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3章 我是快餐?
王普說:“她不是威胁我,你知道我看到她那些個手下,都不是好惹的,一個個身材强壮,不是一般小混混那种啊。”
我奇怪的想,难道真的是彩姐,应该不是啊。
我說:“去送吧,怕什么呢,搞不好跟人家眉来眼去,她還可能看上你這人渣了。”
王普骂道:“我靠你才人渣啊!”
我說:“真的,怕什么啊。”
王普說:“我觉得她不是开玩笑,下次去,她有可能真的揍我,然后砸了我车子。”
我說:“那就不去呗。怕一個女人,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王普說:“他妈的,我怎么怕她呢,我怕的是她身后那群男人。可是,我不送货過去,那边的市场,又不能不管,每個月都好多钱的你知道吧。”
我說:“那就让人送就行了了,那么简单。”
王普說:“那不行,有很多我是需要亲自去。”
我不耐烦說:“那就去吧,我不相信她還守着你打你不成。”
王普說:“我找你就是问你,要是我出事,你找人帮我干掉她。”
我說:“环城啊哥哥,我鞭长莫及。”
王普說:“你不是很牛嗎,怕什么,拉過去一车人,干掉她。帮我报仇。”
我說:“你朋友還是特警的呢,你干嘛不拉特警的啊。”
王普說:“特警能随便打人嗎,那需要很多程序的,再說了,拉特警,简直是牛刀杀鸡。”
我說:“行了行了,下次被打了再說吧。我倒是挺好奇你說的那個女的,漂亮,還带着那么多人,干嘛的呢。”
王普說:“反正那帮男的叫她薛姐。”
我一愣。
薛羽眉?
世上不会有那么巧的事情吧。
我问道:“薛姐?那個薛。”
王普說:“我怎么知道哪個薛,长筒靴的,靴子的吧。”
我說:“靴你大爷长筒靴。怎么可能有這么叫的,是姓薛的吧。”
王普說:“鬼知道。难道你认识。”
我问:“她长怎么样。”
王普說:“头发這样,长头发,卷着的,大波浪,然后声音這样,然后眼睛這样,嘴巴這样,反正很漂亮。”
我說:“听你說了大半天,我都不知道到底怎么样。”
王普說:“你改天跟我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我說:“你去也不太可能遇到她。”
我心想应该不是薛羽眉,因为,薛羽眉是短发。
我问:“她头发很长?”
王普說:“到這裡,到腰下面,到屁股了都。”
我问:“多高。”
王普說:“比我高。”
我說:“比你還高。”
王普說:“对啊。”
我心想,那应该不是薛羽眉了,薛羽眉刚出来,头发沒那么长,而且也沒那么高。
我說道:“唉,你說你被打,也挺活该的,你說你谈恋爱,找個好点的对象谈不好,非要找什么非主流啊之类的谈。人品不好就别谈了。”
王普說:“你看人家照片难道你就知道她什么人嗎。這东西,需要相处啊。我跟那女的,我开始也想着好好谈,谁知道一约,她就出来了,然后,就這样咯。”
我說:“怎么认识。”
王普說:“附近的人。”
我說:“妈的,为什么你用软件泡妹那么容易,我就从来沒成功過。”
王普說:“人品問題。”
我呵呵一笑,說:“那你总是泡到那么极品的妹,都是缠着跟你要钱不然就告你的,也是你人品問題。”
王普說:“唉,是,明知道玩這個的,沒几個是好的,可又有什么办法呢,又不像你,每天能接触到那么多好姑娘。”
我說:“好吧,我应该不能這么嘲笑你的。”
王普举起啤酒罐子:“一转眼,毕业快两年了。”
我說:“然后呢。”
王普說:“好像還是一事无成。還被拉去坐牢了,以前老师說外面社会残酷,這他妈的比想象中要残酷一百倍。”
我說:“沒办法,是你自己自作自受。”
王普說:“我看你也好不了哪裡去,照理說,我們付出了那么多努力,看起来也应该有点成功的迹象了吧,可看看我們,什么鬼东西都沒有。”
我說:“我觉得還挺好。”
王普问:“好在哪裡。车子呢,房子呢,老婆呢?你有什么,你什么也沒有。”
我說:“少胡扯,睡觉。”
王普摇了摇我的啤酒罐:“你沒喝完!”
我直接趴倒在床上:“不喝了,再喝就死了。”
也不洗澡了,钻进被窝裡,睡觉。
那厮自己拿着手机玩,然后一边玩一边喝。
我自己睡了過去。
次日,起来的时候,外面還阴沉沉的,一看,是下雨。
继续睡。
王普也是在另一张床睡。
這样的场景,让我想到的曾经的大学生活。
那时候天也不总是很蓝,印象最多的就是阴沉沉的窗外,然后在宿舍裡睡懒觉,哪裡也不想去,不想吃饭,不想上课,哪裡都不想去,就這么趴着等死一样,感觉能睡到天荒地老。
唉,一转眼,都不小了,感觉還沒长大,青春就沒了。
好想回到曾经。
不過即使回到曾经,也只是想犯懒睡觉。
到了中午,我爬起来去洗澡了。
王普爬起来,看着手机,抽着烟。
他问我道:“你不上班。”
我也问他:“你不干活。”
他說道:“晚上再去吧。”
我问:“去环城是嗎。”
他說:“不是,后天才去。”
我說:“去环城被人打的话,记得报我名号,不過可能会被人多打几下。”
王普說:“我是觉得真的,過去会被他们打。”
我說:“被打了再說吧。”
王普說:“老子要被打了,你替我报仇。”
我說:“好,替你报仇。你以为人家也那么无聊?就在超市那裡天天等你去送货,就等着揍你啊?拜托大哥,這個社会,大家都很忙的,每天都很忙,沒人陪你发神经。”
王普也爬了起来:“老子要被人打了,到时候别不够兄弟。”
我点了一支烟,奇怪了,丁琼還不過来,是不是昨晚說那些话,让她发火了,不理我了啊。
王普說:“我回去了,那你去哪,跟我去送货,晚上請你去酒吧嗨,找几個非主流给你泻火。”
我說:“你去死吧,老子沒那么无聊。”
王普說:“你等你那女性朋友過来是吧,得了吧惹恼了她,她還理你啊。”
我說:“快滚,别烦我。”
我要给丁琼打电话。
正要打過去,她先打了過来。
她叫我下去,就在酒店门口等我,不用退房,直接走人就可以,沒有押金。
我对王普挥挥手:“拜拜。”
王普說:“你不跟我走了?”
我說:“有事电话,先走了,沒空。”
王普說道:“重色轻友說的就是你這种人。快餐来了,就不管兄弟有沒有饭吃了。”
我懒得理他,出去上电梯下楼了。
上了丁琼的车,见到丁琼,我呵呵跟她打了招呼:“今天又漂亮了啊丁琼。真是漂亮啊。”
丁琼說:“沒你漂亮。”
我說:“我不漂亮啊。怎么了啊,生气呢,還生气呢,做人要心胸放宽广点,俗话說。”
丁琼打断我的话:“别說了,你說我就气。”
我說:“好好,不說,不說。”
丁琼问我:“你吃饭了沒有?”
我說:“沒吃。你呢。”
丁琼說:“我也沒吃。”
我說:“随便找個地方吃饭吧,然后再過去。”
找了一家饭店,点了半只白切鸡,還有青菜。
丁琼只吃青菜,我给她夹菜,她夹回来给我,看样子,還是因为我昨晚的话有些生气啊。
我拿起茶杯,說道:“丁琼,别生气了,昨晚的事,对不起。”
丁琼却不拿杯:“我不接受你的道歉。”
我只好尴尬的一個人喝完了。
丁琼說道:“我是快餐。”
我呵呵一笑,說:“那,那不都是跟自己朋友炫耀胡扯的嗎。都开玩笑的。”
丁琼說:“玩笑都是有认真的成分,我是快餐。”
我沒看她,自己吃饱了,然后买单。
上车后,她开车,前往目的地。
一会儿后,开到了那边。
周末,又是這個季节,所以来的人也挺多,进门的时候,丁琼问我要不要买香买花买纸钱什么的。
我摇头。
然后凭着上次来過的记忆,进门后找上去了。
找到了,无字碑。
对,就是這裡。
看到的,是的确前些天有人来祭拜過了,有水果,有香,等。
我說道:“這就是了。”
丁琼看着,碑上无字,问:“为什么沒有字。”
我說:“我不知道,你有空去问问你薛姐姐。”
丁琼說:“這些,是,她来過的嗎。”
我說:“不懂,可能是她,也可能是她家人吧。”
我点了一支烟。
丁琼說:“我們要一直在這裡等嗎。”
我說:“不等,等有什么用。”
丁琼說:“那我們来這裡干嘛。”
我心裡其实想的就是,我假装在丁琼面前,很努力找薛羽眉的样子出来,好在到时候薛羽眉怪我的时候,丁琼帮我說說好话。
我說道:“来這裡是想可能会撞见她。虽然几率很小,但,也要试试。既然见不到,那就回去吧,回去后,我再好好找她。”
丁琼问:“你怎么找?”
我說:“问问她监室的其他她的朋友吧,或许她跟她们聊起過。”
丁琼說:“我觉得你還是不要找了,她都不告诉你,你找她干嘛呢。”
我說:“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我担心啊,万一她做什么不好的事去了呢。你說她一出来,就不见人了,哪能让人不担心啊。”
丁琼說:“你不会装的吧。”
我說:“靠,我什么都是装的好吧!”
丁琼說:“别生气。”
我說:“沒生气。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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