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2章 薛明媚不见了
樊某情!人蒋某负责买药给樊某,樊某亲自煮汤放药,不知其情的薛明媚以为未婚夫回心转意,那晚還喝下了樊某煮的汤,庆幸蒋某买到的药是假的,薛明媚发现未婚夫脸色不对,高声质问下未婚夫露出马脚,蒋某从衣柜冲出来叫樊某一起杀薛明媚,樊某在厨房寻找刀具之时,薛明媚拿起水果刀便刺死蒋某。眼看蒋某已倒下,惊恐万分樊某跑出屋外大声呼喊,薛明媚追去把樊某捅成重伤,邻居随之报警。
樊某在金钱的作用下,故意杀人罪未遂仅被判三年。
薛明媚被判了過失杀人罪和伤害罪,被判十年。
我问徐男:“這有什么漏洞。”
徐男說:“這种案子,能判過失杀人罪和伤害嗎?”
我說:“這我怎么知道,反正都已经判了。”
徐男說:“对,现在她在外面的人的帮助下,已经出去了。”
我问:“什么原因。”
徐男說:“說了,申诉成功。”
我仔细问了徐男。
已经坐牢了,如果有三种條件之一,可以申請再审,原审认定的事实确有错误;原审适用法律错误;原审违反法定程序,对案件公正性的影响。
审判监督提起有如下几种方式,当事人及其法定代理人、近亲属,对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裁定,可以向人民法院或者人民检察院提起申诉;各级人民法院院长对本院已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和裁定,如果发现在认定事实或者适用法律确有错误,必须提交审委会处理;最高人民法院对各级人民法院或级人民法院对下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和裁定,如发现确有错误,有权提审或指令下级人民法院再审;最高人民检察院对各级人民法院、级人民检察对下级人民法院已经发生法律效力的判决和裁定,如发现确有错误,有权按审判监督程序向同级人民法院提出抗诉。
从刑事诉讼法的角度来說,薛明媚判了十年的刑期的结果,它不是的問題的关键所在。准确地說,這個程序不叫翻案,這是案子走到生效判决后的一個处置方法,法律术语叫申诉。只要是有足够的证据证明,以前的判决的依据是错误的,那么申诉成功的可能性会很大,申诉成功的表现形式或无罪,或减刑,相反会很小。
而薛明媚,是有人在外面,帮她申诉成功了。
具体,徐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之,徐男說,检查部门的某检察官,因为当年涉及此案的贪f,被查了。
薛明媚究竟有多大的能耐,竟然能让外面的人为自己翻案了。
而且還把检察官给弄垮了,這多大的本事啊。
究竟谁呢?
我想到了她,丁灵。
很大的可能,是丁灵。
只是,這么大個事,我怎么一丁点都不知道,真的是太忙碌,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柳智慧和外面的事情,所以,对薛明媚這边,我真的是一无所知。
那薛明媚会不会怪我。
唉,真是,也是怪自己,太不把她放在心,一转眼過去那么久,我从来沒去看過她。
次见她她還责怪我沒找過她,她還救過我,而我在心裡只装着柳智慧之后,看到薛明媚不過是瞥一眼而已,再也沒有往日的那种热情。
心细如发的女孩子,肯定感受得到我的转变,我想,薛明媚不仅会怪我,而且還会恼我。
下班后,我出去,马去给丁灵打了电话,丁灵接到我的电话,有些喜出望外,我约了她一起吃火锅。
打车過去的路,的士沒有开空调,风从窗外呼呼吹进来,都是热风,這才几月份怎么那么热了。
而我想到的是,我靠,我竟然约了丁灵吃火锅。
不管了,過去再說。
丁灵在那边等我了,我两一起进了四川火锅店。
辣。
好在有包厢,开了冷气,也沒觉得热。
不過,吃火锅都是有味道的,我說道:“天气太热,不吃火锅,吃川菜行了。”
丁灵从来都只向着我。
我看着丁灵,她真的是越变越让我认不出来,一件小碎花裙,利落大风,美丽高雅。
不過一件小碎花裙而已。
竟然能把她打扮得如初出凡脱俗。
我說道:“越来越漂亮了。”
丁灵說道:“你才发现呀。”
我說:“对呀,我才发现啊,平时都很难见到你。”
丁灵說:“找你你都忙。”
我說:“那我是真的忙,每天忙什么,我也不知道,反正是忙,也不见更加有钱了,反正知道每天忙不完的一大堆事情。”
丁灵說:“要是有心找我,才不会连個电话的時間都沒有。”
我說:“好了好了,是我错。话說回来,我以前夸你,你都害羞,现在啊,是不是谈恋爱了,对花言巧语免疫力都提高了,夸你你都面不改色的了。”
丁灵說:“谈也不告诉你。”
我說:“嘿嘿,好吧。好妹子,干脆认你做我妹妹得了。我缺少個妹妹。”
丁灵說:“谁有你這样的哥哥啊,我不认。”
我心裡笑着,她嘴虽然這样,但她心裡,对我哥哥還好。
我问道:“最近怎么样了啊,忙什麽啊。”
丁灵說:“公司的事,每天班下班,周末去玩,放假去旅游,是這样。”
我說:“挺好的。”
丁灵說:“我让你自己成立個小公司,挂靠我們公司,让你自己做点业务,你又不愿意。事少钱多,离家近,多好呢。你非要跑去监狱裡受苦。”
我說:“唉,沒办法啊,扎进去了出不来了,一大堆子的事。”
丁灵說:“死了才放得开了。”
我說:“死了也放不开。哟,才一段時間沒见,发现你伶牙利嘴啊。”
丁灵說:“是你自己說话都很针对人的。”
我說:“好吧,来,我给你夹菜。”
夹了一块回锅肉给她,她马夹回来给了我:“不吃呢我减肥。你多吃点呢。”
然后她又夹了几块辣子鸡丁给我。
我看看她,我說:“你這样子,還减肥?减骨头给我看嗎。”
她說:“我胖了好几斤呢過年的时候。”
我說:“呵呵,好吧,减肥是女人永远的话题。”
喝了两杯酒后,我问道:“丁灵啊,不知道你最近有沒有去见過薛明媚,薛姐呢?”
丁灵說:“我基本每個月都去呀。”
我說:“嗯,然后呢。”
她问我道:“然后,然后怎么呢。”
我看着她的目光,說道:“然后最近呢。”
她說:“最近怎么呀,最近也是那样呢。”
我說:“你直接說吧,她让你帮她做什么了,她出来了,我不相信你不知道。”
丁灵說:“薛姐出来了你不知道嗎?”
我說:“我,我,我是知道的。”
丁灵问:“你什么时候知道。”
我脸红了:“今,今天。”
丁灵說:“你那时說什么在裡面,帮我好好照顾薛姐的,這是你帮我好好照顾啊!”
她责怪着我。
我尴尬的說道:“丁灵妹子,你别骂我,我其实是有苦衷的。”
丁灵說:“你有什么苦衷啊你,每天都那么多事是么。你有空去看别的女孩子,你又沒有空去看薛姐了?”
我不好意思的說道:“真的对不起,丁灵,唉,都怪我,好好好,都怪我,都怪我。”
丁灵說:“本来是怪你!你說她原本有什么事,应该和你這么好的朋友說的,结果你呢,她找你你都不理她,你也不找過她。”
我說:“我哪有不理她,我有啊。”
丁灵說:“沒有,你和她說话都不耐烦了,她還敢找你么。”
我想了想,好像确实是,和薛明媚說话,我有时候的确是有点不耐烦的。
我說道:“唉,丁灵啊,你不知道,我心裡苦啊,每天装着很多人很多事,都忙得我头都大了。”
丁灵說:“是,你装着很多人很多事,沒有薛姐和薛姐的事。”
我說:“好了好了,你别骂我了,我见了她,我自己跟她好好道歉,可以吧,我负荆請罪,我請她吃饭,吃大餐,我赔礼道歉。”
丁灵說:“不行。”
我說:“难道要我跪下磕头认错啊。那可不行。”
丁灵說:“她已经决定不理你了。”
我說:“有那么严重嗎。”
丁灵說:“那你說呢。”
我說:“好,好,那你先和我說,她是怎么出来的。”
丁灵說:“我也不知道详细的情况。”
我问:“难道不是你帮助她的么。”
丁灵說:“我也只帮了她一些,帮她给了人家一些钱。”
我问:“多少。”
丁灵說:“一百万。”
我說:“然后呢。”
丁灵說:“這样啊。”
我问:“這样?”
丁灵說:“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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