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爱记仇的女人(1/3求追读)
這裡常年积雪,十分寒冷,就连草木都无法点燃。
山中埋葬着古老的文明,吸引着许多冒险家,地质学家,甚至连财迷心窍的盗宝团也都纷至沓来。
据說雪山的旧文明遗址中藏匿着八块古碑,是解开一切谜题的关键。
夜晚,山脚下的湖泊边,草木微霜,一处营地旁,亮着微晃的篝火,两名穿着褐色毛皮大衣的盗宝团成员正在一边烤火,一边吃着稠汁蔬菜炖肉。
“他么的,老六和老七死哪去了,說好的,去清泉镇买完肉就会回来,现在都几点了,還不回来。”
“老九,你這臭脾气,多等会你就沒耐心了。”
“你知道我就這样,见不得别人不守时。”
“上次去奔狼领,你借故开溜去解手,我們也枯等你了半個多小时。”
“那是意外,”老九愤懑地放下碗,“闹肚子,谁忍得了,老大也真是的,派我們来這鸟不生蛋的地方找什么古代碑文,明显吃饱了撑着,還不如去璃月挖矿石,一個琥珀卖好几万呢。”
“老九,你胸无大志,几块矿石能卖多少钱,够我們哥几個吃几年啊?這古代的碑文可就不一样,找到了,转手一卖,咱就可以退休了,在璃月海滩数着摩拉晒太阳,要啥有啥。”
“真的假的啊?”老九头朝后一仰,一脸不信。
“是啊,我也想问這問題。”
就在两人热络聊天的时候,一位女子踏着优雅的步伐缓缓地从营地后面走出来,背负着一柄大剑,眉梢眼角都带着一股冰寒的气息,仿佛比龙脊雪山還要冰冷。
两人见状一愣,来人可是個大美人,准确地說,是一位冰山美人。
老九摩挲着双手,口角生涎,“爷正愁着大雪山裡沒人给暖被窝呢,好家伙,主动上门服务了。”
“砰”一声,老九的脑袋顿时晕头转向,他愤懑地朝旁边的同伴发火,“老八,你沒事揍敲我脑袋干嘛?”
“你脑袋进水银啦?看看她的肩膀,冰元素神之眼,西风骑士团!”
“西西西……”老九闻言牙关紧扣,两腿瑟瑟发抖。
“你刚才說什么来着,嗯哼,要我给你暖被窝?”优菈右手取下后背的大剑,湛蓝的剑刃泛着弧光,如同她浅蓝色的短发一般闪耀。
“我我我……”
“该死。”老八抽出腰中的短刀,直接先发制人。
“铿锵”一声,短刀掉落的瞬间,老八也腰中一剑,飙血而倒下。
老九吓得瘫坐地上,“你就是浪花骑士……你你你……不要過来啊。”
“你刚才不是要我给你暖被窝嗎?”优菈歪着头,两眼凌厉肃然,下一秒,她就拎小鸡似地提起地上的老九,奋力一抛,直接将他丢尽冰冷的湖水中,“先给我下去试试水温吧。”
“咕啦啦啦……”
寒彻入骨的湖水,冷得老九快成一條冻带鱼,优菈盘着手,眯着眼,静静地等着。
嗯,時間差不多,对方快绝望了。
她用大剑一挑,将老九带出湖水,一脚踩在他后背上,把他腹中的积水给挤出来,“老实交代,你们老大派你们過来做什么,你们找到什么线索,你们组织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不然,你就等着成冰雕吧。”
“库库库库……”
老九肺部的空气被急剧压缩,快喘不過气来,加上清冷的湖水一洗涤,整個人都快崩溃,“女侠……饶命啊,小的就是为了混口饭吃,滥竽充数做了盗宝团成员,上有八十老母,下有寒妻孺子,你杀我一人就等于是杀我全家……”
优菈面色冷峻,看来是個墙头草,那就再吓吓他,“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女侠,此话差矣,我們老大說了,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過年……库库库……”
“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說的话,我就再把你丢进湖裡喂鱼。”优菈将大剑重重插在他面前。
“女侠,我就开個玩笑,别当真,你要我說什么我都說,千万别打脸,打脸伤自尊。”
“你们的目的是为山上的八块石碑?”优菈冷冷地盘问他。
“是啊,老大說了,只要找到一块,就能卖好多钱。”
“卖谁?”
“具体他沒說,总之是很大的买主。”
优菈沉吟片刻,蒙德城内的金主,用两只手都数得過来,会是他们?
“你還知道什么?”
“老大說了,挖的时候一定要带上袖珍小铁锹,千万不能把碑文给弄坏。”
“砰……”优菈重重地敲了他脑袋一下。
“這是老大說的,你要打打他去,别拿我出气……停停停……女侠饶命……”
“你跟你们老大约在哪個地方见面?”
“奔狼领。”
“時間。”
“后天傍晚。”
“好了,你可以去死了。”优菈抬起一脚重重地将对方踹飞出去,直接把对方踹晕過去。
就這气温,不出半個小时,就能成冰雕。
优菈见问不出有用的情报,也就懒得费唾沫星子了,本来是来雪山寻找冰雾花的,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她意兴阑珊地正要来到湖边泡個冰水澡,沒想到,碰上這两個宵小之辈,居然在谋划着偷山上的古代石碑。
沒有蒙德城颁发的勘探文件,都是非法的,见了就认定为盗宝团,轻则带回去拷问关地牢,重则当场打死。
沒长眼的那個,现在早就凉了。
长眼的那個,也快了。
优菈面对敌人,可沒有仁慈之心,如同她肩膀上的神之眼一样,冰,只有冰。
她将大剑放回背后,一個猛子扎进了湖水之中,带着薄冰碎片的湖水,并沒有让她感到一丝的寒冷,她如同一條灵活的游鱼,在其中优雅地来回穿梭着。
“也不知道小安柏最近怎么样了,好几天沒看到她,她应该很想念我做的番茄肉冻蛋卷吧。”优菈脑海裡闪過安柏活泼朝气的笑容,下意识地嘴角打個钩。
安柏是她为数不多的好朋友,从她加入骑士团开始,忍受着蒙德居民异样的目光,甚至是无礼粗暴的对待。
身为旧贵族的遗民,到酒馆去喝杯蒲公英酒,碰上人满拼桌的情况,還会遭受到酒鬼们的挑衅和叫嚣。
她早就已经习惯了。
“這個仇,我记下了。”她暗暗在心裡嘀咕一句,跳出湖面,迈着优雅的步伐,朝蒙德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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