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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女的宝藏

作者:徐丘骆
在魔法部的公文正式发下之后,玛西娅娜才知道西裡斯;布莱克重新获得的不仅仅是自由,還有一部分他名下因为案件被封存的财产,其中就包括一個在坎布裡亚郡的度假别墅。

  西裡斯对這個别墅倒是颇有好感,和哈利說等它收拾出来了,明年夏天就和他到那裡小住一阵:“风景非常优美,我小时候和雷尔最喜歡在那裡消暑。”他又对着唐克斯說,“安多米达可能還记得它,她们三姐妹也常到那裡。”

  哈利很有些期待,正好邓布利多一时沒来得及给他布置什么任务,西裡斯就领着克利切,哈利和他的几個小朋友,還有玛西娅娜往坎布裡亚郡去了。玛西娅娜是被他们软磨硬泡拉過去的——她深深怀疑西裡斯一定要拖她去是馋她的手艺,指望她给做午饭呢。

  从伦敦到坎布裡亚郡虽远,可对于能够幻影移形的巫师们来說也不過是弹指之间。来到他们的目的地之后,哈利抬头:“哇。”

  罗恩:“喔!”

  赫敏:“哦!”

  金妮:“酷!”

  那别墅,或說是乡间小屋,是個两层三翼的尖顶建筑。這屋子从屋顶到门到窗洞到烟囱,沒有一处不是歪歪扭扭,圆钝稚拙,竟好像是儿童画出来的童话小屋模样,自有一番憨态可掬。

  “你们布莱克家竟有這样的一個度假小屋。”玛西娅娜奇道,“和格裡莫广场十二号……风格大是不同。”

  “這是我阿尔法德叔叔留给我的,他与家裡别人很不一样。”

  “我已经开始喜歡你阿尔法德叔叔了,”玛西娅娜笑道,“他品味真不错。”

  哈利几個被打发出去玩耍了。玛西娅娜,西裡斯和克利切则是开始收拾這十几年沒有人气的小屋。這屋子看着无害甚至有几分可爱,却到处都是险恶的咒语和黑魔法物品。西裡斯咬牙切齿地說,“肯定是贝拉特裡克斯干的,她是在這木屋住過的最后一個人……她出嫁前在這裡待過一段時間。”

  玛西娅娜小心翼翼地把一個一旦碰到就会开始吸食生命的门把手拆卸下来(门把手下面堆了一圈小鸟、蜥蜴和各类虫子的遗骸,恶):“我們应该把阿拉斯托叫過来,這儿正是他大展身手的地方。”

  两個巫师一個小精灵合力,一日之后终于把小屋收拾了個七八成。西裡斯抱着一個大匣子走进客房时,玛西娅娜正在驱赶一個藏在洋娃娃裡的恶灵,那恶灵挥着一把牛排刀凶狠地挣扎着。西裡斯招呼她:“瞧瞧,這是克利切找到的,我想是贝拉特裡克斯的。真不知道克利切是打哪儿找出来的……”

  玛西娅娜揪着恶灵的后颈将它一把拖离了破娃娃,随手团作一团塞进口袋。西裡斯把匣子放在床上,玛西娅娜举起魔杖扔了好几個检测咒,嘟哝着說:“我不知道你堂姐往裡面放了啥,感觉很邪恶……”

  她仔细解开了足有十几個保护咒语,匣子才嘎吱一声弹开了。两人谁都沒有用手去拿裡面的物品。西裡斯一样一样用魔咒浮起来检查:“這些东西我有七成都不认识。”

  “我瞧瞧……许愿猴爪……邪神雕像,這個我见過,能够致人疯狂……半個白色的面具,怎么好像是媚娃的头骨做的……你堂姐够重口的……哇,瞧這画像。”她用魔杖飘起一张破烂的油画,上面画着一個极其丑陋衰老的男人,他身上還穿着维多利亚时期的华服,只是脸颊上一直往下掉着蛆虫,几根金色的头发稀疏地挂着头颅边。這倒也罢了,最瘆人的是,這腐烂不堪的男人一双浑浊的蓝眼睛還在疯狂地转动着。玛西娅娜喃喃地說,“真可怜,這画像裡好像锁着一個灵魂。”

  西裡斯伸過脑袋,皱着眉打量了一番:“都腐烂成這個样子了,我认不得這脸。”他看了看画像右下角斑驳的红色签名,“巴兹……霍……什么德?”他耸了耸肩,“不认得,看看邓布利多有沒有法子吧。呃,這裡有一把钥匙,不知道是做什么的,我可不要去碰它。”

  他用魔杖勾起一把小小的金色钥匙,又吧嗒一声把它放回去。

  玛西娅娜若有所思地說,“你說,如果让邓布利多来检查一番這匣子裡的东西,你介意么?”

  “我有什么可介意的?贝拉特裡克斯的东西我一样都不想要,只要它们离我和哈利远远的我就满意了。”西裡斯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只是邓布利多最近忙得不见人影,他未必有空闲去看一堆黑魔法物品。”

  “這也說不好。”玛西娅娜关上匣子,一扬魔杖放出一只守护神,对它低语了几句便遣它去了。

  不一会儿,一只银色的凤凰来到她面前,盘旋了一周之后消逝。

  玛西娅娜抬头:“邓布利多要来了。”

  不多时,木屋的门果然被敲响了,高大的老巫师立在门外。邓布利多开门见山地說:“西裡斯,我要拜托你一件事——出去找到哈利他们,保证他们不会突然闯进来。”

  “沒問題。”西裡斯立刻点头,“我也不想我的教子被這些邪恶的黑魔法物品误伤。”

  “很好。還有,請帮我向他们保密,我不想他们知道我来過。”

  西裡斯略有些迷惑,但他很快答应了。

  邓布利多和玛西娅娜对视一眼,玛西娅娜打开了匣子。邓布利多翻看了一番匣子裡的各种黑魔法造物,缓声问道,“玛莎,依你說,伏地魔更宠信卢修斯;马尔福,還是贝拉特裡克斯;莱斯特兰奇?”

  玛西娅娜心裡很明白他在想什么,斟酌着說,“若论伏地魔的心思,你和西弗勒斯更加了解。但若论忠心,十個卢修斯捆在一起也不如一個贝拉特裡克斯,這点连我都明白,伏地魔更不会不清楚。說手段,卢修斯当然是老奸巨猾,但贝拉特裡克斯也不是什么蠢人。”

  “說得沒错,卢修斯;马尔福曾亲手给我們送上了一份大礼,而贝拉特裡克斯虽然忠诚,但她改不了爱吹嘘的小毛病。”邓布利多微笑,“十几年前,西弗勒斯就提到過有一回她在食死徒中炫耀伏地魔对她的宠信,說他把最重要的东西都交给她保管。自此我就对她多了几分留意,可惜一直都沒有找到什么。”

  玛西娅娜点头:“我细细搜過這個小屋了,也仔细听過。這裡黑魔法造物虽多,却沒有一個是如魂器般邪恶的。如果贝拉特裡克斯;莱斯特兰奇手上真的有一個,那她沒有把它藏在這裡。”

  他用接骨木魔杖点着那把小小的金色钥匙,钥匙跳到了他清瘦的手掌裡。他端详着這钥匙,轻声說:“你知道么,莱斯特兰奇夫妇被捕之后,魔法部查抄了莱斯特兰奇庄园,几乎把每一块砖都砸开搜過。他们找到了莱斯特兰奇家的金库钥匙,但是贝拉特裡克斯;莱斯特兰奇的私人金库钥匙却一直都沒有被找到。”

  第二日,伦敦,对角巷古灵阁。

  一個穿着黑色天鹅绒西装的妖精精明地打量着眼前的阿不思;邓布利多還有他身边黑发蓝眼的女巫:“你们哪一個都不是贝拉特裡克斯;莱斯特兰奇。”

  “当然,我們都知道莱斯特兰奇夫人在阿兹卡班,而且這辈子都出不来了。”邓布利多镇定地交出一把金色钥匙:“我有她的钥匙。”

  妖精细长的手指接過钥匙,用放大镜仔细检查了一番。

  “好吧。”他谨慎地看了一眼邓布利多,“跟我来。”

  他们坐上小推车,朝地心深处飞驰而去。他们几乎是垂直地往下俯冲,邓布利多长长的白胡子被吹起来完全罩住了他的脸,白头发糊了坐在他身后的玛西娅娜一脸。

  小推车在一個金库前停下,妖精伸出一只长长的手指敲了敲金库门,一個细小的钥匙孔出现在门上。他把钥匙**去,门消失了。

  只见门裡从地面到天花板塞满了金加隆,各种奇异动物的毛皮,装在宝瓶裡的魔药,一箱箱拳头大小的宝石满得溢出来,光华流转的明珠滚在地上,价值无法估量的秘银嵌金丝头冠随意地堆在一旁。

  邓布利多和玛西娅娜迈步进去,两人都对這惊人的财富视而不见。

  “你還记得咱们从小精灵郝琪处取到的记忆嗎?”邓布利多极小声地說,“你记得赫奇帕奇金杯的模样嗎?”

  玛西娅娜点头。

  “除此之外,也有可能是拉文克劳的冠冕。别的也不是沒可能。”邓布利多叹了口气。

  他们都知道金杯的模样,也在罗伊纳;拉文克劳的画像上见過冠冕,可這金库中各种宝物堆积,其中最多的就是各色冠冕金杯,数量何止上百。

  “好吧,我既然来了,总得帮上忙才行。”玛西娅娜也叹了口气,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她放开了自己的感知。

  “啊!!”她惨叫一声捂住了耳朵,恨恨地用脚尖捅了捅一旁一個戴着冠冕的头骨。

  “這金库裡有好多黑魔法造物!”

  邓布利多也知道,這些光华灿烂的财富,倒有四成都是炼金制品,其中危险的不在少数。

  玛西娅娜一挥魔杖,一边一座金币小山就像流水一样分开,露出地下埋藏的更多金银器具。

  “這裡有很糟糕的东西。”她咬牙,又闭上眼睛。不過两秒,她的额上就布满了细汗。她一挥魔杖,一堆金器——二十几個模样相似的金杯——便跳了出来,在她面前排作一排。

  邓布利多上前,蹲下身去检查:這几個金杯各個都散发着强大的黑魔法波动,乍一看竟然不相上下的邪恶,且每一個看上去都与赫奇帕奇金杯十分相似。他皱起了眉头,回头见玛西娅娜脸色煞白,温声问她:“要不要休息一会?”

  她摇头,用魔杖把金杯分成数量相等的两堆,闭上眼。接着她把其中一堆拨开,把面前的一堆又分作数量相等的两堆侧耳听了听,再次拨开一堆。如此三四次之后,她用魔咒勾起其中一個:“這個比其它所有的都邪恶,而且有一股熟悉的死亡气息。”

  邓布利多十分欣喜地笑了,把它装进一個布口袋,二人再沒多看背后這宝藏一眼,径直走了。

  一小时后,他们回到了霍格沃兹的校长室,邓布利多亲手持格兰芬多宝剑劈开了赫奇帕奇的金杯。

  随着魂器泯灭时的尖叫,两人都松了一口气:他们找对了,魂器又少了一件。玛西娅娜喃喃道,“蛇,日记,挂坠盒,金杯,我們已经毁了四件魂器了……那個疯子究竟把自己的灵魂分成了多少份?”她摇头笑了笑,“不過抓虫尾巴可真是抓得值了,要早知道能有這意外收获,叫我潜进去十次都沒問題。”

  “我倒是知道有個老朋友可能知道伏地魔制作了多少個魂器,可是一时沒有說服他开口的方法。”邓布利多叹气,他摸了摸彻底毁掉的金杯,十分可惜地說:“我肯定是霍格沃兹歷史上毁掉最多创始人宝物的校长了。說到魂器……”老巫师抬头,“你最近沒有向西弗勒斯提過關於魂器的事情吧?”

  “沒有,可是他不是一早知道嗎?”玛西娅娜困惑地问,“我提不提有什么干系?”

  “他现在不知道了。”邓布利多简单地回答。

  她微微睁大了眼睛。

  “如今世上知道我正在秘密搜寻毁坏魂器的人,都坐在這房间裡了。”老巫师冷静地說,“在他回到伏地魔麾下之前,我——经過他同意——抽出了他關於魂器的一切知识和记忆。如今他只以为当年和你去威尔士是要找一個魔药大师的遗迹。”

  “为什么?难道你不相信他能守住秘密?”

  “這不是相信不相信的問題,我敢用性命去信任他,可是魂器是我們胜负的关键,如果不能在伏地魔察觉之前毁掉所有魂器,后果不堪设想。這個秘密比我本人的性命更加重要,万一伏地魔真的攻破了他的头脑……我不能冒這個风险。”

  她沉吟片刻,低声說:“可是遗忘咒也不是万无一失的,你想想伯莎;乔金斯。”

  “我想我的遗忘咒比克劳奇先生的還是要强一些的,”邓布利多笑起来,“何况,抽出和修改记忆是比较精细的活,和克劳奇先生对可怜的伯莎施的那粗暴咒语有很大不同。我有信心,哪怕伏地魔刻意搜寻都未必能找出破绽来。只是你不要再在西弗勒斯面前提了,免得他又要吃一回苦头。”

  的确,以伏地魔的多疑,魂器的事情肯定会连身边最亲近的食死徒都瞒着。万一他看出斯内普知道魂器的事情,肯定是要拷问的,而一旦拷问,手段肯定不会温和。

  玛西娅娜想起被伏地魔“攻破头脑”的伯莎;乔金斯,她的残躯最后被找到了,但她的头脑和身体被破坏的程度令人不忍直视——她死前已经是一個毫无理智的疯人。

  她不能想象這样的命运落在斯内普身上。她叹了一声,垂下眼睛,“好,就让他置身事外吧,他要做的已经够多的了。如果還有什么可以保障他安全的事,告诉我,我都愿意去做。”她咬了咬嘴唇,抬起脸来,脸上是十分坚决的神情:“什么都行。”

  邓布利多听她這话,脸上出现了十分奇怪的表情,似是惊奇,似是明悟,似是难以置信,又似是怅惘,這种种复杂难言的表情最后定格在了一個叹息般的微笑上。

  “玛莎,有你在我們中间,真是太好了。”他說。

  她被這样直白的赞美說得莫名其妙,又有点害羞起来,“怎么突然這么說。我不是一直都在嗎。”

  “即使如此,不要以为我就看不见你的价值。我尤其高兴有你這样一個人在西弗勒斯身边。”

  “什么呀,我能对他有什么用处?”她笑起来,又有些低落地叹了口气,“我什么都沒能帮上他。”

  邓布利多并沒有解释,只是保持他神秘的微笑,說:“如今离开学也沒几個星期了,不如趁暑假還沒结束,我們好好庆祝一番。”

  玛西娅娜眼睛亮了:“是呢!最近好事真多,先是西裡斯和哈利无罪开释,如今又找到了這個,”她把金杯滴溜溜转了個圈,“确实要好好庆贺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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