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逃与不逃不是問題
逃与不逃是個問題嗎?
当然不是,有夜若冷在,曹野从不考虑逃或不逃這個問題,因为這不是個問題,逃的话,肯定被夜若冷追斩,死!不逃的话,也沒什么区别,過多四十九天,彼岸花开,還是死!
曹野躺在坑裡,摆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势,“逃和不逃,从来不是一個問題,我有一個問題,不知道夜大人能否解答一二!”
“彼岸花?”,夜若冷有些冷漠的视线掠過曹野的胸膛,眼神微微一凝。
“刚纹的,好看吧,但一点都不痛!”,曹野拍拍胸脯,“刚才那個舞王赵四,說是剑神山庄的弟子,应该是练剑的,为什么最后一击却是個斧头,不像剑术啊?他是不是冒牌货?练剑不成转练斧头?這也太丢他剑神师父的脸了吧!這個問題不光我关心,我想读者也很关心,是吧?”
“带他回去!”,夜若冷赤着足,轻点雪地,身如雪花飘远,一步十米,似慢实快,转眼之间,就消失在漫天风雪中。
曹野看着夜若冷消失的方向,他才感叹地說了一句:“姿势漂亮,人也漂亮,可惜就是沒飞起来,不然就真是飞天的仙女!”
黄纸伞老头面无表情地来到曹野面前,提起曹野,手一抛,直接扔进了铁甲巨车当中。
曹野在巨车内部连翻了几個跟头,摔得他七荤八素,躺在地下,两眼直冒金星,但嘴裡沒闲着,“老爷子,你說那赵四堂堂一剑神徒弟,为何不练剑?!”
车轮嘎吱声,载着曹野的监察司铁甲巨车瞬间穿入风雪之中,消失不见。
监察司的官员留下一封提犯文书,秦城监狱一方和押送曹野来的禁军都沒有任何异议,任由监察司将曹野带走,夜若冷說要带走的人,谁敢阻拦。
“为何你身上有彼岸花?”
铁甲巨车裡,一名剃着大光头的中年官员递了一杯热茶给曹野,问道。
這名中年官员的神色和蔼,他刚才并沒有出铁甲巨车,因为他从来都不参与武力追捕当中,他只是一個审讯专家,身上的气息极其阴森還带有极浓的血腥味,黄纸伞老头及刚才受伤的五位黑衣官员都隐隐与他保持一种距离,因为他是监察司三犬之一的来俊成,落在他手裡的官员全部会招的,因为沒人能扛得過他的审讯,扛得住的都死了。
犬指恶犬,逮谁咬谁,而且只听监察司司首之命的恶犬,来俊成排名第三,擅长剥肉抽骨,曾有一個贪官落在他手裡,他還沒用刑呢,那贪官就吓得胆裂而死,可见其恶名之盛。
可是這條恶犬,对着曹野却有老鼠咬刺猬,无处下嘴的感觉。来俊成在与曹野谈话前,已对曹野的资料烂熟于心,曹野通過禁军的考核,身家清白是肯定的,只是有两处古怪的地方,一是還是婴儿时,全家失踪,独留下他,吃百家饭长大,是否真是曹家的人,這沒人能证明;二是被送进秦城监狱的事,举报人居然是一字并肩王的三子朱折玉,刚进禁军半年、军阶很低的曹野不应与朱折玉有交往才对。
而夜若冷临走时,說了彼岸花,而对修行宗门有了解的来俊成却是知道,彼岸花对于修仙者也是一個相当麻烦的存在,对于凡人可說是无解之毒也不为過,只是這彼岸花是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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岸花是监察司列为重点监管的奇花异果之列,一旦发现,是要查個水落石出才行。
曹野却根本沒有意识到看上去像是隔壁大叔的光头中年官员的可怕,他一边喝着热茶,一边好奇地打量着内有龙虎图案的森冷巨车和车上的黑夜剑士,随意回答道:“你怎么不问我叫什么?犯了什么事呢?我叫曹野,曹家村的曹,野蛮的野,罪名是谋反。”
“对了,他们有七境了吧?七境還只是做普通的兵,看来你们监察司的级别很高啊”,曹野打量身侧不远处坐着的两個黑衣剑士,再回過头来问来俊成,“你是几境?”
“八境!”,来俊成一抹大光头上的汗水,“你为何被定为谋反罪?”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得问下刑部那帮老爷,我一觉醒来就坐在囚车上了,连件厚衣服都不给,幸亏我不怕冷,不然早就成冰坨坨了”,曹野拍拍身上的尘土,一脸认真地问,“你们抓了谁?居然要劳动夜大人,這么兴师动众的,又把人放走,你们是不是来时吃了太多肉,只是想打打架,消消食啊?”
来俊成忽然觉得這曹野有点意思,他想着继续谈下去,“你可知道剑神山庄?”
“知道啊,一群剑人呆的地方”,曹野像是想起什么,又解释道:“我不是說贱人,是练剑的人,我简称为剑人了,天下共知,剑神山庄是大明帝国最强的修行地,剑神之下共有十二名真传弟子,皆是一剑可屠国灭城的存在,只是剑神支持那陈贼,被我皇灭了,今日裡放走的,就是剑神第四徒赵斫,也是京城人称西域舞王的尼古拉斯?赵四!”
“舞王就不是,赵四是真的”,来俊成温和地笑了笑,“回到刚才的問題,你的彼岸花是哪裡来的?”
“别人送的啊,我都不好意思說,一個大男人送我花,把我恶心坏了!”,曹野楞是沒提朱折玉的名字,“我要特别澄清一下,我不反对男男、女女欢好,但我绝对是一個男女共欢的坚定支持者,這已经深入了我的灵魂,我的血肉之中。”
来俊成可沒兴趣与曹野探讨男女之事,他头微微一偏,叫道:“秦怀武、宋之文!”
“大人!”,两個坐在不远处,当了半天门神的黑衣剑士同时站了起来。
“秦怀武,去曹家村,查查曹野在村裡的情况!”
“宋之文,沿着禁军押送曹野的路线回溯,看看有什么特别!”
“遵命!”,那两黑衣剑士得令后,毫不犹豫地从疾驰的铁甲巨车上跳了下去,很快消失在茫茫白雪之中。
“哇,你们也太不注意安全了,也不等车停稳就跳下去,万一摔断了腿就麻烦了!”,曹野连连摇头,问道:“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呢?這些我都知道啊。”
来俊成习惯地一抹大光头,“我更喜歡自己去调查清楚!”
曹野耸耸肩,问道:“那你知道赵四为什么用斧头而不用剑嗎?”
“只要能打羸,用斧,用剑,有什么区别!”
“沒道理啊,剑神徒弟不用剑,那不是丢剑神的脸嗎?這种欺师灭祖的行为,不能忍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