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章 灌顶的效果 作者:未知 “你怎么說的?”我问。 伟铭笑着說:“我问她以前不是经常說阿赞翁很帅嗎,现在怎么又改了。淑华看了看我,說现在沒有這种感觉,真奇怪。”我哈哈大笑,看来解降已经生效,但为了进一步驗證,還得用老办法。 中午,费大宝出去买了快餐回来,四個人坐在休息区吃饭聊天。我随手拿過几份报纸,边吃边看着。其中有一本八卦周刊,裡面印着香港佛牌店的专题,不但有陈大师佛牌店的新闻,還有泰王佛牌店的。其中那张登康和阿赞翁联手施法的照片就在正面,很醒目。我故意把這页铺开放在茶几上,說:“這两位阿赞,长得一黑一白,你们觉得哪個更有阿赞师父的派头?” 淑华說:“男人的肤色還是要黑些才健康。”我們三人都偷眼互相看看,把心提起来。她随后又說:“可阿赞翁也太黑了,就像非洲人,他又不是足球明星,看起来很不舒服。”费大宝连忙问她登康师父怎么样,淑华說還可以吧,就是胖了点,要是能再瘦二十斤最好。 我心中暗笑,看来情降对淑华的影响已经开始明显减弱,接下来就是费大宝的老招数:对阿赞翁进行人身攻击。 和上次惹怒淑华的情况差不多,费大宝和伟铭继续损阿赞翁,說得很难听。淑华在旁边吃饭,直皱眉头,說你们和阿赞翁有什么仇,为什么這么骂他,但已经沒有上次那么暴怒,而只是觉得两個男人对阿赞翁恶言相向,觉得有些反感而已。 解决了淑华的情降,但仍然沒能確認那個引灵符是不是她藏在柜台裡的。我觉得直接问似乎不太妥当,她恐怕也不会說,看来要永远成個谜了。 這几天,我們三個男人都发现,淑华的情绪有所变化,平时她经常和我們聊天,但现在却好像有什么心事,闷闷不乐的。我问過她,但沒有结果,后来我干脆把她叫到杂物间,直接问到底什么情况。淑华不耐烦地說沒有事,让我不要再管。 虽然问不出结果,但很明显她正在被什么事所困扰,却又不愿意說出来。 下午我给陈大师的私人号码打电话,汇报了淑华中情降和解开的整個经過,顺便把费用提了提。陈大师說:“還好已经解决,可能不能肯定就是阿赞翁做的呢?”我說虽然沒有证据,但现在我們這几個人和佛牌店都沒有别的仇家,只有泰王佛牌店的吴经理和阿赞翁,所以也跑不了他们。 陈大师說:“多亏田顾问费心,辛苦你了!费用的事你开個收据,改天我让小凡去店裡取来。另外有個事,上次我去nangya的住所找她吃饭,聊天的时候,听她的意思好像是想离开香港,回泰国去?可现在還沒到半年啊。” “這個……可能她临时改主意了吧,觉得自己不适合居住在這么繁华的都市。”我只好這样說。陈大师急了,說可是有情降术啊,她怎么会這么想,难道已经开始失效? 我說:“极有可能,早就告诉過你了,情情术在阿赞身上的效果会大打折扣,你也得做好心理准备才行。”陈大师哀求我想想法,别让nangya离开香港,這样他会觉得生不如死。我說沒有别的办法,总不能再给她落一次情降,我們可不干。 挂断电话,我对登康說你在香港多呆几天,等费用报下来,直接交给你再走,這几天正好我們可以去酒吧和ktv好好潇洒。 “關於阿赞翁的事,下一步你们打算怎么办呢?”登康点点头,问。 费大宝恨恨地說:“该死的泰王佛牌店和吴经理,骗我說以后再不和陈大师佛牌店作对,可又搞小动作,他妈的,非让那個阿赞翁出点儿丑不可!”我說你能有什么办法,费大宝眼珠来回转,說办法是人想出来的,给他两天時間。 晚上,我接到老谢打来的电话,问我佛牌店近期是否有要货的打算,過几天他要回趟湖北办事,可能得半個来月才能回泰国。我笑着說是不是關於你那個相亲对象的事,老谢嘿嘿笑:“田老弟這都能猜得出来?” “還用猜,现在你回湖北的原因只有两個,除了老爹就是老娘们。”老谢不好意思地說他打算回去和那女人谈结婚的事,我說佛牌店最近不能要货,你先回湖北吧。 闲聊中我說了淑华中情降,偷偷藏引灵符的事,现在正想办法怎么回击报复。老谢說:“這還不简单!” 我连忙问:“有什么妙招嗎?” 老谢說:“凡是中了情降刚解开的人,体内阴法的作用還沒完全散,阴气缠身,這时候做個灌顶术,能迅速祛除多余的阴气,让淑华感到后悔。再趁机把经過跟她一說,让她知道以前的事,她就会更加痛恨阿赞翁。到时候再让她想办法把阿赞翁引出来到某处,然后让登康解决。” “還有這种事?”我问,老谢說他以前遇到過此类生意。 既然得到了高人指点,我就马上安排实施。那天,我們四個人都到nangya的住所作客,顺便让她给我們做個小型的鲁士灌顶仪式。nangya早就安排好了,让我和费大宝、伟铭、淑华跪在面前,nangya坐在坐垫上,用法拍蘸着法油,边施咒边朝我們身上洒去。 說也奇怪,上次在法会中,nangya的鲁士灌顶就对我沒什么效果,而這次也是。费大宝浑身发抖,像发药子,伟铭用头撞地板,而淑华则一直在低声哭泣。仪式结束后,我們都坐在沙发上恢复,半個小时后,我把淑华叫到另一间卧室裡,问她刚才有什么感受。 淑华神色紧张,說:“我、我不知道怎么說……”我直接问是否与阿赞翁有关,她咬着嘴唇,忍不住掉下眼泪。我问你最近和阿赞翁都是怎么接触的,她也沒隐瞒,說出当时和阿赞翁会面的经過。 那還是数日之前的事了,那天淑华下班,朝地铁站走的时候,忽然有人在后面叫她的名字,還有只手轻轻拍她的后颈处。她觉得后脖处一凉,回头看,居然是泰王佛牌店的那位驻店法师阿赞翁。淑华对他沒什么好感,就问什么事。阿赞翁是缅甸人,也懂泰语,而泰语和粤语基本相通,所以他也会简单的粤语,至少能交流。 阿赞翁說他想請淑华去泰王佛牌店坐坐,吴经理找她有事商量。被淑华拒绝,一是她觉得沒什么可商量的,二是两家是死对头,她可不想和敌人接触。淑华拒绝后转身就走,阿赞翁也沒再說什么,但仍然在身后不远处同行。這让淑华觉得有些别扭,她就加快脚步走到地铁站,乘坐地铁走了。 回到家后的当晚,淑华做了個梦,居然梦到和阿赞翁都赤裸身体,在一個大木桶中洗澡。醒来后她很尴尬,但却奇怪地沒有反感的心理,這让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淑华极少做春梦,而且她喜歡帅男,而阿赞翁的长相虽然有棱有角,却绝对谈不上帅,再加上皮肤太黑,一直是她讨厌的类型。可现在居然做了和阿赞翁的春梦。 某日,阿赞翁又在路上截住了淑华,這次淑华沒拒绝,到某东南亚餐厅与他共进晚餐。阿赞翁称他在泰国有六個老婆,都很漂亮,但他现在最喜歡的是中国女人,也就是淑华。放在平时,淑华肯定会把杯中的饮料扬在对方脸上,但现在她听得却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