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八章 优势在我(求订阅,求月票)
季成背对着门,对面是陈伯,右手旁是赵海喆,左手旁则是宁叔,在宁叔的左手旁是黄叔。
此时宁叔正在讲解规则,“梭哈在不同的地方都有不同的规则,所以在开始前,我們要统一规则再开始玩,比如牌的大小、投注等。”
季成静静地听着。
坐在不远处观战的朱思国、庞明和程海林一边吃着水果一边看着。
宁叔继续說下去,“牌的大小大同小异,最大同花顺,其次四條、葫芦、同花、顺子、三條、两对、一对、比单张,若是牌型一样则是数字和花色决定胜负,数字优先,比如我a同花顺,你k同花顺,那么就是我大,而花色则是黑桃最大,红桃其次,梅花第三,剩下就是方块最小了。”
季成微微颔首。
宁叔讲投注规则了,“投注方面,咱们简单点,除了第一轮投注必须下底注外,后续可選擇弃权,也可以選擇继续押注跟注,但是只有第四张牌开始才能够梭哈,另外就是底注金额不得低于一万美元,后续加注也必须是底注的整倍数,季先生,有問題嗎?”
“有。”季成开口问道:“采用二十八张牌還是五十二张?”
一般而言港式五张是采用二十八张牌,也就是从八到a四种花色的全部牌,但有的地方不一样,会采用去掉大小王之外的剩下的五十二张牌,所以季成一定要问清楚。
宁叔怔了一下,随即笑道:“我們习惯玩二十八张牌,当然,你要玩五十二张牌也可以。”
季成耸耸肩道:“就二十八张吧,我无所谓。”
“你们呢?”宁叔又看向其他人。
“沒問題。”
“现在开始吧。”
赵海喆、陈伯和黄叔均是這样表示。
宁叔嗯了一嗓子,道:“公平起见,我們让人发牌。”
說着,他对旁边招了招手。
其中一名一直坐在角落的短发女孩子站起身,面无表情地拿起桌子上的扑克牌拆开,然后去掉了其他牌,又摊开手中的牌道:“要验牌嗎?”
“不用。”
季成摆摆手。
其他人也表示不用。
随后,有几個孔武有力的人拎着一個個箱子走了进来,打开,裡面全是崭新成捆的美刀,就那样摆放在每個人椅子四周的地上。
季成這边只有五百万美元還算好,可其他人均是两千万美元的纸币,摆放在那边非常震撼,几乎像纸钞小山一样。
女荷官开始发牌了,她先是给每個人发了一张暗牌,又给每人发了一张明牌。
季成看了看底牌,是草花8,至于明牌则是红桃k,他开启感知增强看了一下其他人的牌。
赵海喆一对9,分别是黑桃和方块。
宁叔是黑桃a和红桃j。
黄叔是方块k和草花9。
剩下的陈伯则是一对q,花色分别是草花和方块。
明面上是自己最大,应该第一個下注,季成想都沒想直接扣牌,“這把我弃了。”
“第一把就弃牌?”
“明牌還是k呢。”
其他人诧异地看看他,很显然有点不理解,乃至于他们有点怀疑季成到底会不会玩港式五张。
就连赵海喆都显得纳闷。
季成沒有跟他们解释,因为他现在要摸清楚這些人下注的性格,比如哪些人喜歡偷鸡,哪些人比较谨慎,還有哪些人喜歡冒一点小风险。
更重要的是,他想看看這個发牌的女荷官有沒有問題。
很快,第一把结束了,最终以宁叔偷鸡成功赢了一百多万。
第二把季成又不出意外弃牌了。
這回是赵海喆赢的。
第三把……
第四把……
第五把……
一直连续十五把季成都在第二张明牌发出来就弃了。
终于,在這一把结束之后,黄叔按捺不住,“季先生,别怪我多嘴,你是不是不会玩港式五张?要是不会,我們也可以玩其他的牌。”
季成笑眯眯道:“我会啊,为什么這么问?”
陈伯也蹙着眉头道:“你這一把都不跟,我赢钱都赢得不好意思。”
宁叔同样說道:“是啊,季先生,你要是不会玩真的沒必要硬陪我們玩,說真话,玩牌就是玩個刺激,欺负一個不会玩這种牌的人,哪怕是赢钱了也沒什么乐趣。”
赵海喆虽然沒說话,可是坐在那边也忍不住暗暗着急啊,在季成来之前,他可是跟几位叔叔伯伯吹了牛皮的,說什么季成的赌术天下无双,多牛逼多牛逼,然后为了检验季成的赌术水平,他甚至還主动提议玩和德州扑克比较接近的港式五张,其目的就是想让季成好好发挥。
结果赵海喆怎么都沒想到,季成一上来就连续弃了十五把牌,這番举动分明显得不会玩嘛。
就连坐在不远处观战的庞明、朱思国和程海林都惊疑不定起来,不知道季成怎么回事,一直弃牌送钱给别人?
季成显得很澹定說道:“想赢我钱可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宁叔:“……”
黄叔:“……”
陈伯:“……”
他们差点被季成气笑了。
還赢你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這会儿你都输了十五万了。
赵海喆主动开口圆场道:“可能季先生這几把牌都不怎么好吧,我們继续玩下去。”
宁叔等人沒說话,只是对着女荷官挥了挥手,示意对方继续发牌。
经過這么多把,季成大致摸清楚了女荷官洗牌和发牌确实沒什么問題,至于剩下几個人玩牌的性格,他也摸清楚了。
比如赵海喆就属于比较谨慎的类型,一般牌面不怎么样最多唬一轮,下一轮還沒有起色就会弃牌。
而陈伯则是比较莽的那种,有好牌不說一定跟到底,最起码舍得下注。
至于黄叔,属于偷鸡类型,有沒有好牌都会吓唬一下别人。
唯独宁叔此人還是有些捉摸不定,他的牌风多变,几乎不拘于一格,有时候明明很差的牌也能够偷鸡成功,有时候有些很好的牌,他感觉到不太对劲也会弃牌,可以說是一头老狐狸。
单论刚才看到的十几把,季成发现宁叔水平最高,其次才是赵海喆。
但大家都有一個共同的特点,那就是非常的会记牌,因为他们玩的是二十八张牌,又是五個人,很容易从开出的牌猜测出后续還有哪些牌,所以到现在为止,哪怕有人输钱,也沒有输太多下去。
又一轮发牌开始了。
這回季成拿到的底牌是一张黑桃a,明牌则是一张草花8。
他开启感知增强查看其他人。
赵海喆底牌同样是a,不過是红桃,明牌则是一张方块k。
宁叔是黑桃k和黑桃q。
黄叔是一对8,花色分别是黑桃和方块。
剩下的陈伯则是一对9,底牌是黑桃9,明牌是红桃9。
牌面上是赵海喆最大,他想了想,扔了一万美元上去,“先来個一万吧。”
因为赵海喆的牌很好,毕竟a和k都拿到了,所以他不想一开始就下注太大打草惊蛇,另一方面還能观察一下其他人反应,再判断后续怎么下注。
季成坐在赵海喆下手,第二個下注的自然轮到他,說真话,他這种牌真的不算好,尤其外面還出了两张8和一张a,按照道理上来說弃牌比较合适,只是他看到了女荷官手裡后续牌,知道這一把该怎么玩。
于是,他沉思着到底该下注多少才能玩的精彩,或者說,赢得多点。
毕竟港式五张注重质量而不是数量,喜歡玩港式五张的人一定会发现,有些人可能连续赢了很多把,但最后還输钱,有些人只赢了一两把,却赢了很多钱。
所以能不能赢一把大的对于玩港式五张来說尤为重要。
或许是看他迟迟沒有下注,黄叔蹙眉道:“季先生,你该不会又想弃牌吧?”
陈伯和宁叔对视了一眼,都从各自眼中看到了失望,觉得季成水平真的一般。
就连赵海喆都很紧张,生怕季成继续弃牌,让几位叔叔伯伯失去了耐心。
更别說不远处观战的程海林、朱思国和庞明三個人了,他们看季成连续输了十几把心裡着急啊,作为季成带来的人,他们当然希望季成能够多赢点钱了。
季成手在钞票上不停地拨动,笑着說道:“怎么会,我這不是牌太好了在琢磨到底下多少钱么。”
牌太好了你還主动說出来?
众人有点滴笑皆非,感觉季成在說谎。
可谁知就在宁叔准备說点什么的时候,季成突然间扔了十万美元上去,“行,十万吧。”
“啊?”
“第二张牌就加到十万美元?”
众人面面相觑,心裡不禁怀疑了起来,难道季成牌真很好?
下一個是宁叔,如果是其他牌,他兴许這时候就弃牌了,毕竟第二张牌就加到了十万美元,說明季成手裡很有可能是一对8,可是他现在是k和q两张黑桃牌,怎么看后续都有可能拿到更好的牌,犹豫了一下,他同样扔了十万美元出去,“跟。”
目前看季成牌最好的可能性就是一对8,而黄叔已经拿到一对8,断然沒有不跟的道理,“我也跟十万吧。”
噗通噗通,十来叠成捆美元扔上桌。
陈伯就更不用說了,一对9,他连话都沒說,直接扔了十万美元上去。
最后难题又回到了赵海喆那边,他底牌有一张a,外面明牌又一张a都沒有,他觉得可以跟一下,于是补了九万美元上去。
女荷官开始发第三张牌。
季成是方块9。
赵海喆草花a。
宁叔黑桃j。
黄叔方块q。
陈伯则是草花10。
按照牌面上来看,這回最大的是宁叔,毕竟同花顺的牌,他稍微沉思,“随便玩玩加個一万吧。”
虽然目前看同花顺概率很大,可是宁叔還是很谨慎的沒有下大注。
黄叔這一轮沒有实力增长,不過一对8跟一万美元還是有信心的,“跟了。”
陈伯同样如此,丢了一万美元上去。
赵海喆都拿到一对a了,断然沒有不跟的道理,而且他比较坏,故意沒加注,想让季成這個明面牌不怎么样的人继续跟下去,不会被吓跑。
众人都以为季成牌這么差肯定会弃了。
谁知道季成還不犹豫再次扔出十万美元,“继续十万。”
“呃!”
“你這牌還下十万?”
宁叔等人都有点晕了。
季成依旧笑容满面,“不可以嗎?我說了我的牌很好。”
你這牌好什么好啊,就算底牌是一张10,還要搏一张j和一张q才可能组成顺子,而外面已经出来两张q一张j還有一张10,似乎怎么看后续搏出来的概率也不是太高啊。
别說牌桌上几個人不理解,哪怕是坐在不远处观战的程海林、朱思国和庞明也面面相觑,觉得季成有点瞎玩。
宁叔都拿到同花顺三张牌了都沒敢像季成那么大胆,這回真的被气笑了,“行,我跟你。”
他补齐了钱。
黄叔稍微犹豫了一下,毕竟外面出现了一张8,他拿三條的概率又下降了很多,“让我想想。”
他思考了将近一分钟,最终還是深吸了一口气跟了。
陈伯看黄叔跟了,最终也跟了。
女荷官开始发第四张牌了。
這回季成是一张方块a。
赵海喆是红桃10。
宁叔是黑桃10。
黄叔是红桃q。
陈伯则是方块10。
明面上看季成的牌一塌湖涂。
赵海喆也不咋地,不過他底牌是一张a,整個桌面上又只有一张k,从概率学上来說,后续再获得一张k的概率還是很大的,毕竟他们玩的港式五张只有二十八张牌,如今已经发了二十张牌出来。
反倒是宁叔同花顺出了三张,再加上手裡那张黑桃k,无限接近同花顺,哪怕拿不到黑桃9或者黑桃a,拿到黑桃8也是同花,他的赢面看似最大!
黄叔的牌也了不得,两对,一对8加一对q,赢面同样很大。
陈伯也差不多情况,一对9加一对10,虽然桌面上已经出现了全部的10和一张9,但他哪怕是两对赢得概率一样不小,更何况還有机会赌最后一张9组成葫芦。
宁叔同花顺牌型,又是他先下注,他深吸了一口气,“我這牌要是叫的小了,你们肯定還以为我在偷鸡呢,這样,五十万。”
他明面上在告诉别人自己底牌同样是黑桃,不是在偷鸡,实际上给人的感觉却像是在偷鸡,毕竟第四张牌了,如果底牌真的是同花,這個时候低调点骗别人下更多钱更好,可他突然间加到五十万,似乎想要吓退别人。
要是上一轮黄叔肯定被吓跑了,但這回他拿到了两对,出葫芦的概率无限大,怎么可能放弃,“我跟你。”
反倒是陈伯犹豫了起来,毕竟他最后一张牌要开到9才有可能稳赢,至于宁叔的同花顺他压根沒放在心上,因为手裡有一张黑桃9,也就是說,宁叔手裡哪怕是黑桃牌,最后想要赢葫芦,也必须拿到同花顺才行,這個概率還不如他拿到葫芦呢,“我……跟吧。”
他還是有点不确定。
赵海喆摇了摇头,弃牌了,“算了,不跟了。”
众人看向了季成。
季成笑眯眯道:“五十万太小了,要不玩大点,两百万吧。”
他数着钱一叠叠扔了进去。
宁叔吓一跳,不過他到底是同花顺牌型,概率很大,桌面上又沒出现黑桃9和黑桃a,他咬了咬牙,“跟你。”
黄叔同样沒有任何犹豫,“我也跟了。”
陈伯虽然比较莽,可他又不是傻子,最后出葫芦的概率有点低,想了想還是弃牌了,“不跟了,這把你们玩吧。”
最后一张牌发出来了。
季成拿到了最后一张红桃8。
宁叔不出意外,沒有拿到黑桃牌,毕竟黑桃a在季成手裡,黑桃9在陈伯那边,而黑桃8又在黄叔底牌裡,是一张草花k。
黄叔同样拿到了一张k,是红桃。
目前光看牌面,季成是一对8,一個a和一张9。
宁叔则是散牌,最大的是k。
牌面最大的是黄叔,一对q、一张k和一张8。
黄叔知道自己的底牌是8,也明白季成不可能组成葫芦,想要赢下這把对局只有拿到两对才可能,并且底牌必须是a,毕竟他用一对q,再加上一对8,季成哪怕底牌是9也无济于事。
他直接扔了一百万美元上去,“一百万。”
季成知道這么大数字宁叔肯定要逃了,索性也不再伪装了,又扔了两百万美元上去,“我两百万!”
宁叔想都沒想扣牌。
黄叔判断季成不可能出葫芦,唯一赢的概率只有底牌a,只是這种概率很低,他觉得自己赢的概率超過九成,微笑着說道:“优势在我,数数還有多少钱,我梭你!”
季成之前输了十五万美元进去,本身就只剩下四百八十五万,一开始底注一万美元,后边第三第四张牌又各下注了十万,算上刚才的两百万,如今他還剩下两百六十四万,“行,我還有两百六十四万,你再加三百六十四万进去就行了。”
“好。”黄叔毫不犹豫把钱堆了上去,气势十足把底牌翻开,“我底牌是8,你不可能有葫芦,我两对,最大的是q对,我吃定你了!”
赵海喆也苦笑着說道:“出对a的概率也不大,因为我的底牌是a。”
說着,他也把底牌翻了出来。
唉!
输了!
庞明、程海林和朱思国无奈地摇了摇头,他们真的想不明白季成這么差的牌怎么敢梭哈的。
宁叔和陈伯不由摇了摇头,觉得季成這把偷鸡太胡来了,结果偷到了人家底牌上去了。
可就在此时,季成却从容不迫地掀开底牌,“是嗎?对不起,我底牌是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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