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8章 小心玩火自焚
我问出租车司机,關於這些打手的事。
出租车司机說這裡那么多那种店,小的店可能不請打手,至于大的店,或者是有钱的老板,就难說了。
谢丹阳一碰到我的眼角,我啊的惨叫一声,她說:“肿起来了。”
我抚摸眼角,谢丹阳从她包包中给我一面镜子,我看了看,果然是眼角肿起来了。
妈的真痛,又丑。
“去药店买点药。”谢丹阳說。
我說好吧。
让司机带去了一家药店,买了一些跌打肿痛类的药,然后上车回去。
回到监狱后,我們先拿着這些被子被单什么的回去放我宿舍,然后再去上班。
当进了我的宿舍后,放下被子,我给谢丹阳倒了一杯水,也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是你住的宿舍?”谢丹阳看了一眼我的宿舍說。
我說是,有什么問題嗎。
“男同事的宿舍很简洁,什么也沒有。”
我拉一個凳子给她坐下来:“又不是自己家,還能怎么整。”
谢丹阳坐下来:“我們同事一些姐妹,把宿舍装得好漂亮,贴满了贴花,有的還自己写墙画。”
“哦,我是不喜歡那样的,简单的就好。”
我一抬手想把水杯放好,肩膀处一阵钻心的疼让我喊出声音来。
“我给你擦药吧。”谢丹阳說。
“這?”我看着她,說,“我自己擦就行了,你先回去吧,等下下班了我再把這些送到徐男宿舍。”
“是我要你陪着出去,你才被人打的,对不起。”她再三道歉。
“行了不說這個了,是我自己倒霉。”我一挥手,肩膀又是钻心的疼让我嗷了一声。
她站了起来,打开从药店买药回来的袋子,說:“我先给你擦药。你把上衣脱了。”
实在拗不過,我同意了。
這样子是不是不好,如果让别的同事看见,会以为我們两個什么关系,让徐男知道的话,徐男会不会吃醋和我翻脸?
我脱了衣服后想到徐男可能知道了会和我翻脸,急忙在她要给我擦药的时候抓住她的手:“算了,我自己来吧。”
她挣脱开:“你是怕别人說是嗎?”
她的手在我肩膀上揉着,又痛又舒服,我一边哼哼唧唧一边說:“是啊,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别人都会說了,更何况是脱了衣服。”
“沒事,這個时候有谁会来宿舍,就算看见了,說什么我也不怕。”
“谢谢。”我享受着她的揉搓。
“肩膀這裡,青紫了好大一块。”她把药打上去,我疼得哼哼唧唧起来。
“镇定!一点不像個男人,看你刚才被打的时候,一句话都沒坑。”
我說:“被打的时候只有觉得恐惧,真沒感觉到疼了。”
她用两只手在脱光上身的我身后揉搓,好舒服,而且她那对有时候会顶在我后脑勺,我故意的假装不经意的动了动手,用头在她两個上触碰了几下。
“你干嘛?”她问。
不好,被她察觉了!
我急忙撒谎說:“我头痒。”
她给我擦拭完了,然后去洗手,我穿上了衣服。
“那我先回去上班了。”
“好。”
谢丹阳走后,我换了一身衣服。
弓着腰猫步疼得捂着走到了办公室,就這样,不敢去B监区得瑟了。
刚到办公室,一個电话打来,大概又是康指导员。
一接电话,果然是她,叫我去她办公室一趟。
他妈的,越是不想出去见鬼越是要见鬼。
我這猪头样去见了她,她又要问东问西,肯定說今早請假還沒事,這一转眼出去回来就成了這样,她不让我去那個小镇,我還偏偏去了,這下子怎么和她說。
我想了一会儿,打定主意,就說去市裡路上不小心从摩的上掉下来了。
电话又来了,催着我過去。
我慢慢走到康指导员的办公室门口,敲了两下,她让我进去。
我进去后她第一眼就看到了我眼角的伤:“哟,怎么了這是?”
“刚才出去的时候,不小心从摩托车上掉下来了。”
康云冷笑一声說:“看起来不像是摔的吧。”
“是,是摔的。”我說。
她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說:“让我看看,還有哪儿有伤的。”
她动手摸着我的身,一下子重的,我纳闷她要干嘛,她一下子就捏到我肩膀那裡,我啊呀惨叫一声:“疼!”
“疼啊?這裡也摔到了吧。有沒有擦药?”她貌似关心的问。
“擦了药,還好。”
“嗯,是闻到了药味,看样子摔得不轻呀。下次要小心点。”她拍拍我的胸。
她让我坐下。
我坐了。
她走回到办公桌那裡,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问我:“对了,你们B监区的柳智慧找你了。她对你挺感兴趣嘛。”
“柳智慧是谁?”我纳闷道。
“上次来找你的大美女。”康指导员脸色一变。
“那,那個女的?”我也脸色变了,她找我干什么。
我开口问:“她找我干什么?”
同時間康指导员也开口问我:“她找你什么事?”
我說我不知道。
康指导员想了想,然后說,“她說如果你回来了,可以让你去找她嗎?”
這個問題,我只能請示指导员:“可以嗎?”
“怎么?想到那個女人,心裡痒痒了?”
“不不是,我只是好奇她有什么事找我。”我摇头說。
康云的脸依旧妩媚,眼神有了些变化,靠近我伸手碰了碰我的身子,然后說:“那個女人连我都不能随便见,她在這裡,我們都只能供奉着她,你小心你自己玩火自焚。”
我說:“我又不干什么坏事,什么玩火自焚。”
康云想了想,說:“走吧,我带你去见她。”
我說好啊。
她马上說:“但是,你要先答应我一個條件。”
我皱起眉头:“答应你什么條件。”
“别跟她靠得太近,以后也别打她的主意。”康云像是警告,又像是吃醋。
我想到那個女人可怕的读心术,妈的我是想打她的主意,但是那样的女人你靠近她就像被她看穿了一样的可怕。
“我沒那個本事。”我說,“你是不是在吃醋?”
康云一本正经道:“张河,你有你的女朋友们,你有你花花绿绿的生活,我自己有我自己的生活,我們在這裡,只不過是各自为了各自。我不想干涉你任何方面的自由,但一些越界的规则,我們不能碰,你当然也不能碰,就比如柳智慧,她来這裡的原因谁也不知道,但是监狱长警告過我們要好好对待她,你想想看能让监狱长都听话的背景是什么背景,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点头說:“我明白了。”
“只是,吃醋也是有一点。”
我說:“我們现在可以去了吧。”
“怎么?很急?”。
看着她那副妩媚的笑容带着成熟魅力,唇红齿白,我不由得愣住了,忍不住咽了一口唾沫。
于是,我又一次按耐不住了!
“哦,我還以为你对我沒有了那意思呢。”她笑了笑說。
其实,不去想康云背后什么阴谋什么身份,不去想她笑容之后的阴冷和危险,咋看一下,她走在大街上,也算是风韵犹存,雍容美妇那种类型。
……
“我给你的酒,有沒有喝?”
“喝喝喝,天天喝,当水喝。”
她又是一個妩媚的笑,摸了摸我的脸:“很乖啊。”
我避开她的手:“可以走了嗎?”
“走吧。”
跟着康指导员身后,到了B监区,好多同事都好奇的看着我两,看到我的脸,她们都很好奇的样子。好奇我和康指导员为何走在一起,为何一起来這裡。
康指导员让一個同事带着,我跟着康云,低着头,忍着身上的疼痛,走到了监室角落的最裡边,然后开了一扇铁门,上了楼。
我惊讶的看着這扇铁门上面的楼梯,真是别有洞天,這個铁门后面竟然是通向上面的楼梯。虽然B监区的很多监室我都见识過,但我還沒到過這裡,也沒有同事和我說過B监区這裡会有這么一個地方。
真是别有洞天。
上了楼,一直走到三楼,在一個朝阳的房间门口,女同事很恭敬的样子,敲了敲门。
门开了,对,是那個高丽美女一样的高挑性感女神开的门:“請进。”
她波澜不惊的样子,像是這裡就是她的家。
进门后,我就被震惊了,這是在坐牢嗎?
就是一個独立的精美装修的小单间啊!虽然比不上像贺芷灵,谢丹阳家裡房间的装修,但這可是在监狱,墙画,镜子,电视机,精致的木床,干净的墙面,天花板上的日光灯,朝阳,窗帘,靠,我毕业的时候和前女友租的房子可是比這個差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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