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夫妻同命鸟 作者:未知 白梅特别高兴,咬着牙說:“别怪我太狠,要不是他出轨又给我下降头,我怎么会這样对他?大不了好合好散,至于下死手?” 我劝了几句,饭后我們找了家宾馆开房,疯狂過后,来到银行,白梅给我的卡裡转了二十万人民币,是余款加路费。按理說十五万的余款加路费,有十八万就够了,但白梅多给了两万,算付给我的辛苦费。 我给方刚汇過去十一万元人民币,除去给阿赞tam的六万元余款,剩下的五万是分给他的。這笔生意净赚十一万,我六他五,很久沒有這么大的利润了。我给方刚打电话,說回泰国后要他請客吃大餐泡妞,方刚在电话裡說:“赚点钱就要請你吃饭?应该是你請客才对吧?不是每個人都能請得动阿赞师父去国外解降头的!”我暗想,得,现在吃他一顿饭還真难。 从装修佛牌店到现在,這次算我在沈阳待的時間不算短了,其实我早就想回泰国,但对孙喜财看管佛牌店实在不放心,這家伙报花账肯定不是第一次,但沒抓着现形,也不好责问。王娇虽然不像孙喜财那么贪心,但他们毕竟是情侣,怎么也不可能和我一條心,這是個大問題。 這天下午,我来到佛牌店,孙喜财坐在椅子上,正眉飞色舞地对王娇說着什么,王娇站着边吃雪糕边听。這丫头穿了一件几乎透明的黑色薄纱外衣,裡面都看得清清楚楚。我心想孙喜财也真是奇葩,又想让女朋友穿性感点儿,又不喜歡别人盯着她看,這心情得多矛盾。 看到我进来,孙喜财表情很意外,立刻停住不說了,王娇高兴地迎上来:“哥,你什么时候从广州回来的?玩的怎么样啊?” 我尽量把眼光从她那对蹦蹦跳跳的胸上移开,說:“好几天了,我不是去玩,是谈生意。這几天店裡销售還好吧?” 孙喜财又开始嘬牙花:“這一天天的,也——”我立刻打断:“也不赚钱,是吧?给我看看销售账。”拿着账本,看到最近一周内卖了十几條佛牌,净利不到三千。我說這效益不错啊,一個月下来你们俩也能分到近四千块钱呢。孙喜财撇着嘴:“我們俩一個月才四千,不算多吧。” 我說:“那你就自己上班,让娇娇看店不就行了嗎?” 孙喜财:“不行,我不放心!再說要开店的是我,又不是她。” 王娇哼了声:“啥都不放心,好像你什么都行似的。怎么,吃不着回扣就不满意啊?”她一這么說,我心中一动,对孙喜财說:“要不咱们這样吧,每個商品我都给你個最低卖价,在這基础上,你能多卖多少钱都是你的,我不干涉,怎么样?” 孙喜财双眼直放光:“真的?” 我笑了:“我沒那心情和你开玩笑,你就說愿不愿意吧。” 孙喜财连连点头:“愿意,愿意,既然田哥都這么說,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呗,谁叫你是出资开店的大老板呢,咱最多只是二老板,对吧娇娇!”我简直无语,這家伙占了便宜還得卖個乖,說得自己好像被逼无奈似的。王娇对我說:“哥,這么干你不划算啊,我們又沒出本钱,還不用房租,哪能让你吃亏?” 孙喜财斥道:“人家田哥是东家,他怎么說,咱就得怎么做,谁让咱住着人田哥的屋、看人家的店呢?你老跟着掺合什么?一边待着去!” 王娇愣了一下,大怒:“你敢对我喊?”冲上去就打,孙喜财连滚带爬地跑进卫生间,我笑笑,打开进货账,用笔在上面标出每條佛牌和古曼的最低卖价。 临回泰国之前,我告诫王娇和孙喜财,卖佛牌沒問題,但不能什么活都接,除了我之外,你们不能随便接請阴牌、古曼之类的生意,孙喜财连连点头。一周后,我乘飞机回到泰国。 几天后,白梅发短信给我,說她老公住院了,早晨起来突然吐血,還是黑色的。他吓坏了,他爸妈在医院护理,刚才又吐了两次。我告诉她,千万别让公婆起疑心,白梅回复說放心吧,她不是傻瓜,谁也看不出来。最后還提出一個让我很意外的問題:如果她老公死了,我想不想和她结婚? 我真动心了,白梅虽然大我几岁,但她年轻漂亮,保养得好,身材也性感,是個少妇尤物,沒有男人不喜歡這种女人。但转念又想,万一哪天我做了对不起她的事,或者是她有了外遇,是不是也会想办法弄死我呢? 大概過了两個月,有一天晚上,我正和表哥在院子裡聊天,我忽然想起沈阳那個白梅来,不知道她老公现在怎么样了,就用国内的电话卡发短信给她。 从晚上到次日上午,我连发了好几條她也沒回,就壮着胆子打电话给她。通了沒人接,我感到很奇怪,表哥也问:“田七,你给谁打电话呢?”我說是顾客,打电话给她做個回访,看效果如何。表哥点了点头:“你這生意做得很认真,卖了佛牌還要回访问效果,太有良心了。” 我笑笑,心裡却有些不安,隐隐觉得白梅那边似乎有什么事。 到了晚上,我接到白梅手机号打来的电话,一接却是個男的,那男人上来就說:“請问白天是谁打电话?” 我问:“我是白梅的朋友,你是谁?” “我是白梅的哥哥,你怎么称呼,是我妹妹哪方面的朋友,方便告诉我嗎?”对方问。 我脑筋急转,說:“哦,我是在網上开店卖佛像和项链的,她曾经从我的網店裡买過两個观音像,說怀疑自己招過邪,想放在家裡辟邪用,就這么认识的,我想问问她最近有沒有什么需要。” 白梅哥哥說:“以后不用再打电话了,我妹妹已经……去世了。” 我大惊:“你說白梅怎么、死了?什么时候?” 白梅哥哥說:“是的,上周的事。” 我连忙问原因,白梅哥哥原先不肯說,還把电话挂断,我极度想知道原因,就又连续打电话過去,白梅的哥哥终于接了,很生气地问我怎么回事,我說:“我和白梅也算朋友,我当她是姐姐,希望您能告诉我真相。” 白梅的哥哥也许是看我比较真诚,就說了:“是被我妹夫给掐死的,他得了一种怪病,成天吐血、咳血不止,医院也治不好。后来怀疑是我妹妹给他下了什么药,经常发疯,动手打我妹妹。我找過他几次,在他不发病的时候還好,后来有一天,他发起狂来,竟把我妹妹给……给掐死了。” 我惊得张开嘴說不出话。白梅哥哥继续說:“我发现的时候,他自己也吐血過量,昏死在家裡,现在還保外就医在医院裡躺着,只剩下半口气了,大夫說他最多還能活两個月。我问他原因,他說那天晚上两人吵架,白梅說早就知道她当初的邪病是自己老公找法师在泰国给下的邪降,她已经出钱治好了,现在你的吐血病,也是我出钱给你下的降,你是自作自受。” 我心中一跳,不知道白梅是否把我给供出去了,白梅哥哥說:“我妹夫一听就发了狂,他冲上去死死掐住我妹妹不放,就這么……唉!” 从他的语气中,我能猜出白梅并沒有多說什么,当时那种情况,她老公可能根本沒打算细问,就直接把她往死裡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