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牙膏、牙刷、洗发水(求收藏、求推薦) 作者:红色小雨伞 陈远从房间出来,手上拿着一個十多厘米高的仿古素色瓷瓶,還有一方同样仿古的雕花木盒。 瓶中是洗发水,原来有牌,现在无牌,木盒中的香皂也一样,牌子货,直接变成了三无产品。 看到堂屋裡两個女孩叽叽咕咕,交头接耳,還面有忧色,不由奇道:“怎么了這是,一大早就不高兴,亲戚来了?” 两少女惊呼,這才醒悟過来,主人出来了,赶紧齐声摇头:“沒有沒有,奴婢二人,于這世上,早已无亲。” 說罢,相似一眼,脸一红,又齐齐跪下:“望主人垂怜,不要将奴婢姐妹送与他人。” 陈远面色古怪:“谁說要将你们送与他人了,新罗婢不好么,旁人想都想不到呢!” 說罢催促道:“行了,起来吧,既然决定了跟我,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别动不动就跪,家裡不兴,我也不喜歡。” “谢谢郎君。”少女开心,笑逐颜开,连称呼都改了,亲近了不少。 而后,便奉上两根新鲜嫩绿的杨柳枝。 陈远满脑袋问号,拿起一根,插到背上:“這样?” 郑愔掩嘴轻笑,美目盈盈,摇摇头,拿起剩下的一根,放到嘴边,做咀嚼状。 陈远這才有点明白了,满头大汗:“不是吧,难不成,让我這样刷牙?” “那,要不奴婢用手帮郎君?”见陈远满脸嫌弃,摆明不乐意,姜篱红着脸道。 陈远莞尔:“這個倒是可以,問題在于,你们洗手沒有的?” “郎君!!” 惹到了。 便是在這大唐,女孩也是爱干净的,一句洗手沒,便足以让少女大发娇嗔,跺脚不依。 陈远哈哈大笑,却還是搬了條板凳坐下,张开嘴,示意可以开始了。 姜篱轻哼一声,這才作罢,问郑愔道:“愔儿姐,你来還是我来?” 郑愔笑了笑:“你来吧,如果郎君喜歡,下次换我就是。” 姜篱重重点头,“嗯”了一声,而后,认认真真又洗了一次手,接着,蘸了些许青盐,玉指探入陈远口腔。 很认真。 却也很紧张。 嗅着少女身上自然散发的幽香,感受着调皮的青丝时不时拂過脸颊,陈远惊讶的发现,她额头居然冒汗了。 顿时便有一股恶作剧的念头不受控制升起,眨眨眼,他含了一下。 姜篱顿时怔住。 回過神来,俏脸绯红,一双眸子水汪汪,低下头去,不知是该拿出来,還是该拿出来。 陈远哈哈大笑,起身回了房间一趟,不多久,便拿来两把木制牙刷,還有一盒挤在木盒中的牙膏。 演示一番后,递给二人,笑道:“试试,這是牙刷,這叫牙膏,以后,就不要嚼树枝了,用這個。” 少女眨眼,只觉得无比新鲜。 但是,好像又很好用的样子,那毛,看着软软的,那牙膏,闻着便有一股清香,不用想也知道,刷起来肯定很舒服。 却也正因为此,看着递過来的牙膏牙刷,一時間,都沒敢接。 陈远好笑:“干嘛呢,试试啊,难不成要我帮你们?” 二女脸一红,這才默默接了,而后,小心翼翼蘸了一点点牙膏,按照之前陈远教的方法开始刷。 很快眼神就亮了,动作也自然轻松起来。 陈远颇为满意:“如何,感觉不错吧,是不是比嚼树枝好?” “嗯嗯!” “谢谢郎君!” “好舒服呢,毛毛好软,牙膏好香,凉凉的,是薄荷!” 开心坏了。 刷個牙而已,那架势,却是激动得差点沒哭出来。 陈远便托腮在旁边看。 說实话,挺赏心悦目的,十五六岁的女孩子,出身优渥,前凸后翘,发育得很好。 身材脸蛋也无可挑剔,更有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气质,令人迷醉。 郑愔姜篱倒是沒那么多想法。 颠沛流离,被卖到长安为奴,相比之下,她们算好的了,因为长公主宽厚,府裡沒那么多乱七八糟。 可即便如此,当时也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出一点差错。 哪裡像现在,主人和颜悦色,有說有笑,尊重她们,烧了奴契,亲自给她们做吃的叫着一起吃不說,還把牙刷牙膏如此珍贵的东西给她们用? 這要還不懂得感恩,珍稀,那真就是脑子进水,活该被送人或者卖掉了! 是以,刷完牙,净過手,擦過脸,赶紧一個捏肩,一個帮着洗脸,整理衣物,打理头发。 這回陈远倒沒說什么。 虽然這裡的毛巾就是一块布,远沒有那么柔软舒适,可到底也不是砂纸,不磨人,更不会破皮。 况且,两個女孩都挺小心的,他也沒那么娇贵。 而今天,注定郑愔姜篱要惊讶不断,因为,洗发水来了。 重点,郎君,居然要帮她们洗头。 這让两人有点慌,一方面感动得无以复加,一方面有有些坐立不安。 毕竟這年头,以奴欺主,以下犯上,都是重罪,告到官府要坐牢的。 被主人家打死,也是白死。 陈远好笑,按着郑愔的肩膀:“洗個头而已,又不是洗澡,老老实实闭上眼睛,别动,记好怎么洗的,一会還指着你们帮我洗呢!” “哦!”郑愔眨眨眼,這才乖乖闭上眼睛,不挣扎了。 内心的感动,激动,却是有增无减。 毕竟,哪怕是正常的夫妻,丈夫等闲也不会为妻子做這种事。 陈远却是沒太多想法,一边给郑愔洗,一边问道:“以前多久洗一次头?” “两到三個月……” “不会痒嗎?” “有的时候会,但是沒关系,拿篦子篦一篦就好了。”郑愔很认真的答道。 說完又道:“从前在家的时候,一個月洗一次,但普通老百姓,能不洗就不洗,一年上头也洗不了几次。” 果然。 跟網上查到的差不多,唐人爱洗澡,但是,洗澡不等于洗头。 唐人经常洗澡,但是,少有洗头。 诡异的是,可能跟起居作息和饮食习惯有关,居然也不显得油腻,還沒什么异味。 摇摇头,陈远說道:“以后不行了,以后,每旬至少洗两到三次。” “啊?” “要,要洗那么多嗎?” 這下姜篱也不淡定了。 一旬两到三次,跟两三個月一次…… 捂脸! 原来,我們這么脏,该不会,熏到郎君了吧? 一念及此,便小脸发烧,恨不得找個地缝钻进去。 相关 就在你最值得收藏的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