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危险小镇
她父亲昨晚虽然和我喝了不少酒,但是看起来還是挺精神,跟我說:“以后有空常来坐坐。”
“谢谢叔叔,有時間我会来看你的。”
走的时候,她的妈妈還送到了楼下,提着一大包装的全是吃的给谢丹阳。
一個劲地叮嘱谢丹阳好好照顾自己,下周一定要回来。
上车了之后,谢丹阳把车开出小区后,我降下车窗狠狠地吸了一口新鲜空气:“你妈妈对你真的好。”
谢丹阳看看我,然后把车灯打开,冬天的早晨,這個点了還是全黑的。
谢丹阳說道:“如果真的对我好,就应该问我需要什么,而不是硬要塞着她觉得合适我的东西给我。”
我說:“大人走過的路多,见過的人多,他们经历的世面多,懂得哪個人好哪個人不好吧。”
“我不喜歡的话,人好有什么用,我无法跟一個我不喜歡的男人過一辈子。”谢丹阳幽幽的說。
我表示同意,但我又說道:“只是,万一你喜歡的,并不适合和你過一辈子的呢。”
“我会努力,可如果真的栽了我也认了。”
她說的這话,暗指的是和徐男走下去嗎?那怎么可能啊,两個都是女的啊。
到了监狱门口时,谢丹阳让我先进去,我下车的时候,她从她坤包裡掏出一個红包给我:“谢谢你。”
“這是什么?”我心裡有底,這应该是谢我的礼金,可我還是要问清楚。
“谢谢你张河,我不能让你白帮忙。”
“是钱,对吧?”我问道。
她默认。
我急忙推回去:“举手之劳,真的,你不用那么客气,你那么客气我都不好意思了。”
她塞进了我的衣服上衣口袋:“你拿着,不然我都不好意思下次叫你帮我了。這不是第一次,還有下次啊。”
推了几番,实在推不掉,我收下了。
回到监狱自己宿舍换衣服,我把红包拿出来,三千块。
這话說要是說出去,我陪了一個女人睡觉赚了三千块,我像個什么?
鸭子?
无语了。
我想到了贺芷灵白眼看我的样子和对我說话的口气:“你很行嘛,周末兼职這行。”
“沒办法,家裡经济困难。”
好吧,把钱收好,還有很多债要還。
早上依旧是上班,她们照例是开早会分钱。
徐男来找我聊天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我說谢谢她的衣服。
她說谢谢我的帮忙。
我试探的小声說:“我昨晚和谢丹阳睡在一张床。”
我看她会有什么反应,会不会大发雷霆什么的,如果她知道了会吃醋,宁可我自己說出来也要比什么都强。
徐男坐下来在我身旁,问:“你,有沒有和她做什么了?”
我想,难道我昨晚和谢丹阳睡一起,谢丹阳沒有和徐男說嗎。
只不過要是說的话,也是要今天才能說的,毕竟徐男昨晚在监狱用不到手机。
我笑了笑說:“她又不是我女朋友,只当是帮個朋友的忙,大家演一场戏,当然沒有做什么。老子可是守得住的男人。”
她打了我一拳:“你是守得住的男人?看着不像啊!狱花啊,那么個大美人躺在你身旁,那么性感,你会不动心啊。”
我假装叹气,然后說:“做人要有底线,可以碰的我不会放過,但是有些不能动的,必须要遵守底线。”
徐男笑了起来,看起来眉目全展开,沒有生气的样子說:“說得很好。”
“对了,那身衣服你买给我的吧,我给钱你。”我說。
徐男又是重重的打了我一拳:“你再扯那些我和你绝交。对了我下午出去一趟,去买被子什么的,太冷了,发的被子不行啊,要不要给你也弄一套。”
“不了,我觉得這样就行。你如果路過书店,帮我买一些弗洛伊德的心理学类的。”我很认真的說道。
她說:“懒得理你。”
然后她就去請假。
沒過一会儿,徐男拉着脸回来了。
走過来還嘟囔了几句,我急忙问了一句怎么了,表示我的关心慰问。
“請不了假。”她說。
“为什么。”
“你忘了,今天是接收新犯人的日子!早上沒按時間来,拖到下午了。”徐男說。
我這才恍然大悟:“今天确实是接收新犯人的日子,难怪今天這帮人脸上都笑开了花似的。原来,今天又有新人来,又有钱进贡你们了。”
徐男打了我一下嘘道:“你想死!小声点!”
“恭喜你们啊。”我鄙夷道。
“你别用這种奇怪的口气跟我讲话,說实话,要是为了那点工资,谁還愿意在這裡呆下去。”
“我明白,我不說了,你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花這钱起码心安。”
徐男拍拍我肩膀:“我下午還要检查犯人接收新犯人,你可以帮我個忙吧?”
“让我帮你买被子?”我问。
“让你帮我提被子。我和,我和谢丹阳說好了的,下午請假两個小时和她出去买被子。她已经請了假。”
我心想,徐男想着和谢丹阳出去买被子顺便享受這两個小时的美好时光,谁想到谢丹阳請好了假而徐男却沒請到假。
“我昨天刚休假,今天請假,我怕指导员不给啊。”我摊摊手。
“你說你出去给家人打钱,急用,請两個小时,她会给的啊。”
“你的被子一定要今天买嗎?”我不是很想去。
“当然了。已经和谢丹阳說好的,我冷,她也冷,我买被子她也买被子,帮帮忙了,不然晚上睡不好。给你路费,五百,怎么样。”她利诱我。
“好了,我怎么好意思和你拿路费,也不能要啊就凭咱两的关系。不過,我去和指导员請假,至于請到不到假,我就不知道了。”
“我帮你写請假條。”
五分钟后,她写好了請假條,写我本来昨天答应给家人汇钱看病复查,结果忘了汇,今天請假下午出去两個小时把這個事情办好。
“你的脑子真是好用。”我夸徐男說。
“帮帮忙吧。快点吧,谢丹阳已经在等我了,請好假了我和你一起過去和她說一声。”她還使劲的催促我。
“好啦好啦,不就是买個被子嘛,還那么要紧。”
我去跟康指导员請假,她见到我后,看了我的假條,就问:“昨天忙什么去?”
“昨天,昨天跟一個朋友去她家吃饭喝酒,结果喝高了。”我說。
“喝到连给家裡治病的钱都忘了打?”她盯着我问。
我有点不爽起来,心想,你要么就批不批就算了,问东问西的查那么多做什么,再說我出去干什么干你鸟事啊昨天。我說:“是忘了,心情不好,喝了一点就醉了。”
“你不要经常請假,我看你要是老這么经常請假,别人要請假我不批别的同事会說我偏心。”她按住我請假條。
看样子是不给我請假了。
我无奈的說好吧。
沒想到她签字递给我:“一個月内先别找我請假!”
“是。”
我下楼后找了徐男,骗徐男說我沒有請到假,她很失望的郁闷了:“那我晚上岂不是又要冷得睡不好。”
我說:“要不让谢丹阳一個人把你被子也买了吧,反正也是开车,放在车上拿回来就好。”
“好。”
這时候我才笑着和她說真话:“骗你的了!我已经請到假了!”
徐男的脸黑下去:“好玩嗎?”
然后一脚就假装踢過来。
“好玩。”
徐男带着我去和等着的谢丹阳汇合,今天天气放晴,不是那么冷,谢丹阳穿着制服,胸脯高突。
她两在說话的时候,我假装转身過去找自己的請假條,让她们說一会儿话。
徐男仿佛和谢丹阳解释了一下,谢丹阳不高兴了一下下,然后徐男又說了几句什么,谢丹阳不情愿的走向我,然后我又和谢丹阳出去行动了。
谢丹阳却不愿意开车,說开车提车拿车烦,停在监狱停车库是這样的,要签字,要批條,车库保卫处還要和审批签字的领导联络還要出示我們的請假條才能放行。
出了监狱外面,走到环城大道,刚好来了一步出租车,上了车后,谢丹阳說:“XX镇。”
我急忙和谢丹阳說:“xx镇我不能去。”
谢丹阳奇怪问:“为什么你不能去。
我說我上次去了,被分监区长和指导员看到,她们說那裡的XX服务行业太出名,我身为监狱的工作人员去那裡被人看见影响不好。
谢丹阳看了看她自己身上的制服,又看看我身上的制服,說:“要是不穿這身衣服出来,也不会那么显眼了。只是,如果要去别的地方,那两個小时不够用。”
“那怎么办?”我說。
谢丹阳双手放下,豁出去一样的說:“放心吧就去买了就走,谁会看到你在這裡,我不信就那么巧又被指导员和分监区长看到。”
“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啊!”我還是不太愿意,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在人家的圈子裡觅食生存,只能按人家的规矩来办事。
虽然我也搞不通,为什么我去個xx镇那么要紧,就算那裡xx服务业发达,我只是去干其他的又不是专程去享受特殊服务,要不要那么要紧。
就算有民众拍照传上網,我当时如果是在买被子,或者是在逛街,而不是进去那种不良的店干坏事的时候被抓,這又有什么要紧,指导员真是過分啊。我看她是存心怕我去搞三搞四惹了一身病传染给她,所以才這么威胁我。
這么一想,我对谢丹阳說:“那就去吧,反正去买了被子就走。”
我顺便去书店买点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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