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悲惨的乔治一家
三人穿過走廊,来到尽头的平台。
透過一台台实验仪器间的缝隙,顾诚看到对面有两只猎杀者,示意让两女停下来。
“有两只绿皮怪物。”顾诚指了指前面。
吉尔說“我去吸引它们注意,你和瑞贝卡负责攻击。”
瑞贝卡却說“吉尔你受伤了,還是让我去吸引它们注意,你和顾诚负责攻击吧。”
“也好。”吉尔点点头。
反正无论她還是瑞贝卡去,都好過让顾诚這個滑稽流闪避法的半吊子上去安。
瑞贝卡悄悄绕到走廊一端,取出警用手枪瞄准,“砰砰”两枪打中猎杀者的头部。
“吼——”
两只猎杀者同时被她激怒,朝着她跑了過来。
吉尔紧跟在瑞贝卡身后飞快的抬起霰、弹枪瞄准,但她沒有急于开枪,而是等猎杀者从她上方的走道跑過,“砰”一枪,霰、弹枪的子弹数命中猎杀者,直接将它打飞出去,落在一旁的实验器皿中。
另一只,则被顾诚的维克托突成了筛子。
三人合力,不到一分钟就解决了两只猎杀者。
穿過中央区域,打开后面的气压门,三人来到实验室。
顾诚看到墙上的开关,一按,“啪一声”,实验室裡的照明灯管竟然都亮了起来。
实验室是一片很大的区域,一排排的实验器材,实验器皿,培养槽。甚至還可以看到培养槽裡還有许多实验体,譬如猎杀者和一些叫不出名字的怪物,看上去十分恐怖。
“這些……這都是……”瑞贝卡看清那些培养槽裡的怪物,惊讶的說不出话来。
吉尔也沒比瑞贝卡好上多少,实在难以想象,這座地下实验室裡到底在进行怎样惨无人道的实验。
由于实验室区域是被隔离开来的,所以并沒有受到大水槽影响,裡面的电脑都能打开。
“吉尔,把之前在肯尼斯那裡拿到的录像带给我。”顾诚瞧见电脑旁边有录像播放器,一时想到了那卷录像带。
吉尔将录像带递给他,顾诚插入录像带按下播放。
上面拍摄了几组资料,包括一些病毒信息、洋房内出现的怪物图像等等。
而顾诚在其中某一张资料上找到了一组档案码,将之记下来后,在电脑上输入了档案码,出现了一项实验记录。
点开实验记录。
“滋”一阵乱码之后,电脑上出现了画面。
画面中,一群人围着一個培养槽,正在对培养槽裡的一具剥了皮的尸体谈论着。
画面旁边,则還有实验记录的叙述。
t病毒感染人体后,会形成阶段式渐进的变化,或把感染者以丧尸化,或进行更为强大的变异。如同优胜劣汰,对于优秀的基因体会不断产生进化,然而劣质基因体却只会成为行尸走肉。
……长达几千字的实验叙述,将始祖病毒、t病毒的形成与发展完完整整的记录,并且配上了使用人体做实验的過程,以及一些人体的反应。
吉尔和瑞贝卡几乎是硬着头皮看下去的,两女实在无法想象,這样恐怖残忍的实验,怎么会有人去做!他们仿若恶魔一般,将自己的同类摆在刑架上摆弄,毫无人性可言。
“把這份录像拷贝在录像带上,相信一定能成为扳倒安布雷拉的有力证据。”吉尔在电脑上操控起来,将档案复制到录像带中。
如果将這份录像公布出去的话,安布雷拉铁定会受到舆论和法律的制裁。這对牺牲的战士和无辜的受害者将会是一個交代!
趁着吉尔拷贝资料的時間,顾诚和瑞贝卡在实验室裡搜索起来,顾诚找到了一個盒子,打开一瞧,裡面是几张照片和一堆便签。
发黄的照片上是一家三口,照片背后有字。
1967年11月10日。
已注射“始祖病毒”
杰茜卡
注射病毒a型
细胞激活期间组织质壁分离。
病毒融合阴性。
措施已处置。
……
另一张照片后面,则是另一個名字。
丽莎。
注射病毒b型。
细胞激活期间组织质壁分离。
病毒融合阳性。但融合有延迟。
身体改变观察到不断的变化。
状态继续保护性观察。
……
第三张照片后面,只有一排简单的话。
乔治。
措施销毁(1967年11月30日。)
……
剩下的是便签,看上去是一篇日志,只是字体歪歪扭扭,看上去感觉很奇怪。
1967年11月14日。
他们给我打了一针后,我感觉头好晕。沒看见妈妈。他们把她带到哪裡去了?
她答应我說要一起逃出去。她是不是丢下我,一個人逃了?
1967年11月15日。
我找到妈妈了。我們一起吃东西。
我很开心。
但她是冒牌货,不是我的真妈妈。脸是一样的,但内心完不一样。
必须找到妈妈。必须把脸還给妈妈。
我拿回了妈妈的脸。
除了我,谁也不能夺走妈妈。我把妈妈的脸戴在我头上,她就不会跑掉了。
要是我跟妈妈见面时,她沒有脸的话会很伤心的。
1967年11月17日。
箱子裡面传出了妈妈的气息。
也许真妈妈就在裡面。
石头箱子好难打开。弄得我好疼。
铁绳子碍手碍脚的。
那4块石头,让我见不到妈妈。
…………
顾诚想起了之前找到的信息上,记录的斯宾塞邀請洋房的设计师乔治一家前来度假。
显然,這一家三口最终都遇害了。
不過,令人惊讶的是,同样是病毒的实验体,女儿丽莎似乎還拥有一定“智慧”,并沒完变成丧尸。
无论如何,這些都是指证安布雷拉的罪证,顾诚便将之都收了起来。
“顾诚,吉尔,你们来看。”另一边,瑞贝卡打开了另一台电脑,在裡面找到了重要的信息。
电脑上,是输入賬號和密碼的界面。
瑞贝卡手中则拿着一封信。
1998年6月8日。
我最亲爱的艾达(ada)
在你读到這封信时,我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那個人了。今天我的测试报告出来了。正如我所怀疑的那样,结果是阳性。
得知自己难逃一死,我感觉自己徘徊在理智的边缘。我会不惜一切,防止自己落得跟他们一样的下场。
据我所知,你沒有被感染。我真诚的希望事情不会走到如此绝望的地步,但要是你现在成为幸存的最后一人,你就去影像资料室拿到那份资料。
然后,到供电室启动自毁系统,逃出這裡。拜托你尽最大的努力,将這整個事件公之于众。
如果一切设备還能正常运作,你应该可以利用安系统解除所有门锁。
登錄系统的賬號是我的名字,密碼是你的名字。
影像资料室在地下二层。
還有最后一件事……這是我最后的請求。希望你永远不会看到我现在的样子,但要你真的遇到了变成可怕模样的我,求你给我一個解脱,希望你能理解。
谢谢你,艾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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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還有一份详细的实验资料!”吉尔看完信后,顿时找到了重点“就在地下二层的影像资料室,只要拿到這份资料,我們便掌握了足够的证据。”
顾诚点点头,按照信上所說,在电脑上输入賬號密碼,登錄安系统,将实验区所有的门锁部打开。
“记下地圖。”顾诚指着屏幕上显示的实验区地圖,对吉尔和瑞贝卡說道。
以两女的记忆力,将地圖完记下并不困难。
根据地圖所示,三人七拐八绕的来到一处爬梯处,从這裡爬下去,再穿過一片区域,便是地下区域二层。
依旧是吉尔先下,顾诚其次,瑞贝卡最后。
吉尔刚下去,就听到石道前面穿来细微的动静,放低脚步,小心翼翼的靠前,却看到前面是一個悬空的平台,左右两侧是空的,下面是万丈深渊。
平台中央有一具石棺,石棺上接着四根铁链,铁链子则从空中穿過去连接平台四個角落一人高的白色石头。
而此时石棺前站着一個穿着stars队服的人,正尝试推开石棺。
巴瑞·伯顿。
stars的a队队员,前海豹突击队成员,负责枪械调整和武器。平时较少說话,是個家庭观念很重的人,深爱妻子及两名女儿,家幅照片是他随身携带的必须品。
吉尔刚想出声叫住巴瑞,却被人一把捂住嘴巴,一瞧,是顾诚,正在对她做禁声的手势。
将吉尔拉到一旁,這时瑞贝卡也走了過来。
顾诚压低声音对两女說“一会儿你们俩看准机会,先把巴瑞的枪给下了。”
瑞贝卡奇怪的问“为什么?”
顾诚则說“来不及解释了,一会儿先下了他的枪,其余的我再给你们解释。”
吉尔和瑞贝卡对视一眼,决定選擇先相信顾诚。
“我先进去。你们跟上,记住,看准机会,先下了他的枪。”顾诚只记得巴瑞在生化危机1受威斯克胁迫,甚至一些队友的死亡或多或少都和他脱不了干系。他不知道此时的巴瑞会不会对他们造成威胁,但也要小心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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