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五章事事都带着诡异 作者:未知 太阳已经落山,但是屋子外面并沒有因此而显得黑暗,霓虹灯的光芒编制出来彩色光布,觉得美的超乎人的想象。 屋子内淡红的灯光照在古色古香的木板、桌椅上,有点昏黄的暖意,這样的环境适合沉思,适合思索曾经沒有想清楚的大問題。 柳子归现在有很多的疑惑,但是他准备自己来思考,而且就他思考的水平也难以思考出什么结果,只会越想越乱,最后变成一团糟。 “为什么?”柳子归质问道,声音当中有着一股难以控制火气。 柳四爷道:“我沒有儿子,沒有孙子,你算是我的亲孙子,我不說自然是你好,你就不要再追问了,你就忘了江家那闺女吧。” 柳子归双手用力的按着桌子,身子往前倾去,一双眼睛到此刻才有了精神,只不過有些凶恶,盯着柳四爷的脸道:“我最讨厌别人打在为我好的幌子,然后对我横加指控,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我现在只想知道我想要知道的东西,您老不告诉我也得告诉我,我不是在开玩笑,我是很认真的說着句话,希望你能够放在心上。” 柳四爷皱着眉头望着柳子归,道:“你就是這样和长辈說话的嗎?我不告诉你,你能奈我何,杀了我?若果你想要杀了我那就請动手吧,反正我也是一個糟老头,死不足惜!” 柳子归突然展颜一笑,笑的阴森诡异,慢慢的坐直身子,靠着椅子,眼睛却直直的看着柳四爷,道:“我知道您老可以不在乎自己的生死,您是我的爷爷,我也不能把您怎么样,但是总有您老在乎的人吧!” “我在乎你老子,你去绑架你老子吧!”柳四爷怒道,对于柳子归的威胁,是真的动了干火。 柳子归摇了摇脑袋,道:“不不,我還沒有混账到弑父的地步,您老现在身居高位,守护着千千万万的百姓,我若是对你這些千千万万的百姓做些什么,您老觉得会怎样呢?” 柳四爷一拍桌子,站了起来,道:“混脏东西,你知道你在說什么话嗎?” 柳子归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自己說话的意思,道:“四爷爷,你不要這么激动,虽然這裡的人不多,但是看起来都像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你這样有失体面。” 柳子归說着话儿,从桌子上站了起来,坐到栏杆旁边,从怀裡拿出一小瓶东西,然后打开盖子,把裡面的绿色的液体倒进了护城河当中,一股淡淡的腥味随风飘散。 “你往护城河裡丢了什么?”柳四爷的眉头紧皱,他感觉到柳子归倒进河裡的东西不是什么好东西。 “沒什么,只是一点剧毒而已,两三天之内是死不了人的。” 柳子归把手中的瓶子倒立起来,拎了几下,把裡面的液体一点都不剩的倒了护城河当中,然后把瓶子也扔进了河裡,咕咚一声,沉入了河底,冒出几個气泡。 “什么毒药?” 柳四爷沒有动,现在做什么已经晚了,毒药已经投进了护城河当中,强也墙不回来了,柳四爷强压着怒气。 “别激动,”柳子归苍白的脸上還带着可恶的笑容,让人恨不得活吃了他。笑眯眯的說道:“别着急,也不是什么特别的毒药,只是要個大妖炼制的本命毒而已,融入水中,之后会随着水蒸汽飞到空气当中,人一旦吸入到体内,五脏六腑就像烈火炙烤一样的疼痛,三日之后毒火由内而外,灼烧皮肤,皮肤会出现溃烂,并伴随這腥臭味,七天之后才会在皮肤溃烂的痛苦中慢慢死去。” “你,小归,你什么时候变得這么歹毒了?”柳四爷一双眼睛充满了痛惜,愣愣的望着柳子归。 柳子归不去看柳四爷的脸,无所谓的說道:“歹毒,不不,与你们這些所谓的正道人士相比,我還是非常善良的。” 柳四爷当然听出柳子归话裡的嘲讽,只是這样越加的痛心,道:“你到底要怎样?” “四爷爷,您不用這样,這個毒的解药是有的,只不過想要一点交换而已。”柳子归還是沒有看柳四爷,而是转身往外面走去,這裡的人已经很多,都已经围观上来,已经不再适合谈话了。 柳四爷也看清了局势,从怀裡拿了一张红票票,放在桌子上,跟着柳子归后面走了出去,柳子归走在前面,柳四爷走在后面,距离相隔只有十多米。 柳四爷的心裡在剧烈的挣扎着,看着柳子归闲庭若步的样子应该沒有防备自己,自己若是上去偷袭,应该能够成功,但是他又是自己亲兄弟的孙子,和自己的孙子乜有多大的区别,亲情在此,如何能够下的去手。 虽然已经能接近晚上,但是街上的人密密麻麻,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男人穿的五花八门,样式各异,完全超越了数学上的几何形状,柳子归的身影在人群当中传来传去,从奇怪的男男女女之间穿過,也不知道他是要去哪裡。 柳四爷想起了很多年以前,自己背着柳子归走在山间的小路上,道路上虽然沒有這么多的人,但却生长着数不清的树木,树木丛林当中還有许多鸟儿在鸣叫,柳子归在自己的背上叽叽喳喳的說個不停,比林间的小鸟還要热闹,那個时候是欢乐的,同样的两個人在那個时候在一起是欢乐,怎么到了今天却是這样敌对呢,時間到底改变了什么? 柳子归似乎对這一带比较熟悉,走着走着,人就便少了,最后只剩下爷孙两個人了。 這個一個古老的巷子,也不能說是古老,从墙面和房屋的样式应该是民国时期留下来的房子,柳子归打开拐角比较偏僻的一道门,信步走了进去,门沒有关,柳四爷也跟着走了进去。 裡面要比从外面看起来开阔,一個独立的小院子,院子的四脚以前应该种有树木,只是已经砍了,现在连树桩都沒有留下,也不知道以前在那裡栽种的是什么树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