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0章 无意撞见那一幕
下午,我实在闲着无聊,看见马爽去裡面巡视,我就跟了上去,在每個监区的周边,每天都会有一個中队的人来执勤,就是守着每個监区,有事情随叫随到,今天過来我們监区执勤的女同事长得身板挺直眉清目秀,像是当過兵出来的那种女孩。
我跟了上去,說:“马爽,我想跟着你巡视一下。”
马爽看了看我,說:“来吧。”
尽管我沒有在收犯人钱這事上从了她们,但我在過来這边上班久了后,她们逐渐的也开始接纳我了。
走着走着我故意靠近了那個身板挺直的女同事,她看看我說:“你害怕?”
我說我不怕。
“靠那么近干嘛?”她问。
马爽說:“他就是一头饿狼,看到漂亮的女孩就贴上去。”
我也开马爽玩笑:“所以我从沒贴過你。”
那女同事就乐了起来,笑了一下后又觉得不妥,恢复了平静,马爽则是不爽的看着我,马上不爽。
我看着那女同事走路几乎正步一样的姿势动作,问那女同事:“你当過兵是吧?”
她侧头看我:“你怎么知道?”
我說:“我猜的。”
“你跟别人问過我?”
马爽插话說:“随便问一個都知道她当過兵啦。”
我笑着說:“因为你走路的时候,昂首挺胸屁股很翘。”
她一個反脚踢碰的一声踢到我屁股上,我啊呀一声就贴到了墙上。
她說:“看你那副德性,脸上身上的伤,都被女人打的吧。”
果然是当過兵的,我摸着屁股问:“武警?”
她不說话,很酷的往前走。
马爽对我說:“你這样的水准,别想打人主意了。”
我跟上去說道:“原本呢,還真的想着推倒她,只是,估计打不過她,算了,不搞了沒意思。”
然后再也不看她。
她反而看了看我,后面竟然试着跟我搭话。
心理学中有一個特别奇怪的犯贱心理学,在某些人甚至所有人的本性裡,确实多多少少存在一些受虐倾向和喜歡被别人侮辱的心理默认。通過对人的犯贱或者說是喜歡受虐心理学的研究,可以合理地利用人的犯贱心理诱导其做出某些期望中的事情,比如在恋爱中使用欲擒故纵的策略,在消费行为中实行高档定价等。
举一些例子吧,例如:当一個男人同时对两個女孩子有好感时,他更爱谁取决于谁更不爱他。
在恋爱中的人,往往吃些苦头才会觉得爱情来之不易,才会珍惜。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越是容易得到的东西,越不懂得珍惜,而越是难以得到的,越想得到。
当然,不是对每個女生都有用。這种心理的出现是因为有的個别女生经常被追她的還有她身边的人恭维,捧上了天,你去捧着她,她也不過当你是其中一個,而当身边出现一個看都不想看她的男人,她就好奇,然后觉得自己身上那些得意的最吸引他人的相貌气质为什么对這個男人起不了作用,好奇的她就想试图去试探這個男人,结果一旦得不到相应的理睬回报,自己心裡怀疑自己对這個男人失去了吸引力,就想着征服這個男人,结果把自己深陷其中。
那個女的還真的上钩了,问了两個問題,看到我沒有回应,脸上浮出一丝不爽。
对,就让你不爽,也不能让你对我不屑。
马爽检查了一個监室后出来,看到我和那個女的站在一块,开玩笑的說:“朱华华,你和张河這么一站,看上去還挺般配的。”
“谁和這個男人般配?”
我一听她的名字,顿时收不住的哈哈狂笑起来:“啊哈哈哈哈哈,朱华华,太有意思了,你叫朱华华啊!”
朱华华的脸色顿时暗淡下去。
马爽捅了捅我:“严肃一点!這裡是监狱!”
我捂住嘴,笑着說:“朱华华,是你的名字啊,太有意思了。”
“有什么好笑的。”她握紧拳头,看這姿势,是又要对我进行暴力攻击了。
我弯腰低头收住笑,刚才狂笑過后的口水却不自觉的一大條往下哈喇低,我用力一吸收不住一條长长口水,往地面上低下去,我急忙用手一擦然后不自觉的擦在了朱华华的外衣上。
马爽看到我這丑态,当即忍不住的哈哈大笑起来,我被她感染,自己也哈哈又笑起来,接着愤怒的朱华华重重一脚踹我身上,我又贴上了墙壁:“疼死了!”
她气气的往前疾走,马爽意识到自己失态,连忙跟上去和朱华华道歉,我摸了摸自己的腰,嘀咕說:“怎么可以這么暴力。”
揉着腰往前走,走着走着,就到了拐角处,B监区监室最裡面拐角处,上去就是柳智慧自己住的那個小阁楼,马爽拦住了我們說:“那边不能去了。”
我假装问道:“为什么不能去,上面不就是那個女的在那裡嗎,不去巡视嗎?”
“对,是那個姓柳的监室,监狱长說了,沒有监狱长和姓柳的命令,谁也不能上去。”马爽說。
朱华华转头回去了,她在监狱呆久了,知道监狱有些大人物有人罩着,不能轻易触犯這些规则。
我问马爽:“那個女的想出来,就喊你们带她出来?”
马爽說:“你不要问那么多,队长不让我們聊關於那個女的话题。”
“這有什么神秘的,聊聊能死啊。”
“总之,最好不要谈她。”马爽疾步走向前。
我靠,不就是個女人嘛,至于要谈都不能谈吧,有那么敏感嗎?
回到了办公岗位,我对徐男說:“昨晚拿被子上去给你,你却沒在,今天下班再送上去给你啊。”
“昨晚有点事,对不起啊,你昨天的事,我都知道了,如果我不让你出去帮忙,就不会被人揍。”徐男看着我鼻青脸肿的样子說。
“靠,也是我命中有這一劫,沒办法,不說這個,反正也沒什么大事。”我靠近徐男问:“哎,那個柳智慧,住阁楼的,你知道嗎?”
“知道啊,這個监区的人几乎都知道。”
“那她,为什么不能让我們聊她,也很讳莫如深的样子呢。”
徐男說:“监狱裡有一些很有背景的大人物,她们进来坐牢,有时候只不過是因为走個程序,或者說是为了掩人耳目之类的,還有一些真的很有钱,家裡用钱保护着的,這一类人,一般不是给了我們的大领导好处就是和领导的升迁职位有着直接的利害关系,她们进来這裡,我們表面上对外面說這裡面的女犯人进来改造都是一视同仁,可哪有那么简单。你也知道,有钱的犯人和沒钱的犯人的待遇都不一样的。而且,有的女犯人,进来后可能是涉及到政治方面的,也可能是怕有政治对手监视,個中复杂原因,谁知道呢。”
看来這個柳智慧的背景,還真不简单。
下午下班后回到宿舍,擦了点药后,我躺了一下。
躺了一下就睡了過去,睡到了晚上十点多才醒了過来,一看闹钟,還以为是早上十点了,马上爬了起来要去洗漱,已经迟到好久了!可是心想,不对啊,外面的天怎么是黑的?
我坐了下来,抽了一支烟,确定是当天晚上十点钟。
墙角那裡,是谢丹阳昨天买的被子,還沒送上去给徐男。
抽完烟后,我提着被子上去给徐男。
到了徐男的宿舍门前,却见她宿舍窗裡面的小灯亮着,走到门前要敲门的时候发现门沒关好,于是就推了进去。
结果却看到的是一幕让我傻了的场景。
我本该遮住眼走出来的,但是我手上都提着东西。
床上的两個人也傻了,徐男和谢丹阳手牵手亲嘴,徐男反应最快,急忙把谢丹阳推开,她也慌了,一下子大家愣在那裡好不尴尬。
我慌忙把手上的东西一扔,转身就走机灵的說道:“怎么门开着裡面却沒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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