,赎回来。把你女儿赎回来。”
西莱老板娘问:“這样,可以嗎。”
我說道:“试试,不试试怎么知道。反正你现在沒有利用价值了,他们還巴不得這样呢。”
西莱老板娘急忙說:“我试试。”
然后,她拿出手机,打通了那边的号码。
那边的人接了,我也侧耳過去贴在手机倾听。
西莱老板娘說道:“你,你好,我是西莱。”
那边人說道:“西莱!你真行啊你,让你帮着我們抓人,你的人却帮着他打我們!阻拦我們!”
西莱老板娘急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当时情况是這样,我被他劫持,你们的人冲来,我們的保安害怕我受伤害,拦住了他们。”
那边人骂道:“住嘴!你他妈给我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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