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伶,优伶16
梨园裡的人对于南仪架着一位姑娘,還是一個穿戴时尚的姑娘进来也是一惊,但很快他们也就若无其事的散开,对薛茗和南仪的存在如同外面的那些行人一样视若无睹。這些戏子之中最讨厌南仪的东河,在南仪觉醒的第一天,就已经被他吃掉了。毕竟东河只是一個普通的鬼魂罢了,虽然被鬼蜮的阴气滋养了這么多年還是有点实力的,但這在南仪眼裡并不算什么。
南仪很是不明白青衣鬼为什么看自己被东河伤害就那么高兴,可能青衣鬼觉得自己和南仪本身就不是同一個人吧。不過不重要了,反正那些人已经不存在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也即将拥有,所以曾经都不重要了。
按照副本现在的時間点,南仪已经是梨园裡颇有名气的新生代了,只要不对上台柱子,他就有资格挑选自己喜歡的院子,但他并沒有按照他生前的想法選擇。南仪的院子還是梨园裡最偏僻的地方,他嫌弃其他地方脏,也就沒有搬到更宽敞的院子裡去。也是,他是南仪,但也不算是南仪了。毕竟他的灵魂裡融合了其他的东西,以前看重的某些身外之物也就不那么重要了。
薛茗被他一路拖到這個最偏僻的小院子裡,觉得有点不妙。到了敌人的大本营什么的,该怎么跑呢?
“你在想法子骗我。”
推开门,两人直接摔在地上,好在地上垫了地毯,再加上南仪自己垫在薛茗下面,薛茗也不觉得很痛。只是這样一来,薛茗就相当于压在南仪身上了。
“我沒有。”
薛茗并沒有在意现在他们微妙的姿势,而是赶紧反驳南仪的话。
“你有。你总是喜歡欺骗我。”南仪的声音裡似乎带着点儿怒意,只是被他掩饰的很好“不管是上一世還是這一世。”
“上一世?”薛茗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样,沒有反驳而是解释“并不是我自愿的,只是世界上有很多迫不得已。”
說是迫不得已也可以,虽然本身自己是想走,但难道自己想留下真的能够留下嗎?
“我知道。”我知道不管是你還是那個存在都想要你离开我。
南仪的神情晦暗不明,薛茗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才好两人的气氛僵持了一段時間。南仪先退让了,他瞥了眼薛茗手上拿的东西,开口說:
\你想要看戏。\
薛茗看向自己手裡的那张票,在這样的拉扯之中,她也来不及收好,只能一直握在手裡。
“這出戏不好。”南仪继续开口,他像是要转移话题,试图跟薛茗聊起更加轻松的话题“這梨园最出名的戏目叫《垂柳恨》,只是今儿個沒开。不過若是你想听,我单独唱给你啊。”
天,天降馅饼?
薛茗一时沒有反应過来,在南明的灵魂沒有来之前,南仪一直是個普普通通的小鬼魂,所以他跟薛夫人是不一样的。薛夫人甚至知道玩家和任务的存在,但南仪不知道。
“你不喜歡?”
半天听薛茗到沒有回应,南仪以为薛茗对這出戏沒兴趣,继续凑在薛茗耳边开口。
\這戏班子裡,就属我唱的最好了,你喜歡什么我都唱给你。\
薛茗還是沒反应,她总觉得這天降馅饼会不会有問題。她的沉默给却给南仪不好的暗示。
“呵,我倒是忘记了,您是薛府的大小姐,估计是看不上我這样下贱的戏子。”
說着說着,身后人的语气又阴冷起来了。刚刚不還是好端端的說要唱戏给自己看嗎,怎么一会儿就又开始散发冷气了。薛茗此刻已经明显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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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到了南明并不想杀自己,但不想杀自己,還唱戏给自己听是做什么?总不能是他戏瘾犯了,要从众多玩家裡面挑选一個幸运玩家做观众,而自己刚刚好就如此幸运的被抽到了吧。
可南明不是和尚嗎?为什么又会唱戏了?這当和尚還俗之后還挺多才多艺的哈。
薛茗這样漫无目的的想着,她底下给她当垫子的南仪却不高兴了。薛茗迟迟的不回答他那气话,南仪反而当真计较起来了。明明上一世小杯子并不是這样嫌贫爱富的人,但现在却......一定是那個不知名的存在让她变了。
直到薛茗察觉到南仪握住自己手的力度在不断加大,甚至她都快要痛的叫出声的时候,薛茗這才缓缓的开口了。她斟酌了用词,然后缓缓的說
“不会很辛苦嗎?特意改了戏目什么的。”
她這话让南仪一愣,然后嗤笑了一声。现在整個副本都是他的天下,他在這裡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别說是改一改戏目了,就是毁灭了這個副本,那個诡异的存在也奈何不了他。南仪其实察觉到了自己似乎是不一样的。他在得到了這個副本boss的身份后,似乎隐隐约约察觉到,虽然自己的副本毁灭后,副本boss不会消失,而是会被循环利用,但也沒有一個像他這样记得前世今生。
“這算什么?不過一出戏而已。”
薛茗并不喜歡戏曲,她是個实用主义者,這种消需要時間和艺术欣赏能力的东西她都沒兴趣。就连也只是她上学时候为了融入班级的女生群体偶尔翻了翻。但這是她的任务,她可以感知到南仪对她的好感,可她并不会感激這种好感,而是觉得這是可以利用的存在。
或许人就是這样肤浅的生物,虽然同是鬼怪之身,但是他是南明的时候因为外貌年纪小,并且那個时候情绪外露的厉害,薛茗觉得可以掌控,因此反而对他更加亲切一些。现在身后的少年人年纪依旧不大,可那不好琢磨的性子和深不可测的能力還有鬼怪的身份都让薛茗敬而远之。
“一出戏?說的倒是轻松,不是說這戏是梨园的招牌嗎?你年纪轻轻的倒是能够掌握?”
听薛茗這样說,身后的南仪就有点怄气了。在他死前,他的能力几乎就已经非常出众了,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下一任台柱子,后来又在副本之中耽误了几十年,這能力自然也就更加精进了。他敢說满园子的人,除了那家伙,還沒有人比得過他的。
不過,那家伙啊。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南仪皱起了眉头。听到自己身后不說话了,薛茗咬唇,怕自己是不是伤到這個鬼的自尊心了。但想想自己這個想法也挺有趣的,伤到自尊心什么的,鬼的自尊心還真的蛮脆弱的。
“如果不成也沒事儿。”薛茗赶紧出声补救“反正也就你我两人,就算你唱的不好,看在我們之前的情谊上我也是不会笑话你的。”
薛茗這话說的好,一来是把南仪给自己唱戏這件事情拍板了,二来是提醒提醒南仪可千万别动自己,他们還有着上一個副本的情谊呢。但听到這话的南仪又开始阴阳怪气了。
是的,南仪和南明现在是一個鬼了,但他就是,就是不服气甚至有点嫉妒。凭什么小和尚能够被她记住,自己就不能呢?他差和尚差在哪裡?那和尚只会哭哭唧唧的求抱抱,叫姐姐。他已经是一個翩翩少年郎,甚至现在還掌握了安城,难道比不和尚要好?至少,不敢再想下去,因为身为一個少年郎,還在這梨园裡长大,南仪比起南明那可真的是复杂了许多了。
现在的他明白,“喜歡”和“喜歡”是不一样的。或许最开始确实是南明的那部分让南仪记住了這個出手帮助自己的大小姐,毕竟最初他那熟练的模样也能够看出,他凭借這一手其实忽悠了不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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肠柔软的人,薛茗只是其中一個罢了。但在帮助自己之后,薛茗却正大光明的告诉南仪,我是知道你的小心思,但還是選擇了帮助你的,這可就大大的不一样了。
在随后是月季事件,本以为這個大小姐跟自己一样是個喜歡在人前装模作样,而人后却心狠手辣的家伙,可在那位方少爷离开后,她却并沒有丢下自己不管,還把自己从冷冰冰的医院裡带出来。对于南仪這样的戏子和土生土长的安城人来說,他可不相信什么洋人的医院,有病了那自然去医馆啊。因此這在无形之中又刷了他的好感度。
最后就是青衣鬼了,它让其他人欺辱他反复的提及了薛茗的存在,出乎意料的沒有让他更加讨厌這個大小姐,反而是越发觉得薛茗跟其他人不一样起来。后面玩家们又跳跃了一年時間,在這時間之中薛茗给南仪的好印象慢慢沉淀,薛茗也成了名副其实的白月光了。
现在的薛茗是沒有白月光的自觉的,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身下给自己当垫子的鬼就是曾经帮助過的小戏子,還当他是当年的小和尚,所以话裡话外都在提及他们曾经的关系。
南仪忽然起身,扶住薛茗,两人换成了面对面的姿势,为了让薛茗能够更加直观的看到自己的脸,南仪甚至把自己的长发撩到了身后去。
“我可以做到,因为我可不是那個小和尚。”
南仪的脸色冰冷阴沉
“我是南仪,我個戏子你明白嗎?”
薛茗不知道为什么南仪会突然跟自己說這個,可南仪脸色难看,因此她郑重的点点头,南仪看到她的动作和态度情绪缓和了一点。
“你救過我,還给了我钱,你记不记得?”
薛茗似乎有点印象,但现在面前的南仪跟之前那张面色蜡黄,身材瘦小的孩子实在是天差地别,那么并沒有那么迅速的反应過来。
“所以,帮了我就嫁给我。”
作者有话要說:薛茗:碰瓷?你想得美!
崽崽:我可以,我能行
要二更什么的,你们好意思嗎?之前不都是日3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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