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麻烦找上门了
前些天他埋头苦读了许多關於体质方面的书,对于吐纳改善体魄方面,更有心德,讲起来也头头是道。不過只有小撮人听得入迷,大多数不是打磕睡,就是无精打采,像极了以前读书时的课堂。
牧风有点无奈的摇头,开始体会到以前老师的心情了。
虽然他收這些学徒,只要是出于完成任务地目的,内心還是希望男学徒们争气一点,提升自己的力量,以后才不会受到加暴。或者被休之后,也能凭自己過下去,不需依附女人。
可现在看来,這個想法不太现实啊。赖堕,可不是容易更改的陋习。
“算了,该教的我教了,听不听是他们的事。毕竟這是他们的人生。過三两月,就解散這帮人,留下那几個肯学又有点资质的。”
牧风从白秋藜那裡弄来的银子有限,不可能无限地每月补帖這么多学徒。如果他们聪明,趁這三两月将他讲的知识消化,回去后自己慢慢修练。
即使沒有龙晶、灵丹灵药等资源辅助,他们也能够成为天脉境的修士,只是時間较长而矣。
天脉境修士在修仙界虽是最底层,宛如蝼蚁,可在凡人世界中却是少有的高手,能靠自己的力量生活得很不错了。
在他快要讲完课,准备放学的时候,院门砰地一声被震开,院子裡那些本来打磕睡的学徒,全被吓了大跳,纷纷扭头向后望来。
只见叶天佑、叶家主满脸怒容,率领着一班女打手,气势汹汹的冲了进来。
叶天佑指着牧风,对母亲喊道:“娘亲,就是那個小杂种!”
牧风脸一沉,這叶天佑的嘴還真是不干净。上回教训他一顿,不知死活,竟又带人来了。
“你们有事?”牧风明知故问,冷冷的說道。
叶家主上前来,仔细打量他,眼神冰冷,点头道:“果然生得好俊俏,难怪能将凌府小姐迷得神魂颠倒。不過男人得看清自己什么身份,本来就是野鸡,妄想飞上枝头,小心跌得粉身碎骨。”
“你更年期到了吧,老娘们,在胡言乱语什么?”牧风听到她骂自己野鸡,想飞上枝头,又气又好笑,毫不客气的怼道。
叶家主不知道什么是“更年期”,却知道是骂人的话,再加上牧风居然說自己是“老娘们”,可把她气得够呛。
不管什么年龄段,不管哪一個世界的女人,都一样。年龄是她们的禁区!
“你叫牧风是嗎,从沒有人敢這样对我說话。快将轻柔小姐交出来,我可以给你個干脆,免受皮肉之苦!”
牧风本以为来讨人的会是凌家,想不到居然是叶天佑母子,呵呵一笑,戏谑地问道:“敢问,你们和凌轻柔是什么关系,站在什么立场来讨人?你们有那资格嗎。”
叶天佑理直气壮的說道:“她是我的末婚妻,你說我有沒资格讨人!”
“哼,‘末’婚,也就是還沒有成亲。等你们成亲了之后,再說這话。另外,大婚之前新娘子落跑,傻子也知道她嫌弃你,不想娶你。”
牧风扫了一眼叶家主,然后对叶天佑奚落道:“借你娘的一句话,男人要看清自己什么货色,别人根本不稀罕你,却眼巴巴的死贴上来。你母亲沒教過你什么叫廉耻嗎?”
叶天佑母子气得肺都快炸了,這個男的,怎敢如此嚣张放肆?
那些来学修仙的学徒们,男的一個個目瞪口呆,他们首次看见一個男的敢這么硬气,和女人对着干。這根本就是不要命的行为啊。
而好少数的女学徒,却有几分兴趣,对于這個另类的男人,越加起了正服玉。
就像训马师,温顺的马儿好奇,但却沒有训服野马的那种成就感。
叶天佑一向是养在深院大宅的少爷,哪裡說得過他,气得快要抓狂,对那些女打手们吼道:“你们快上啊,把這小杂种捉住,我要亲自扇烂他的嘴!”
就在双方准备动武时,大门外又涌进来一批人。
正是柳惜惜以及天印城各武道家族的人。
“嗯,又来一波?”牧风微微皱起眉头,這些人是约好了扎堆来寻麻烦的嗎。
“小杂种,你果然在哪裡。顾子期呢,让他滚出来见我!”柳惜惜一见牧风,怒气上窜,就是因为這個人,害她成为第一個被休掉的女人,成为笑柄。
柳惜惜对牧风的恨意,倾尽四海之水也洗涮不去。
牧风看着一脸恨意的柳惜惜,轻轻一笑,故意刺激說道:“别這么大火气,其实你应该换一個角度想,做为史无前例第一個被丈夫休掉的女人,你是独一无二的。這样是不是好過一点?”
“啊啊!气死我了,我要杀了你。”柳惜惜一听,顿时气得理智全失,冲上前想跟牧风拼命。
這时,顾子期从人群后走出来,沉着脸喝道:“你闹够了沒有!”
柳惜惜见到他,一下怔住,即使到现在她還不愿相信,自己真的被顾子期休掉,以为他是在跟自己闹着想,想气她。
她和顾子期从小一块儿知大,太了解他的個性,别說休妻,就算大声对自己讲话都不会,几乎沒和她红過脸。
可眼前,他居然当着无数人的面,喝斥她。這让她彻底的明白了,顾子期已经变了,他们回不到从前。而她,永远摘不下“第一個被丈夫休掉的女人”這标签!
柳惜惜渐渐冷静下来,对顾子期威胁道:“最后给你一次選擇的机会,跟我回去。不然,今天谁也救不了牧风這小畜牲!”
顾子期对她越加地失望,苦笑摇头道:“我以前到底被什么蒙了眼,竟沒看出你是如此不堪之人。”
柳惜惜知道他的選擇,眼中闪過怨恨之色,然后指着院子裡那些男学徒,对身后众人道:“各位請看,這些就是牧风招回来的男学徒,他在向他们传授修仙知识,妄图培养自己的力量,推翻我們女人!一定不能放過這大逆不道的畜牲!”
那些女人看到院子裡,聚集着這么多男的,早相信几分,她们神色不善的逼向牧风,质问道:“你果然在此开设学院,传授男子修仙之道?”
“是又如何,管你们屁事。”牧风冷哼。
他知道這帮女人是害怕自己带坏风气,以后男的都开始修练,不再是软弱无能,被她们束之高阁的玩物,不再受她们掌控。她们怕了。
“既然你认罪,那我們只有将你绳之于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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