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1章 身体旅行 作者:未知 我总算彻底明白了,想起她在某论坛的id就叫“身体旅行”,那时候我還以为是随便起的,现在来看,白莲根本就是個很认真的女生,不光網名叫身体旅行,生活中也是身体旅行。這個词我也是這两年才听說的,是指那种喜歡旅游,而每到一地就临时征男友的女生,离开某地之后,基本就和那男人分手,当然,除去特别喜歡的。 “怪不得你在xx论坛的網名叫身体旅行,就是临时征男友呗!”我說话也不再躲躲闪闪,人家女生都不害羞,我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白莲却认真地說:“我這不叫临时征男友,她们那种行为我才看不上呢,到了地方再临时抱佛脚,要是征不到,就好像這個地方白来了似的,为上床而上床,那叫什么?叫滥交,懂嗎?”我连忙问那你是怎么情况,白莲說我是必须偶遇,有了感觉才找,比如我去印度玩了一個礼拜,但沒遇到能让我动心的男人,那就别找呗,再去下一個国家玩啊。 听了她的话,我觉得這才叫玩男人的最高境界,不刻意,不苛求,一切随缘,听从自己的内心。我虽然也喜歡泡妞,但和白莲的态度比起来,那简直不在一個档次,当然,白莲是女人,而且也有优势,比如身材好,东方女孩在外国很受欢迎。但她也很开朗,我俩边吃边聊,用青岛啤酒不时地干杯。她放得开,我也就别太拘束,這样反而让她笑话。于是我就說:“看来,你也有特别中意,但对方却对你不感冒的男人。” 白莲說:“当然有,要不我为什么找你呢?就說上次在印度吧,我住的酒店有個男服务生,也就二十左右。长得很清涩,皮肤虽然有些黑但很干净,大眼睛略带忧郁。他沒有欧美男人那么高大健美,但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眼就看上他了,让他给我送披萨的时候,我就把他拉进来,直接說我想跟你上床。那小男生吓坏了,說什么也不同意,我让他帮我脱衣服,结果他跑了!” 我哈哈大笑,說你這么豪放,也难怪那印度小男生害怕,换成那种成熟男人恐怕也不见得敢上,還以为是什么圈套呢。白莲說要是成熟男人,我就不会那么直接了,我不是比他大嗎,以为来個霸王硬上弓,以大欺小,可惜沒成功。 “有個問題我想问问你。”我說,白莲让我快问,我說你在国内交過多少男朋友,也是這种的。看你相册裡好像基本沒有中国男人,白莲摇摇头,說不是基本沒有,而是完全沒有。我奇怪地问为什么,难道中国男人长得都很丑嗎,帅哥也很多。 白莲哼了声:“我最看不上的就是中国男人,沒担当,性格软弱,能力差,性能力更差,男性荷尔蒙也少,连那种最穷最乱国家的男人都不如!” 這话让我听了很不舒服,只尴尬地笑着,并沒接话。看到我的表情,白莲嘿嘿笑着给了我一拳,說别往心裡去,我說的是大多数中国男人,可能不包括你。我說:“可能是你觉得外国男人有新鲜感吧,但中国男人也沒你說的那么不堪,可能因为中国社会的压力和不公,导致中国男人的個性渐渐被压迫,這也是很无奈的。那么以后你要结婚的时候,也打算嫁给外国人嗎?” 白莲惊讶地說当然,混血儿不是更聪明嗎?我心想也是,不能說人家崇洋媚外,只是爱好不同而已。 “自从我六年前第一次出国旅游,以后就再沒找過中国男人做男朋友,那感觉真是完全不一样。”白莲感叹道。我心想有什么不一样,无非就是身体构造和尺寸呗,中国男人多是m号甚至s号的,而外国男人多为l号、xl号甚至xxxxl号…… 既然情况已经了解得差不多,就开始谈正题了,我告诉她,可以试试阴牌,如果非要强效,那就是邪牌,不過禁锢起来费劲,到时候出事我可不管。白莲问:“能有什么事?”我举了几個例子,白莲显然有些退缩,但又不甘心。 她說:“跟你說实话吧,我在国外遇到過不少帅哥,真是比电影裡的模特都帅,我恨不得扑上去,可人家看不上我。去南非的时候,我在约堡认识一個开面包房的,特吸引我,這几年我去過南非三次,每次都找他,可他說对中国女人沒兴趣,就是不鸟我。我就暗暗发誓,一定要把他搞定。” “黑人還是白人?”我问。 白莲掏出手机,给我看了一张照片。我眼睛瞪大,還以为她弄错了,屏幕上是個约四十来岁的黑人,赤裸上身,肌肉非常结实,腰裡扎着棉布围裙,双手沾满面粉。长得确实是又高又壮,像尊黑铁塔,可并沒有特别帅,光头,只能說是五官比较端正罢了,嘴唇很厚,要是有威尔史密斯那样也行,但差得很远。 我嘬着牙花:“就是他?”白莲說别看這家伙沒那么英俊,但你沒发现他很雄性嗎?我从沒和黑人上過床,所以一定要试试。這时我才想起来,刚才的相册中确实沒有黑人。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有中国女人哭着喊着要去非洲找一個并不帅的黑人,而就是为了让对方免費睡自己,心裡就特别不舒服。白莲也沒看我的表情,继续說:“实话告诉你吧,泰国我去過好几次,也找過当地的牌商。”白莲喝了口啤酒,“也請過两條佛牌,一個是什么你說過的燕通和合,另一個是什么伊霸女神,看上去特别恶心。可都沒太大效果,只是追我的男人更多了,但我喜歡的男人,還是变化不大。” 我說:“那正常,牌商也分三六九等,普通的佛牌效果也普通,你找的那些牌商,应该只是接触這行時間不长,或者沒什么太厉害的资源。真正的黑衣阿赞他们都不见得认识,哪来的强效成愿。” 白莲问:“那你田老板的资源怎么样?”我拿出陈大师佛牌店的名片,讲了我的顾问身份,又给他看了几张手机图片,說了登康、洪班和nangya的来历和手段。 “行啊田老板,香港的佛牌店也给你发工资?”白莲羡慕地說。我谦虚地說沒什么。白莲說怎么沒什么,厉害就是厉害,中国人就是虚伪,喜歡說假话,所以我才讨厌中国男人。這让我哑口无言,心想以后到底要不要谦虚。白莲又问有什么最厉害的佛牌,能让我异性缘大发,只要是男人,只要是我想和他好,他都无法回避。 我失笑:“怎么可能?又不是**神附身!” 白莲连忙问:“什么叫**神?”我說是那种因男女之事而意外死亡的女性,其阴灵怨气大,经久不散,后来被泰国的阿赞师父感应到其阴灵,就想办法起出她的尸骨,塑在泥胎神像中,再用阴法经咒加持禁锢,就成了**神。這种阴神很霸道,非是跪拜過的女人,都会异性缘大增,招桃花招得厉害。要是被**神附体,就更不得了。 “怎么叫不得了,快說呀!”白莲一個劲催我。我沒想到她对這個如此感兴趣,有些后悔给她讲,但到了這個地步,也只好說。 我告诉她:“**神附体的话,只要男人看了就喜歡,你赶都赶不走。”白莲說這可不行,要是什么男人都招,那我就不用請佛牌,现在光在广州追我的男人沒有一百也有九十,特别烦。我心想,像你這么豪放又性感的女人,也难怪被男人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